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節 冤枉(1 / 2)

我家的大明郡主 老豬 2508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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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v ss="k"></dv><dv ss="d250f"><sr>ds_d_x();</sr></dv>

<dv ss="k2"></dv><dv ss="d250r"><sr>ds_d2_x();</sr></dv>李徽陡然變得嚴厲起來「張南,為什么要朝首長開槍,這是我們要問你的,不該你來問我們!既然你主動說到這個,那我就要問你了,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張南痛苦地**一聲「我都說了,我根本沒有作案!」

「張南,你也是部隊培養出來的人,就不能有敢作敢當的男子漢氣概嗎?你是在犯案時候在現場被當場擒獲的,多人目擊了你的作案過程,人贓俱獲,證據確鑿,你還有什么好抵賴的?如果不是你殺的人,我們怎會在現場把你當場抓住?」

張南無言以對,他煩躁地搖著頭,不停地說道「你們搞錯了,你們都看錯了!不是我開的槍,不是我殺的人!我沒有殺人!」

「張南,你這樣一味抵賴,有什么用?法律是講證據的,現在證據確鑿,人就是你殺的,你抵賴也沒用!我們不但有人證,我們還有物證!我問你,張南,你的配槍呢?你倒是給我解釋,你的配槍,還有槍里的子彈,都上哪去了?」

說到手槍,張南一愣,他說「我不知道我清醒過來,我就發現,我的配槍被你們繳了它不在我身邊。」

「哼,張南,你裝傻也是沒用,黃山警官身中六槍,不幸身亡,只要取出黃山烈士體內的子彈,鑒定彈道,很容易就可以證明,這些子彈都是從你的槍里發射出來的!手槍上還有你的指紋,你的手上還有火葯殘留!還有,你身上、衣服上,都有大量的血跡,那是黃山烈士的鮮血!你給我解釋一下,如果你沒殺人,你身上為什么會有黃山同志的血跡?」

李徽冷笑一聲「有人證,有物證手槍上的指紋、你手上和身上的火葯取樣、子彈的彈道鑒證、還有血跡鑒證,張南,你犯罪事實已經鐵板釘釘了!

張南。你企圖謀害調查案件的中央調查組首長,殺害阻止你行凶的警官,這罪行性質極為惡劣,足夠判你死刑了!張南。你也是受部隊教育多年的人,你該知道我們的政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你早坦白交代,爭取個良好態度。說不定還能爭取個死緩,求個活路!但你若是繼續這樣胡攪蠻纏繼續抵賴的話,到時候就是死路一條嗎,誰也救不了你!」

聽到「死刑」兩個字的時候,張南身子微微一顫,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了真實的驚恐。他遲疑了下,還是低聲說「警官,你說的那些證據,我沒辦法答你,因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事。但我真的沒有殺人!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李徽微微皺眉以他豐富的辦案經驗。他很難理解,張南為何到現在還要繼續堅持抵賴?自己辦案多年,不是沒見過負隅頑抗的嫌疑人,但都是些心存僥幸,以為自己沒被抓到證據的。一般來說,只要自己把證據往他們面前一擺,他們的心理防線往往會很快地崩潰了。但像這次,明明是在犯案現場被抓住的凶犯,證人眾多,證據確鑿。他居然還能抵賴?

行內人都知道,說假話這件事,並不是那么簡單的,這種事情。不但需要天賦,還需要強大的心理素質。

能面不改色地說假話,睜著眼睛說瞎話,把剛剛發生的事馬上就給一口否認掉,而且能說得很誠懇,很真摯。讓自己這樣老練的公安人員都看不出異樣來倘若不是自己明知道凶手就是張南,單看著對方那委屈而悲憤的眼神,自己說不定都要挨他給騙過了。

這位年輕的排長並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員,他為什么能如此鎮定地撒謊呢?

審訊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阻力,在中央派下來的調查組組長許處長面前,這么簡單清晰的案件,自己卻不能干脆利索地迅速拿下,這讓李徽感覺很丟臉。

他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該像以前一樣,給這頑冥不化的嫌疑犯上些「硬手段」,但這時候,許岩開口了,他平靜地問道「張南,你的軍官證編號是多少?你能背得出來嗎?」

聽到許岩的問題,張南一愣,李徽也是愣住了許處長在這時候突然問起對方的軍官證編號,這是要干什么呢?這跟案情有什么關系嗎?

張南認真地背出了一個七位數字。在他背誦的時候,許岩一直認真地觀察著他的眼神,觀察著他的臉部表情最細微的變化。張南答完以後,許岩隨手在自己的筆記本上記下了他的答案,立即追問了第二個問題「張南,你家里有幾口人?都有些什么人?」

「我家有四口人,有我爸媽、我還有我的弟弟,一共四口人。」

「你父母叫什么名字?」

「我的父親叫張超華,我的母親叫賴國英。」

「他們在哪里工作?」

「啊,他們都在贛州工作,我爸爸是在市里面的職業技術學校的老師,我媽也是在這個學校當老師。」

「他們多大年紀了?」

「他們?哦,您說的是我爸媽嗎?我爸爸五十一,我媽媽四十七歲。」

「你弟弟叫什么名字?現在在干什么?」

「我弟弟叫張新,現在讀高三,在贛州第二中學就讀這位警官,您問這些干什么呢?我的事情,跟我的家人沒什么關系吧?」

「嗯。」許岩低著頭在筆記本上記錄著,他頭也不抬,簡單地答道「確實沒什么關系你哪年入伍的?」

「我在10年通過高考考進軍校的,我們學校是部隊現役編制,入學的同時就是已經入伍了」

「張南,你有女朋友了嗎?」

「我還沒有交女朋友,部隊里也不同意我們跟駐地的女孩子談戀愛警官,你問這些干什么呢?」

許岩這樣亂七八糟地亂問了一通,不但張南搞不清楚他的用意,就是李徽警官也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甚至,李徽已經在暗暗猜想,該不會是這位許處長真的一審訊經驗都沒有,在亂問一通吧?如果這樣的話,那就真的丟臉了!

不過面子上。李徽還是得維護許岩的威信的,他湊到許岩耳邊小聲說「許處長,您問得很詳細,一直給他施加壓力。這很好!我覺得,相關情形也了解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咱們該進入案情了吧?」

許岩頭「也好,該核實的也差不多了張南。你自己說一下吧,在案發之前,你在干什么呢?」

「我沒干什么啊?」

「哼,你好好想想,說詳細一!」許岩努力想讓自己顯得威嚴一,但無奈,他的年紀實在太小,氣質實在太嫩了,在旁人看來,他的嚴肅就變成了裝腔作勢。

張南遲疑地說「剛剛。我們到了這里,我戰士就一直留在車上待命。後來,李連長通知我們下車,在樹林周邊進行警戒,我就領著排里的戰士在指定的地布防。按照我們連長的要求,我們排要負責校道和校道兩邊約莫五十米以內范圍的警戒和防護。當時,我安排一班和三班在校道的左右兩側,大概相隔五米左右站立設崗;然後,我安排二班在校道上設卡警戒,安排六名戰士在校道的石碑旁邊設置固定崗。另外還安排六名戰士在校道上充當游動巡查,免得被外人擅闖封鎖區現場。」

「那么,警戒的時候,張排長。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