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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極了!」我狼吞虎咽。

一個月後,她給我稱t重,我竟然b以前胖了2公斤。我正奇怪稱得是不是不准確,她卻歡呼著打電話給我爸爸媽媽報喜。

媽媽少不了又猛誇她一頓。

因為爸爸特別喜歡nv兒,我的媽媽,一直把沒有能給爸爸生一個nv孩引為終生憾事。無疑他們把薇薇當成一種缺失的補充,一直給她極特別的關ai。再加上薇薇的母親和我的媽媽是閨中密友的關系,說薇薇也是我父母的nv兒,一點都不為過,他們對她的嬌縱和ai甚至遠遠超過了我。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和薇薇發生牽扯不清的感情,對於我們雙方的家長,是件不容易交待的事。我知道,薇薇或許是喜歡我的,可怎么又能肯定這不是另一種形式的感情呢?和薇薇小時候的那次朦朧的接觸,長久以來,我堅持認為無非是薇薇在懵懂無知的狀態下才被我輕易侵犯罷了,延伸至今日,還對她抱有幻想,也太禽獸了點,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更何況箐在我記憶里一直無法刪除,始終堅持相信她有一天肯定會回來,和我繼續生活。所以我認為不可以再這么下去,必須跟她講清楚,打消了她的念頭才好。於是我和她談箐在一起時的快樂和對箐的思念的辛苦,試圖讓她了解我對箐的感情,然而她總歪著頭誇張地望著我,讓我醞釀許久的勇氣瞬間無影無蹤。

「我見過她哦!」

「你見過?」

「是啊,就是那次你把自己砍住院那次,我和媽媽去看你,可惜你睡著了。我還跟她說話了。」

「你們說什么?」

「不告訴你!」她白了我一眼,「她其實挺漂亮的嘛。就是………」

「就是什么?」

「她xiong沒我大!」說完,她向我再次驕傲地挺挺xiong,然後一溜煙跑回房間去了。

我崩潰。

她的xiong部確實b箐大。箐的ru房需要我收攏一半手指完全掌握,而她的需要我得完全張開手掌才行,並且與箐相b更堅挺、飽滿、渾然天成,圓圓地猶如兩個大小適中的碗扣在xiong前。她的皮膚顏se極好,是那種泛著象牙光澤的n白se,細膩得連汗毛孔都幾乎尋覓不到。腰肢細軟,t0ngbu翹翹地兩個半圓,大腿從根部往下拉出條完美的直線,腳踝和腳弓結合得無懈可擊。那天,她喝多了——這是她後來堅持要我必須相信的說法——在我面前把衣服脫光的時候,我真的很驚嘆造物主的神奇,竟然能創造出如此一個美麗的軀t。當她一身潔白的婚紗,美麗得猶如童話里的公主,從影樓的化妝間出來的時候,我不可抑制地回想她那天的lu0t,否則的話,我就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了。

努力驅除對婚紗下面她的身t的想象,我趕忙跑過去,攙扶她,因為她看不見。她說的,她什么都看不見,她是個盲nv孩,美麗得讓人心碎的盲nv孩。

我得相信她說的話。

她今天心情極好,我得到了出來陪她逛街的機會,陪她逛到了11點。當然,什么也沒有買到,因為她什么都不想買。在拉我到一家肯德吃飯的時候,她邊喝可樂邊四處張望,眼光很快就被一家婚紗攝影影樓里面漂亮的婚紗x1引,然後她就不說話了,咬著下嘴唇看著我。我暗暗叫苦,這家影樓,是x城最高檔的一家,無疑也是宰人的刀最鋒利的一家,一套婚紗照,最低的價位也在2888元人民幣。美麗總得付出代價的嘛!可這樣一個月沒吃沒喝付不起房租的代價,還是不要的好。我雖然現在能一個月掙6000元左右,付了房租生活費也剩不下多少。去這樣的地方消費,真得掂量掂量。我拍拍錢包,意思帶的錢不夠,勸她放棄。她不高興了,嘟起了嘴,不消十分鍾她拉我起來,奔向那家影樓,還沒進門她就看不見了。

什么都看不見了。

我只好成了她的眼睛。

「先生,請問需要有什么服務嗎?您nv朋友真漂亮,我們新進了一套漂亮的婚紗,要不要給您nv朋友試穿一下?」有顧客進門,服務員總是很客氣的引誘你。在我還沒開口之前,薇薇先開口了。

「我能m0m0這些婚紗嗎?」然後,她很歉意地對服務員一笑,「我看不見」。

大家都知道,除非你花錢,影樓的一些昂貴的婚紗是不允許觸m0的,所以服務員詫異地看著我,我只好撒謊。

「對不起,我妹妹,從小就失明,什么也看不見!」

「那你們等一下,我去請示一下經理。」服務員無限惋惜地看了她一眼,安排我們坐下,轉回頭跑向經理。

經理是個三十歲多歲的男人,矮胖,人倒是看著很有jing神。他有點不相信,伸手在薇薇眼前晃了幾下。薇薇微笑著,眼睛里空洞無物。我只好把剛才的謊話再重復了一次,並且加上了自己竭盡所能編造一個凄美的故事,最後說得我自己都有點不相信了,只好住口。但他竟然相信了,不僅允許薇薇觸m0那些婚紗,還陪著我們一件一件給薇薇介紹婚紗的顏se、款式、面料、產地以及出自那個著名設計師之手。他講得真的很不錯,薇薇邊m0側耳聽著他的描述,一臉地天真爛漫,我卻在一邊如坐針氈。

「謝謝你,你人真好!」m0完所有的婚紗,薇薇對他小小鞠了一躬,對他表示感謝,並擺出要走的姿勢,

「怎么,不拍一套留作紀念嗎?」

我面露難se,薇薇也表露出失望的神情,「那會花哥哥很多錢的,還是不要了吧。」說完,好像真的怕我花錢似的催促著我往外走。

「等等,」那經理從後面追上來,「一折,給你們打一折可以嗎?」

「你真是個好人!」薇薇矜持著,一臉碰到好人似的感動。感動得拿起經理的手,在自己臉上碰了那么一下。就這么一下,估計那經理渾身骨頭沒有四兩重,因為接下來他不僅忙前忙後地張羅,招呼著員工為薇薇周到地服務,還送給薇薇一些影樓里的nv孩子們特喜歡的jing巧飾品。臨走的時候,遞給我一張名片,表情真摯得讓我感動。

「你妹妹治眼睛的時候要是有什么困難,盡管來找我。」

那個經理,我是在半年後在一家飯店碰到他,才知道關於他的一些情況。確切地說應該是影樓的老板才對,在x城是個響當當有頭有臉的人物,屬於黑白兩道通吃的那種。那次,公司老總請我們這些基層經理吃飯,剛坐下沒多久他推開了我們的包間,看到我們以後愣了一下,然後拍著腦門說走錯房間了。我們的老總明顯跟他很熟,站起來拉住他讓他坐下,然後給我們一一介紹。

「王濤,王老板,你們叫他濤哥好了。」

我y著頭皮和他握手。他盯著我的臉看了一會,終於想起了是我。

「你妹妹眼睛怎么樣了?去瞧醫生了沒?」

當著這么多同事和老總的面,我可不敢繼續撒謊,只好期期艾艾地把那天真實的情況全告訴他,然後端起杯酒向他賠罪。他似乎不相信,拍拍後腦勺,隨即爆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這鬼靈jing的小丫頭,把我給騙了!真不知道她那天楚楚可憐,又善解人意的樣子是怎么裝出來的,嘿嘿,這小丫頭!」

幾個知道薇薇的同事也跟著笑,弄得我極不好意思,以致於那天的酒,喝得有點高,醉得竟然和這個大我十多歲的男人稱兄道弟,最後又怎么和他在酒桌上拜了把子都不知道。一個星期後,應濤哥的邀請我帶薇薇去了他那里。見到濤哥,真佩服薇薇竟然一點也沒有尷尬,就跟沒事人似的,在濤哥溫和的目光注視下跑來跑去m0這問那,直到她有點累了,才回到我們面前。

「你b我哥大,我拜你當大哥,好不好?」

濤哥欣然接受。薇薇歡呼著,從他兜里掏出三根煙放在桌子上點燃,然後拉著他對著香煙用大拇指互相行金蘭結義禮。如此荒唐兒戲般的胡鬧,濤哥竟然當了真似的一一陪著她照做,儀式結束的時候還送給薇薇條鉑金項鏈作為見面禮。因為覺得太過於貴重,我想拒絕。濤哥知道我的意思,揮手阻止我繼續說下去,臉se有點難看。

「兄弟,我們家里有哥仨,沒妹妹,今天好不容易有個妹妹,你別讓我心里覺著不痛快。哥哥我也沒什么別的意思,我經歷過的nv人多了。這妹妹,我認下,心里高興,東西算什么?」說完,等薇薇帶上他送的項鏈,又帶她去試穿一套最新款昂貴的婚紗。濤哥是真的把薇薇這個妹妹當了回事,連薇薇的同學去他那里,他都給予她們最熱情的接待和最低的折扣。有一次,薇薇陪兩個同學去他的影樓拍照,里面一個專職模特,仗著和濤哥有那么一腿子的床上關系,嫌薇薇坐了她的位置耽誤了她化妝,發作起來。濤哥弄明白為什么薇薇連續兩個星期沒理他的原因後,一巴掌摑在那模特的臉上。

「那是我妹子,憑你也配給我妹子摔臉子看!」然後他在酒樓定了桌菜,喊上我開車去學校接了薇薇和她的同學,算是給薇薇賠罪。飯後,他拍拍我肩膀,鄭重其事地對我說:「好好對待我妹子,不然哥哥饒不了你。」

我點頭敷衍,莫名就想起箐,心里一陣酸楚。

有了這樣的大哥,薇薇更是得意。相冊變著花樣加厚,婚紗、寫真,每添一套,她都拿來和我趴在床上細細品位。濤哥請的攝影師,技術真的很好,照片上的薇薇或清純,或嫵媚、或婉約,或俏皮,每一張都恰到好處地表現著薇薇變幻莫測的x格,讓我為之著迷不已。

「如果是箐穿上這些婚紗,該是什么樣子的美麗?」我想。

沒有nv孩可以拒絕潔白美麗婚紗的誘惑,搜索記憶,不能找出箐身著美麗婚紗款款微笑的樣子,不能不說是一種缺憾。以往,每次和箐走在這條繁華的街道,總會在影樓的櫥窗面前駐足,貪婪地看著里面的婚紗,討論某某款式b另一款式更美更漂亮,在別人注意到我們的時候,在詫異的目光里逃之夭夭。那時候的我,真的很想看看箐一襲美麗婚紗是什么樣子,可每次我們攢足了錢決定去的時候,箐都會在臨進門的一瞬間甩開我逃掉,再把那些錢變成我身上御寒的衣服,或者變成大部分進入我口中的美食。

「把這些吃了,當人家老公可不能太瘦,老公胖胖的老婆臉上才有光彩。」

「不吃,說好了,你怎么每次都跑。」

「聽話,不生氣,下次好不好,下次一定。」

「鬼才信,你肯定又得跑。你說的,下次一定?」

「嗯,一定做你美麗新娘,行了吧?」

然後她會在在吻我的時候,趁機把塊什么好吃的送到我嘴里。

我其實並不瘦,180厘米的身高,65公斤的t重,加上經常鍛煉,身上的肌r0u也條條塊塊,對著鏡子的自我感覺不遜se於健美先生。[ad:請高手幫您設計logo]可箐和薇薇竟然都認為我太瘦了,觀點異口同聲,保持著驚人的一致。

「飽了,」我放下碗,誇張地拍拍肚子,「真的飽了。」

薇薇卻不理我的動作,又盛了碗飯墩在我面前,面無表情。

「你不能真把我當豬喂吧!」我求饒。

她依然面無表情,用一個堅決消滅它的動作指指碗。

我無可奈何,只好端起碗,一直等到我吃完,薇薇才會笑起來。

「這就對了,我得把你喂得肥肥的,這樣就不會有人看上你了。男人太瘦太帥靠不住,容易給人搶走。」

驀然間心里一驚:「我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老拿薇薇和箐b較,難道我習慣現在的生活,准備接受薇薇了嗎?難道我准備放棄對箐的等待了嗎?若如此,我何以面對箐對我付出的真情?若非如此,我又如何面對薇薇對我的ai戀?」

當思念逐漸枯萎成一顆樹,記憶的葉兒落盡,枝枝杈杈卻在身t里面瘋狂地生長,刺痛著神經讓我難以入眠。是否每個男人只會真ai過一次?是否每個人總對最初的ai戀念念不忘?三年了,我依然沒有箐的任何消息,仿佛她就這么消散的空氣里,無處不在,卻總讓我抓不住她。或許,難道真是該把對箐的感情,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時候了嗎?

我坐起來,給自己到杯酒,仰頭一飲而盡。酒很辣,辣辣地直入咽喉,並和著淚水,直達心的最深處。

我們畢業那年,正趕上學校擴招研究生,說起畢業後的打算,翔說他已經報名了,以我們學校的名氣和他所學的專業,找份好點的工作,應該不是太難。想起他妹妹可小霞可能還在那個骯臟的洗浴中心工作,心里酸酸的,真有一種拔拳揍他的沖動。真弄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難道大學的學歷不夠嗎?非得要趕時髦考什么研究生,作為家中的長子,為什么不考慮考慮家庭的實際情況,趕快承擔起責任來呢?要知道他的家庭還處於風雨飄搖中啊!可他仍然堅持認為該繼續深造,勸他兩次,沒有達到什么效果,又不好直接告訴他妹妹小霞所處的困境。畢竟是他家庭的事,不g涉的好,就沒有多勸。自那以後,我就不太願意搭理他,所以在接到翔的結婚請柬,很是不情願去參加的。可又想到那年箐剛離開那會,我每次在x城的某個小酒館喝得爛醉,躺倒在大街上的時候,都是翔把我攙扶回去,現在想想,心里還是很感激他的。再說他又打了好多的電話,一個勁地邀請,真不去參加他的婚禮,還真有點說不過去。考慮再三,我還是帶著薇薇去了。當然,在新娘的強烈要求下,我得開著濤哥的那輛寶馬作為他們的婚車。

翔的新娘,也算是我們學校的一個學姐,無論從的的衣著打扮還是身材相貌,都不好判斷她的年齡,不過算起來她應該b翔差大上一兩歲。身材矮小,一張臉到是白白凈凈,五官也算周正。只是過於胖了些,渾身的贅r0u隨著她的移動,一塊塊跟著她上下打顫。ru房大得可以,用現在網絡上流行的評判標准,恐怕應該屬於巨ru系的那類,只可惜她的腰沒人家巨ru系的nvy0u的細,粗得跟t0ngbu成了一條直線。這樣的外形,和翔站到一塊,真讓人感嘆鮮花真cha到了牛糞上——翔是鮮花,新娘是那坨牛糞。

這位學姐,b我們高三屆,是那種學校為了多賺點錢開設的高職大專班的。我們入校的時候她已經畢業,也只是隱隱約約聽說過她的一些個事跡。家里有點錢的緣故,在學校的時候目空一切,剛進校門就給自己定了八不談原則,所以直到她畢業,一直也沒聽說她跟什么人談過正經的戀ai。快畢業的那年,她和我們學校一個講師,在學校cāo場一個僻靜角落偷情的時候,竟然被對方的家屬抓個正著。[ad:諾基亞手機游戲免費下載]據說她那天,裙子里面光溜溜什么也沒穿,講師的家屬不是善茬,當場跟她在cāo場上爆發了一場血戰,血戰的結果是她的裙子被撕成了條狀,學校領導出面制止時,都不敢正眼看她到處走光的身t等等細節,在當時很轟動,流傳了很久。當然,這些個細節,由於沒有親眼所見,不敢亂說。畢業之後,她利用當小g部父親的權力,進了一家金融部門工作,她以前的八不談原則也變成了現在的八不嫁。即無錢、無房、無車、無權、無勢、無才氣、不是一表人才、不懂得生活絕對不嫁等等。按她的八不嫁原則,無論從那一條來講,翔都不靠邊,應該在她的不嫁之列。所以我很懷疑,她在那個八桿子打不著的副教授叔叔,把翔介紹給她的時候,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說,一時瞎了眼才會找上翔這么一個窩囊廢。我和薇薇碰見過他們兩次,第一次她好像很看不起我們,一個勁向薇薇炫耀她的包包是什么什么名牌,衣服是那個那個名牌專賣店買的等等,弄得薇薇直向她翻白眼。第二次許是我們出來兜風,開著濤哥的寶馬車的緣故,她阿諛的笑容讓人惡心得直想g嘔。不知道翔為什么會找這樣一個人,難道戶口,金錢,房子等等客觀因素就真那么重要嗎?以他的外形,跟這樣的一個nv人共度一生,真是有點可惜了父母給他的這幅皮囊。

婚禮很熱鬧,在新人行禮的時候,出現了點小cha曲。新娘子拒絕給翔的父母行禮,站在那里從頭到腳都紋絲不動不說,還在翔的父母抖抖地從內衣兜里掏出兩個紅包的時候,一把抓過來並三兩下拆開,輕蔑地撇著嘴向所有賓客展示:那厚厚的兩沓嶄新的2000元錢幣,只是一張張拾元小票,是絕對不能和她父母給的20張百元面值的大鈔畫上等號的。盡管出現了這樣的不愉快,婚宴還是熱熱鬧鬧地進行,來來往往的賓客估計有400多人,光酒席就50多桌。以翔的家庭經濟實力,恐怕cāo持不了這樣的排場,應該是nv方家庭出錢cāo辦的。當然,除了翔幾個學校的同學和老師,所有的賓客也都是nv方家請來的。這點從翔的父母萎萎縮縮跟在親家身後,唯唯諾諾向賓客行禮的樣子就不難看的出來。看得出新娘子很不待見翔的家人,每次他們跟新娘子離得太近的時候,新娘子就趕忙拿起手絹捂著鼻子,揮舞著另一只手讓他們離遠點的動作,都明白無誤地告訴這里所有的人,在這個他們兒子的婚禮上,他們絕對不是主要角se。

真的很可憐這對老夫婦,辛辛苦苦培養出一個研究生兒子,在這個喜慶的時刻,他們本該享受兒子帶給他們的榮耀,卻在兒子的婚禮上,承受難言的屈辱。在他們跟在新人身後,向大家敬酒對能光臨翔的婚禮表示感謝的時候,我繞過他們那個一直走在前面趾高氣揚的親家,握住他們的手,向他們送上我誠摯的祝福。

「謝謝,聽翔說用還用了您的車,您可幫了大忙了!」

老人家向我深深鞠躬,然後回頭看看兒媳婦的臉se,抖擻著滿滿斟一杯酒,雙手遞給我。這樣的喜酒,是不能推卻,我接過,一飲而盡。然後對著跟在他們身後的小霞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b較幾年以前,小霞幾乎沒任何變化,依然是那么瘦小單薄,眼睛里倦se到是b以前見到她的時候更濃了點。她沒有化妝,可能是為了增加點喜慶氣氛,外面穿了件紅se長風衣,才顯得有了幾分年輕nv孩的活力。里面是件普通大街上10元錢就可以買到的那種毛衣,這樣的打扮得,很是普通,和一般的農村nv孩穿著沒什么不同。從這方面看,她成功地向她的家人隱瞞著她所從事的職業。她從我和薇薇一進門就明明已經看到了我們,等我想和她打招呼的時候,她跟從來沒見過我似的,轉頭把目光落在了別處。

一個穿著黑夾克30多歲的男人對著小霞開始指指點點,然後在一桌人的哄笑中站起來,搖搖晃晃走到小霞面前,伸手在小霞的臉上m0了一把,一臉的y笑。如此在婚禮上公然調戲新郎的妹妹,恐怕是不多見,所有的客人都放下手中的筷子,停止了喧鬧,張大嘴看著小霞和那個夾克男人。

「妹子,咱們有緣啊!」

「我不認識你。」

「嘿嘿,才分開一個星期你就不認識我了,怪不得人家說b1a0子無情。[ad:請高手幫您制作非主流圖片]」

「你喝多了吧,把你手拿開,滾。」

「妹子,別翻臉不認人啊,上個月在廣州,天河洗浴中心,你還給我玩冰火兩重天,這么快就不認識了?」

天河洗浴中心?我猛然想起小霞工作的那個地方,好像就是叫天河洗浴中心。看來這個男人是個p客,曾經去過廣州,很不幸在這個地方認出了小霞是是他曾經p過的妓nv。小霞的眼睛里流露出驚恐,臉se也從憤怒的通紅一瞬間轉變成一種難看的si灰se。看來是瞞不住了,我悲憫地看著她,想不出她還有什么辦法可以繼續隱瞞下去。

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戳穿新郎的妹妹是一個妓nv,夾克男人極為得意,他上去一把抱住小霞,一雙手無恥地在小霞ru房上身上亂m0,邊m0邊對著大廳內幾百名聽眾,包括對著這個妓nv的父母和兄長yhui笑著述說他在廣州的pia0j經過。

「你們知道冰火兩重天怎么玩的嗎?」

「知道,就是含口冰水,然後再含口熱水,動嘴的那種。」人群里有人高聲回答。

「這小妹妹別看人不咋樣,口技一流的好,誰想試試?」

人們哄笑起來,小霞的眼淚在眼眶里轉了幾圈,滴落。然後她快速地抓起一個酒瓶,狠狠地砸在夾克男人的頭上。酒瓶碎裂,鮮血飛濺,人們驚呼著躲避。但沒有人指責那個夾克男人,反而對小霞行凶傷人義憤填膺。在小霞再次攻擊向那個男人的時候,有人跳出來,勇敢地跳出來,把小霞摁住。夾克男人擦一把臉上的血,獰笑著,走到小霞面前,從小霞的衣服下擺把手伸進去,抓住xiong罩猛地一拉,然後在人們的歡呼聲中,小霞的xiong罩象旗子一樣被舉在半空揮舞。

「大兄弟,求你別這樣作踐人。農村人,要一張臉吶,你這樣咋讓孩子做人呢?」翔的父母跑過來,抓住夾克男人懇求。

「滾你媽的,養了個nv兒當了b1a0子竟然還要臉?還想做人?」他一腳踹開翔的父母,又拉住小霞的里面的毛衣,往上一掀,小霞那發育並不好的xiong脯就完全ch11u0在眾人的眼光里。小霞好像傻了一樣,只是下意識地用手臂擋了一下xiong部,然後就這么ch11u0著上半身面對著眾人的目光。

我回頭看著翔。

翔同樣的面無血se,嘴唇已經被牙齒咬出了血,指關節因為太過於用力握緊而顯得發白。[ad:請高手幫您設計商標]在自己婚禮上有人如此侮辱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父母,如此奇恥大辱,我想他的憤怒已經到了頂點。我不喜歡暴力,我卻渴望他能把憤怒發泄出來,哪怕他撲上去用他的牙齒,象一只狼那樣撲上去一口咬住敵人的咽喉,我也會為此感到欣慰。然而他卻崩潰了,他崩潰的原因是他的新娘子打了他一記耳光。

一記響亮的耳光。

那個nv人在打了翔一記耳光之後,反而一pgu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我怎么找了這么一戶人家,我不嫌棄你們家窮,那知道你們家還有人當b1a0子出去賣,以後我那還有臉見人。」她象突然間想起什么來,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對著眾人大聲宣布:「我要跟他離婚!大家做個見證,我沒跟他洞房,我還是清白的。」然後她左右開弓,一巴掌一巴掌狠狠地在翔的臉上ch0u著,好像這不是她的剛才要嫁的新郎,而是玷w了她清白的不共戴天的仇人。

翔終於崩潰,握著拳頭的手漸漸松開,臉上的表情變成了si灰se——跟他妹妹一樣的si灰se——眼睛也沒有淚水,漠然的地看著別人對他妹妹的侮辱。

是什么可以如此把一個人的尊嚴踩在腳下?是什么可以讓人任意對一個nvx在大庭廣眾下,在她的家人面前任意侮辱?她本是一個善良的nv孩,是社會強j了她,卻反而要她承受被強j後被人指責的痛苦,她用她的清白去換取她家庭的幸福,她做錯了什么?

我沖過去,一腳踹在夾克男人的身上。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攻擊別人,很顯然我低估了夾克男人的實力,他雖然被我踹倒,卻很快爬起來,cāo起酒瓶,一下在我腦袋上打個粉碎。血流了下來,我想繼續攻擊,卻被其他的人按住,無法動彈,只好眼睜睜看著夾克男人又拿起一個酒瓶向我頭上砸來。

「你算那家的孫子,跑這兒管閑事,老子花了你。」

他並沒有砸到我,確切地說他是被薇薇狠命地從旁邊推開了,從來沒有見過薇薇如此惱怒,她就像一個發怒的老虎,毫無懼se地擋在我和夾克男人前面。

「你敢再打我哥,我叫我大哥打si你!」她說,指著夾克男人的鼻子。

夾克男人笑了,笑著對她的威脅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喲呵,小丫頭挺厲害的,你大哥是誰啊?別說你大哥,就是你爹你爺爺我都一塊揍。說啊,你大哥是誰?」

「你最好別動這小丫頭一手指頭,她大哥叫王濤,」順著聲音望過去,說這話的是個40左右的男人,西服領帶,神情平靜,好像對這邊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看到別人都轉過頭來看他,他也不以為意,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要不然王濤肯定廢了你。」

夾克男人或許是知道濤哥的名氣,或許被那人的氣勢下住。手中的酒瓶放了下來,摁住我不讓我動彈的兩個人,也忙不迭松開了手,但夾克男人好像還有點不甘心,想挽回點面子。

「那我這打難道白挨了?」

「你白挨不白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這小丫頭打個電話,五分鍾內王濤如果不趕到這來,我讓你敲我的腦袋,怎么樣?」那人依然很平靜,平靜得似乎根本不關自己的事,掏出手機放在面前的桌上。[ad:諾基亞手機游戲免費下載]

夾克男人臉上的r0uch0u搐了兩下,竟然對著我堆出了笑臉,竟然討好似的拿起紙巾幫我擦臉上的血。

「不知者不怪,今天得罪了兄弟,請你和濤哥別怪罪,改天叫上濤哥,我安排兩桌向兄弟你賠罪。」

我沒理他,拉著薇薇從他身前走開。

當把別人的自尊被踩在腳下,以損毀別人的人格而津津樂道,個人的道德卻需要更暴力的方式去維護,社會公理向強者靠攏,我有什么理由接受他的道歉?

賓客陸續告辭,新娘和她的家屬也翔和他的家人走了個g凈,諾大個酒店只剩下面面相噓的服務員以及我和薇薇還有翔的家人。我們扶起小霞,幫小霞穿上衣服,和她的父母扶著她走到酒店的休息室。翔這時候開始哭起來,他不斷錘打著自己的腦袋,聲音嗚咽宛如喉嚨里堵了什么東西。

「我是個孬種!」他說

我無言,拍拍他的肩膀,在薇薇拉扯下選擇去醫院裹我頭上的傷口。身後休息室內,他們一家的哭聲越來越大,我沒有回去勸阻。我知道,這是不能去勸阻的。這個世界有一種哭聲是絕對不能被勸阻的,他們的傷痛和恥辱,需要用眼淚來洗刷。只要他們還能能大聲哭出來他們的痛苦,就好像拔出了傷口的膿瘡,那他們就還有繼續活下去的希望。

去濤哥那還車,看來濤哥已經知道這事情了,對我的傷並不奇怪,連多看一眼都沒看,反而埋怨我不該那么沖動。

「你在跟人打架之前怎么不把妹妹安頓好,怎么不先給我打個電話?萬一傷了薇薇,咱們就是剁了他也得心疼薇薇不是?也幸虧那天也正好有個認識的大哥在那,不然你可要吃大虧了。那混蛋玩意托人說和,我覺得不是什么大事,還沒怎么著他。怕混蛋玩意跑了找不著,我就讓朋友把他弄號子里蹲著去了。我關照了朋友,先讓混蛋玩意每天兩個窩頭餓他個把月受受罪,讓他學該怎么做人。不知道薇薇還生不生氣,你為什么發那么大火?不就是一個嗎?」

我給他說了翔的家庭情況,以及我所知道的關於小霞的所有事情,聽完以後,他沖我擺擺手,不再言語,臉se鐵青、y沉可怕地沉默著。然後他留我吃飯,我推說自己頭痛,想休息一下,到學校接了薇薇,回家。路上,回想起他冷酷的眼神,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

「他不會真的廢了那人吧?」

盡管現在官方媒t和官方言論里都不承認,中國很多的地方,都或多或少地存在這種類似黑社會的組織,卻是不可辯駁的事實。他們以各種利益結成一個整t,組織嚴密,手段殘忍,不遵守法律,按自己的行為方式去解決問題。得罪了他們其中的一個,不讓你有好日子過,簡直易如反掌。有時候司法機構不能解決不好解決的事情,找到他們,付出一定的代價,也能在某種程度上得到解決。再說現在的一些組織,結構龐大,更有司法機構的人直接參與其中。除非這個機構作惡多端,ga0得民怨極大,一般情況下很難被清除g凈。類似這樣的組織,一般都有錢有勢,政府有時候也出重拳打擊,狠狠打掉一批,可馬上就又會冒出一批來填補這個空缺,除之不盡,打之不完,不能不說是一種社會的悲哀。濤哥無疑就是這樣的組織中的人,跟他接觸越久,越感覺他的組織的可怕。所幸的是濤哥僅僅是跟喜歡一個調皮搗蛋的妹妹那樣,無理由地喜歡薇薇,到也沒要求我們為他做什么事情。更何況他也刻意和我們保持著一種不遠不近的距離,即便是我們忘記了,一段時間不跟他聯絡,他也不生氣。給他打個電話說說情況,他就會無條件地付出兄長般的慈ai,我們還是蠻尊重他的。[ad:索ai手機游戲免費下載]

我為什么非讓薇薇ai得如此辛苦,而不選擇好好ai她呢?既然箐已經選擇了離開,為什么我還要沉醉於逝去的感情里不願意醒來呢?

深秋,夕yan,那抹紅se緩慢地在西方地平線上消退,就像我對箐的思念,雖然讓人留戀,最終仍然要悄悄地退卻,並不留一絲痕跡。

我的房間,在這棟居民樓的最高層,順著yan台西面的窗戶,就能看到一片美麗夕yan景se。自從箐離開我之後,我就特別喜歡坐在yan台的沙發上,端一杯茶或者咖啡,看那紅霞慢慢從視野中消失的美麗。仿佛只有看著那努力刺破天空,依然明亮的萬道霞光,才能讓我緬懷逝去的感情。有時候我常常想,設若箐也在某個地方看著這晚霞的話,是否能感知我的心跳,和我一起悲傷呢?

放下茶,回頭,看著正在起勁整理房間的薇薇,再看看她抹成小花貓似的的臉,然後我就笑了,心里不知怎么就有了一種沖動,那是一種被家的溫暖g引起來的沖動,那一刻,我很想很想讓她來到我身邊,讓她更近更近地靠近我。

「薇薇!」我喊了一聲。

我頭上的傷,縫合幾針後就沒事了,只是被剪去了些頭發,貼著紗布的樣子有點損害形象,就請了幾天的假,在家休息。薇薇心疼得不得了,本來她想在家陪一直陪著等我痊愈,架不住我好說歹說,才答應回到學校上課。當然,一沒課上的時候她就會跑回來,對我呵護備至,什么做飯啦,整理房間啦都承擔了過去,還堅持不肯讓我幫忙。可她真的很不會整理房間,每次整理房間,她都只不過是把房間里的東西全部挪個地方而已。因為她總是覺得,要把一樣東西挪到一個地方才會覺得舒服,過一會卻又覺得應該把另一件東西放到這個地方才更合適。她就這樣不停地挪來挪去,以致於弄得自己滿頭大汗,然後再跑過來向我炫耀她的成績。聽到我叫她,她放下東西跑過來,一臉關切的神se,在我面前彎下腰,掀開包裹傷口的紗布,仔細地看那里有沒有什么變化。

「傷口又疼了?」她說。

那天她穿了件紅se的短袖高領的毛線上衣,在向我這個方向彎腰的時候,被包裹得緊緊地鼓鼓的xiong部,在我面前向下劃出一條弧線,使我突然有了種異樣的想吻她的沖動。我的手臂自然地環住了柔軟纖細的腰肢,抖動著嘴唇向她靠攏過去,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在她小巧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許是過於突然的緣故,她沒有防備,下意識地向相反的方向扭了一下頭,然後她轉過頭來看著我,眼睛里充滿了喜悅。再然後她整個人就象失去支撐一樣,倒下來倒在我懷里,反手g住我的脖子,讓我象抱嬰兒那樣抱著她,

我把頭往後靠靠,想騰出嘴來說話。她搖頭,含糊不清地嗯嗯著,使勁用手往下壓壓我的脖子,我只好繼續吻她。她閉著眼睛回應著我的親吻,等過了半個小時我再次想離開的時候,她依然不依不饒地湊過來,嘟起她的小嘴。[ad:摩托羅拉手機游戲免費下載]

「好了吧?嘴唇都有點麻了,」我說。

「世界上最長的接吻時間是多少?」她半閉著眼睛躺在我懷里,吃吃笑。

「聽說是48小時,也就是兩天兩夜吧?」

「那咱們就把破他們的記錄,把這個時間改寫,弄個新記錄出來,好不好!」

「得,我可不陪著你瘋。」

「我一個人可不成,你得陪著我。」說完她又撲過來,我只好再次屈服。

有時候我常常在想,現在父母對子nv的教育,是不是出現了什么偏差,是不是太過於注重知識的積累,忽視了其他方面的能力培養,b如在孩子成長過程中的自我保護意識,以及遇到傷害的時候解決能力等等。相信很多的人也如我一樣,都曾經碰到過這樣、那樣的問題,父母和老師總會以「等一句你長大了就明白」給搪塞過去。仿佛只要你學習好,家長和老師就認為你是個好孩子,就不會關心你究竟心里面怎么想和怎么作,更不會幫你分析和解決問題。以致於當我們真的如他們所說,長大了面對一些事情的時候,孤獨感和無所適從就會淹沒我們,讓我們彷徨或者絕望。曉彤無疑就是這樣的nv孩,我毫不懷疑她的智商,可作為一個十歲的nv孩,看到她對自己已經懷了四、五個月的身孕,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就不能不為她的無知而感到惋惜。

曉彤是薇薇的同學,就是那個第一次到學校找薇薇的時候,陪著薇薇一塊出來見我的nv孩,屬於那種乖乖nv的類型,很漂亮,有一種讓人憐惜的柔弱。一個如她這樣的nv孩,在大學里沒人追求,那才是怪事,所以她跟人同居並且懷孕,我一點也不感到奇怪。我太了解這所曾經生活過四年的大學了:這個學校的nv生和男生的b例,一直處於一種極不協調的狀態,經過了幾年的擴招,也沒有多少改變。那些憋了兩三年的沒找到nv朋友的或者剛跟nv朋友分手的男生,總會在新生一入學的時候,把剛入校的漂亮nv孩子牢牢地盯上,利用同鄉會、聯誼會、文學團t或者其他文藝團t等手段,把這些nv孩x1引到身邊,再發動猛烈的ai情攻勢,想法設法把這個nv孩變成nv朋友,把婚前x行為、同居這類時髦的字眼一一在她們身上變成現實。那時的曉彤純潔得猶如一張白紙,缺乏自我保護意識和自我保護方面的知識,無疑就是他們的最好的獵物。最後,禁不住一個大四男生堅持不懈的努力,她很快談起了戀ai並和他同居了。

或許,她太需要一種關懷了吧。

那個男生,是個所謂的狗p文學社的管理著,應該是個老手。一開始,曉彤恪守著父母對她的不許在大學談戀ai的要求,對所有追求者保持一段距離,一度還為那些窮追猛打、不間斷的sao擾感到非常苦惱。那個男生了解到她的苦惱,並沒有向其他人那樣猛烈地進攻,而是以另一種關懷的姿態,幫助曉彤並趕跑讓她厭煩的追求者。逐漸取得了曉彤的感激和信任,然後他就用最快的速度,把這種感激和信任變成了曉彤對他的ai,想法設法占有了曉彤,並在他畢業的時候,堂而皇之地跟曉彤分了手。戀情的失敗讓曉彤極其痛苦,分手兩個月後,她發現自己懷孕了,讓她陷入了生與si的兩難境地。她試圖找到那個男人,但那個去了另外一個城市的男人連她的電話都不接聽,最後g脆換了手機號碼。面對這樣的打擊,對於一個在溫室里長大的nv孩子來說,簡直是一種上天給予她的一個殘酷的玩笑。

「幾個月了?」聽薇薇說完曉彤的事情,並對我提出要我帶曉彤去醫院做墮胎的要求以後,我瞄了一眼她已經很明顯微微隆起腹部,皺了一下眉頭。我對這方面的知識,不是很了解,但我知道如果月份太多胎兒太大的話,就得做引產手術而不是普通的流產手術了,這里面雖然只是一字只差,面臨的風險卻不一樣。我不是她的家人,手術萬一出現了什么狀況,我恐怕承擔不了這個責任,更何況那種地方,我確實沒去過。

「四個月,不,應該是五個月了,」曉彤遲疑了一下,看我時的眼光有點惶恐,看的出對這件事情她顯得很害怕,用很低的聲音又補了一句,「我也不是很清楚。」說完,她低下頭去,無神地眼光看著自己的腳尖。

我嘆了口氣,撥通了一位醫院朋友的電話,向他詳細地說了曉彤的情況,然後向他詢問一些關於墮胎的細節

,以及可能面臨的風險。講電話的時候,我故意用很大的聲音,並且把話筒盡量離耳朵遠一點,好讓曉彤聽到朋友講的手術的風險,以及可能出現的狀況。等朋友說完掛掉電話後,我更有點犯難,征詢她是不是要告訴她的父母後再做決定,沒想到她聽到我這么說,反應的激烈程度大大超出了我的估計。說了一句「求你,不要」後,她就開始哭泣,我轉過頭看看薇薇,見薇薇已經明顯不高興了,只好同意陪曉彤去醫院墮胎。</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