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節 傾吐(1 / 2)

我家的大明郡主 老豬 2467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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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山把許岩送到了刑偵支隊的樓下停車場,幾個同伴已經在汽車旁等著許岩了。當下,黃山跟眾人又是一陣寒暄和感謝,在道別的時候,他把許岩的手握得特別緊,微笑道:「許岩同學,那咱們就後會有期了啊」

老子寧願這輩子都不再見你好不好許岩心下嘀咕著,卻是同樣微笑著說:「後會有期,黃警官。」

大家握手道別,許岩和朋友們上了汽車,開著車子出了公安局。在路上,司徒笑向許岩問起做筆錄的情況,許岩也跟他說了:「沒什么特別的啊,我就是老老實實按當時發生的情況說的。那些不清楚的地方,我也老老實實說不知道。」

司徒笑默然片刻,他認真地對許岩和兩個女生說:「許岩同學,遙雨和雪婷同學,你們都聽著了今天的事,回去以後,千萬不要到處亂說了。」

陳遙雨笑著說:「司徒老師,你是怕學校知道了這事處分我們吧」

司徒笑啞然失笑,他點頭:「這肯定是一個原因吧,你們的這次游園活動未經學校同意的,現在又出了這么大的事,動了槍,還有好幾個男同學受傷了。你也知道,國內大學里現在的風氣一般不是很好,如果沒出事,大家怎么混都可以,可是一旦出了事,按照習慣,學校肯〗,定要處分幾個人的。

處分對我來說,倒是無所謂,你們可能也知道,我將來還是打算去美國的。國內這份教職也是臨時過渡一下的工作而已。但對你們來說,這處分就很重要了。如果在校時候受了處分。對你們入黨啊、將來考公務員之類恐怕都有影響吧還沒走出社會就受了這么一個挫折,對你們的一生恐怕都不利的影響。。。」

司徒笑自覺說得語重心長。但看著學生們嘻嘻哈哈不以為然的表情,他也笑了:「我是拿老黃歷來跟你們這些新新人類說了,看來這番話是白說了。。。好吧,就算你們不在乎學校的處分,但這件事,我也希望你們不要隨便到外面說。我感覺,這件事只怕不是表面這么簡單的,牽涉的內幕很深,我們隨便介入的話在。只怕會惹出麻煩來」

他慢慢地說:「甚至是很嚴重的麻煩,真的。」

許岩微微一震:莫非,司徒笑已經發現不妥了嗎

陳遙雨卻不明白,她笑道:「能有什么麻煩呢我們碰到了毒販,打跑了他們,這是見義勇為的好事啊。司徒老師,你莫非擔心,那幫劫匪還有同伴會報復我們是吧呵呵,倘若有什么麻煩。我們報警就是了。」

司徒笑嘆口氣,心想這小女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社會險惡。他輕聲說:「遙雨同學,報警當然是沒錯的,可是。有時候,警察也未必是靠得住的啊這種事嗎,最好的辦法是不要接觸。不要介入人若凝視黑暗,亦必將被黑暗所凝視。」

司徒笑望著車窗外的快速流逝過的街景默不作聲。從親身觀察到的一些枝節碎片里。他能隱隱察覺到陰謀的氣息,但要從中概括出整個事件。他還是力不能及。但他直覺地察覺到了危險,不願觸碰這件事。

司徒笑這句話頗為深奧,陳遙雨聽得一頭霧水:「司徒老師,您說的是什么意思啊我聽不懂。」

三個大學生當中,只有許岩理解了司徒笑深沉的良苦苦心,他點頭道:「司徒老師說得很是,遙雨同學,你就聽老師的吧,回去不要亂說這些事。」

陳遙雨蹙著秀眉,她看看許岩,又看看司徒笑,狐疑地說:「司徒老師,許岩,我感覺,你們好像有些什么事在瞞著我是不是這樣」

「沒有」

「沒有」

許岩和司徒笑異口同聲地說道,答應之速卻是連他們自己都嚇了一跳。

陳遙雨悶哼一聲:「哼,看你們這樣。。。肯定是有事瞞著我了」

許岩將大家送到了學校門口,將大家送下了車。司徒笑提議請大家去吃飯,但許岩今天經歷頗多,藏有心事,實在無心再敷衍,他找了個借口便告辭走了。

許岩一口氣把車子開回了小區里,停在了停車場里。停好車子以後,許岩打量了四周一番,看看四下無人,他才從自己口袋里拿出了黃山的那個信封。

信封薄薄的,只有一張中國銀行的銀行卡。銀行卡旁邊有一張紙條,打印著六個數字,顯然是卡的密碼。

看著這張銀行卡,許岩的眼睛像是被火灼傷了一般,無法直視。對卡里有多少錢,許岩一點都不感興趣,也不想去查。他打開了汽車的儲物櫃,把信封和銀行卡統統丟了進去,然後趕緊鎖上,這才感覺渾身輕松。

他鎖好車子,上樓回家。

跟往常一樣,朱佑香依然坐在客廳里。電視機開著,但她卻沒看,而是手上拿著一本書在看著。看到許岩回屋,朱佑香很自然地把書放下,用沙發上的空調毯子掩住了書,起身來迎接許岩。

她望著許岩,詫異地問:「公子呼吸頗為急促,心神不寧。公子,您已修至引氣期了,身為修道人,何事能令公子您心煩意亂至此」

說著,朱佑香右手抬起,對許岩做了個奇怪的法訣手勢,手指輕輕一彈:仿佛一盤清水迎面淋了過來,許岩心頭的煩躁頓時給澆滅大半了,心頭重又恢復了冷靜和平和是啊,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現在的許岩,實力沒多少,但對靈氣的感應卻是敏銳了很多。他發現,朱佑香做那個奇怪手勢時候,在她身邊隱有靈氣流動的痕跡,像是她驅動了什么法訣,他感興趣地問道:「軒芸。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呢」

朱佑香笑道:「一個小小的清心咒,幫助公子平心靜氣的小法門罷了。公子。今天到底發生何事,以致令你心神煩亂」

許岩決定對朱佑香把今天的事情如實傾述而出對自己來說。朱佑香還真是個最好的傾述對象。因為她足夠冷靜和聰明,能幫助自己理智地分析和判斷,更重要的原因是,朱佑香在這個世界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沒有上司和同事,所以,無論自己跟她說了什么,都不存在泄密的危險。

許岩把今天的事情如盤跟朱佑香說出當然。許岩不會那么笨,在敘述里提到陳遙雨、宮雪婷等女孩子,更不會提到自己和兩個女孩子之間的糾結,他只說今天自己跟一些同窗好友去郊外踏青,但碰到了一伙歹徒,自己跟他們槍戰起來。

當許岩說到歹徒有槍的時候,朱佑香神色一振,頓時來了興趣:「槍許公子,你說。那些歹人竟有槍」

「有不過他們有的只是手槍而已就跟我們在上次萬和商場里見到的那樣,警察們用的那種差不多。」

「是官差用的那種短槍啊。」朱佑香顯得有些失望:「吾還以為,是那種在電視上看到的連發自動槍械呢。既然是手槍,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許岩冷汗直冒:沒什么好說的我說妹子。你還真是看熱鬧的不怕事情大啊,真把手槍不當槍啊為對付那刀疤臉歹徒手上的那支手槍,自己已使出渾身解數。差點沒被對方打死。若是那家伙手上的是一支能連發的自動步槍,那自己還不當場被打成漁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