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節 搞錯(1 / 2)

我家的大明郡主 老豬 1974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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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政府安排的飯局地點是在蒲州賓館。

在蜀都大學當學生的時候,許岩就聽過蒲州賓館的名字了,這賓館坐落在錦城城郊,是座度假山庄,里面娛樂設施一應俱全,什么高爾夫球場、健身房、游泳場、歌舞廳ktv、別墅都是應有盡有,是錦城高大上娛樂場所的代名詞。

許岩開著越野車過去赴宴,車上還有他的部下,分別是張文斌、唐敏和「剛剛晉升少校」的助手黃夕黃夕本來就是少校副營了,先前,只是為了掩飾,才讓她以中尉的身份出現在許岩身邊。但現在,許岩升遷神速,黃夕也沒必要用一個中尉軍銜來偽裝了。這次下來,黃夕就恢復了自己的副營級少校軍銜,職務依然是許岩的助手。

當然,黃夕當然不會這么對許岩說,她告訴許岩:「托了許處長您的福氣,跟著您,我也立了一些功,上級給我越級提拔了,給我提了個副營少校總之,要多謝許處長您了。」

短短幾個月內從中尉被越級提拔成少校,這種驚人的提拔速度,若是懂行的部隊人士知道了,肯定會十分驚訝的,肯定會被刨根問底地追問。

, 但問題是,我們的許處長雖然當了官,但對部隊上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懂既然自己這上尉能在短短幾個月里被越級提拔成中校,那黃夕這中尉被提拔成少校,這好像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吧

車子在道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在中午趕到了蒲州賓館許岩真搞不懂官場中人的思維:一頓飯,在哪里不是吃呢難道市區里就沒飯店嗎何必非跑到這么偏僻的郊區來。來回一趟都要三個鍾頭了。一天吃上兩頓飯,那真的是什么事都不用干了。

在蒲州賓館正門口。兩個保安從值班室出來,他們很客氣地問道:「您好請問幾位。你們是有預約的嗎」

黃夕降下了車窗,探頭出來喊道:「對,是政府接待辦定的。」

「請稍等,我們查下」保安對著對講機問了幾句,然後很客氣地問道:「是張秘書長的客人嗎請問,是不是許處長呢」

「對,我是許處長的秘書。許處長在車里面。」黃夕不好意思告訴保安,正在開車的許岩就是許處長本人。許岩實在是太嫩相了,若是告訴保安們這個小毛孩就是許處長。只怕人家根本不信,還要生出一些誤會。

兩名保安很恭敬地立正,向著車後座的方向敬了個禮。然後,他們很客氣地告訴黃夕,該去貴賓六號宴會廳,前面有輛先導車給他們帶路。

先導車把許岩一行帶到了一棟單獨的別墅前停下了。這棟別墅坐落在一處湖濱的旁邊,周圍是繁花似錦的花圃和綠草,視野開闊,風景秀美。

許岩一行人下了車。一個穿著深色西裝看著像是經理的端庄女子笑吟吟地走過來,微微躬身:「幾位先生們女士們,中午好我是賓館的餐飲經理小黃,請問。是京城來的許先生嗎」

這位女經理問著,但她的眼神卻是徑直瞄向了張文斌了許岩一行人四人,黃夕和唐敏都是女的。很自然地被排除了。許岩太年輕了,看著就像個司機或者隨從之類的角色。黃經理自然也不會把他當做正主了。

一行人當中,只有張文斌成熟一點。看著也有二十幾了雖然說作為處長來說,這年紀也是年輕得出奇了,但京城的高官多,這位許處長說不定善於保養,看著比真實歲數年輕些,那也有可能的。

被人當做了許岩,張文斌臉色一黯,他沒好氣地說:「我不姓許」他別別下巴,很不客氣地虛點向許岩:「喏,那位才是許處長」

黃雪經理大驚,她轉頭望向許岩看著許岩那白皙幼嫩的臉,看著他唇上淡淡的茸毛,那明澈寧靜的眼神,她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對於判斷年齡,女人的感覺特別敏感:看他青春洋溢的臉,那溢於言表的青春活力,這分明還是個少年

這樣一個少年,居然就是處長了鄧市長和張秘書長都要宴請的京城貴賓

天哪,這怎么可能

震驚之下,黃雪經理說話都結巴起來了:「許。。。許處長,您。。。您好很抱歉,我們沒認出您來。。。您這個。。。實在太年輕了,我實在想不到。。。您太年輕有為了」

許岩擺擺手,阻止了她的道歉,他自嘲道:「沒什么,黃經理反正這樣誤會的,你也不是第一個了。對了,鄧市長和張秘書長到了嗎」

「哦,知道您過來,我們已經跟秘書長聯系過了。鄧市長、張秘書長和相關領導正在路上趕來,他們說,大概還有十五分鍾就能趕到,讓我代他向您說聲道歉。

許處長,離吃飯還有一陣功夫,您有興趣的話,我帶你在我們周圍游玩一下,觀賞一下山景和湖色」

對黃經理所說的山景和湖色,許岩提不起多大興趣他現在一門心思就想著如何揪出那頭魔物,哪有心思看什么湖光山色。

但許岩不想去,他的部下們卻是蠻感興趣的。黃夕和唐敏都歡呼起來:「好啊好啊,我們去湖邊轉轉」

許岩揮揮手:「好吧,你們想看的話就去吧,記得早點回來,不要耽誤吃飯了我就不去了,我進房間等一下。」黃夕和唐敏一聲歡呼,跟著服務員坐著電動觀光車出去了。

飯局安排在獨體別墅的二樓,里面布置得雅致又堂皇。因為錦城市政府的人還沒到,許岩和張文斌都坐在宴會廳旁休息室的沙發上休息。

服務員進來給二人上茶之後便退出去了,房間里只剩下許岩和張文斌二人。

張文斌坐在離自己最遠的一張沙發上。他低著頭,把玩著手上的一根香煙。卻是沒點燃,把香煙在手指間轉來轉去。像是學生在玩轉筆一樣。

房間里只有兩個人,大家都不說話,氣氛就顯得有些尷尬了其實,對張文斌,許岩還是有點好奇的。許岩奇怪的是,自己明明跟他素不相識,為什么自打見面起,他就一副跟自己鬧別扭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