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2)

妖鏡 未知 5639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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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露擦過我的全身,尚觀義的手一直在我身上游移,從脖子到小腿,從小腿到脖子,途徑兩座山峰和一個峽谷時,卻總是逗留久久。

妖鏡(限)四十

我渾身起j皮,下面,哦,不,「唔……你別……」我慌亂的抓住他的手腕,可是他的手指早已探進我的深處,在里頭輾轉的勾刮,我只好滑進我的s處,企圖拉出他的手指。

「你也要摸摸?」他輕佻的對我說道。

我的身體經過熱水的洗禮與熱情的撩撥,已經到極點,「不是的,不要這樣子。」

「那我偏要呢?」

「唔…不要……尚觀義,我求你了,我好累了的,為什麽一定要做這種事呢,我們不能坐在一起好好的談話?」

「嘖嘖,小妖精,你可知道你多傷我的心啊,跟陸靖在一起你怎麽不拒絕他,跟我在一起你就這麽的不情願?」

「不是的,我也有跟哥說的,可是哥不聽?」

「那你憑什麽認為我就會聽呢?」

我傻眼住,是啊,憑什麽呢,可是,不管怎麽樣,都要嘗試下的,說不定他就同意了,「尚觀義……」我帶著乞求的口氣用著乞求的眼光看著他。

「叫我義!」

「義……啊……」我正欣喜他終於肯撤出他的手,沒想卻被他壓在牆上,剛得到自由的幽谷馬上就被他的硬挺占據,「你、你不守信用。」

「咦,我答應你什麽了嗎?」尚觀義無賴的笑著,拖住我大腿的兩手捏了捏手心里的皮膚,「勾住,別掉下去了!」

空氣是濕熱的,噴灑在我鼻翼處的呼吸是灼熱的,緊貼著無一絲縫隙的身體是火熱的,唯一沁著水珠的瓷磚是冰冷的。言情里常形容,當兩種不同的觸感刺激著你的感官時,肌r會緊綳,思想會矛盾,而激情,更容易爆發,這就是所謂的冰與火相溶的威力。

「真緊啊,沒想到干了那麽多次還是讓人那麽銷魂,啊,小妖精,你叫我們怎麽放的開你啊!」一直擠壓托舉著我的人情不自禁的狂喊著。

我枕在他的肩上,隨著他身下越來越猛烈的進攻終於忍不住的咬上他的肩膀,「唔……嗯……你輕點……輕點……」

「還記不記得我們的第一次?」耳邊吹入一股溫熱的氣體。

我酡紅著臉點了點頭,怎麽會不記得,那是我第一次偷情,呃,也是現在這種姿勢,好羞啊……

「嗯嗯嗯,那時候的你也很害羞很被動,就像現在一樣,你老是拒絕我,要不是那夜打雷……啊,小妖精,你那好燙……」

打雷?我硬生生的在迷情中剎住腳,那天明明陽光普照萬里無雲的啊,怎麽會是打雷?

「你健忘……唔,輕點……求你,輕點……」我的s處經過過多的摩擦搗弄,敏感的不可思議,盡管我感覺自己意識清醒,但是身體已墮落,隨著他的一抽一c在忘我擺動。下面那正吞吐著男人命根的飽鼓小嘴唇不甘示弱的也高聲吟唱起來,「噗哧、噗哧、噗哧……」

「我健忘?我忘掉什麽了?」尚觀義咬上我的耳垂。

「唔……沒打雷……唔……嗯呃……」

「呵呵……」他笑了出來,笑聲輕柔的就像春風,可是腰下的動作重的就像是春雷。「我健忘?看來是的,我竟然忘了……忘了你該死的做過何種事!」

「啊……尚觀義……輕點……」我高呼。

「叫、我、義。」他重申。

「義,嗚……輕點……」我低鳴。

「不好意思,輕不下來。」他拒絕。

「那慢點……」我央求。

「也慢不下來。」他無賴。

「嗚……我不行了……」我哀嚎。

「不會的,小妖精!」他堅定。

「呃……不要再進來了!」我忍無可忍,終於作出反抗,伸手抵住他的腹部,使勁往外推。

「不可能。」他選擇漠視,握緊我的腰加重撞擊力道。

「唔……尚觀義……啊……義……輕點……慢點……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唔……」我覺得恥骨都被他撞疼了,里頭更不用說,身上什麽感覺都有。

浴室里的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高,背後本來冰冷的瓷磚都被他的熱情烘烤的滾燙。高c時我被他抱的緊緊的,他把頭埋入我的頸窩一口咬上我,語氣很挫敗:「天吶,我竟然那麽快就s了!」

妖鏡(限)四十一

昨晚對於我來說,真是種身心磨練。

我在挑戰著自己的道德底線,做了,原來也就那麽回事。

浴室出來後,司昊已經在床上等我了。

尚觀義不甘心地扯著我想退回浴室里去,被司昊給喝住,大哥就是大哥,不痛不癢的一句話就能震撼住場面。

我盯著被尚觀義泄憤甩上的房門,內心十分扭捏。

「站那干嗎,還不上來?」背後傳來一句硬梆冰冷的話。

我深吸一口氣,迅速的回身爬上床,乖巧的躺好後,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認命。

是啊,已經認命的接受他們對我無休止的占有欲,甚至連小小的反抗都失去了蹤影。

對於哥哥,尚觀義,身邊的司昊,還有將來可能不久後就會出現的司謙,原本加注給我的羞恥感,也在激情的撞擊下破碎成粒粒細沙。呵,可能我這人就是賤吧,羞恥感是什麽?它只是我y盪靈魂表面的一層薄薄霧紗!

我閉上眼,感覺雙腿被打開,脆弱泛疼的s處毫無遮掩的袒露在睜著眼的人面前。

「小東西真可憐,被那兩家夥給干的又紅又腫,疼吧?」司昊帶繭的手輕撫著我那。

我的身體只在他輕觸我的那剎僵硬了下,然後……放松臀部的肌r,接著放松背上的緊綳,然後撤下臉部微震的神情,再然後,自然的接受他親昵的舉止。「嗯,疼……」

我感覺他溫熱的嘴唇吻上我微顫的眼睛,一邊一下,很溫柔,這樣的感覺,好小言啊!但床突然動了一下,臉上的鼻息也不見了,我清楚的感覺身邊空了一片出來,那人……離開了?

是啊,離開了,睜眼只看到室內再無他人……一片寂寥啊!

我竟然感到孤單了!

多可怕!

「發什麽愣?」一道聲音突然出現。

我緩緩地轉過頭,驚訝司昊怎麽又回來了,該不會是後悔了吧,可是我渾身又酸有疼,不想干了。

「沒,你怎麽又回來了!」

「怎麽,希望我走?」他表情突然又冷下來。

「呃,不、不是的,你別生氣。」我握上他的手,「咦,這是什麽?」

「葯。」

「葯?」不會是c葯吧,我驚恐的想著,怎麽這些男人都那麽禽獸啊?

「嗯,塗上,會舒服很多!」

「我不要。」我一口拒絕。

「不要?」

「對,我不要,我已經不行了,再做我會死的,你們一個個的欺負我,很好玩是吧,嗚……走了一個又來一個,我到底是什麽?什麽愛愛愛,愛是什麽你們知道嗎?人是有底線的,雖然我接受了你們,可是你們也不能一直我。嗚……為什麽我是女的,為什麽?做女的很慘你知道嗎,給我拿開,我不要塗什麽鬼c葯!」我哭喊著。

「你以為這是什麽東西?」司昊哈哈大笑。

「什麽?」我吸著鼻涕。

「這是舒緩女性疼痛的葯,還c葯,你要c葯我就給你去拿,我從意大利帶回好多。」他作勢要走。

我急忙爬起來拉住他,「別別別、別去啦司昊,我錯了,我不應該誤會你的,對不起,你別去!」

「好,我不去了,你躺好吧,我給你上葯!」這!喱狀的葯膏帶點薄荷味,司昊用手摳了一些,掰開我的雙腿送了進去。涼涼的,很有效,灼痛馬上緩解了許多。

我像只小綿陽一樣縮進他的懷里,感謝他今晚的體貼:「司昊,你真好!」

「我當然好,不過下次你要補償我的,睡吧!」

「嗯。」

……

妖鏡(限)四十二

人與人相處久了,默契也就隨之而來,指的是陸靖,司昊,尚觀義這三個男人。

星期一星期四,我是屬於哥哥的;星期二星期五,我是屬於司昊的;星期三星期六,我是屬於尚觀義的;星期天,屬於公假日,時間是我自己的。

我對他們這樣的安排感到既無奈又好笑,沒有發言權的我能得到自由的一天,還是很窩心的。本以為不習慣,沒想到也就這樣過了兩個多月。

時間真快啊,而隨之養成的習慣卻多麽可恥!

今天,出門前都好好的,到了快放學時,心頭就跳的厲害,隱隱覺得有事情發生。一直到家了才解惑,原來,我生命中的第四個男人出現了。

我呆呆盯著花園中央的耀眼物體,這人,他是司謙,一模一樣的司謙,英俊帥氣,溫文爾雅,可是,他怎麽坐在輪椅上?「呃,司、司謙?」

他淡淡一笑,「嗯。」

「你、你來了!」

「嗯。」

「剛來嗎?」

「嗯。」

「呃,你、你的腿怎麽回事?」

「出車禍,斷了。」他眼含春風的看著我。

「呃,疼嗎?」

「現在不疼了!」

「哦……」好尷尬啊,為什麽在鏡中不覺得,可是真真正正站到我面前,卻發現自己手足無措。

「小東西回家了!」還好還好,司昊及時出現。

我往前走了幾步,「嗯。」

「進屋吧,謙,我們也進去吧!」司昊對著坐在輪椅上的司謙說道。

「好!」

我傻呆呆地跟在他倆的後面,司謙出現了,我上輩子的老公出現了!摸著胸口跳動的地方,那有欣喜,有激動,有慌亂,還有心疼,為什麽,司謙這麽好卻會坐在輪椅上?

一進客廳,尚觀義就從沙發上起身來到我們面前,「謙,你還真等在外面啊!」

司謙回頭對著我笑了笑,沒說什麽。

「怎麽樣?激不激動?」尚觀義打趣道。

我的臉噌的紅了起來,明知尚觀義是對著司謙說的,但激動的好像是我。對司謙,感覺最怪異了,我從沒對他產生過恐懼感,在鏡中如此,現實中也如此,我是在暗暗期待著他的出現的。

「司謙?你來了!」背後響起哥哥的聲音,「你沒變?」

「嗯,這是我的原身。」司謙回道。

「原身?」哥哥的疑問正也是我想知道的,在這場莫名其妙的妖鏡事件中,只有我和哥哥還混沌未明。

「坐下再說吧,這事講起來還蠻長的。」司謙抬手指了指幾步外的沙發。

「謙,還是我來說吧,你身體還虛弱。」尚觀義打斷正要開口的司謙,緩緩說道,「原身就是磁場波長屬性切合度等一模一樣的r體,本來我們都會附上自己的原身,時間設定在陸露十六歲生日那天,可也就是那天,我們的能力是最虛弱的,要借助陸露的磁場吸引力才能沖出妖鏡,可是,這事被陸露給忘了,我們三人都沒沖出去,而我和司昊的原身就被毀了。現在的這副身體是最貼合的,但是並不完美,之後會出現什麽情況我們都不知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內疚的看著他們三個,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即使你們那時候告訴我後果,我可能也不會去做,畢竟這太荒謬了。「對、對不起……」

「別內疚露露,我們沒有怪過你!」司謙移到我面前溫柔的對我笑著說。

我鼻子一下子就發酸,「都是我不好,我、我……」

他抬起手打斷我的話,「好了,已經過去了,再提也沒有意思!」

「那你們怎麽會在這鏡子中的?」哥哥繼續問道。

司謙頓了頓,接口道:「這個也說來話長,當我們得知不能投胎做男人時,就與魔鬼做了交易,漫長的一世輪回啊,才等到你們,好了,今天太晚了,先講到這,我要先回去了!」

「啊?回去?回哪去?」我急忙抓住他的手。

「回現在的家里,三天後我會再來的!」他輕輕拍了拍我抓著他的手,「到時候見,露露!」

妖鏡(限)四十三

司謙走後,我突然覺得心里很空,對什麽都提不起勁來。

司昊面色y郁的停止沖刺,狠狠的捏了下我的茹房,「專心點。」

「啊,疼……」我哀嚎。

「知道疼就老實點,轉身!」他抽離開我,語氣微寒的命令道。

我依言翻過已高c過而有些癱軟的身體,把臉埋進那充滿他個人氣息的枕頭中。

「不是這種姿勢!」他撈起我的小腰抬高至他腰際,形成跪趴的姿勢,此時正春潮泛濫汁水橫溢的幽口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我的臉頰飛速躥紅,天吶,不可以,這種姿勢太羞人了!

「別……唔……」

沒等我說完,他便悍然的闖入我緊窄的幽徑中。

唔……好深!

我不習慣這種姿勢,也不喜歡,它讓我顯得自己很渺小很無助……但背後的男人卻不覺得,這種原始的體位最能充分表達他強勢的占有。一下又一下,一浪高過一浪,我埋在枕頭中聲聲吟唱,直至他那巨大的陽物在我花x里劇烈抽搐數十下後的熱流噴灑而止停。

我軟嗒嗒的趴回床上,嬌唇微張,吐納著還未平息的情潮。司昊伸手攬我入懷,扯過錦被,蓋住我們。

我順從的趴在他的胸膛上,閉上眼靜靜地聆聽他穩健的心跳,一時無語,但卻無法入睡。

最後還是他打破沈默,「你在想著謙?」

我沒有否認,輕輕「嗯」了聲,「我想聽我們的故事,可以告訴我嗎?」

但過了好久,都不見司昊出聲。

我微微仰頭,撫上他堅毅的下巴,輕聲詢問:「司昊,不能跟我講嗎?」

司昊搖了搖頭,捉住我的手放在嘴巴上吻了又吻,終於幽幽的開口:「不是,只是現在想想,人的一生即長又短啊!」

「什麽?」我聽不懂。

「當聽到謙在靈郡為了一個女人拖延行程,並帶她回京時,我就對你開始感興趣了,當他排除異議堅持納你為妃時,則更激起我對你的興趣。謙是個寡情的人,四處留情,但是決不會破壞家庭的和睦,他的王妃是個蠻橫的外邦公主,他則是位只要耳根清靜的人,所以我就讓他帶你進宮,讓我見識見識你的魅力。呵,我還記得第一眼看到你時的畫面,那天大雪紛飛,你卻在這冰天雪地里張口吃起雪來,還發出脆耳的笑聲,一邊的司謙也笑得彎腰頓胸,很快樂的樣子。當我出聲叫著謙的時候,你卻睜著小鹿般水瑩晶亮的雙眸膽怯羞澀的望著我。於是我跟謙說我也想要你,司謙只是愣了下就同意了,畢竟,我們兄弟感情很好,他從沒對我反抗過什麽……」

我靜靜的聽著,覺得一切都好不可思議。

「那段時間,有你在,我過的很開心,我跟謙的感情也越來越緊密,但是你卻不開心,你覺得日子過的很壓抑,成天畫著樹林中輕快啼鳴的小鳥,對我們請求著放你走,你知道,不可能的,不管我還是謙都是堅決不同意的。但是有一天,你突然消失,我跟謙都很著急,翻遍整個皇宮都沒找到你……當侍衛在城門關外抓回你時,我徹底憤怒,在皇宮要什麽有什麽,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你到底為什麽要逃。我覺得不能再給你任何自由了,小東西你知道嗎,你就是那種欺善怕惡欺軟怕硬,對你好你就會爬到我們頭上撒野的人……」

聽到這我皺著眉頭咕噥一聲:「我才不是這樣的人呢!」

司昊輕緩撫揉著我小手的指頭頓了下,「你就是這樣的人!」

「才不是!,然後呢?你們怎麽折磨我?」

「折磨?聽誰說的?」司昊不答反問。

「沒,呃……我自己想的,你剛不是說你憤怒了嗎?接著呢?」我連忙轉移話題。

「那次後,我們看的你很緊,即使你再三保證,走哪都會帶一大幫侍衛婢女,我們還是不信,人,有了第一次總會有第二次的。我們明明是這麽想的,但看你了無生氣的樣子,於是決定帶你下江南,而這,就是我最最後悔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