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節 留置(1 / 2)

我家的大明郡主 老豬 2021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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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柳善明徑直向門外走去,臨出門的時候,他頓了下腳步,轉頭沉聲說:「對了,小許,這幾天,你就不要出去亂走了,也不要跟外面的人聯系了,在這里好好地休息吧。.吃的喝的,還有生活上,你需要什么東西,你跟我們的人說就行了好了,你不用送了,留步,留步」

柳善明說著不要送,他其實也沒等著許岩送,就這樣快步地閃出了客房,許岩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追出門去,卻看到柳善明已在走廊里走得遠了,許岩追出去,嚷道:「柳處長,你等一下,把話說清楚你就這樣就把我擱在這了,這到底算怎么回事」

但不知是柳善明沒聽到還是他故意裝沒聽到,他的身形微微頓了一下,卻是繼續前進,很快就消失在樓道里了。許岩正待追過去,這時候,樓道的拐角處忽然閃出兩名便裝的男子,他們伸開手,擋住了許岩,很客氣地說:「許中校,你現在暫時不要離開住處,請回你的房間去吧。」

兩個小伙子都留著平頭,看起來很精干。雖然他們都穿著便裝,但許岩能看得出來,這兩個人肯定是士兵。

被他倆攔住了,許岩暗怒,他掃了兩個士兵一眼,眼中隱含鋒芒許岩這一趟去日本,雖然時間上沒多久,但在精神和氣質上,他的改變真可謂是脫胎換骨了。在日本,他可是動手殺過警察的

殺過人的人跟普通人,那眼神真的截然不同的,給人極大的壓迫力

他淡淡地問道:「是柳處長讓你們看守我的」

接觸到許岩那隱含殺意的鋒銳目光,兩名士兵都有點抵受不住的感覺眼前的許中校看著斯斯文文,像個尋常大學生,但他給人的感覺卻是十分危險,像是一頭擇人而噬的凶獸,隨時可能暴起傷人

感覺到許岩的殺機,兩名士兵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他們對視一眼。眼中都是隱隱有懼意倘若眼前的是敵人,那沒什么,再凶悍的敵人,他們也遭遇過。大不了拼命就是了。

但問題是,眼前的,也同樣是情報部的特情軍官,軍銜還是中校呢。雖然聽說他犯了錯誤,組織上要對他進行調查。但畢竟還沒落實呢,萬一最後查明沒事,對方可是堂堂校官,要報復自己幾個小兵,那還不是手拿捏來的簡單事

這樣瞻前顧後的顧忌下,兩名士兵對待許岩的態度就不敢太強硬了,他們口氣很軟地說:「許中校,對不起,我們也是奉了上級的命令在這里守衛。。。請您不要讓我們為難好不好有什么事,請您直接跟首長協調。不要為難我們,好不好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兩名士兵都顯得很為難的樣子,許岩「哼」了一聲,倒也不好意思對他們如何了如果這兩名士兵不識好歹,對自己呵來斥去的話,許岩還真不怕翻臉動手。真動起手來,縱然對方是經過訓練的精干士兵也好,許岩還真是絲毫不懼,很有把握在幾個回合里就把對方給制服了去。

但問題是,對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擺出這樣一副卑微小人物的語氣來,小心翼翼地恭敬許岩,自己是堂堂的中校軍官,再去跟兩個看門的小兵為難。那就顯得很份了而且,這畢竟是咱們國家的子弟兵,不是日本的警察。縱然許岩再生氣,他也不能做出像在日本那樣「殺伐果斷」的行徑來。

許岩按捺住心頭的火氣,他冷冷地望著對方,看得兩名小兵心里直發毛了。他才哼了一聲,轉身拂袖而去,「砰」的一聲關上了自己的房門。

看著許岩的身影消失在房間里,兩個士兵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他們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睛里看出了隱隱的懼意。

「這許中校,他那眼神,還真有點滲人啊」

「是啊,我以前執行過死刑犯的押送任務,縱使是那些被判死刑的殺人犯,他們的眼神也沒這么嚇人吧。。。哎,你說了,這個許中校,他以前是不是殺過人」

「噓,別亂說上頭干部的事情,我們怎么會知道不過,這個許中校,我聽說,他是專門出外勤的特工,完成過很多次重大的任務,受過嘉獎。。。搞不好他還真是有人命在手的。」

「哦,這樣就說得過去了這人可不是機關的文職,他是真殺過人的啊。。。」

「是啊,我們倒霉,攤上這么個任務,要看守這樣的人,又不敢真的得罪他等下,我們要放聰明一點啊」

外面兩個小兵的竊竊私語,許岩並沒有留意他現在沒有空暇來留意這個。

他坐在剛剛柳處長坐的沙發上,眉頭深蹙:剛剛進來時候匆忙,許岩並沒有留意房間的擺設。現在,他已經看得明白了,客房是一家普通的二星級賓館客房模樣,窗明幾凈,床鋪干凈。但許岩也注意到了,這客房里並沒有一些普通客房應有的設備這房間里沒有電視機,也沒有對外聯絡的固定電話。在茶幾上,擱著一疊空白的信箋紙,在旁邊放著幾支新的墨水筆,一看就知道,這是准備好了讓許岩做匯報用的紙張和水筆。

如果正常來說,從日本歸來,給情報部做上一個書面匯報,許岩是不反對的。

許岩覺得,畢竟自己是現役軍人了,這趟出去,代表的是國家,花的是國家的錢,又驚動國家安排大使館幫助自己脫險,得了國家的很多幫助,現在事情完了,自己安全到家了,國家要求自己把事情的前後經過寫個匯報材料的話,許岩覺得也是合情合理的如果是文修之或者其他的情報部領導,按正常程序給許岩下命令的話,他肯定會服從的,現在說不定都開始乖乖寫材料了。

但問題是,現在是一位陌生的政治處副處長過來,連哄帶騙地把自己從機場騙到這里半囚禁地軟禁起來,然後勒令自己回憶日本的經歷並寫出交代來這樣子,許岩當然不爽了不就是這趟出去日本花了情報局幾萬經費嗎這也是經文修之批准允許的。當時電話里都說得好好的,說讓許岩在日本那邊好好休息,花錢的事不用太顧忌這分明是文修之的原話,現在對方又出爾反爾。這到底算什么事啊

許岩想了一陣,心中的憤怒實在難平這件事不跟文修之當面問個明白,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他翻出手機來,找到文修之的號碼,撥了出去。但話筒里卻沒響起撥號的聲音,響的只是「嘟嘟嘟嘟」的無信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