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節 嫌疑(1 / 2)

我家的大明郡主 老豬 2169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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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警方要看護照,許岩倒是無所謂,他和黃夕拿的都是公務護照,辦的也是公務簽證,不怕日本警察查。.只是,或許是因為剛剛失去了朱佑香的緣故,許岩心下很不爽,他搖搖頭,對黃夕說:「跟他說,要知道我們的身份,請他跟東京警視廳的殺人魔事件的對策本部聯系。。。那個負責警官叫啥了好像叫中村矢也是吧」

「許先生,中村系長是已經殉職了。」

「哦,我記得了,中村矢也殉職了,但那個女的公安警察叫什么名字好像叫安晴什么的吧」

「對,她叫安晴織子。。。」

「好的,要想知道我們身份的話,讓他跟對策本部的安晴織子警官聯系去吧再怎么說,我們也是東京警視廳請來的客人,為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被地方警察盤查,這也太丟我們的面子了。」

聽到許岩這么說,黃夕微微躊躇按照常規模式來說,像許岩這種身上負有任務的外派情報軍官一般是不願意招惹麻煩的,對於地方警察的盤問,他們都是會盡量配合,免得惹來更大麻煩或者當地警方的懷疑。而許岩不肯拿護照給對方檢查而要對方去找東京警視廳聯系,這種行為已經近乎撒氣耍潑了,是很犯外情工作忌諱的。

黃夕有心想提醒許岩幾句了,但她敏銳地感覺出,許岩的情緒很不穩定,整個人壓抑得簡直像一桶快要爆炸的火葯似的這種狀態下的許岩,她不敢惹也不敢勸。

所以,黃夕不敢多嘴,她只能過去向對方木村警官翻譯了許岩的意思:「木村閣下,我們確實有護照在身上,我們身份,是你們東京警視廳邀請來的客人。。。」

「納尼」木村警官和幾位警察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眼前的這一男一女兩個中國人,看上去了一通,黃夕立即幫許岩翻譯:「木村警官說,他很抱歉。不知道我們竟是東京警視廳專門請過來協助處置特殊事務的中國專家。方才,倘若有什么失禮的地方,請我們千萬不要介意,他願向我們道歉。」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看到對方一個歲數比自己要大上一倍足可以當自己爸爸的中年人這么客氣地沖自己道歉,縱然許岩一肚子不爽,他也不好意思發作了。他也草草回了個禮,說道:「沒什么的,木村閣下也是在履行職責,我明白的說起來。我還要感謝木村先生出動來搜救我的辛苦。」

木村警官又在嘰嘰呱呱地說著什么,黃夕聽了,臉色微微一變,她告訴許岩:「許先生,木村警官說了,東京警視廳聽到許先生在箱根山中失蹤的消息,十分吃驚。他們說,許先生是日本警方特意從中國請來的貴賓,怎能隨便冒險呢

萬一許先生在箱根出了什么意外,這不但是許先生自己的問題,怕是更會影響到中日兩國之間睦鄰友好的關系啊現在,警視廳對策本部已經通知箱根警署了,一定要對許先生客氣招待。既然知道許先生到箱根了,那一定要加強對許先生安全工作的重視,做好陪同,千萬不能再讓許先生再做這么危險的事了。」

許岩和黃夕對視了一眼,看到黃夕眼中流露出的微微責怪神色,許岩只能報以無奈的苦笑了這下,算是自己裝逼扯著蛋了。自己本以為,扯出「東京警視廳貴賓」的這面大旗來,地方警署總要顧忌上幾分的。沒想到的是,對方也不傻,馬上就順著棍子爬上來了你不是自稱日本警方的貴賓嗎那么,對於貴賓,我們加強對他陪護和保衛,防止貴賓再出什么危險的意外,那不是很正常很自然的事嗎

而且,因為你這個貴賓太愛冒險了,無緣無故地在山里失蹤數天不見人影。那么,為了貴賓閣下您的安全,也為了「中日兩國睦鄰友好的關系」「遭到意外事件的破壞」,日本警方加強對許岩的看護,有著這么強大的理由,合情合理,就算中國官方也沒辦法說日本警方做得不對。

許岩的這番裝逼,等於給莫名其妙地送給日本警方一個光明正大地監視自己的理由,黃夕生氣地盯著他,心想著許中校還真是多事,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許岩自己倒是不在意他這趟到日本來,第一個目的是消滅那個穿越時空位面的吸血魔怪物,第二個目標是探訪穿越時空的縫隙。現在,兩件事情,許岩都做完了,日本警方監不監視自己,許岩倒是無所謂了就算警方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自己,他們也看不到什么的。

許岩淡淡說:「我知道了。那么,就勞煩諸位警官了。」

「嗨依」

木村警官仿佛想起了什么,對許岩唧唧咕咕地說了一通,聽了他的說話,黃夕也顯得吃驚。然後,她轉向許岩:「許先生,木村警官想請教你,他說接到報警時候。是說有兩個人在山上失蹤的,包括許先生您和另外一位姓朱的小姐。現在,許先生您是平安無事了,但那位朱小姐,她現在人在哪里呢」

為了朱佑香的事。許岩正在傷心難過呢,現在這個木村警官哪壺不開提哪壺,又來問起這件事,許岩哪有什么好臉色給他看。

「朱小姐沒什么事,她很好,有勞諸位費心了。」

「那,」木村警官眼中閃爍著警惕和躍躍欲試的光芒,他急不可耐地問道:「請問許先生,朱小姐是否還在山中」

看到了對方的眼神,許岩心下一凜。情知事情怕是有點不妙,他沉穩地說:「我也不知道。」

「許先生,您不是和朱小姐一起進山的嗎根據很多證人的說法,你們是一同留在山里的啊,您怎么會不知道朱小姐的下落呢」

木村警官陰測測地說,眼中閃爍著得意的光芒,許岩不禁一愣就在這一瞬間,許岩已經把事情給想得明白了:孤男孤女留置深山失蹤數天,然後男子獨自一人出來,年青女性卻是不知所向。只要是稍有點警惕性的警察,他們心里只怕都會聯想到奸殺深山藏屍等重口味情節的吧何況是日本這種習慣變態的國度呢

現在,對方怕是正虎視眈眈地等待著自己的答話,盼著自己的答話出現破綻。然後找機會把自己扣下來的吧。

電閃雷鳴間,許岩設想了好幾種回答,比如說「朱小姐已經下山回家了」「朱小姐和我在山間失散了,我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朱小姐她有事離開了,去其他地方辦事了。」但是,許岩發現。無論自己用哪種回答方式,都是有破綻在里面。

比如自己說:「朱小姐已經下山走了」,那么,對方很容易就可以發現,朱佑香的行李至今還放在賓館里,並沒有拿走,於是很容易地戳穿自己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