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入姐姐的溫熱直腸(1 / 2)

家庭幻想 風景畫 6349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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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blog〗

我姐皮白,略胖。這么多年,一直陪著我、事事讓著我。

打她結婚,我突然開始煩躁不堪,逮誰跟誰吵、跟誰都翻臉,還酗酒,一喝就兩斤白的。

很快眾叛親離。我的公司也垮掉了。現在明白為啥了。當時沒醒腔。

〖姐姐blog〗

想說的真的好多,天快亮了,思緒更亂。

我今年32歲,男人們都說我好看,皮白,我自己不滿意的是,生了孩子以後,我略微有點胖,但不算太超重,應該算豐滿,主要就是大腿和胯寬。

人活一世,區區百年。咋個活法?開開心心快快樂樂是一天。愁眉苦臉也是一天。

聰明的女人會寂寞。傻傻的女人才幸福。我寧願作個傻女人、一個不知羞恥的傻女人。

這輩子享受過、快活過。夠本了。

〖弟弟blog〗

肛門慢慢排出一大截硬硬的、長長的便便,是一種快感。

瞅一女的肛門排出一大截硬硬的、長長的便便,是人生一大享受。

親眼瞅著姐姐的肛門慢慢張開、排出一大截硬硬的、長長的便便,是我的最愛。

我不知道為啥我有這種愛好。我打小就好「好:音耗、特喜歡」這個。

我九歲的時候,有一次去遼寧農村我舅爺家,那的廁所就是一間屋子,只用一塊木板隔開,男女同室。

當時發現已經有人在木板上鑽了一洞,能瞅見隔壁情況。

我剛蹲下就聽見那邊有腳步聲,一女的來了,進了我隔壁,如果沒有隔板的話,那畫面多有趣,一男一女光屁股蹲著,距離不到半米。

我聽她解開褲子蹲下,我忽然緊張起來,大氣都不敢出,怕她聽到我,更怕她發現我。我偷偷從小孔瞅她。她白白的,很豐滿,長挺好看的,三十多歲,一股尿水從她屁股中間射出來。

我沒想到女的撒尿噴力那么大,還發出哧哧的哨音,響聲很大。

我**又硬又熱。她抖了幾下屁股,伸手用紙很熟練把下面抹了一下,剛起身又蹲下,開始憋氣用勁。

黑褐的東西從她下面擠出來,好象很費力。我覺得特別刺激,忍不住摸**,當時已經覺得自己有點變態,可停不下來。

我一直不敢出聲,一直偷偷瞅她。過了一會,她完事兒了,擦完之後拿出衛生巾,貼在內褲上,然後提起內褲,很熟練。

我覺得惡心,惡心過去之後,又覺得刺激。後來我就故意找機會偷看姐姐。

〖姐姐blog〗

他發展了這個愛好,我有責任。從小到大我和我弟一直特好。從小就特別親。我14歲那年暑假,我們跟家長一起去海濱避暑。具體地點不說了。我們住的療養院平房。洗手間離得不遠。

洗手間男女共用。相對兩排,有隔斷,隔斷底距離地面有十多厘米的樣子。白瓷便池是凹進去那種。進門一溜男的用的白瓷小便器。我媽進去立刻出來了。

我聽見她跟我爸說:「這地方咋這樣兒啊?這咋整?」

我爸說:「又咋了?」

我媽說:「我可不想走過一排撒尿的男的然後進去蹲那兒。如果有人從底下瞅、我光屁股不全走光了?」

我爸說:「這地就這樣兒,那你說咋整?活人不能叫憋死吧?咱得在這兒好幾天呢。入鄉隨俗吧。」

第二天早上,我爸媽去趕海「趕海:在海水退潮時去灘塗捉些沒來得及被海水帶走的小生物,螃蟹、蛤蜊、蝦耙子之類。」弟弟出去很久沒回來,我以為他也去趕海了。

我睡了會兒懶覺,起床發現自己一個人。想噓噓,就去了洗手間,感覺聽見隔斷外邊正前方有人,好像有衣服磨擦的聲音,然後半天沒動靜,顯然有鬼。

我低下頭,從隔斷底下瞅見我隔斷正前方地面上的涼鞋,跟弟弟那涼鞋一模一樣。腳也是他,錯不了。我弟弟是流氓?不。我了解他,我跟他從小長大。他不是道德敗壞,他不會死纏爛打,他從來沒有攻擊性。可他為什么干出這種事?

說實話,當時我心里又困惑又激動。他在偷看我。一個年輕男人在偷偷欣賞我。既然他有這方面的愛好,我干嘛不讓他賞個夠呢?我就想,你願看我就滿足你。於是我就尿開了,尿完我還故意多蹲了三分鍾,還掰開那個讓他看。我好像聽到嘆惜聲。

我把蹲下的雙腳又往兩邊展了展,好讓陰部舒展得更開更大,方便趴在隔斷門外的弟弟看得更清楚。我心跳熱烈,鬼使神差,我把手伸到陰穴上撫摸起來,一會兒揉搓yin蒂,一會兒磨擦**,眼睛一直盯著門外的男式涼鞋,內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的呼吸加快加重,伴隨著難以扼制「也不打算扼制的」輕微呻吟,心尖的欲火劇烈燃燒,很快**泛濫、yin蒂脹大、**紅腫,我整個身心進入忘情的境界。我看到隔斷外涼鞋里的腳趾開始抓緊鞋面、痙攣發白。我知道,我弟弟現在也沉醉於快樂的享受。

我達到**,然後突然提起裙子撞開隔斷的門板。果然,我看到弟弟的臉,驚恐扭曲。

我掐著他脖子把他揪出洗手間。他臉色發白、渾身發抖,乖乖跟出來、沒掙蹦。

我說你剛才看見什么了?他很緊張,說看見白屁股了。

我說你喜歡嗎?他說喜歡。我說你可真黃。他說姐你千萬別告爸媽。我說那你得聽話,一會兒我讓干啥你干啥。他說成。

我倆一起走到海邊,找到爸媽,喝了飲料。快到中午,我又想要噓噓,四處找洗手間,沒找到。

我實在憋不住了,瞅不遠處有一沙丘,上頭扣一破漁船,後頭是一排松樹,挺密實的,就尋思著過去解決。

我媽跟他說:「你去幫你姐看著點。」

可能我爸媽還以為我們是小孩。

我往那沙丘後頭走。他就後頭跟著。到了那沙丘後頭,我褪下裙子。

他站在我旁邊,眼睛一直死死盯著我。

我完了事,讓他拿衛士紙幫我擦,說是對他的懲罰。

〖弟弟blog〗

當時我心里砰砰跳,我特興奮,特激動。說實話,我沒覺得那是對我的「懲罰」。我愛看我姐撒尿的bi,**,騷烘烘。我愛看我姐的屁股,白花花,圓溜溜。我愛給她擦bi、擦屁股。她以為她在支配我,可我覺得我得了大便宜。這大千世界,到底誰玩兒誰?誰弄誰?誰說得清?

〖姐姐blog〗

經過這件事,我深切體味到,被人偷瞧原來可以是一件幸福快樂又刺激的事。

那個暑假,在我記憶里他一直悶在洗手間。那個暑假屬於他、屬於他的洗手間。早飯前他會早早起床,沖個涼就鑽進洗手間,早飯後又一頭扎進洗手間,怎么叫也不出來,老說肚子不舒服。每天下午一起從海邊游泳回來、沖澡休息,他總是心神不定、說要出去散步。我就納悶啊。大中午的不嫌熱呀?

第三天早上,我還沒吃完早餐,弟弟已經消失「進了洗手間」。

我吃完早餐,忽然感覺肚子一陣揪得生疼,趕緊去了洗手間。路上我已經醞釀好,我要給他一個驚喜。

進了洗手間我一瞅,只有一個隔斷間的門是關著的。我猜到那里面肯定是他。

我進了他隔壁的那間,脫下短褲、內褲,蹲下。

我光著屁股蹲著,知道我弟弟在偷看我。我弟弟在偷瞧我的屁股我的bi。我心里居然特激動。

我一邊拉,一邊覺得我自己像一個放盪的女人。

他應該已經聞到我的氣味。我冷不丁使勁低下頭。隔斷底下,果然看見弟弟睜著大眼睛看著我。

我一邊擦下頭一邊說:「我游泳去了啊。你去不去?」

我聽見他說:「我不去。我肚子不得勁兒。」

莫非他在守株待兔等其他女的?我跟他說:「你警醒點兒啊。叫別人逮著,可不都像我這么好說話。」

他那邊不吱聲。

〖弟弟blog〗

我為啥沒吱聲?為啥沒跟我姐上海邊?那都是有原因的。當時我正想著姐姐的白屁股、手握鋼槍、上下捋著。

那是我記憶中噴得最多的一次,**連續收縮四十多次,每次都揪得鬧心。

虛脫中,我用微弱的聲音說:姐……姐……

剛一射完,懊惱就像北歐漫射頂光,在我眼前彌漫開來。我恨我自己,我知道這樣見不得人,可我控制不住。

我可憐我自己。堂堂一個年輕學生,最該意氣風發陽光燦爛的年華,居然窩在洗手間干這種勾當。我替我自己難過。我的愛好是這么特殊,而且我這愛好的對象是我自己親姐姐,我姐發現了、還不把我當回事。

我就像一只隱身老鼠、一只不會咬人的蚊子。我的偏好、我的「刺激核」激發點、我的整個存在都是這么猥瑣。這有點兒像我喜歡姐姐的光腳,可她好像永遠都意識不到她的光腳有多好看。她有時候把腿橫在沙發上、一對讓我眼睛發呆的光腳就那么肆無忌憚在我眼前扭動。

只有我知道她的腳有多美、多么震憾人心、從哪些角度看分別是什么視覺效果、我心底多么渴望摸她的腳、聞她的腳、拿我大**操她的腳射她的腳,可我不敢開口。

我知道她也看出了我喜歡她的腳,可她從來不把她自己的光腳當回事。這就更加讓我覺得自己下賤。我不希望自己這么下作、可又無力自拔,於是更加感覺羞愧和低人一等。我生來就必須要低人一等嗎?我有這偏好怎么啦?我就一定要矮人一頭嗎?

〖姐姐blog〗

其實弟弟會有什么反應?他能做什么?我已經差不多能猜出來。都說女生比較早熟,此話不假。**就**唄,有啥大不了的?我有時也自慰。

幾年前,十一放假,我們去了一個度假村,在半山腰,有山有樹,吃了不少美食。十月三號還是四號,記不清了,早上我起床以後感覺肚子漲脹,去洗手間蹲了一會,沒動靜。別人都在睡懶覺,我就一個人出門散步,沒什么具體目標,後山很安靜,走了好久都沒碰見人,當時大概才六點。

我一邊走一邊左看看右看看,上面有鳥叫,四周有棗樹、桃樹、栗子樹、山楂樹、花椒樹、刺蒺藜啥的。走了二十多分鍾的樣子吧,忽然感到肚子給了我一個信號。

我沒當回事(第一個錯誤!)繼續往前走,走啊走啊,又走了十幾分鍾,肚子又來了感覺。我看見一個簡陋茅房,山區那種,挺味的,我這人愛干凈,就出來了(第二個錯誤!)

繼續往前走,走啊走啊走,進了一片樹林,從這片林子往山下望,景色特別美,我耽擱了一小會(第三個錯誤!)

又過了一會,肚子突然給我一個強烈抗議,疼得我立刻邁不開步、當場就彎下腰,感覺有幾萬噸的氣體壓力在我直腸里往外逼。我知道我需要「減壓」,可我受的教育讓我的肛門括約肌緊緊「咬」死。

不誇張地說,我當時真的直哆嗦,肛門疼得哆嗦,上面的臉跟著哆嗦,我想起我來度假村之前就已經有兩天沒「大」了。現在我感覺下面只要稍一放松,就要出事。

我急得不得了,而且特別害怕。趕緊四下看,還好,沒人,我劇烈喘息著、在一棵大樹後面蹲下、松開肛門。我排出好多。立刻感到舒服了,「內部減壓」的瞬間是人類最幸福的瞬間。

忽然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很隨便,是兩個正在變聲的小男孩,說昨晚大餅好吃、燉肉不好吃,一聽口音和說話內容就能肯定,也是游客。

他們的說話聲越來越近。我緊張起來!「內部減壓」活動剛進行到一半,現在根本動不了。

他們的說話聲越來越近,說話聲越來越近。忽然,說話聲停住了。我抬頭一看,兩個十四、五歲的半大小子站我前面十米開外、張著大嘴望著我,完全被我「雷」住的樣子,挪不了腳。

當時我想過跳起來不擦就跑,可又覺得別扭,因為我比較愛干凈。

我們三個都跟中了邪了似的,一動不動,目不轉睛互相盯著。

當時我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該怎么辦才好,因為我當時在那樣的狀態下,根本動不了身體,完全陷入被動、完全沒設防。

大概過了十秒鍾?誰知道?我覺得挨過了十個世紀,他們兩個很快轉身走開了。希望不會影響他們今後的性心理發育。

這時候我開始為自己慶幸:還好那兩個是十四、五歲的男孩。萬一是二十四五、三十四五歲的男的,我可咋辦?

他們走了以後,我完成了我未完成的事(對當時的我來說是頭等大事)。

那以後,我發覺我一直特別喜歡回想那次的「意外」,回味每一個細節,品味每一秒鍾的尷尬和幸福。

每次回想起來,心里又尷尬又幸福。我好像對度假村特別渴望,特別貪心,特別期待下次的放假,期待能再去度假村,同時好像期待能再遇到什么陌生人。

〖弟弟blog〗

我姐懷孕二十七周的時候,我姐夫走了,說實在受不了了,說我姐變態,還說了好多好多。我跟他聯系。手機永遠關機。可能換了號。搬了家。倒沒離婚。反正就是找不到這人了。

三十九周,我姐住了院。術前我簽的字。我進手術室陪她生孩子。她跟大夫說我是她老公。事後證明,我比她真老公更盡責。她外陰已經努得很厲害,可還是生不出來。

大夫當機立斷,抄起剪刀,咔喳咔喳兩剪子,把肉bi活活鉸一大口子。沒打麻葯,說來不及。血呼呼往外噴呀。第二天我跟她說側切是怎么剪開的、怎么流的血。她說當時根本沒感覺剪開bi。跟開宮陣痛比起來,側切簡直沒感覺。沒見過生孩子的,恐怕很難懂得女人實際上有多頑強。

〖姐姐blog〗

生孩子差不多像撞車但沒撞死。撞的時候沒怎么疼;肇事的跑遠之後,疼痛逐漸襲來,層層遞進,撕心裂肺。

〖弟弟blog〗

孩子生完了。傷口給縫上。回病房。生的是男孩,目前還沒看出哪里可愛。

到日子辦了出院手續。姐姐在前面緩緩走,我在後面跟著,看她大屁股款款地一扭一扭,真想上去摸一把。

抱孩子回她那兒。布置、准備、歸置、熬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緊忙活。

為緩解傷口疼,她不得不坐一橡膠圈上。比救生圈小點兒。實心的。

一撒尿傷口就疼。怕疼,她就不敢喝水。越不喝水尿越濃啊。濃縮的尿液更讓她傷口疼。

反正里外里都是疼就是了。怎么呆著都疼。

她很怕拉屎。因為拉屎必然要使勁。使勁就會把傷口掙開。

她因為手術失血,術後一直吃葯片補鐵。補鐵的一個直接後果是便秘。她本來就便秘,這下更嚴重了。連著三天沒動靜。

我說這不成,你得多喝水。她聽了我的話,開始多喝水、稀釋尿。喝水多了尿就多。她就頻繁撒尿。

可後邊還是沒感覺。肚子脹得難受,就是拉不出來。

我著急呀,趕緊跑醫院,說了情況。大夫給開了瀉葯。回來,孩子正睡覺。

我打開葯盒包裝,我姐說不喜歡吞瀉葯。

我說你不用吞。她明白過來,大眼睛望著我。黑眼珠亮亮的,里面反著窗戶照進來的陽光。

〖姐姐blog〗

都好幾天了,想拉屎拉不出,那感覺真難過。

說明書上說,這葯的功能是軟化大便,並刺激腸道粘膜、引發排便反射機制,最終促進排便。

我試著自己往里擱。愣沒擱進去。很多你覺得很簡單的操作,撞車之後都會變得不再那么容易。

他問我有啥潤滑的東西。我有點兒難為情,說有甘油,藏書櫃頂上。

〖弟弟blog〗

我立刻猜出甘油的用途,也明白了她為啥難為情。從她說的位置拿下一沉甸甸透明塑料瓶,仔細瞅。

白色塑料蓋。白色標簽紙,上頭印倆傻不拉嘰大字:甘油。

內裝500克。保質期三年。

姐說:「幫個忙嘿。」

她讓我幫她塞。

我小心翼翼幫她側卧在床上,像放倒一尊光滑細密、如冰似玉的北宋單色釉瓷瓶。

撩起被子,看見**瓷瓶。色澤瑩潤,清素淡雅,粉紅小屁眼純凈細膩。

我摸摸。再摳摳。摸不完。摳不夠。

我姐說:「喂,你摸夠沒?孩子可快醒了啊。」

我擰開甘油瓶蓋,用中指蘸甘油,塗她屁眼上。她屁眼猛一收縮。

我蘸更多甘油再塗。姐不再收縮。我揉那軟軟禁地。

我知道姐姐愛聽我在床上跟她說臟話。

〖姐姐blog〗

都多少天沒被**了?好想啊。下面好癢。現在,我被他指奸,弄出咕嘰咕嘰的淫聲。快感像火箭一樣躥升。

光著屁股、屁眼被弟弟用甘油潤滑,太舒坦了。我忍不住哼嘰。

他蘸著滑溜溜的甘油揉我屁眼兒。我團著身子團著腿、背對著他。

他一邊揉一邊問:「跟他搞過後頭?」

我說:「嗯。」

他忽然打後頭抱住我、親我臉、問我說:「搞後頭你**了嗎?」

我的臉紅了,不好意思說話,剛懷孕那些激情時刻一幀一幀開始在眼前過。

我的屁眼兒被弄得滑溜溜的。弟弟的手指一使勁,就滑進來了。

後門飽脹的熟悉感覺。子宮忽悠一熱,如墜五里電梯。我感覺bi里唰一下濕了,粘液流出口口。

他越來越使勁地用手指**我直腸。

我說別鬧。他說就鬧。書上說的,這會兒**能幫助宮縮。

我扭回頭、抬起胳膊攬住他脖子,回吻他。他一邊插我直腸一邊親吻我。我激動得哆嗦,bi口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

他來勁了,一邊加力**我屁眼兒一邊說:「姐你真騷。我喜歡。」

在這個時刻,我只想釋放。懷孕生孩子太辛苦了。老公消失我太壓抑了。

可是,我怎么也**不了。我起急,就摸他褲襠,摸到一根硬硬的擀面杖。我說:「姐要這個。」

男追女,三重山。女誘惑男,一層紙。一眨眼工夫,他的**已經插進我屁眼兒。

他的**又粗又大又長。我好喜歡他插我的那種感覺。

他一邊**我屁股一邊用油乎乎的手指揉搓我yin蒂。

我閉上眼睛,聽見他在我耳邊低聲說:「姐你被窩里全是騷味兒。姐你屁眼兒真滑溜。」

他剛進來的時候,是慢慢的進,我有一種被入侵被羞辱的感覺,感覺到弟弟一點一點進入我體內,我有一種獻身的崇高和被強暴的快感。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有時候一下子進來好深,我會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腸子里面又麻又癢,一下子得到了「癢癢撓」。

他慢慢地抽動,我能感覺到他**的形狀,能感到他**突起的那個沿,感覺我的屁眼兒被撐得滿滿的,感覺很纏綿,止不住地出水、出水。

他愈發挑逗我的**,故意九淺一深,走走停停,貪戀沿途美景。

我問他說:「流氓、你干啥呢?」

他回答說:「我搞姐屁眼呢。賤屁眼!喜歡我**你嗎?」

我說:「喜歡、喜歡。」

弟弟**我的動作讓我著迷。他的**特別硬特別大,動作異常到位。

酥到骨頭里了。感覺像在漂。忍不住的想叫出聲來。我是貨真價實的騷bi、不知羞恥的浪貨。

伴隨每一次有力的沖擊,快感迅速聚積,感覺他大**在我體內進出,進的時候就很舒服很滿足,出的時候就很著急就特別想要。我急得亂扭。

我重重的喘氣,一個勁的咽唾沫。

他提速了。我聽見他**的我屁眼兒發出呱唧呱唧的響。

他快速抽動起來了。很刺激。他一次一次一次一次大力地插入、使勁**我。

屁眼被粗野**弄。我開始悸動痙攣。bi開始收縮了,我渾身顫抖,神志不清,象過電一樣。

我下面包括bi包括屁眼兒包括豆豆突然開始發熱、抽搐,然後唰一下向全身擴散。奶好像在瞬間變得好大,連奶頭都感覺硬硬的。

那時候腦子里沒旁的,就不想讓他停下來。感覺bi里一顫一顫的,麻麻的,感覺說不上來的那種舒服。「其實當時bi里是空的」

然後以bi為中心向全身輻射散射蔓延,下到腳掌上到胸口,全是滿滿的,熱水充盈似的,爽得難以言說。

忽然感覺喘不上氣來。我就張開嘴、大口大口喘粗氣,毫無廉恥的樣子。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他變本加厲、更加拼命**我。快感一波一波繼續從bi向全身擴散、擴散。不由自主想叫喚。我叫了,可我不記得嘴里叫了啥。記得他緊緊箍住我。記得耳邊聽見越來越急的雄性喘息。記得很快聽見大雁中彈時標志性的慘叫。我終於**。

慢鏡頭:靜音原爆。

那一刻,我舒服得要死,舒服得渾身發抖。那一刻,我啥都不是,我就是母狗。我升天了。我的肉身已經不存在了,飛到天上去了。飄飄欲仙。整個身子全被打散,億萬個小碎片在宇宙飄飛。

神仙不過如此吧?她們有我快活嗎?

〖弟弟blog〗

我姐整個身子開始劇烈抖動、她嘴里叫著:「別停、別停、**死我、**死我吧!」

這些字從我姐嘴里叫出來,感覺怪怪的。

姐**來的時候眼睛微閉,大喘粗氣,像癲癇病發作,像生孩子,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又像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