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節 案情(1 / 2)

我家的大明郡主 老豬 2274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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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掛了電話之後,黃山就一直在琢磨了:怎樣才能把情報部的工作組給請下來呢

部隊和地方政府,那是完全不搭邊的兩條線。.如果是錦城市公安局請求錦城警備區協助的話,警備區還是會給錦城政府一點面子的。但問題是,這次對象可不是地方軍區啊,對方是總參情報部,是中央的要害部門,人家眼里可未必看得上一個地方公安局啊

如果是按程序走公務流程,正常的流程只能是錦城市公安局請求蜀川省公安廳協助,然後蜀川省公安廳再向公安部請求協助,然後公安部再轉給情報部請求協助這樣一級級地請示,一級級審批,就算對方最終肯答應都好,到情報部肯安排工作組下來的時候,那還真不知道是牛年馬月的事了,破案的期限也早過了。

到時候,就算中央派下來的工作再厲害,能把案子破了把凶手給抓住了,但那時候,事情跟自己也沒關系了市里面不可能那么有耐心的,自己早被免職了

總之,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關系到自己的仕途,黃山肯定是全力以赴的。既然知道情報部有能夠解決這種案件的高人,於是,很自然地,他就想起了許岩那個很年青的少校軍官,蜀都大學的在校學生,他恰好就是情報部的。

在上次青秀山風景區的毒販事件里,自己跟他還算結下了一份不淺的交情在黃山看來,交情的深淺,那是以人民幣來計算的。在上次的事件里,自己給了許岩塞了一份很大的謝禮,雖然自己的目的是為了讓許岩閉嘴,但不管怎么說,這份交情,大家還是結下了。

本來,黃山的本意是想請許岩介紹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路子能跟情報部的首長聯系上但想到許岩,他忽然一個激靈:「很年青的少校軍官、姓許的、看著像個大學生模樣搞不好,那位自己同學很推崇的高手少校軍官,就是許岩本人吧」

那一瞬間。黃山真是幸福得快要暈了:自己的運氣不至於那么好吧

當即,他立即找出許岩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但連續幾次撥電話,話筒中都是說「你撥打的用戶已經關機」。當下。黃山也是急了,立即跑到蜀都大學找許岩。到了大學那邊,他把身份和來意一說,說自己想找蜀都大學一位叫許岩的同學,對方的回答是:「許岩那個經管院二年級的學生許岩嗎黃支隊長,我們剛剛收到一份政府的一份借調函,記得這么個學生你看,黃支隊長,這份錦城市人民政府的公函呢,今天剛剛發過來的。說我們學校的學生許岩去京城參加國防項目的課題去了,他現在不在學校里對了,黃支隊長,你找我們許岩,有什么急事嗎」

如同當頭被澆了一盆冰水,黃山整個人都呆滯了:「啊許岩去京城了那,他什么時候回來」

「這個,公函上沒說。。。這樣,事情就不好說了,黃支隊長。你也知道的,部隊上的事情,那是說不准的,順利的話。三兩個星期就能解決了,許岩很快就能回來了;但如果不順利,事情拖個一年半載,那也是有可能的總之,誰都說不好。」

世上最殘酷的事情,莫過於給了一個人希望。然後又把那份希望給無情地剝奪去。這次的打擊實在太沉重,黃山失魂落魄地離開了蜀都大學,滿心的沮喪。

他本以為,事情就此絕望了,沒想到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自己前陣子苦苦尋找不見的許岩,卻是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錦城的大眾4s店里,恰好又給自己碰上了。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黃山碰到許岩的時候才會顯得這么激動了,他哀求道:「許少校,你就別謙虛了。我同學說,你有些很神奇的辦法,能感覺出那些怪物藏在哪里。。。總之,無論如何,許少校,你得幫我一把了,不然,我這次的麻煩大了」

許岩微微沉吟年輕人臉皮薄,往往有一個毛病,就是難以拒絕別人的當面求助,很難把一個「不」字講出口。雖然許岩還是不願意插手,但黃山這么懇切地向自己求助,許岩實在無法拒絕,他遲疑地問道:「那么,黃哥,你憑什么認為,這次的案件不是一般的凶殺案件呢」

聽出許岩的語氣有了松動,黃山也露出笑容:「這個,許老弟,這是個系列凶案,有太多的細節十分復雜,細節太多,一時還真不知道從哪里講起了。。。」

「黃哥,你干脆就從我知道的開始講就從張靜宛遇害的案子開始說起吧,如何」

「那也好」黃山微微蹙著眉,沉吟片刻,像是在自己的記憶中搜尋這個案子的相關資料,然後過了一陣,他慢慢地開口了:「張靜宛的案子,不是我具體負責的,但里面有些細節,我還是能記得的。法醫告訴我一個事,令我印象十分深刻」

他壓低了聲音:「張靜宛的脖子,不是被刀劍等利器砍斷的,而是被人硬生生擰斷的是被捏斷的在法醫的鑒定書里,里面說得很清楚,是被巨大外力鈍器所迫斷,那不是刀劍傷能硬生生把一個人的脖子給擰斷,造成脊骨和頸椎骨的破裂,肌肉和韌帶全部被扯斷,這樣力量,決計不是正常人類能有的。。。」

看著許岩臉色微變,黃山意味深長地點頭:「怎么樣,老弟,開始感興趣了吧」

許岩苦笑著擺擺手:「沒有,黃支,我是被你惡心到了。」他沉吟著說:「黃支,這只是一個孤例,只怕不能當做鐵證就憑這個例子,你就要說這些凶案都是非人類作案,只怕草率了些吧」

「老弟,這只是其中的一樁罷了,還有另外的例子:就在兩個星期前的一個深夜,發生了一樁案子。受害人身體遭受恐怖的破壞,衣服被撕裂粉碎,多處骨折。頭顱被遭受嚴重破壞,起碼被啃掉了一半,死者胸腹處被剖開,內臟和腸子都失蹤了。身上多處撕裂傷,身上多處有尖銳的牙痕和爪痕,現場遺留有不明成分的粘稠狀液體。。。」

說到這里,黃山臉上也是微微變色,仿佛回憶當時慘案的現場。對這位久經考驗的老刑警都是一件恐怖的事,他低聲說:「當時,我們到現場的刑警都有種感覺:受害人不是被殺死的,他是某種大型的猛獸給咬死的、吃掉的」

「野獸這也不是不可能。。。應該要考慮到吧」

「老弟,怎么可能在你們蜀都大的校內,哪來的猛獸這里是大學園區啊,又不是荒山野嶺,更不是動物園,怎可能出現野獸」

許岩語塞,但他還是強辯著說:「這種事。說不好的。。。說不定凶手是那些心理變態的瘋子或者狂人呢最近新聞里不是播嗎,美國那邊,不是出現一種吃了毒品之後發狂的變態,在街上無緣無故地襲擊行人,抓住人就啃,把人咬掉了鼻子耳朵什么的,總之很恐怖搞不好,這樁案子的受害者就是碰到這種變態了吧」

黃山搖搖頭,他也沒反駁許岩的話,只是緩緩說道:「事後。我們才知道,死者的身份,原來是你們蜀都大學體育部的一位教練,他是70公斤級的職業散打運動員。曾在我們西南地區的散打聯賽中得過金腰帶獎的。我們看過他的比賽和訓練的視頻錄像,那是非常強壯的一個人,拳腳都很厲害,尤其他的正踹和側踢非常強力,一腳能踢斷過疊起來的三塊木板這樣散打好手,對付平常的三五個壯漢是不成問題的。就算真的像岩老弟你說的。真的有那種精神變態的人出現來襲擊他,你們的這位體育老師就算制服不了對方,但自保總該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