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節 嫌疑(1 / 2)

我家的大明郡主 老豬 2463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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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岩順著過來時候的原路從中央大道離開,他快步疾走,卻並不顯得突兀道邊到處都是正在跑著撤離現場的民眾,許岩混在人群中離開,並不顯得突兀。

當許岩走到地鐵的銀座站出口時候,卻是發現,出口已經被封鎖了,大批防爆警員拿著防暴盾牌和暴力槍,在這里組成了人牆,人群許出不許進,阻止外面的人進來。

看到這一幕,許岩對日本警方的觀感頓時改變了:事件發生還不到半個小時,日本警方已經組織了這樣力量抵達並封鎖了現場,這樣的反應速度還是很快的。

被警方的人牆擋在封鎖線外的,大多都是舉著長短攝像頭的各家媒體派來的采訪記者,他們都是聽到說銀座出現了可怕的怪物,趕過來要第一手新聞資訊的。

現在,被警察組成的人牆擋在了外面,記者們急得直跳腳,不過好在日本記者十分靈活,他們進不了銀座町里面,但他們還可以采訪從里面出來的民眾啊

於是,那些逃出來的民眾成了記者們的「香餑餑」了,他們紛紛攔住出來的行人,伸出話筒和攝像機,向他們詢問里面的情況。

自然了,許岩也不例外。他剛剛走出警方的人牆時,就被好幾個記者給盯上了記者采訪,也是要挑人的。像許岩這樣的少男,相貌俊美,氣質出眾,在恐慌驚惶的人群中,他不緊不慢地走著,氣度悠然。鶴立雞群,與那些驚恐得話都說不出來的老百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么出眾的人物。那自然是記者們最喜歡的采訪對象了。

許岩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呢,「嘩啦啦」一下。四五個男女記者就涌到他面前,將他圍得密密麻麻看這架勢,倘若不是身邊就站著警察,還有這幫人手上的話筒和肩上的攝像機,許岩還以為自己是碰到打劫的了。

記者們圍著許岩,七嘴八舌地詢問著里面的情況:「您好,這位先生,我是東京快訊的記者真美子請問,這位先生。您是從銀座那邊出來的嗎」

「我是nhk的現場記者山本田一您好,請問有人說銀座那邊出現可怕的哥斯拉怪獸了,請問是真的嗎請問您見到怪物了嗎」

「我是朝日新聞的記者盧真斗,請問警方是不是在那邊與怪物交火了那邊現在情況如何了警方有傷亡了嗎民眾有多少傷亡了」

「傳聞有一名警官被怪物殺害殉職了,請問是否真的」

「這位先生,我是東京電視台的主持人福田愛子,聽說現場出現了異能者,正跟怪物在交手,請問是否屬實」

記者們七嘴八舌。說得又快又急,放在不懂日語的許岩耳里,這些問話完全是一陣狂暴的噪音轟炸:「嘰嘰呱呱嘰嘰呱呱~」

被這一陣又一陣連續不斷的噪音轟炸著,許岩很想大喝一聲:「不要來煩我。我是中國人,聽不懂你們的話」但問題是,他不敢現在不知道有多少支攝影槍在對著自己。若讓這幫喜歡捕捉新聞的記者發現現場有個外國人參與,搞不好他們會對自己更加感興趣。自己想要脫身就更難了。

所以,許岩連開口說話都不敢。他臉上始終保持著溫和的笑容,雙手合十示意「抱歉」,用力地在記者的人群中擠了過去,從頭到尾都是不發一言。

看到這樣一個采訪的好苗子卻是什么都不肯配合,記者們都顯得有些失望,但好在現場的目擊者不止許岩一個。看到許岩不配合,他們馬上又去尋找新的目標去了,紛紛從許岩的身邊散了開去。

看到記者們散開,許岩如釋重負。他趕緊甩開步子向外走,但走不到幾步,他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巨大的「轟隆聲」,許岩轉頭一看,只見位於銀座的一棟大樓像是被什么東西撞擊或者爆炸了,騰起了大片的煙霧許岩微微蹙眉,他當然看得出,那棟大樓正是在剛剛自己和朱佑香跟那怪物對峙的地方旁邊,估計是受戰斗波及到了。

看到這壯觀的一幕,記者們發出了「哇哇」的驚嘆聲,紛紛舉起了攝像機狂拍猛拍。

「也不知那怪物現在是跟誰戰斗,鬧出那么大的動靜來,是跟日本警察嗎或者是自衛隊出動,用導彈打它了」

許岩快步趕著路,他心中暗暗憂慮:「也不知道,朱佑香出手了嗎戰況如何呢」

因為這場突發事件,警方封鎖了街區,地鐵也停運了,這下雪的天,路上的的士很難打。

許岩走了兩條街,才找到了一輛空著的的士。但許岩不懂日語,他比劃了半天也沒辦法把「東京新宿區希爾頓酒店」這概念給那司機解釋清楚,最後,他才想起來,自己身上有著酒店房間的鑰匙卡,上面是有酒店名稱的。他拿出來鑰匙卡給司機看,後者這才明白,連連點頭,用英語問許岩:「hilton」

許岩如釋重負,連連點頭:「yes,yes, hilton」

這么折騰了一通,許岩終於回到酒店時候,已是晚上九點多了。許岩上了酒店,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剛坐下不久,連個臉都來不及洗,房間的門就被人「砰砰砰」地敲響了。

許岩打開門,門外的人卻是黃夕。看到許岩,她如釋重負,她說:「許中校,您可總算回來,你把我給嚇死了」

許岩伸手請黃夕進來,然後笑問道:「嚇死了你說什么啊,我和小朱只是出去散個步看看夜景而已,沒那么誇張吧」

黃夕表情卻是很嚴肅:「中校,您什么時候離開酒店的」

看到黃夕態度嚴肅,許岩也認真起來:「我想想啊。約莫是六點多鍾這樣吧哦,在下樓梯的時候。我們恰好碰到霧島君,他很熱心。說要幫我們帶路看東京的夜景,我也就盛情難卻,讓他給我們帶路了黃夕,出什么事了嗎」

許岩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來說,心里卻是浮現一副畫面:霧島謙四肢攤開、臉色蒼白地躺在雪地上,身下是一灘嫣紅的、漸漸擴散的鮮血。

他伸手進口袋里,摸到了一塊冰冷金屬,那是霧島謙的警槍。

「中校,您走後不久。大概也是七點多鍾,安晴織子就跑來找我了,她問我您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您去哪了,但看安晴織子很急的樣子,她有什么急事找您吧」

許岩心知肚明,七點多鍾,那正是朱佑香發現吸血魔犯案第一現場伊丹百貨後門巷子那些干屍的事了,霧島謙把這事向警視廳匯報了,警視廳才讓安晴織子過來找自己吧。

他點頭道:「那就是了。黃夕。說起來還真巧,這趟我們出去,還真碰到了點東西:我和小朱和霧島君三個一起,想去逛伊丹超市。沒想到啊,就在超市後門的巷子里,我們發現了點東西。。。」

「啊你們發現什么東西了。中校」

看著黃夕緊張的神色,許岩心下好笑。他故意用平淡的語調輕描淡寫地說道:「也沒什么特別的東西。無非就是十幾具干屍罷了。。。都是被吸干血的屍體,裝在黑色的垃圾回收袋里。被丟在超市後門的巷子里,等著環衛工人來回收走。。。每袋就這么大一塊,跟你的行李包差不多,那分量也是差不多這么重。。。他們身體里的血液和體液都被吸干了,所以變得很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