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節 掃黃(1 / 2)

我家的大明郡主 老豬 2574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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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一片寂靜。

許岩知道,不但現場身後的武警在注視著自己,還有指揮部那邊的數十道目光通過走廊上的監控攝像頭在看著自己。他默不作聲地推開了房門,走進了房間里,展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空盪盪的客廳——在樓下的時候,許岩已看過了客房的結構示意圖,知道這是個帶著客廳的套間客房。

不知為什么,看著那空盪盪的客廳,客廳中的沙發和座椅,許岩心中莫名地響起了一陣緊張。盡管有著朱佑香的保證,但他還是不由自主地把手伸進了腰間,摸著手槍冰冷的槍柄,感覺到一陣安心。

他把目光投向了右側,那是通向套間卧室的門。許岩正待走過去時候,只聽里面傳來了一陣細瑣的聲音,有人在里面喊道「誰啊?誰進來了?」

卧室的門卻是自己從里面被打開了,一個只穿短背心穿著大褲衩拿著毛巾的中年男人從里面走出來了。

驟然看到一個陌生的少年站在客房的客廳,冷冷地看著自己,那中年男人顯然是被驚呆了,他手上的毛巾掉到了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過了好一陣,他才發出一陣憤怒的叫嚷「你是什么人啊?你怎么在我的房里!服務員,服務員,這是怎么回事啊!」

許岩一言不發,冷靜地打量著眼前的中年男人見到對方的第一眼,許岩就放松下來了。對方不是王中茂。

從外表上,對方確實跟王中茂有像,但許岩卻能肯定,他並不是王中茂——只是相貌有像而已,氣質上還是差別很大的。

許岩跟真正的王中茂見過一面,王中茂給許岩的感覺,是個干體力活的底層工人,面色黝黑,身形粗壯結實,體型魁梧有力。

眼前的中年男子。他雖然體型和相貌都有幾分相似,但他膚色要白得多,氣質也要斯文,體型臃腫而虛浮。肚子上還凸起了小肚子——眼前的男人,他多半是個白領的公司經理或者政府部門小領導之類的角色,是那種生活富裕的社會中層。聽他的口音,像是浙水一帶的人——許岩有個同學是浙水人,他的口音就跟對方很相像。

看著許岩打量著自己不說話。那男子越加生氣了,他壯著膽子向許岩走近了一步,伸出手來作勢像是要推許岩,卻又有猶豫不敢動手,他叫道「你是干什么的?你現在給我出去!給我立即滾出去!」

他提高了聲量,嚷道「服務員!服務員!房間進賊啦!快來人啊,快報警!」

被這家伙吵得實在受不了,許岩說「不用麻煩警察了——我就是警察!」

聽到許岩自稱是警察,那中年男子又打量了下許岩,看著他那么年輕。甚至還帶著稚氣的模樣幼稚模樣,他嗤之以鼻地嚷道「小子,你要是警察的話,我就是京城市長了!居然敢冒充警察私闖民宅,有種的你不要走,你等警察過來,把事情給說清楚——哦,對了,你是怎么弄開我房門的?你怎么有我房卡?」

他一拍大腿,憤怒地嚷嚷道「我早知道。這種賓館靠不住的,服務員里准有內賊!氣死我了!」他警惕地望著許岩,退到了茶幾台邊,用手摸著電話筒。看樣子是想打電話,也不知道他是想打給警察還是打給服務總台。

許岩無奈地苦笑,他沉聲道「張民德是吧?你不用打電話了,我確實是警察——關於你這張身份證,我們有些事想問你。」

聽到許岩准確地叫出了自己身份證上的名字,中年人一震。拿電話的手也停在了半空。尤其是當許岩提起他的身份證,他明顯地在眼神里流露出了驚慌,他把手按電話筒上卻沒有撥號,盯著許岩,驚訝地問道「你真的是警察?你的證件呢?」

許岩身上確實帶了證件,但那是軍情局的軍官證,不是公安局的警官證。許岩覺得,為眼前這家伙出示軍官證,這好像沒必要,他也懶得解釋了,干脆就不費那個勁了「證件嘛。。。我沒帶。」

中年人臉上流露譏諷,他冷笑著正想說什么,但笑容忽然凝固在臉上了——就在他的眼前,少年好整以暇地掀開了自己夾克外套,從皮帶上拔出了一把黑黝黝的手槍來,很平靜地問道「這個,應該可以當證件了吧?」

看到許岩從腰間拔出了手槍,那中年人臉色「唰」地白了——他也是闖盪多年的社會人士人物,真槍與假的區別,還是能看得出來的,眼前這少年手中的槍,沉甸甸的發著幽幽的藍光,顯然是真鐵,不是那種塑料的假冒貨。

對著一個拿著真槍闖入自己房間的人,不論他是不是真的警察,那都是不能得罪的!

一瞬間,中年人趕緊把自己的手從電話那邊縮了回來,唯恐惹得眼前的少年給生氣了!

他沖著許岩頭哈腰地討好笑著「明白了明白了,您好警官同志,警官同志,我這人笨,剛剛沒認出來您來,實在不好意思啊,您別見怪啊~您好您好,請坐請坐。」

許岩沒坐,他站在那里,斜斜地端著手槍斜指著地面,問道「張民德——身份證上的這名字,是你的真名嗎?」

「這個。。。」中年男子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他實在摸不清楚許岩的來頭和用意。

說對方是警察嘛,他沒亮證也沒穿制服,單獨一個人進自己房間來,拿槍指著自己,這可不是警察搞調查的路數,但偏偏他又有兩分官方的氣勢;說他是黑社會嘛,這少年看面相也不像窮凶極惡的黑道人物——黑道人物,他們哪怕相貌正也好,他們骨子里總有種野獸般凶殘的暴戾之氣,而眼前的少年並沒有這種味道。

他遲疑了下,決定還是老實交代了「警官同志,對不起,我向您檢討認錯,這張身份證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你為什么用假的身份證來登記住宿?」

「這個。。。警官同志,這個,嘿嘿。出門在外,用個假的身份證比較方便些。。。嘿嘿。。。嗯,當然,這是不對的。。。我認錯。我檢討,大家都是男人嘛,你懂的。」

許岩驚訝地抬起了眉頭「用假的身份證方便些?這是什么意思?」

「張民德」支支吾吾了半天,看許岩好像要生氣失去耐心了,他才吞吞吐吐地說「這個。。。警官同志。您也知道的,男人出門在外,總是有寂寞的。。。您別誤會,我以前沒干過這種事,都是一些朋友跟我說的。。。呃,我真的不好這些玩意的。。。就是有好奇而已,但我沒干過這事。」

中年男人說得支支吾吾,語無倫次,顛三倒四,許岩花了兩分鍾才弄明白他的意思——原來。這個男子叫劉全友,是浙水一家商貿公司的副經理,為談生意來京城出差。借這個機會,他有心在賓館里打電話叫小姐來尋歡作樂。但這人偏又是個謹小慎微的家伙,他聽說京城掃黃掃得很厲害,就算不被當場抓住,警察事後也能靠著賓館的開房記錄把色情活動的家伙給追究。於是,他就動心思了,找路子托人辦了一張假的身份證——他以為,這樣玩的話。警方怎么追究都沒法查到他了。

說話過程中,這男子反復強調找小姐的事,他還只是想想而已,還沒有來得及實施。而且。他以前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都是朋友跟他說他才知道的,他以前根本不知道這種事的——總而言之,這位老兄是個非常純潔的人,思想正派得很,都被那些萬惡的朋友把他給帶壞的啊!

搞清楚了事情。許岩又好氣又好笑就為這有賊心沒賊膽的家伙自作聰明地搞了一張假的身份證,弄得京城里多少部門雞飛狗跳?情報部、公安局、安全局、武警——為此出動的警力和兵力,怕不要幾百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