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節 搶槍(1 / 2)

我家的大明郡主 老豬 2230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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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年青警察推了一把後腰,許岩就知道糟糕了那警察的手恰好推在他後背的手槍上,那硬邦邦鼓起來的一塊。.果然,那年青警察一口喊出來,眾警察都是悚然,紛紛轉身望過來,目帶驚懼政府嚴厲禁槍,凡是涉及槍械的案子都是重案大案。同樣,除了軍警人員外,凡是在身上帶槍的人,一般都是非常危險的亡命之徒。

聽那警察喊許岩身上有槍,有個警官立即反應過來了,他一邊沖著許岩喝道:「不許動再動打死你去」一邊伸手往腰間的槍套摸去,要作勢拔槍出來。

這下,許岩實在沒辦法了他可以跟警察們回派出所,甚至容忍自己被警察們制住,但被警察這么近距離用手槍指著,許岩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誰知道那警察緊張之下會不會走火這么近的距離下開槍,自己現在的修為還抵擋不住的,肯定要完蛋的。

許岩的脾性雖好,但在對方可能會危及自己性命時候,他還是按耐不住了,果斷出手

警察剛摸到槍呢,還沒來得及拔出來,他只覺手上一閃,手上卻摸了個空,他定睛一看,自己的手槍已經落到了面前的少年手上了許岩出手太快,他連看都看不清楚

看到許岩居然搶槍,眾警察更為驚駭:「這小子居然敢搶槍這絕對是亡命之徒了」

「住手。快放下槍」

眾警察中,周所長是第二個帶有槍的警察,因為走在前頭要轉身。他的反應比同僚慢了一拍,他剛要伸手摸向腰間的槍套,許岩一陣風似的從他身邊掠過,又從他手里把那手槍給搶走了不比從個小孩手里把棒棒糖搶走更困難。

放在旁邊的幾個警察眼里,在這瞬間,這個年輕小伙子的動作竟是快得驚人,身形都在空中溜出殘影了

還沒等警察們明白過來。他們帶出來的兩支手槍都已經落到許岩手里了。在警察們不敢置信的震驚目光中,許岩饒有興趣地把玩著兩把警槍。還把警槍湊到鼻子跟前聞了下味道,他對周所說:「你該給槍保養了,好久沒上槍油了。」老實說,許岩也不懂怎么保養槍械。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把這句從電影上看到的台詞拿來裝逼一下。

最初的震撼和吃驚過後,幾個警察憤怒地低吼一聲,正要撲過來跟許岩扭打,但這時候,許岩做了一個動作,使他們紛紛停住了腳步許岩熟練地拉動了一下槍栓,打開了手槍的保險,只聽「卡拉」一聲清脆的金屬脆響聲。顯示這槍已經可以隨時發射了。

一瞬間,幾名警察的身形都呆滯成了雕塑,誰都不敢動了開始時候。他們還抱有希望,希望許岩是那種不懂槍的外行人,拿了槍也不知道怎么用。這樣的話,他們一擁而上,還是有可能制服他把槍搶回來的。

但問題是,許岩那拉槍栓和開保險的動作。雖然不是很熟練,但明顯不是生手眼前這年輕人。他絕對是用過槍的

面對這個雙槍在手的人,誰還敢沖上去跟他搏斗

倒也不能說警察們貪生怕死,如果面前真的是那種窮凶極惡、罪大惡極的歹徒,生死關頭,大家也敢豁出去跟他搏斗的。但問題是,眼前這年輕人還不知道什么路數,看著也不是那種蠻橫不講理的人,雙方還存在溝通的可能。自己如果魯莽地上前跟他搏斗,萬一刺激了對方開槍,或者在打斗中,手槍走火了射死了自己,那豈不是很冤枉

本來不必要死的,誰都不想自己找死。

一時間,警察們都不敢輕舉妄動,周所長沙啞著喉嚨,喊道:「許岩,你。。。你想干什么搶奪警槍是犯罪行為,你立即把槍還回來,我們可以從寬處理你,事情可以商量的」

許岩苦笑,他搖搖頭:「周所,幾位,我不想把事情搞大的,但沒辦法,不搞大沒法收場了。各位,請進來把,我們好好談下把,請」

說著,許岩側身讓開了房間的門,用槍口擺了下:「幾位,請進來吧。我們好好談談。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要溝通一下。」

警察們是不想進房來的被歹徒用槍指著進房間,豈不是等於被劫持了但問題是,被許岩手中那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們也沒法說出拒絕的話來。

雙方站在走廊里僵持了一陣,最後,還是周所長低聲說:「算了,不要太刺激他了大家聽他說的做吧,我們進去。」說罷,他第一個走進了房間,其他的幾名警察猶豫了下,也跟著進去了。

許岩很客氣地請周所和幾名警官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然後,他一手拿著手槍,坐到離他們五六米開外的一張椅子上這是閑暇時候,許岩聽文修之傳授的技巧,他曾告訴過許岩,手槍的最佳射程是十米以內,而在五六米這個距離被人用手槍指著,這基本是無解的無論想逃跑也好,想反抗也好,都不可能成功的。在這距離上,持槍的一方有絕對的優勢。

許岩把一只警槍放到身邊的桌子上,他拿著另一支槍。他誠懇地說:「周所呃,我聽他們都是這樣叫你,我也可以這樣叫吧」

周所的眼睛一直在盯著許岩手上的手槍,簡直是魂不守舍了,那支手槍已經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他心不在焉地點頭道:「可以,當然可以的。。。許岩啊,你拿著這個槍,這不是很好,還是先把保險關上吧,萬一走火就不好了。。。我覺得,還是先把保險給關上吧。我教你怎么關保險啊。。。」

說著,周所作勢要站起來,要湊過來幫許岩關上保險。但許岩立即把槍口抬了起來,槍口指著周所:「周所,不用勞駕了,你還是坐那邊吧,槍的事,我會留神的。我們現在還是談別的事吧」

一時間,周所的身形僵住了。他尷尬地「哦哦哦」兩聲,卻是自己坐了下來。他干笑著:「哦哦,那小許你說吧,現在要談什么事呢」

許岩苦笑道:「關於我身份的事,還有剛剛有人報警的事我確實是情報部四局的軍官。我都給你們看證件了,你們卻不信,我想問,到底需要什么證明,你才能相信我的身份呢」

許岩話音剛落,周所立即就表態了:「這個,小許,剛剛的事,其實完全是一場誤會。是我們搞錯了你當然是情報部的現役軍人,你的證件也是真的。剛剛的事是誤會,是我們看錯了。要向你鄭重道歉的。

投訴的事,其實也是個小糾紛而已,我們看過錄像了,沒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打一個巴掌而已。。。何況對方也是有錯在先,扯住你衣裳不放。這種情況下,你出手打他一巴掌。完全合情合理合法嘛,這就是正當防衛事情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一樁小小的民事糾紛而已,連立案標准都算不上,所以小許啊,你不要緊張啊,沒什么大不了的」

周所長反復強調,說來說去就是一個主題:剛剛的事是他們弄錯了,許岩肯定是真軍人,打人的事嘛,也就是一個耳光而已,這是小事情

一邊說著,周所長的眼睛骨溜溜地轉悠著,視線一直沒離開過許岩擱桌上和拿在手上的兩把警槍,看到他那焦慮的眼神,許岩心下苦笑,知道現在怕是跟對方怎么談都沒用了現在自己雙槍在手,警察什么都會一口答應你;但如果自己真的把警槍還了對方,對方肯定會立即翻臉的。

許岩本來想低調處理這件事情,但到了這地步,他發現,自己已沒必要再跟對方溝通了這種情況下談妥的任何事,都是沒意義的。只要拿回了警槍,這幾個警察肯定還是要對自己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