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節 宴請(1 / 2)

我家的大明郡主 老豬 2506 字 2021-01-18

.

readx;眾人正談笑著,這時候,飯店開始上菜了。.服務員開始一盤盤地把菜餚端上來,文老爺子興致很高,給許岩介紹起這些菜餚的來歷來:「小許啊,你以前沒來過京城吧」

「沒有,我是蜀川人,是第一次上京城來。」

「這樣的話,你可得好好嘗下這譚家菜了話說這譚家官府菜啊,這可是咱們京城的特色名菜啊,歷史悠久,自打前清年間就開始了,鼎鼎有名啊開國總理時候也常常拿這個來招待外國貴賓的,很多外國顯要對這個的評價都很高呢

嘗嘗這個,黃燜魚翅,這魚翅的這個鮮和嫩啊,別家就是做不出這個味道來。還有這個,蔥燒大海參,這么大的海參,現在可是少見了,而且煮得這么爛熟又能保持口感的,這可是譚家的絕門功夫。。。至於這佛跳腳,譚家的水准就一般了,我在各地吃過的佛跳腳不少,但要說味道最好的,還得數揚州的一家無名小店里吃的,譚家的肉好像太爛了點,失去了原味。。。來來,你嘗嘗這個,嘗一下,吃多點。。。年輕小伙子不要怕胖,能吃才是福氣嘛,多吃點肉,才有力氣跟那些壞分子斗爭嘛」

聽著文老的安排,許岩迎接不暇,什么魚翅啊海參啊佛跳腳之類的美味佳餚不停地從嘴里塞因為中午沒怎么好好吃飯,許岩可是早餓了,這些菜餚他吃著也是感覺好吃,但如何好吃,他就說不上來了,就是感覺味道很鮮美、很可口。

看著文老興致很高,這時候,那位一直沒開口說話的齊秘書笑眯眯地幫著捧場:「小許,今天咱們可是托你福氣,大家可有口福了。今天,文老可是安排了全套譚家官府菜還是文局的面子大啊」

文修之笑著擺手:「哪里,不是我面子大。是錢的面子大現在是經濟社會了,一切都是朝錢看了。要放在以前,譚家飯店是只接待一定級別的領導和外賓的,但現在。呵呵,只要掏得起錢就行了。」

至於這頓飯要掏多少錢,文修之沒說,大家也沒問,許岩就算心里好奇也不好意思開口問。怕人家把他當成了土包子。

菜餚是上等的魚翅海參,酒是二十年的茅台酒,文老只喝了一杯酒,卻讓自己的兩個兒子和秘書輪番給許岩敬酒。好在許岩修煉有成,身體素質迥於常人,喝了再多的酒,他只要微微運氣,立即就能清醒如初。

看著許岩雖然喝得有點拘束,但酒量卻是好得驚人,來者不拒。眼看著四瓶二十年的茅台轉眼間就進了肚,在座的文家眾人都是微感驚訝這么四瓶二十年茅台下來,饒是文書記、文局長哥倆和齊秘書三位都是酒精考驗的好干部,他們也感覺吃不消了。最後,還是文安然先打出了休戰牌:「呵呵,小許厲害,我們三個加起來都喝不過他呃,年輕人就是厲害啊,真是不服老不行啊。」

文修之也在打著酒嗝,臉色潮紅。但他顯然有幾分亢奮了,笑著說:「老哥,你就別吹牛了,就是你年青時候。你也沒小許這樣的酒量啊岩老弟,沒說的,咱們部隊最吃香的就是有個好酒量的。你有這個酒量,就是沒有我關照,以後在部隊里也會前途無量的小許,來來。再喝,老子就不信了,我會比不上你」

文修之喝得有點控不住量了,這時候,文老爺子緩緩地發話了:「老四,喝酒嘛,大家盡興就是了,何必非要把誰喝倒呢我看,你今晚也喝得差不多了,該歇歇了小許也是啊,咱們慢慢吃,慢慢聊。」

文修之雖然已經微有熏意,但老爹的話一出,他還是很聽的,馬上就擱下了酒杯。這時候,文老爺子笑眯眯地望著許岩:「小許這么好的酒量,怕就是傳說中的千杯不醉了吧我在旁邊看著,光是小許一個人,就喝了起碼兩瓶五十幾度的茅台,小許這么好的酒量,這其中怕是有什么奧秘吧我聽一些懂行的人說,內家高手的酒量一般都很好, 小許身手這么好,酒量也這么好,是不是練有特別的功夫在身」

聽了文老的問話,許岩還沒來得及答話呢,文修之已經搶著說話了:「那是肯定的老爹,老哥,你們不知道,今天,我可是親眼看到小許顯露身手了。」

文修之說著,拿起了一個酒杯舉起來:「這樣的一個茶杯,就這樣擱在桌上,岩老弟就這么拿手揮了下,那杯子就被切成了兩截,切得整整齊齊老爹,老哥,你們可要搞清楚,是赤手空拳地切啊」

文德興和大兒子文安然對視一眼,文老點點頭,緩緩道:「這是今天上午的事吧我也聽說了,說當著好多人的面,小許的手都沒碰到杯子,就把杯子給切開了。老實說,那人傳得太邪乎,我還真是將信將疑咧」

文安然也笑道:「老四,你該是在吹牛吧真的是赤手空拳地切開一個杯子沒用刀子,或者是用其他工具」

文修之像是受了很大的侮辱,嚷嚷道:「那還有假的現場那么多雙眼睛盯著,其中還有公安和國安的那些人在,他們的眼睛可是毒得很別說他們,要想騙過老弟我,那也不是容易的事。」

他沖著許岩嚷道:「岩老弟,老爺子和老大可是不怎么信呢怎么樣,咱們露一手給他們看看」

幾瓶茅台下肚,許岩雖然沒醉倒,但也是臉紅頭熱,渾身興奮,一聽文修之的話,他不假思索地答應了:「好」

因為酒精熏陶,許岩頭腦有點發熱,竟是忘記了眼前人的身份,他笑著對文安然說:「文書記,您手里的杯子,可方便借一下」然後,沒等文安然答話,他已經一手拿過了文安然手中的杯子,擱在了桌上,許岩借著酒意,朗聲說:「文書記。您可看好了」

文安然微微蹙眉,他也有了兩分酒意,但畢竟是多年歷練宦海出來的城府,舉止還能保持著矜持。雖然對許岩顯出的輕佻有些不以為然,但他還是笑著說:「小許可是要表演了嗎那我可是要睜大眼睛看一下咯」

許岩「哈哈」一笑,用手在杯前比劃了下,文安然和文老倆人目光炯炯,都看得清楚。許岩的手分明沒碰到那杯子呢,指尖離著那杯子足足還有半米呢

杯子依然擱在桌子上,紋絲不動。

過了半響,文安然、齊秘書和文老對視一眼,都看不出有什么異樣來。許岩笑眯眯地雙手抱胸,也不說話,現場的氣氛有些怪異。倒是文修之經過一次了,比較有經驗,他笑著過來,問道:「岩老弟。可是已經。。。好了」

許岩笑而不語,只是矜持地點頭,文修之「哈哈」一笑,那神情,像比他親手做出的更要得意,他學著電視上魔術明星的派頭,嚷道:「各位觀眾,現在是見證奇跡的時候到了有請,老爺子親自檢驗」

文德興笑著搖搖頭:「你這毛孩,都快當將軍了。還是長不大啊」

今晚的氣氛很好,看著自家這調皮的小兒子在那邊搞怪,文老爺子也很湊趣,他站起身快步走過來。端詳了那杯子一陣,然後,他抬起頭,若有所思地望著許岩:「小許,你該不會是想跟我說,這杯子表面上還是完整的。但實際上已經被你切成兩邊了吧」

對著文修之和文安然,許岩還敢張狂一下,但對著文老,或許是因為對方的歲數和輩分,或許是因為對方那種不怒而威的氣質,許岩還真不敢如何放肆。

「文老,您神目如電,料事如神,說得真是一點沒錯。」

文德興「嘿」了一聲,他伸出手去,抓起了酒杯。只聽「啪」的一聲輕響,杯子從中間斷裂成了兩截,杯中的半杯酒也流淌了出來,但文老早有准備,把杯子一下抓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