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鬼：皿！！！

人為什么能有那么多發明，那么多偉大的創造？

是因為聰明嗎？靈感多的裝不下嗎？

不是，而是因為人人都有好奇心。

單看這好奇心有沒有get到那個點。

看如今nv鬼崩潰又可憐的表情，想來她這一生對美妝是摯ai了，做了鬼也仍舊念念不忘。

「求求你了，老師，你告訴我吧，我傾家盪產去買……」

nv鬼抱著她，無論如何也不肯放過這樣一款神仙粉餅，這種妝效，她從來都沒見過嚶嚶嚶……

此時此刻她態度虔誠，態度急切，

周珏卻神清氣爽，這會兒看著nv鬼，表情相當的誠懇：「可就算我告訴你了，你如今都這個樣子，知道了有什么用？」

言語是把殺豬刀，一刀一刀捅人腰。

nv鬼頹然坐倒在地：對吼，她如今……什么粉底都用不成了？

嗷嗷嗷嗷嗷——

她撲在地上嚎啕大哭。

太慘了。

……

nv鬼都這么慘了，但在場沒有一個人同情她，反而還有些想笑。

何槐甚至感嘆道：「學校的套路真深啊！上完一年級要上二年級上二年級要上年級……小半輩子了都沒畢業呢。」

周珏老臉一紅。

她g咳一聲，對控訴地看著自己的盧芳芳g巴巴解釋道：「這是最後畢業班要教的內容——現在不是不能教，而是不合適，也是為了學校的口碑著想。」

何槐點頭：「我懂我懂，就像吃零食，從普通的路邊攤炒g果，再到蜂蜜h油堅果，有順序的吃起來，口味兒才會更好吃。」

盧芳芳嘆口氣：「你懂什么啊……」

這個道理說的大概是沒錯，可盧芳芳對天發誓：就憑她對何槐的了解，兩人說的壓根不是一件事。

她反而是真的懂了。

周珏不知道何槐的真實水平，這會兒卻像是得到了知音，連連點頭解釋道：

「上咱們這學校的99%，都是為了後續能依靠這個盈利，我剛用的這個方法，看起來簡單，用起來也的確很簡單。但是你設身處地想想，假如你是對化妝一無所知的顧客，進了一家店，花了錢，結果底妝兩下粗糙的就做好了——哪怕這個妝效再突出，人家也會覺得你是j商，或者是沒什么真本事吧？」

這就是現實。

很多人評價別人的技術，不是看結果，而是看過程。

「現在絡上風那么大，我們索x就按照復雜的程序先教——反正最後打造出來的效果也是不差的。等到大家都有自己成熟的一套理念，而且輕易不會被別人的話影響，這時候才是這個畢業班的意義所在。」

盧芳芳卻很沮喪：「這個學校這么多g貨，豈不是代表我得不停地掙錢來j學費……┭┮﹏┭┮」

悲傷辣么大，她一時不想說話，周珏老師看了看仍舊被打擊的nv鬼，還有事不關己的大師何槐，以及斗志昂揚的盧芳芳，總覺得這一屆的學生有點難帶。

……

不過，再難帶的學生也是自己的學生，這年頭兒誰還沒有一兩門吃飯的藝呢！

在周珏看來，何槐這樣的nv孩子有這樣一門藝，以後日子是不用愁了，更別提她長得這么好看，能力大一點反而還安全些。

她在心底做了種種建設，總算勉強忘記這不夠有科學信念的一件事。

但是事情可以假裝忘記，眼前的nv鬼確實實實在在還在的，哪怕已經委屈成一團了。

「她……要怎么處理？要超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