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的曹文靜:
卧槽鬼的世界這么大嗎隨手一個犯罪分子都是熟人。
她緊張地看著何槐,此刻囑咐道:「何槐,你可不要因私廢公啊」
就跟西游記似的,一碰到有後台的妖怪就放他一馬這也太了。
何槐沒理她,反而看著陳愛民,納悶地說道:「你對象我記得你給我介紹對象時,帶著的不是這個啊」
這話的信息量有點大。
此刻,不光是曹文靜目瞪口呆的盯著何槐,想不通為什么這樣的女神人物還需要去相親。就連陳愛民也著急忙慌的擺手道:
「可不敢這么說呀,阿槐大人。我那以前都不是命中注定,這位才是我今生的唯一呀。」
何槐就更想不通了「那你不是還有個早死的老婆」
「阿槐大人」陳愛民快哭了,此刻趕緊轉移話題、不,回歸話題:「阿槐大人,這是我鬼生的對象,心地善良的很,她犯了什么錯您千萬要手下留情啊」
說實話,這一對可真不般配啊。
曹文靜默默看著,心里也納悶鬼的世界,就不講究外在形象啦
老頭鬼腳踩斯凱奇,身穿優衣庫,身板挺直自信昂揚,就跟衣食無憂每天公園晨練的老大爺似的,看著就時髦又久經世故。
而這老太太齊耳中分短發,蠟黃的臉,粗布藍大褂,腳上舊布鞋活脫脫年代文里的老婆子啊。
這倆也能看上
她這會兒也不糾結老太太犯的罪了,反而饒有興致的打量兩個鬼。
面對陳愛民的懇求
「那可不行。」
何槐把老太太放地上,兩只胳膊一左一右,很快就把老太太不高的身子捋得平平整整,跟隨時要進棺材似的,而後捏著那腳底板往上一壓
「啊啊啊」
伴隨著老太太又怕又痛的叫喊,何槐對心疼得跳腳的陳愛民說道:「她附在人身上啊,還不知一次兩次,今天又想出手,然後就被我攔下了。」
「嚯」
陳愛民也嚇了一跳。
鬼一般上不了人的身子的,如果能上,對方陽氣肯定弱,再這么被鬼氣一帶這可不是小事情啊
「你怎么這么糊塗呢」
他看著還在哀哀叫痛的老太太,此刻萬分不理解
「你說要來看看孫子,我以為你天天在這里是在等孫子你沒事兒附身這姑娘身上干嘛怎么,害怕你孫子沒對象,還想給安排一下啊」
他又急又氣,想不通只要多等等就肯定能辦到的事兒,為什么非得做這種附身的把戲他們是鬼啊,一天二十四小時不休息都沒問題的這,這是什么腦回路。
原本只是氣話,也是想在阿槐大人面前多拖延一下時間,讓對方松松手。
然而沒想到,這話一出口,阿槐大人還沒停下動作呢,手底下都卷到小腿了,老太太突然就不吭聲了。
連痛叫都沒了。
這一瞬間,氣氛沉默的十分危險。</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