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節 行李(2 / 2)

我家的大明郡主 老豬 2559 字 2021-01-18

文修之把手托著下巴。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嗯,這么多的錢。確實是個問題啊,怎么花呢。。。要不,岩老弟,你**個妹子如何?

我有個朋友,還真有這樣的路子,上次他跟我說過,有個中藝的女生,漂亮得跟仙女一般,急著要錢呢,一年下來的花費大概要百來萬,他問我,感不感興趣?我說當然感興趣啊,路子和人都准備好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就缺那百來萬了。

老弟,怎么樣,這件事你可感興趣嗎?我把我那朋友電話給你,那中藝的妹子也不知道現在找到款爺沒有。。。」

說話的時候,文修之一本正經,臉上連一絲笑容都沒有,許岩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認真還是在開玩笑的。

「文哥,你就別開我玩笑了,這錢,怎么能用呢?」

「這錢不能用?」文修之顯得很驚訝「岩老弟,你說的這錢,那可是什么錢啊?為什么不能用呢?這個道理,我可是不明白了,老弟你跟我好好解釋下?」

「文哥,你明明知道,這錢是那丁泉送過來,他是為了收買我跟你說情的。。。」

「且慢了!」文修之打斷許岩,他反問道「老弟,你怎么知道這錢是丁司長送來的?是丁司長給你打電話了?是他親手交給你了?或者,還是你簽收條給他了?」

文修之問一句,許岩就搖一次頭,看到他這樣子,文修之滿意地頭「是嘛,我看這鈔票,都是人民銀行印的嘛,上面可沒有印有丁司長的名字,誰說這錢是丁家的?」

許岩苦笑「文哥,可你我都知道,這錢只可能是丁泉給我的。。。而且,賓館的服務台那邊也給我留了言,說是一個姓丁的朋友給我的。。。」

文修之很不客氣地說「我有幾百個姓丁的朋友呢,全中國還有幾百萬姓丁的,我怎么知道是誰給我送的錢?既然有人送錢上門,那你就花唄,怕什么!」

「但這是犯法的啊。。。這是不是該算受賄啦?」

「岩老弟啊,你這個法盲就不要來*律了,什么是受賄罪?」

文修之熟練地背誦著「國家工作人員利用職務上的便利,索取他人財物的,或者非法收受他人財物,為他人謀取利益的,是受賄罪——岩老弟,跟這個罪,你有哪沾邊的嗎?

你是國家機關的工作人員嗎——嗯,你是部隊軍官,勉強算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吧,但你的職務是什么?你是咱們四局情報處下屬的軍官,職責是專門對付f病毒狂化症的專案組成員——跟丁家的事,你壓根不搭邊!

你索取丁家財物了嗎?你為丁家謀取非法利益了嗎?既然都沒有,那你怕個鳥!這錢的物主是誰都搞不清楚,只能算無主財產,那是天上掉下來的,你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

被文修之那憊懶的嘴臉給逗樂了。許岩噗呲一聲笑了,但他又有疑惑——許岩聽說的那些官場逸事里,那些官員們未必講多少法律。但卻是很講潛規則的。文修之這樣肆無忌憚地鼓勵自己黑掉丁泉的巨款,這好像不很符合規矩吧?

聽到許岩的疑惑,文修之「哈哈」一笑「岩老弟,你是真正把小說看多了,真正的官場,哪有那么簡單的?收錢辦事,那是人品比較好的。更多的卻是光收錢不辦事,甚至收了錢還落井下石把人坑一把。那也是大有人在啊!

如果姓丁的那家人真的是良善之輩,這錢是他們老老實實辛辛苦苦掙來的,那我決計不會碰他們一分一毫。老爺子常常教育我們,我們文家人。可以不守國法,但得守著天理道德。姓丁的那家人,他們收的黑錢多了,他們的錢本來就來路不正。拿他們的錢,不算昧良心——說得難聽了,也不過是黑吃黑,替天行道。有件事,我忘記跟你說了——」

文修之嘴角咧開,唇邊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容。他告訴許岩「今天下午,紀委已經把丁泉給兩規了。晚上七鍾的時候,檢察院已抄了丁泉的家。光在他家里就搜出了二千多萬現金。。。你說了,姓丁的怎么可能還敢來找你麻煩?他顧自個都來不及了。」

「啊!」聽到這消息,許岩真是吃了一驚「丁司長,他挨抓了?」

聽了那晚的說話,許岩已有預感了,有了米景這個內情的反水。丁泉一家倒霉的日子會很快的。但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日來得竟是那么快。這么幾天功夫啊——紀委剛剛收到了米景的投訴材料,幾天就馬上就對丁司長一家采取了措施,如此雷厲風行的行動,倘若說文家沒有在里面出力,許岩是打死也不信的。

文修之沉聲說「對,他挨抓了——這是最要緊的一條了無論什么樣的規矩,潛規矩也好明規則也好,都只能對有實力的人遵守。既然丁家已是注定完蛋了,那所有的規則,對他們都不適用了。」

「但是。。。文哥,丁泉被紀委抓了,萬一他對紀委說,他給我送了錢,那可怎么辦好呢?」

文修之嗤之以鼻,他反問許岩「說出給你送錢的事,對丁泉有什么好處?給他自己又添一條行賄罪名嗎?他的非法收入金額上又添了兩百萬,丁泉很樂意嗎?」

「這倒也是。。。可是,萬一丁泉想立功求寬大,把這事給說了出去,那可怎么辦好呢?」

「呵呵,岩老弟,這個你就不懂了——立功制度是很嚴格的。一般來說,只有揭發一定分量的官員犯罪線索和證據,才算是立功。岩老弟,你就是個小少校,放在地方上就是個副科級,丁泉揭發你有什么用?他本身就是副司級的領導了,揭發個小副科級,那還不夠丟臉呢,根本夠不上立功,只會招我們家憤怒——丁泉現在肯定明白,他挨倒霉,是我們家出的力。現在,他如果夠聰明的,就該知道不要再招惹我們,否則話。。。。」

文修之冷笑道「丁泉的案子,最終的定案金額肯定過要千萬的,在這個案值,那是可以判死緩也可以判死刑的。姓丁的怎么還敢在里面胡說八道?除非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所以,岩老弟,這筆錢,你就放心收下來吧,不會有人來找你討要的,也不會有什么後患。這趟哥哥勞動你來京城,在京城的花費很大,這就算是哥哥給你的零花錢,你別推辭了。」

文修之言之鑿鑿,幾乎是拍著胸膛保證了,但許岩思慮再三,還是決定不要這筆錢——倒不是許岩扮清高,只是他覺得,丁司長一家都是給自己送進監獄里的,自己還黑他的錢,這件事做得也太過分了。

雖然丁司長一家不是好人,但許岩覺得,自己做事,必須要有底線——這件事,法律雖然不會懲罰自己,但自己作為修道中人,行事只問本心,須得敬畏天理,問心無愧。

看到許岩態度堅決,文修之也是無奈。他苦笑著說「老弟你啊,也太迂腐了。這樣的話,這筆錢,我就只能交到政治部那邊去了——我打個電話吧,通知政治部過來你這邊拿錢。到時候,他們問起你的時候,你知道該怎么說吧?」

許岩心領神會「我知道,我就說有人莫名其妙地塞了一箱錢給我,我也不知道是誰干的,也不知道為什么,現在我就把錢上交給組織就是了,請紀檢部門保管。」

文修之翹起了大拇指「好!老弟,你有長進了!」

關於丁泉送來的這筆錢,討論就此告一段落了。這時候,許岩記起了文修之白天通話時候說的話「文哥,你說你也有事要找我嗎?可是什么事呢?」

文修之拿著手上的那個大紙信封揮了下,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岩老弟,我可是給你帶來了好消息!」他拿著信封,笑眯眯地望著許岩「你猜猜,是什么好消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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