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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林海文的洛城游春圖花費了大家太多的精力，以至於在他之後，都沒有再看其他人的作品，大師們也都謝絕了中河方面的邀請，沒有再參加什么行程，紛紛到酒店養精蓄銳去了。

「果真都老了，腎不好了。」林海文目送他們上車走，尤其張林，都是唐徽攙扶著離開的：「你說這個張老頭，都快八十了，萬一撅在這里，可怎么辦？不是給你們找麻煩么。」

顧海燕還有點失魂落魄呢：「什么？啊」

還是被林海文這不要臉的勁兒給拉了來，翻了個白眼。

「那還不是被你氣的？」

「不能這么說吧？小氣鬼，氣自己，自己氣，氣死啦是吧？」

「」顧海燕臉色都不好了：「什么亂七八糟的。」

「人民的智慧。」

「得了得了，這是最後一了，以後你愛怎么氣他你就怎么氣吧，總之給他氣死了，你看看你有什么好處。」顧海燕這話里頭，意思就多了。

林海文不再去提張林那個倒霉老頭。

「怎么？顧部這是要下去牧守一方了？」

「差不多吧，等下周新頭上任，我應該就下去了。」

「嘖，恭喜恭喜。」

今天華國有個規矩，叫不經府縣，不入台，沒有牧守一方經歷的官員，前程是會受影響的。顧海燕有年齡優勢，也有性別優勢，她能下去當一任主官，對未來的發展是比較有利的。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吧，應該說是。

大師展在洛城會展中心開幕的動靜，是不如青年展的，除了顧海燕，黨委二把手也親自捧場，誰讓顧海燕的上司還沒上任呢。

但媒體上的關注度，卻並不遜色多少。

「林海文以長卷國畫參與黃帝祭祀大典大師展。」

「還沒祭祀完呢？我的天哪。」

「林海文之前不也畫過國畫么？有什么奇怪的，人家吃多了面包黃油，頭吃點饅頭咸菜的，有什么奇怪的？也值得你發一篇文章。」

「樓上的，你不知道這是林海文的新聞么？林海文發個屁，媒體都得分析一下里頭是不是有藝術之氣。」

「怎么上面傳來一股吊絲的酸氣啊？」

「反正報導林海文這種大藝術家，總比報導那群戲子明星來得好。」

「話說你們可能沒有get到點哦，建議你們去看看人民文藝的報導，林海文這一次，好像也沒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