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林海所說有沒有更進一步的指控和證據展示？」

「對不起，無可奉告。」

舒博海接連接了幾個電話之後，趕緊關掉了手機。接著家里電話響了，他擱掉了話筒，然後廠子里的一個守夜學徒蹬蹬蹬跑來捶門。

「師傅，好多媒體打電話來了，還有記者在廠門口拍呢？」

「記者？什么記者？」

「別的不知道，但是有我們西江台的人。」

舒博海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西江台？西江省會寧泰到瓷都，足足有兩個小時的車程，這幫人居然已經趕到這里這才六點多啊。

「娘希匹的，這幫人，奔喪都沒這么快。」

「」學徒不知道是不是要提醒一下師傅，奔喪這個說法，不太吉利啊，最後他還是機智地忍住了：「師傅，那你要去廠子么？」

「去個鳥。」

廠子不能去了，大師瓷協會大樓肯定也不能去了，對，茗城茶室他們曾經在那里密謀對抗林海，現在還是要去那里「密謀」應付林海的擊，也略諷刺。

拿了學徒的手機，幸好他還有老派的電話簿，給劉川打電話，打不通了，然後是家里，勉強打通約齊了幾個人，然後他偷偷摸摸地離開家里，讓老婆不管怎么樣，都不許開門。

幾個人在茗城茶室的老地方老包廂，彼此對視一眼。

全都不保准了。

「博海兄，當初是你說他肯定拿不出來的，現在看」有人迫不及待地質問。

「他拿出來了嗎？」

「但是你看他的應，如果拿不出的話，他怎么可能拿一個億出來對賭？」

「他是想要氣勢壓倒我們。」

劉川突然冷笑了一聲兒：「氣勢壓倒我們？有個屁用啊那，他沒有實實在在的東西，吹這么大，難道的人都是傻的？他林海以後不用做人了么？還是說他氣勢壓倒了我們，我們跟狗一樣去撤訴道歉認罪伏法了？那我們兩邊，總有一邊是腦子壞掉了。」

「當初」

「是白明正給你出的主意，是不是？」

「沒有，是我」

「一定是！」劉川氣的咬牙切齒，當初舒博海去見了白明正，說是要把川白窯放進去，他們居然鬼迷心竅信了：「舒博海，你是五十多的人了，你難道想不到白明正腦子里的東西么？他已經進去了，能夠咬死林海他賺了，算咬不到，把我們都賠進去，他也沒損失。但你呢，我們呢？我們是要自己負責的，自己承擔後果的。」

舒博海沒想到，一來被噴成傻逼，幾乎被噴成惶惶然一只喪家之犬，他低吼道：

「有什么後果？我誣陷林海了么？我提出來是正當的起訴，違法么？既然不違法，林海還能咬死我？他本來沒有把我們當個人看，他有過一點點後退的想法么？現在難道有更壞的可能？無非是以後飯碗抓不穩而已，這個從他燒出我們的瓷器來，已經注定了！注定了！你知道么？」

沉默！

「嗬，」劉川倒靠在椅背：「現在，怎么辦？」

又是一個萬字更新，復更以來，我一直希望多努力一下，稍解罪過的同時，也希望把慘兮兮的成績提振一下，但確實還是低的慘不忍睹，所以特別迫切地希望起點站內的，尤其起點以外的友，能夠在力所能及的時候，來起點訂閱一下，給丹尼一點支持，厚顏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