第一百一十九節 驚心(1 / 2)

我家的大明郡主 老豬 3545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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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徒們發出一陣驚呼,刀疤臉漢子這才回過神來,向陳遙雨那邊打了一槍,卻也沒打中。

陳遙雨那邊沉穩地還擊了一槍,子彈卻是從刀疤臉漢子頭飛過,射中了那輛商務汽車,打碎了汽車的窗戶,玻璃「嘩」碎裂開來,引起了在場眾人的一陣驚呼。

陳遙雨打出這一槍,向前沖出幾步,又是迅速半蹲跪下,繼續舉槍瞄准。

那刀疤臉漢子低頭縮了下腦袋,他氣急敗壞地說「走,我們快撤!」

歹徒那邊,包括刀疤臉在內,有戰斗力的人只剩三個人了。被許岩這樣連續擊倒三名歹徒,都打得半死不活了,這幫歹徒本來就氣餒了,只是仗著他們有槍不肯罷休了。沒想到,學生這邊居然也有槍,而且還敢於開槍發現對方有跟自己同樣厲害的武器,這是擊垮這伙歹徒膽氣的最後一根稻草了。

刀疤臉漢子逃得最快,歹徒們拋下了受傷的同伴,氣急敗壞地向更高的山林處逃過去。臨走前,有個歹徒還想硬拖上張寧波當人質一起帶走的,但看到許岩就在很近的地方虎視眈眈地盯著他,他也不敢多事,只能拋下一句狠話「少得意,你們給我等著了!」

「帽子,別啰嗦了,快走!」

三個歹徒狼狽地向山上的樹林逃過去,陳遙雨快步跑了過來,她先問許岩「你沒事吧?他們沒打中你吧?」

看著女孩子眼里的關懷之色。許岩心中一暖。他說「沒事遙雨,你哪里找的槍?」

陳遙雨急速地說「從你車子的儲物格里找到的,我本來想找防身工具的。沒想到」話音未落,只聽山上又傳來「砰」的一聲槍響,卻是那刀疤臉歹徒為了阻止陳遙雨追擊,在朝她開槍,子彈打中了地上的草地,泥土四濺,嚇得一眾大學生們紛紛抱著頭趴在地上不敢起身。戰戰兢兢。

陳遙雨怒極「這幫畜生!」說著,她舉起手槍。對著幾個歹徒就是「砰砰砰」連續三槍,打得樹上的樹葉紛紛落下,看著甚是威風,但離目標卻是差得老遠了。簡直就是浪費子彈。

許岩想叫陳遙雨把槍還給自己開,但想想自己的用槍水平,估計比起陳遙雨也高不到哪里去起碼陳遙雨還是自己開保險給槍上膛上子彈的,要是自己來,估計連這個都辦不到。

這時候,旁邊傳來了一個溫和的男聲「遙雨同學,你把槍給我!」

許岩和陳瑤雨轉頭一看,說話的人卻是司徒笑。

許岩吃驚道「司徒老師,你也開會開槍?」

司徒笑頭。把話給重復了一遍「遙雨同學,你把槍給我。」

司徒笑說得簡單,但在他話語中。透著強烈的自信,陳遙雨猶豫了下,還是把槍遞過去,問道「司徒老師,你能行嗎?」

司徒笑也不答話,他接過了手槍。雙手持槍,朝山上開了一槍。打中了一棵小樹,震得樹葉索索地落了下來。

許岩心下鄙視原來司徒笑也就這水平,還好意思跟陳遙雨搶槍呢打得好像還沒陳遙雨准……

司徒笑瞄了一眼,淡淡地說「這槍還沒校過呢……有歪了。」話音未落,他再次開槍,「砰」的一聲槍響,只聽樹林中傳來了一聲慘叫,像是有人中槍了。

林中傳出一聲驚呼「老大,帽子中槍了」

「砰!」

隨著司徒笑的第三聲槍響,又是一聲慘叫傳出來。沒等目不暇接的眾人反應過來,司徒笑的第四槍已經射出去了「砰」!

「啊」樹林中的那個正在奔跑身影陡然仆倒,接著便是一陣凄慘的嚎叫。

聽到那樹林中傳出的第三聲慘叫,陳遙雨的臉色微變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陳遙雨出身官宦世家,部隊的事也懂不少。象司徒笑這樣,用一支沒校過的手槍,剛上手就連續三槍擊中了四五十米外的移動目標,這槍法真是神得駭人聽聞了。

陳遙雨目視著司徒笑,她的眼神很復雜,好奇中帶著探詢「司徒老師,你真是好厲害啊!槍法太好了!」

司徒笑客氣地謙遜道「沒什么,運氣罷了。我也好幾年沒摸槍了,手法都有生了當年在美國那邊時,我是槍支俱樂部的會員來著。那時候,我的槍法還更好一些。」

說著,他靈活地把槍調了個轉,把槍柄遞還了陳遙雨。看著陳遙雨,他欲言又止,像是想問陳遙雨槍的來歷,但不知為何,他終於還是沒問出口,只是說「這幫人來得蹊蹺,我已經報警了,估計警察很快會過來吧。現在,先看看大家,看看有沒有哪位同學受傷的。」

當下,司徒笑領著一眾學生開始了救助受傷同伴的工作,許岩沒有參加這工作,他拿著手槍,一個人走向了山林間。

在樹林邊上,許岩找到了那三名逃跑的歹徒。其中的一名歹徒被子彈擊中了臉部,當場斃命,其余的兩個人還活著,包括那個刀疤臉的領頭漢子和那個叫帽子的歹徒。刀疤臉漢子被子彈打中了胸腹間,另一個則是被子彈從後背擊中,也不知傷勢是否致命。刀疤臉的手槍被甩在離他三步外的草地上。

許岩過去的時候,兩個歹徒都還是清醒的,只是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了,看到許岩拿著手槍走過來,兩個歹徒都露出了仇恨的表情,死死地盯著許岩,眼睛仿佛火山一般噴出怒火來。

許岩也懶得管他們,他在周圍梭巡找了下,卻是在樹林邊找到了第四個人一個同樣中槍的中年漢子。但顯然,他中槍的時間要比其他人要早得多,許岩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昏過去了,身下流淌了一攤子的血。在他的身邊,擱著五個碩大的旅行包。

看著這漢子,許岩若有所思。他猜出了,那幫歹徒之所以從藏身的樹林里跑出來,向大學生們討要南白葯,估計就是為了這名中槍受傷的歹徒了。

許岩踢了一腳那漢子旁邊的旅行袋。那五個大旅行袋鼓鼓囊囊的,裝滿了東西。許岩蹲下打開看了一眼,卻是呆住了旅行袋里滿滿實實裝著的,全都是一扎扎的紅色百元人民幣。

旅行袋的分量很厚實很沉重的,這滿袋子的錢許岩也估不出這有多少錢。但他估計,袋子里起碼有超過一百萬的現金,這幾個袋子加起來,搞不好上千萬現金也是有的。

許岩現在也是有了幾百萬身家的主了,但怎么說呢?在銀行里有幾百萬存款,跟看著幾百萬現金擺在眼前,這種感覺可是截然不同的。看著面前的四個旅行袋,許岩陡然在心里涌起一股沖動,想把這筆錢擁為己有。

是啊。為什么不呢?

知道這筆錢的,幾乎沒有別人了,天知地知我知就算還有幾個歹徒還知道這事。但這里四下無人,想把他們從活人變成死人,也不過是自己手下兩秒鍾的功夫而已。

但很快,身為修道中人的冷靜又使得許岩穩定了下來。他深呼吸兩口氣,卻是知道,自己方才險些就陷入了朱佑香所說的「妄心」了自己已是修道中人了。擁有著超乎世人想象的本領和能力,以自己本事。區區幾百萬又算得上什么呢?何況,自己也不知道這筆錢的來歷和路數,就這樣拿錢走的話,萬一有什么後患雖然有什么後患,許岩也不是很害怕,但他還是覺得,這種不義的錢財,還是不要沾的好。

「修道小說上都說了,修煉人要斬斷人間塵世的因果。這筆錢,就是很大的一個因果吧。」許岩對自己說「這筆錢,還是等警察過來再處理吧。」

他走過去那邊,踢了一腳那中槍的刀疤臉漢子許岩已看出來了,那刀疤臉漢子就是這幫歹徒的頭目。

「喏,醒醒,起來了,我有話問你!」

那刀疤臉睜開眼,看了一眼許岩,隨後,他又無動於衷地閉上了眼睛,對許岩的問話恍若未聞。

許岩冷笑他又踢了那家伙一腳,這一腳,他剛好踢在對方的胸腹間,恰好是對方中槍的地方。那刀疤臉漢子悶哼一聲捂住傷口,顯出了極大的苦楚。他抬起頭,憤怒地盯著許岩,嘶啞地嚷道「我受傷了……你把我交給警察吧!」

許岩無動於衷地說「我知道,警察很快會來的。但我還有事問你你們是干什么的?這筆錢,是怎么來的?」

那漢子閉上眼,嘶啞地說「你把我交警察……我受傷了……我快不行了……」

許岩冷笑這漢子明顯是打算裝死扮無賴了,不肯回答自己的問話。他蹲下身來,抓住了那漢子的手,微笑地說「哦,真的不能說嗎?」

看到許岩那微笑的眼神,再看看他抓住自己的手臂的角度,刀疤臉漢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眼前這個小白臉大學生太詭異!想到那幾個被折斷手臂的同伴,刀疤臉漢子意識到,對方心狠手辣的程度完全不亞於自己這些黑道。反正自己最終都是要落警方手上的,繼續硬撐也沒意義了,白白受那皮肉之苦他嘆口氣「好吧,我說,你不要整我我們是做白面生意的!」

「白面?」

「就是四號……就是那個海洛因!」

「原來是販毒的。」許岩恍然,他望了一眼那邊的幾個旅行包「那些錢,是干什么的?」

刀疤臉回答得很痛快「我們本來是打算進貨的。我們跟上家約了,本來約在青秀山園區交貨交錢的,沒想供貨的上家還沒過來呢,條子卻是先過來了。我們的人被條子打傷了一個,我們帶著他和錢走了,躲進了山里,想進山躲過條子事情就是這樣了。我都說了,你不要整我了……我已經老實說了。」

「既然這樣,你們來找我們麻煩干什么?」

那刀疤臉漢子臉色蒼白。他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說「條子來得太突然,我們逃進山里,把車子都丟在了山下……我看你們有汽車,想搶你們的車子出去……我們的老大也受傷了,想從你們那邊拿葯。」

許岩頭,心下卻是明白了這些事,卻不是有人想處心積慮地針對自己。只能說是自己今天倒霉了,恰好碰到了這么一伙逃竄的毒販。

「該怎么處理這幾個人好呢?」

許岩微微鎖眉。沉吟不語。從本心上來說,他是不願眼前的這幾個家伙活下去的不說毒販是他最為深惡痛絕的東西,他對這些人渣厭惡至極,就說個人利益上。許岩也覺得,不讓對方幾個人活下去,對自己比較好剛才,這個刀疤臉奇哥望著自己的眼神里流露出的怨毒,許岩可是看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