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紅潤緊湊的小肛Bī(1 / 2)

家庭幻想 風景畫 11395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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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個知識分子家庭,從小父母就對我的學習抓得很緊。我也比較用功,腦子也還夠用,因而學習成績一直不錯,上小學時總是名列前茅,順利考入重點中學,沒費多大力氣又考入一所重點大學,大學畢業後進入一家著名的外資企業,現任總經理助理,月收入將近萬元。

我的妻子是我的大學同學,同級不同系。我們是大二時相戀的,三年前結婚。她大學畢業後一直在省政府機關里供職,職務是主任科員,月收入約3000元。我們的家庭是典型的「一家兩制」,據說這是當今年青人比較向往的一種家庭職業結構。

我和妻子第一次發生性關系是在婚前,大約是大三那年夏天,我二十歲,她十九歲。當時正放暑假,其他同學都放假回家了,我們因為相約搞一次社會調查而留在了學校。當時她的寢室只剩下她一個人,我只要有時間就到她的寢室去找她,一待幾個小時。我們在一起聊天、談心、擁抱、撫摸、接吻,常常覺得時間過得太快。

有一天下午,也談不上誰主動,我們倆在她的床上擁吻時,不知不覺地都把衣服脫光了。我那個硬硬的東西在她兩條大腿之間蹭來蹭去。她有些害怕,把腿夾得緊緊的。

我見狀就不再蹭她,只是在她**上揉來揉去。過了一會她自己受不了了,分開雙腿把我**夾住,還不停地哼哼著。我也不客氣,當即壓在她身上把那東西捅進她的下身。因為是第一次,我沒抽幾下就shè精了。她似乎也不怎么疼痛,嘴里哼哼著,兩條胳膊死死纏住我的脖子,我都射完了還久久不肯松開。

事後我偷看了一下床單,發現除了我的jing液以外並沒有血跡,才知道她已不是處女。但看著她那副楚楚可愛的嬌羞模樣,我又坦然了:只要她愛我就行了,處女不處女的有什么要緊?況且初次**不出血也不能完全證明她就不是處女。

從此以後我們就一發不可收拾。憑著假期校內人少的便利條件,或者在她的寢室,或者在我的宿舍,只要得空就干上一回,記得最多的一天我們竟**了三次。

那真是既貪玩又不知累的年齡,我每天想的就是她的**和**,她整天惦記的也就是我的**。結果,經過一個假期的瘋狂,當同學們返校的時候,我不得不陪她去醫院做了一回人流。

後來我們就小心多了。我買了好些避孕套,我們倆都隨身帶了幾只,想干的時候隨時都可以用。學校開學以後,寢室里都住滿了人,我們再要**就不那么便利了。但這難不住我們這對貪歡的戀人,花前月下,操場一隅,教室角落,只要身邊沒人,都可以成為我們交合的場所,只是不能像暑假那樣脫光衣服干了。

她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從那個暑假起便一年四季穿裙子,夏天是薄裙,春秋是皮裙,冬天就穿長長的毛裙,想和我交歡的時候,只需把內褲褪下,我從褲門里掏出那東西就可以了。裙子成了我們絕好的遮羞布,別人即使從身邊走過,只要我們不動,他也會以為我們只是一對相擁相抱的戀人。

就這樣,我們一同度過了將近兩年的甜蜜時光,當時的那份快感,那份愉悅,那份激動,直到現在還回味無窮。我曾問過妻子,她也有同感。

後來我們大學畢業參加工作,我就帶她去見我的父母。我父母見了她非常高興,一個勁誇她聰明、文靜、漂亮,還暗暗叮囑我在婚前不可強迫她做那些婚後才能做的事。

我跟她說了以後,我們倆笑得差點背過氣去。她邊笑邊用小拳頭打著我說:「你爸你媽可真高看咱們了,沒想到我早就成了你們家的人了。」

沒過多久,我們正式結婚了,搬進了公司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裝修房子時我們重點把卧室好好布置了一下:地上鋪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頭的牆上安了面大鏡子,她還從美國女同學那里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幅彩照貼在牆上。總之卧室里的一切布置都是為了調動我們的**,也為了方便我們以各種姿式交歡。

新婚之夜,我們倆脫得一絲不掛,緊緊地粘合在一起,從床上滾到地下,從卧室走到客廳,從衛生間玩到廚房。我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是扯著嗓子拚命喊,好像要把這幾年被壓抑的**都在那一晚發泄出來。我們折騰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一白天,直到傍晚才起床。

妻子嬌嗔著說:「你可真厲害,把我的**都給搞腫了。」我也回敬她:「你也不簡單,一晚上讓我射了五次精,到現在尿道還跟針扎似的疼哪!」

從此我們開始了真正合法公開的**之旅。為了增加情趣,我買了好多淫穢影諜,兩口子一邊看一邊模仿著**,背交、側交、跨交、坐交等等姿式都試過了,又模仿淫諜里面的老外進行**、肛交。

對於**,妻子是全盤接收,用嘴含住我的**又舔又吮,比那些洋妞還要狂放。那些洋妞不過是讓男人把jing液射在臉上,她可好,硬要我把jing液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嘴里,然後她就咕嚕咕嚕全喝下去,喝完還要咂咂舌頭,直說「好甜好香」。

我打趣她比洋妞還浪,她乜斜我一眼道:「你不喜歡,那我就不做了。」

我趕緊摟住她道:「喜歡喜歡,我覺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她轉嗔為喜,又低下頭舔弄我的**。

對於肛交,妻子起初有些猶豫:「我的肛門那么小,你插進去會不會疼啊?」

我開導她:「你看片子里那些老外,那個**不比我粗,不比我長,還不照樣插進洋妞的肛門里!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拚命拱屁股,唯恐**插得不深。」

這時電視畫面里恰好出現一個身材比妻子還要嬌小的中國女孩子,正撅著屁股讓一個黑種男人插入肛門。那黑人的家伙足有一尺多長,全部捅進了女孩的肛門,女孩興奮得全身發抖,淫聲不斷。

妻子看著電視自言自語道:「這女孩都能受得了,我也應該沒問題吧!」

「快別猶豫了,我保證讓你死去活來。」

「討厭。」妻子嘴里說著,身子爬上床,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來,那紅潤緊湊的小小肛門勾得我心火欲焚。我趕緊學里電視里的樣子,把唾沫抹在**上,對准妻子的肛門慢慢插進去。

「哎喲,慢一些,有點疼。」我趕忙停住不動。

不料妻子又叫起來:「你干脆一下子捅進來吧。」

我腰部一挺,一根四寸來長的**全部送進了妻子狹小的肛門,問道:「你還疼嗎?」

妻子扭動著屁股,顫著聲道:「疼倒不疼,就是漲得很,好像直腸里都塞滿了。你動動看!」

我開始徐徐抽動,一開始覺得里面又干又緊,抽了幾十下後覺得妻子的肛門里好像抹了油一樣,越來越潤滑,我的抽動速度也越來越快。

妻子終於忍不住,像哭一樣叫起來:「好哥哥,你使勁捅。我的肛門又漲,又熱,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加大抽送幅度,小腹猛烈地撞擊著妻子柔軟的臀部。妻子把臉埋在枕頭里,發出類似嗚咽的歡聲。

完事後,妻子把臉靠在我懷里,嬌羞地說:「沒想到,肛交也這么讓人欲死欲仙,真是連骨頭也快酥了……」

這以後,我的**就輪流在她的嘴、**、肛門里**。數學系畢業的妻子還精心設計了一個**程序表,什么時間**,什么時間**,什么時間肛交,都做了均勻的安排,不肯偏廢任何一個**。我是樂得消受,反正只要我這根**有個洞插就行了。

有一次我們看了一盤台灣的淫諜,里面男主角的**遠不如老外粗大,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原本勾不起我們的興趣。但片中都是用國語,而且污言穢語不斷,著實讓我們激動不已。

當女主角嗲聲嗲氣地說:「親漢子,用你的大**來操我的bi,狠狠地操!」時,我的**騰地勃起,妻子也像沒了骨頭似地癱在我身上,浪聲浪氣地說:「好哥哥,妹妹的bi好癢,想吃你的大**。」聽著文靜秀氣的妻子說出這么粗穢的話語,我那里還把持得住?立刻翻身上馬,挺槍便刺。

妻子閉著眼睛直喊:「好哥哥,親漢子,你的**好熱,好硬,要操死我了!」

我被她勾得血脈賁張,jing液狂噴而出。我撫著她滑膩的肌膚感嘆道:「沒想到這些粗言穢語也這么撩撥人!」

妻子媚眼如絲,浪著聲說:「那我再說幾句,看你還硬得起來硬不起來。」說罷她赤著身子跳下床,一面撫弄著**扭動著屁股,一面夢囈似地哼哼著:「哎喲,我的**又漲又癢,bi里濕透了,屁眼里好像有小蟲子在爬,好想讓親漢子的大**操啊!親漢子,你操死我吧!」

我聽得耳鼓嗡嗡作響,渾身熱血沸騰,剛射完精的**不知不覺又堅硬如鐵。我撲下床去,一把抱住又軟又膩的妻子,在她**的**里使勁抽送起來:「我,我,我要操死你這個小**。」

妻子哼哼著:「我就是你的小**妹妹,你就是我的大**哥哥,你使勁操吧,操死我才開心哪!」

我又把**送入她的肛門,惡狠狠地說:「小**,我操爛你的屁眼!」

妻子使勁拱著屁股,**著:「小**的屁眼隨便你操,你想操爛就操爛吧!」

我們又瘋了一個來小時,我又射出了殘存的jing液,妻子像品嘗甘露一樣咽進肚里。就這樣,我們在黃諜的指導下,不斷變換花樣,度過了迷亂而瘋狂的新婚第一年。

後來,妻子對我買的那些黃諜漸漸失去了興趣,覺得它們仍不夠刺激。於是,她就去我們的母校,找到了那位和她同寢室住過一年的美國女同學(現已留校任教),搜羅了一堆書刊影諜抱回家,當晚我們就在沙發上**相擁,共同觀賞起來。

當影諜演到一個金發女孩被幾個健壯的男人強奸時,妻子用**柔柔地頂擦著我,在我耳邊輕聲道:「親哥哥,我也想讓你強奸我,好不好?」

我自然是大喜過望,把她臉朝下按在床上,用一根睡衣的腰帶把她的雙手反綁起來,道:「現在我就強奸你這個小**!」

沒想到妻子扭著身子直撒嬌:「我不喜歡這樣綁。我想讓你像影諜里那樣把我五花大綁,最好把繩子勒進肉里,那樣才叫強奸嘛!」

我樂得心花怒放,趕緊到陽台上找來一根長長的晾衣繩,繞過她的雪頸,纏住她的玉臂,左三道右三道,把妻子結結實實綁起來,宛如一團沒有棕葉的肉棕子。

妻子上身被綁,只能拚命扭動下身,哀求著:「哥哥綁得好緊,勒得小**氣也快喘不上來了,唔……好愜意噢……」

看著她被捆成一團,極度肉感的身子,我不由得眼睛放光,**冒水,猛撲上去挨次奸淫她的三個**……

隨後的一個月里,每次**妻子都要求我把她綁起來強奸。有一天,妻子在被我捆好之後,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嫵媚地看著我道:「親漢子,你再找根繩子把我吊起來,然後你站在我背後操我的屁眼,好不好?」

我這時對她是言聽計從,連忙又找了一根長繩子,一端縛住她的反綁的雙手,另一端繞過房頂處的暖氣管子垂下來,用力一拽,妻子雪白的雙腳離開了地面,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我心里一慌,趕緊松手。妻子重重地跌在地毯上。我連忙抱起她,急切地問道:「寶貝,是不是勒壞了?」

妻子翻著白眼直喘粗氣:「哎喲……脖子上、胳膊上的繩子勒得太緊了……我現在比以前又胖了不少……腳一離地,好像胳膊要斷了,氣也喘不過來……」

我忙道:「那咱們別玩這個了,害得你這么疼……」

不料妻子在我懷里連連撒嬌:「不嘛,就要玩,就要玩!」

「我可怕把你勒壞嘍!」

「那……這樣吧,你慢慢拽繩子,在我腳尖快要離開地面的時候就停下來,那樣也算是吊起來了,我又受得住,你說好不好?」

我依言行事,慢慢扯動繩子。只見妻子的雙臂漸漸反向拉直,腳跟也離開了地面,當十根腳趾已垂直於地面時,妻子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痛叫:「不要拽了,停住!」

我趕忙把繩頭固定住。只見妻子雙臂反吊,兩腿筆直,只有十根腳趾勉強撐在地上,繩索深深地勒進她的手腕和脖頸。我心有不忍:「寶貝,你要受不了,我就把你放下來吧。」

妻子連連搖頭,一頭烏亮的秀發像瀑布一樣灑開,喘著氣道:「不……不要,我這個樣子……身上好疼,可心里快活。你看我屁股是不是撅起來啦,怎么還不操啊!」

我定睛一瞧,果然如此:由於妻子雙手反吊,渾圓的臀部自然而然向後翹起,濕潤松馳的肛門正充滿渴望地一張一合。我挺起**用力一頂,連根沒入妻子的肛門。

妻子發出一聲哭叫:「哎呀親漢子,你把小**的屁眼捅穿了……嗷……好快活,你來回抽啊!」

我腰胯用力,前後抽動著。妻子腳尖撐地,像芭蕾舞演員一樣盡力聳動屁股迎合著我,嘴里發出似哭非哭的聲音……

事後妻子用臉貼著我的胸膛道:「親漢子,這是咱們結婚以來我最快活、最滿足的一次**。你不知道,脖子被勒得喘不過氣來,胳膊像斷了一樣,腳趾頭又酸又痛,屁眼被你操得又熱又麻,那種美妙的感覺,小**這輩子也忘不了。」

我不經意地說:「那還不容易,以後每次**我都把你吊起來。」

「那太謝謝哥哥啦……」

這種**式的**又持續了一年多,每次妻子都被我弄得喜不自禁,死去活來,而我也每每搞得美不勝言,精疲力竭。

到了婚後第三個年頭,幾乎所有能看到、能想到的**方式都被我們嘗遍了,原先那些令我們熱血沸騰、心盪神馳的奇招怪術也漸漸失去了新鮮感,我們的性生活日趨平淡乏味,夫妻之間的摩擦和爭吵也多了起來。

在一次因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吵一場之後,我倆都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妻子嗚嗚咽咽地趴在床上哭起來。我心里過意不去,跑到床邊把她摟在懷里,輕輕**著她的淚水。

她仰起淚臉道:「你說咱們這是怎么回事?前幾年,不管是婚前還是婚後,咱們都那么情投意合,如膠似漆的,這段日子這是怎么了?好像誰都氣不順,見面就要吵。」

我嘆了口氣道:「是啊,這些天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昨天我才想通了,前些年咱們的性生活多姿多彩,其樂無窮,真比神仙還快活,哪還顧得上吵架呀,恩愛還來不及呢!可現在咱們的性生活越來越平淡無味,幾個星期才有一回,人閑生事啊!」

妻子埋怨道:「那能怨我嗎?原先那些豐富多彩的**,不都是我想出來的!你一個大男人,一點想像力也沒有,搞得我越來越沒興趣。」

我被她說得啞口無言,沉默半晌才訥訥道:「我這不正在想嘛,你不要性急,小**!」

妻子被我說得性動,在我懷里扭著說:「我現在不是小**,是你的小婊子。小婊子全靠你這大**哥哥想辦法才能活下去嘛……」

我被她說得心頭火熱,靈機一動道:「那咱們回顧一下這幾年的性經歷,你說說看到底什么時候你最快樂,最開心?」

妻子轉了轉漆黑的眼珠,說道:「要說心里最快樂的時候,那還是在大學里那幾年。當時咱們每次**都是偷偷摸摸,像做賊似的。雖然時間很短,但每次都有好幾次**,現在我想起來心里還甜滋滋的。」

我的心頭豁然一亮,不禁叫道:「著哇!你這話說到要害了。每個人心里都有做賊的**,只不過表現方式不一樣罷了。在男女**上也是一樣,越是偷情越快活。你沒見古書上描寫**時很少寫夫妻行房,大多是寫偷情嗎?還有,據說男女**時性快感越強,生下的孩子就越聰明。而私生子幾乎百分之百的聰明,這跟他們的父母偷情時極度快活大有關系。」

妻子也興奮起來,急切地問:「那你說該怎么辦?」

我思忖了一下道:「婚後咱們的**都是在家里進行,雖然花樣很多,但畢竟缺乏環境的刺激,遠遠不如以前上大學的時候,花叢里,樹蔭下,隨時隨地都可**,那才叫偷情,那才叫刺激!」

「那咱們現在就去公園去,我讓你操個夠!」妻子急不可待。

「那怎么行?以前那些孩子行徑回想一下還可以,照搬到現在肯定不靈了!咱們還得想些更刺激的招術來才能滿足……嗯,明天是星期天,你穿上短裙,別穿內褲,咱們逛街去,瞅著空子便操上一回……」

「太棒了,老公你真偉大!」妻子激動得抱住我一陣狂吻。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妻子就早早起了床,坐在梳妝台前描眉畫眼。因職業緣故,妻子平常是不化妝的,而今天卻是濃妝艷抹:臉蛋搽得雪白,嘴唇塗得血紅,眼瞼抹得紫黑,還粘了假睫毛,越發風騷嫵媚,令人垂涎。

我打趣道:「看你這副樣子,真像個小**。」

妻子沖我皺了皺小鼻子,撅了撅可愛的小嘴道:「待會我穿上衣服你再看,那就不是小**了,而是你貨真價實的小婊子啦!」說罷她一扭身跑到另一間屋里去了。

大約一根煙的工夫,裝扮一新的妻子走到我面前道:「大**哥哥,看看你的小婊子夠不夠淫盪?」

只見她上身穿一件吊帶露臍衫,雪白的肩膀和大半個胸脯露在外面,里面顯然沒戴乳罩,兩個奶頭把胸前的衣服頂起兩個小包;黑洞洞的肚臍隨著腰肢的扭動若隱若現,令人遐思。下身是一條緊裹屁股的超短裙,兩條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足蹬一雙細高跟涼鞋,玲瓏剔透的腳趾頭調皮地露在外面。我看得目瞪口呆,簡直難以相信眼前這性感撩人的女子就是我那位聰穎文靜的妻子!

「想不想看看我穿沒穿內褲?」說著妻子一撩超短裙,露出未穿三角褲的**陰部,又一轉身,亮出了珠圓玉潤的小屁股。

我嘴巴發干,結結巴巴地說:「那咱們去逛街吧,只是……只是到了外邊……你可不要隨便撩裙子。」

妻子嫣然一笑:「那還用你囑咐?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小婊子,只有你這么一位大**嫖客。」

我們依偎著走出門時,街上的人已經多起來。妻子那一身性感暴露的裝束立刻引來無數男人貪婪的目光。妻子顯然很不自在,一只手緊緊抓著我的胳膊,另一只手不停地向下扯著裙子,不時在我耳邊低語:「老公,我好害怕。我連內褲也沒穿,裙子又這么短,被人看見可怎么得了,那多對不起你呀!」

一陣熱流從我心頭掠過。我攬緊了她的纖腰道:「沒關系,你那是緊身裙,別人看不到的。現在是青天白日的,別的男人即使想使壞也不敢妄動。你這小傻瓜,越緊張才越快活,昨天咱們不是商量好了嗎!」

說心里話,當時我也緊張,生怕妻子春光外泄。但看到周圍那些男人的眼光,我心頭又涌起一陣莫名的自豪——這么性感的女人是我的老婆,我可以隨時占有她的**,多愜意啊!

來到一家大型百貨商場,我倆仍然眾人矚目的焦點。走到一個服裝櫃台前,妻子向售貨員問價格,我便靠在她背後,硬硬的**緊緊貼住她只裹了一層薄布的屁股。

妻子的身子抖動了一下,話也帶著顫音:「請……問,小……姐,這件裙子多……少錢?」售貨小姐熱情地報上價格,又拿出好幾件裙子供妻子挑選。

妻子心猿意馬,胡亂應了兩句,拉住我的手回身就走,邊走邊在我耳邊低語:「你要死啊!大**頂得人家心都酥了,bi里濕乎乎的好難受……也不怕人看見!」

「要的就是這份刺激!否則咱們出來干嗎?」說著我隔著裙子擰了一下她豐腴的屁股。

妻子滿臉通紅,陶醉地偎在我懷里道:「咱們找個人少的地方,你給我泄泄火。」

我們來到商場咖啡廳,在最里邊的火車座坐下。妻子背對眾人坐著,除了坐在她對面的我和服務員以外,沒人能看見她的正面,而服務員送上咖啡後就不會再過來,所以非常隱蔽。妻子坐下後,超短裙自然向上褪去,她連忙夾緊雙腿。

我笑道:「把腿叉開,讓我好好看看。」

妻子緊張地四下張望著,語無倫次:「被別人看見怎么辦?」

一陣莫名的快感驅動著我說道:「沒關系,有人來你把腿合上就行了,不會有人發現的。」妻子的胸脯急劇起伏著,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把腿慢慢分開,稀疏卷曲的陰毛和肥厚的大**展現在我眼前。

我呼吸急促起來:「再分開點,把bi也亮出來。」妻子繼續把腿向兩邊叉開,兩片帶露的小**也隨之張開,粉紅色的**一覽無余。

妻子半躺在椅子上呢喃道:「我的腿已經分到最大限度了,你全看到了吧。我可不可以並上了?」

我感到眼里像要冒火:「別並上,當著我的面**。」

妻子的臉紅得像要滲出血來,慌張地說:「那怎么行?被人看見怎么辦?」

「沒關系,叉開腿沒人看見,**也不會有人看見!」妻子又四下張望了一回,確信無人注意後,纖細的手指伸到胯下,慢慢摸索起來。不大一會便滿臉是汗,輕輕呻吟起來。

我感到**像要爆裂開一樣,低聲道:「把手指插到bi里來回動。」

妻子此時似乎已失去了意識,順從地把手指伸到顫抖的**里**著。我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全神貫注地看著她。只見妻子丹唇微啟,渾身打顫,手指的抽動越來越快,終於忍不住「嗷」得尖叫了一聲。

整個咖啡廳的人都向我們望來。妻子急忙並住雙腿,羞得把臉伏在桌上。我趕緊坐到她身邊,她趁機把火燙的臉埋在我懷里。

這時訓練有素的服務員快步走過來問道:「這位女士和這位先生,需要幫忙嗎?」

我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說:「我太太喝咖啡的時候不小心嗆了一下,請你再給我上一盤香蕉。」

香蕉端上來,我剝了一只塞進妻子嘴里。她一邊吃著,一邊低聲道:「死老公,壞老公,你不讓人家活啦!」

「說句心里話,你剛才刺激不刺激,快活不快活?」我笑問她。

「……快活死了……剛抽了兩下就到**了!」妻子閉著眼睛,仍舊沉醉於方才的歷險。

我拿起一支香蕉道:「上面飽了,下面餓了吧?我把這支香蕉給你塞進bi里去!」

「不要嘛……」妻子嘴里輕聲拒絕著,兩條大腿卻顫抖著慢慢分開,露出了**的**。

我把香蕉慢慢塞進去。她的**已充分濕潤,細長的香蕉毫無障礙就全部插了進去,只在**外露出一個小尖。妻子輕輕呻吟著,像蛇一樣扭著身子。

我付了帳,拉起妻子道:「咱們走吧。你在前面走,我要看看你夾著香蕉走路的騷樣子。注意不要掉出來喲!」

妻子慢慢向門外走去。因為怕把香蕉滑出來,她的兩條大腿夾得很緊,腳步也很小,小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把咖啡廳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我壓抑著興奮走到她身邊問:「感覺怎么樣?」

妻子的兩只小手無助地時攥時張,急速喘息著道:「親老公,咱們快走吧,到個沒人的地方……」

我攬住她顫抖的細腰道:「別那么急,小心滑出來。」

妻子像斷了骨頭一樣貼在我身上,咬著我的耳朵:「你壞死了!那根香蕉插在人家bi里,走一步就動一下,像你的**一樣,弄得人家bi里跟發洪水一樣……哎喲不好,要掉出來了……」妻子停下腳步,死死夾住雙腿。

我興奮地心都要跳出來,右手用力,攬著妻子向電梯走去:「咱們到商場頂層看電影去。」

妻子不敢分腿,幾乎是被我拖進了電梯。幸好電梯里沒人。妻子長舒一口氣,把手伸到胯下用力塞了幾塞,媚笑道:「剛才險些掉出來。現在好了,我又往里塞了塞。」

我親了親她汗涔涔的面頰道:「電影院里光線暗,咱們干起事來方便多了!」

電影院里沒幾個觀眾,都坐在中後排。我倆走到空盪盪的第二排坐下。電影開演了,光線驟然暗下來。

我解開褲扣,露出了**、粘乎乎的**道:「現在為我**吧!」

妻子眼里掠過一絲慌亂:「……後面那么多人……」

「沒關系,有椅背擋著,他們看不見。前面這幾排又沒人。」我成竹在胸。

妻子又不放心地回頭望望,看到後面僅零零星星散坐著幾對情侶,也正在擁抱親吻,根本沒人注意前排的動靜。她放心了,彎下頭來,一口含住我的**,上下套弄起來,還不時用舌尖舔著我的**。

我早已**如火,被她這么一刺激,頓時便shè精了。我強壓住涌遍全身的快感,呲牙咧嘴地說:「不……不要咽……下去,含……在嘴里……」好半天**才過去,妻子又坐直了身子,抿著小嘴沖著我笑。

我問:「沒咽下去吧?」妻子使勁點了點頭。

我大喜,一把拉起她道:「咱們走吧。」

我們回到陽光刺眼的大街上,妻子扭著屁股,邁著小碎步走在前面。看著妻子性感的背影,想著她bi插香蕉,口含jing液的情景,我感到下部又挺了起來。突然,妻子停下腳步,像尿急了似的夾緊了雙腿,回過頭來望著我,目光中充滿了焦灼和渴望。

我快步趕上去輕聲問道:「是不是香蕉要掉出來了?」妻子點點頭。

我走到她身後,用身體擋住行人的視線,右手快速地伸到她胯下,已經掉出一半的香蕉又被塞回**深處。我們繼續並肩走著。來到一個綠樹成蔭的公園門口,妻子又停住了腳步,掐了我胳膊一下,口中唔唔作響。

我見她面色潮紅,眼神散亂,一縷濃白的jing液從嘴角溢出,像一條細線掛在下巴上,知道她實在熬不住了,便問道:「咱們到公園里去?」她拚命點著頭,眼睛里像著了火。

我們進了公園,專揀沒人的地方走。穿過一片茂密的小樹林,一堵磚牆擋住去路。妻子四下張望了一番,便面牆而立,雙手拄牆,屁股向後撅起來。我故意站著不動。妻子急了,騰出一只手撩起裙子,露出白膩的屁股向我扭著。

我這才慢騰騰地掏出**,走到她身後道:「讓我雞奸你,是嗎?」

妻子用喉嚨嗯嗯著,拚命扭著屁股。我用手指探了探她濕答答的肛門,把**插進去。妻子屁股向後一挺,**沒根而入。妻子雙手撐牆,身體快速地前後聳動起來。我身不動,腿不晃,滿意地看著**在她肛門里插進抽出。

突然,妻子的肛門一陣痙攣,全身像打擺子似地抖個不停。隨即,她的嘴里咕嚕咕嚕一陣響,可能是把jing液咽了下去。

果然,做了一個小時啞巴的妻子終於發出了帶哭的聲音:「我的親親,我的大**哥哥,你把小婊子的屁眼操爛吧!」我忍不住又泄了她一屁眼。妻子忙不迭地用手把屁眼里流出來的jing液抹進嘴里。

回到家里,妻子興奮極了,一邊狂吻著我,一邊用顫抖的聲音道:「太妙了!太刺激了!太……太他媽的過癮了!」文靜的妻子大概是第一次說粗話,下意識地頓了一下,又嚷起來:「以後咱們就這樣,到公共場所去**,去操bi,去操屁眼,好不好,我的最最親愛的大**哥哥?」

我笑道:「好是好,就怕你放不開呀?」

妻子像小貓似的偎進我的懷里撒嬌:「以後你要我怎樣就怎樣,只要刺激就行,別的都不用考慮。」

「一言為定!」我情不禁地擁緊了她。

經過這個驚險刺激的星期天,我們的**也進入了一個奇幻的境界。寬敞豪華的三居室住家,已不再是我們**場的首選。大巷邊,公園里,火車站,電影院,百貨商店,公共汽車,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成為我們偷嘗禁果的理想場所。

又是一個休息日,沒穿內褲、僅貼肉穿一條皮短裙的妻子和我登上一輛十分擁擠的公共汽車。車里擠得幾乎沒有插腳的地方,我緊貼妻子的後背站著。妻子不停用渾圓的屁股擠擦我的下體。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她裙下,一把捏住了那對濕漉漉、顫巍巍的**,使勁揉搓著。

妻子渾身一顫,把全身都貼了上來,嘴里發出粗重的喘息聲。一股又一股的液體從她下身流出,漏過我的指縫滴到地下。我把食、中、無名三指並攏,慢慢插入她的**,上下抽動起來。妻子像觸電似的在我胸前一抖一抖的,口中發出了呻吟聲。

好在車聲隆隆,人聲嘈雜,除我之外無人注意她的聲音。我的手指越動越快,她的抖動也越來越劇烈,終於忍不住快感的煎熬,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周圍的乘客全都詫異地盯在了妻子紅彤彤、汗淋淋的臉上。妻子手足無措,只是拚命向下拉著裙子。

我連忙抽出手指道:「對不起小姐,是我踩了你的腳。」

妻子借勢發作:「腳都被你踩斷了!你得陪我去醫院檢查。」這時剛好到了一站,我和妻子擠下了車。

妻子手撫胸口道:「真嚇死我了!」

「那你剛才快活不快活?」

「討厭,不快活我能叫出聲來?」她頓了一下道,「說實在的,剛才簡直要升天了,情不自禁就喊出聲來。」

「你滿足了,也該讓我滿足了吧!」我摟著雙腿濡濕的妻子走進一間咖啡屋。

進了狹小的包間,剛剛放下門簾,妻子就急不可待地拉開我的褲門,低頭咬住我**的**,一上一下吮咂起來。當服務員端著兩杯冒著熱氣的咖啡走進來時,妻子已經口含jing液坐在我的對面。

我舉起咖啡道:「就著咖啡把jing液喝下去,味道肯定不錯。」

妻子猛呷一口咖啡,和著滿嘴的jing液一飲而盡,而後咂了咂舌頭道:「嗯,又苦又腥,味道好怪。」

等我喝完最後一口咖啡,妻子的身體又不安份地扭動起來,嗲嗲地說:「親老公,人家的bi里空盪盪的,好想有根東西塞進來嘛!」

我笑道:「那我再買一根香蕉去。」

「不嘛,那東西不干凈,又四棱八角的,塞著也不舒服。我要塞個和你的大**一模一樣的東西。」

「那還不容易?街對過就是一家性用品商店,那里面什么型號的假**都有,隨你挑!」

「真的!那咱們一起去看看。」妻子樂得一蹦高,拉上我就往外走。

那家性用品商店規模不小,長短不一、形狀各異、五顏六色的人造**足有上百種,妻子興致勃勃,東瞧西看,拿了十幾根放在櫃台上仔細挑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