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節 造假(1 / 2)

我家的大明郡主 老豬 2463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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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岩提著行李快步出了賓館,黃夕已經坐在出租車上了。.看到許岩提著行李快步過來,黃夕也不打招呼,而是很生硬地擰過頭去,對司機說著什么,司機「嗨依」地應了一聲,發動了汽車。

知道剛剛自己與葉慧蘭擁抱和親吻的一幕已經落在黃夕的眼里了,許岩也是無話可說他也搞不清楚,今天自己怎么如此脆弱,聽到葉慧蘭的真情表白,他一下就被感動了,與對方就這樣擁抱起來好吧,一個年青男子,跟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抱了也就抱了,這倒沒什么大不了的。

麻煩的是,這件事落在了黃夕眼里,天知道她回去以後會不會大肆宣揚,說許中校這趟去日本之行生活十分糜爛,在外面隨便跟女孩子鬼混

許岩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該討好一下黃夕,讓她回去不要多嘴多舌。

這時候,黃夕反倒是轉過頭來了,她板著臉說:「許先生,我們是坐下午三點鍾的火車回東京,到東京的時間約莫是下午五點。然後,在今晚九點,在成田機場有一趟飛往京城的航班,大使館已經幫我們安排好機票了我們今晚就能出發回京城,一切順利的話,晚上十一點,我們就能回到京城了。」

「我們五點才到新宿站,來到及趕成田機場九點鍾的班機嗎」

黃夕面無表情:「應該是沒問題的,在成田機場和新宿站之間有火車,可以坐京成線,也可以坐jr線。我查過了,從新宿站上車,有好幾條線路都是可以去成田機場的,快的話一個小時,慢的話一個半小時,就能到機場。這樣的話,我們還能在機場歇息和休整。然後才坐飛機回去。」

「那么,大使館那邊。。。」

「大使館的張助理已經跟我們確定了,他會在新宿車站跟我們會合。為防止意外,他會陪我們一同去機場。護送送我們上機。」

聽黃夕這么說,許岩也是如釋重負這趟來日本,經歷了怪獸襲東京墜落時空門痛失朱佑香,最後不殺人脫身,許岩也是感覺心神疲憊。

現在。他也是思念起祖國來了在日本,光是伙食,許岩就感覺受不了了。日本人吃來吃去就那幾樣,不是壽司就是拉面,偶爾一兩頓還能吃個新鮮,但天天吃這個,許岩就覺得受不了了。

這么短的時間里,黃夕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許岩很是安心作為助理,她確實是無可挑剔的。唯一讓許岩不高興的。是黃夕說話時候始終板著臉,斜著眼睛望許岩,像是許岩欠她幾十萬不肯還似的。

他干咳一聲:「黃夕,你准備得很周全,辛苦了,但你也不用這樣老是板著臉吧我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大家可以暢所欲言地說嘛,都是自己同志嘛,有什么不能說的」

黃夕板著臉「哼」了一聲,她斜眼看了許岩一眼。哼聲說:「我懶得說你的事男人啊,都這樣你才多大年紀啊,那些臭男人的壞毛病,全學了個全套見到女人。就跟見到腥的貓一樣,馬上就走不開腿了。你自己都知道這是爭分奪秒的關鍵時候,若不是我上去催促,你是不是還要跟那個台灣女人進房間里了」

黃夕嘴上說是懶得說許岩的事,實際卻是說了長長一通:「你啊,許先生。朱小姐剛剛不在你身邊小半天而已,你馬上就搞出來這樣的事情來。倘若朱小姐離開的時間久一點,今天的時間再充足一些,那你豈不是要。。。跟那個台灣女人那個。。。了」

「那個」到底是什么,黃夕畢竟還是個女孩子,她實在說不出口來。許岩也知道這事確實是自己理虧,爭分奪秒的逃命時間里,自己為兒女私情而平白浪費了十幾分鍾,這確實是自己的錯誤,所以,對黃夕的訓斥,他也不敢還嘴,只能軟弱無力地抵擋幾下:「哪里啊,黃夕,你誤會了。。。葉小姐她是台灣人,她行的是西方風俗,他們見面和分手時候都是行摟抱禮的,親吻啊什么的,在外國人那邊也是很常見的禮節。。。大家告別了,她要和我抱一抱,這是正常的禮儀來著,難道我能不答應嗎這個也是沒辦法的啦。」

對許岩的說法,黃夕嗤之以鼻:「狡辯你怎么不說,那些電影里的洋鬼子和洋鬼子婆,人家見面認識剛三分鍾,喝杯紅酒之後就馬上就可以上床了這也是西方的習俗啊,你怎么不跟著學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是想得口水都流出來,還在那假惺惺地裝著是迫不得已,你們男人啊,都是一路貨色」

黃夕攻勢犀利,三句話中有兩句夾著「你們這些臭男人啊」,儼然許岩已經成為全天下臭男人的總代表了,許岩勉強組織的防守頃刻間潰不成軍,他無力反抗,在一路上半句話都不敢吭,乖乖被朱佑香洗了一路的耳朵,好不容易才趕到車站。

在箱根車站的正門入口,黃夕還待繼續給許岩「洗耳朵」,但這時候,許岩抬頭一望,卻在人群中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他凜然猛然扯了一下黃夕,把她拉到一輛停車場的貨車後面,借著小車的車身來遮擋他們的身影。

黃夕不明所以,許岩低聲說:「別吵,看那邊那邊正在出站的那群人」

循著許岩的指點,黃夕望了過去,陡然一震,她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安晴織子警視廳對策本部的那個公安女警她怎么也來箱根了」

「恐怕不止她一個人過來啊。。。。。。」

倆人都是看得清楚,在安晴織子的身邊,還有五六個穿著西裝的男子,他們混在出站游客的人流中,快步出了車站。包括安晴織子在內,這一行人神情肅然,腳步匆匆,與周圍那些神情放松的悠閑游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許岩和黃夕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震驚。倆人心頭同時轉著念頭難道,這幫東京警察。他們是沖著許岩來的

許岩和黃夕躲在車後,直到安晴織子這一行人走遠了,他倆才出來,面面相覷。

「我感覺。這幫日本警察,他們是沖著我來的。他們來箱根,多半就是為了找我。」許岩心里隱隱明白,多半是自己或者朱佑香,在東京怪獸事件中的參與終於被日本警方發現了。不然的話,對方不會這么大動陣仗的。只是,這些話,自己不好跟黃夕說明白。

黃夕點點頭,卻是安慰許岩道:「中校,好在你行動迅速,甩掉了箱根警署的那幫人,不然的話,被他們纏住的話,我們現在就很難脫身了我們馬上回東京吧。」

當下。許岩和黃夕順利地上了返回東京的火車,下午三時,火車准時地開動出發。

從箱根回東京的列車,車廂里坐滿了游客,他們大多都是從東京來箱根休閑度假的,現在返回東京,游客們都很興奮,車廂里嘰嘰喳喳的人聲一片。

許岩坐在座位上想了一陣,然後,他對黃夕說:「黃夕。你說了,這幫公安警察,如果在箱根找不到我,那他們會怎么辦呢」

黃夕微微沉吟。然後,她陡然一震,她震驚地望著許岩:「許。。。先生,你說,他們會通知機場,禁止我們出入境或者說。他們可能會在機場那邊埋伏等著我們」

「日本警察的效率和反應速度如何,我們不知道,我們也不知道。。。不過,日本警察的能干在亞洲也是出名的,我們不要掉以輕心。黃夕,你有辦法聯系得到大使館嗎」

黃夕點點頭,她從手包里掏出了手機,對許岩說:「這是我在箱根剛辦的卡,日本警方應該沒辦法立即掌握到這號碼,我用這個跟大使館的張助理聯系的。中校,你說吧,要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