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節 外交(1 / 2)

我家的大明郡主 老豬 2209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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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行人紛紛出機場,坐上了車子齊楠處長特意上了許岩的車子,她告訴許岩,她已拜托錦城的外事辦幫日本客人在錦城飯店定了房間,也在那里訂了晚餐。

按照國人的傳統,客人到地以後的第一頓,那叫接風席,許岩作為錦城地頭蛇的主人,是應該要出席的,否則的話,日本人那邊說不定就會怪罪接待的禮數不周了。

齊楠笑著說「許處長啊,日本人很著急地見你,估計他們是有很著急的事情要拜托你吧。老實說,你們會晤能不能談得成,能否達得成協議,我還真不是很關心能不能談妥,你們情報部自己定吧,我們干涉不了。

我呢,只要能把談判的流程順順當當地走完,中間不要出什么岔子,禮節上也不要讓日本人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那我就很感謝你了!你如果能出席這個接風酒,幫著給捧個場,支持一下我的工作,那我就更感謝你了!」

人與人相處真是要要講緣分的,因為看這位齊楠處長順眼,許岩很痛快地答應了她的要求不就是吃頓飯嗎?老子千杯不醉,還能讓日本人吃了我去嗎?

錦城飯店是錦城市的公務接待和外務接待定飯店,飯店位於錦城市中心,環境優美。服務周到,菜餚味道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的。但在這里吃飯。許岩卻是感覺不到多少歡愉。

飯桌上,兩個來自日本大使館的武官和參贊還好。他們很熱情又健談,談了些來華夏之後的見聞和感受,還說了幾個嘲笑韓國人見識少的笑話來活躍氣氛所謂的中日友好靠韓國了,中國人和日本人湊在一起,除了笑話韓國人好像也沒啥共同話題了。

讓許岩覺得不爽的,是使者團的頭領橋本一郎,他一直板著臉,低著頭只管吃,臉上的表情冷得像是南極的冰窟窿。

在飯桌上。齊楠和兩個日本外交官使出了渾身解數,又是講笑話又是輪番敬酒,一再活躍氣氛,但因為橋本一郎的冷淡,氣氛就像是一堆濕透的柴火,怎么引都燒不起來。

在席間,齊楠小聲地告訴許岩,倒也不必太在意橋本一郎的表現他現在有求於許岩,應該不可能故意給許岩臉色看的。應該是他的天性就是這樣吧。倒是吃完飯之後的酒吧時間,他應該就很放得開了,放浪不羈,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干得出來。那時候的。才是他真性情的表露時間。

許岩倒也相信齊楠的說法,只是他並不因此而諒解橋本一郎你自己的性情習慣如何,那是你自個的事情。現在。你有求於我許某人,你擺著這副死人臉。是打算給我難堪還是怎么樣?為什么就非得是我來遷就你,而不是你來遷就我呢?

歸根到底。還是因為你們日本人在中國習慣當大爺了,還沒意識到,現在的地位已是逆轉了。

因為這頓飯吃得不爽,許岩也就草草了事,他擱下筷子,對著眾人這邊頭「諸位請慢用,我吃飽了。不好意思,我這還有事,這就告辭了!」

此言一出,舉座震驚。齊楠處長震驚地看著許岩「許處長,你」

從許岩先前的表現來看,她已經看出了,這位許處長是個不按常規來玩的人,但她也沒想到,許岩會做得如此明顯半個小時就吃完接風席,然後直接擱下碗筷說拜拜了,這種行為,在官場上或者在外交圈子里是極其罕見的,倘若不是雙方有著極大的怨恨,就跟當面打臉也差不到哪去了。

許岩提出告辭,在場的幾個日本人也擱下了碗筷,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橋本一郎沉著臉唧唧呱呱地說了幾聲,他的助手安晴織子立即翻譯了過來「許桑,橋本先生懇請,您能再留下片刻,我們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會晤希望能與您溝通。倘若您不嫌冒昧的話,我們希望能在賓館的茶室與您共同品嘗茶道齊處長,請問,可以這樣安排嗎?」。

齊楠也擱下了筷子,她挺直了身,端庄地微笑說「先聲明一下,這次會晤,主要是由許處長負責,我們外交部就是陪同的,如何決斷,還是由許處長決定只是,幾位貴賓剛到錦城,旅途疲憊,如果立即進行會談,不知你們是否能經受得住?」

橋本部長又是嘰嘰呱呱地說了一通,安晴織子又給翻譯過來「齊處長,請您放心。橋本先生說了,國內對著這次會晤十分重視,正在翹首盼望著我們帶成果去。一些小小疲憊,我們完全可以克服的。」

「橋本下和諸位先生這么認真負責,我是十分佩服的許處長,您是個什么意思呢?」

許岩微微沉吟他也沒想到,日本使者這么迫切,剛下飛機,連稍微休憩都不需要,立即就要求投入會晤中。從那板著臉的橋本一郎身上,他依稀看到了當年那群凶悍地端著刺刀吼著「殺**」迎著機槍沖鋒的日本兵影子。

日本人這樣死死纏著不放,就像周圍經常有只蒼蠅在嗡嗡嗡地飛舞一樣,這倒是一件很讓人煩心的事情。倘若能在今晚就把事情給解決的話,這倒是未嘗不可。

但出於謹慎,許岩還是沒有立即答應日本人,他說聲抱歉,走出去打了個電話給文修之,他簡單地把事情說了「日本人看來很迫切,他們今晚就希望能與我會談文哥,這個會晤,部里是不是派一位比較有經驗的領導過來給我們坐鎮?」

文修之的態度很干脆「這件事。岩子你全權做主就好了,部里就不另外安排人過去了。有事。你和黃夕商量著辦就好,那小女孩還是有幾分小聰明的。」

情報部對許岩這么放權。許岩倒是有些惶恐了「這樣不好吧?我沒經驗,萬一說錯了什么不該說的話,或者泄露了什么機密,那就麻煩了!」

「呵呵,」文修之笑了「岩子,其實我們早考慮過了,為這個,部里面已經對你進行過評估了,部里認為。你雖然是擔任職務的中層干部,但特種反恐處是剛成立的部門,與其他的部門並沒有業務上的接觸和溝通,一直獨立在外運營,你沒有接觸絕密內容的機會瞎,岩子,說得正經吧,你連情報部的大門都沒進過,能知道啥國家機密啊所以。你根本不存在對日方泄密的可能。」

「但問題是,我知道不少f病毒狂化症感染的專案資料呢」

「這倒是不用擔心,這方面的資料,很快就會公開了。很快就不再成為機密了。」

「啊,怎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