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216 字 2021-01-18

再也顧不上其他,麥森撈起月歌的雙手腕就將他扛到肩上背了起來,沒有時間去與床上那個l體男爭論什么,背著月歌就大步流星地跑了出去。

麥森還算細心,月歌是趴在後車坐位上的,其實麥森完全多此一舉,可能是當時急暈了,本能的那么去想,接下來做的事情就自然的那么去做了,也就制造了一系列烏龍事件。

由於月歌是公眾人物的關系,麥森根本不可能帶他去公眾的醫院,他開車直接去了月歌的家庭醫師伊米家,路上不停的撥打電話,為月歌更改行程,讓伊米立刻准備治療器具。

「不是,你先把小月的症狀告訴我,不然我怎么准備?」電話里的伊米有些氣結的說道:「你到底想說什么?麥森?」

麥森吱吱嗚嗚也不知道怎么說,最後沖著電話里的伊米嘶吼出來:「哎呀,他、他p~股可能是開花了,這回知道了吧?」

「p……股?開……花?你?小月他?」伊米覺得這是他今年聽見的最駭人聽聞的訊息了。

「別啰嗦了,趕快想想g~交失敗的補救措施」其實麥森是想表達,g~門撕~裂要如何治療,趕快准備好器具,結果這話被他說的別有一番滋味。

這回換成伊米吱吱嗚嗚了,看著收了線的伊米有些愣神,上完廁所回來的衍橫不禁好奇的問道:「怎么了?」

伊米抬起眼,眼神復雜的看著他這位小學、中學、高中、甚至大學還是同窗的死黨不知如何啟齒,他怕衍橫會受不了,因為他知道衍橫等待月歌的那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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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有個病人」伊米強迫自己盡量顯得自然一些,說著就轉身朝著他家里的處置室而去:「你先回去吧,晚點我會給你電話的」

「不是說好一起吃晚飯的么?我的老同學!呵」悅耳的男中音,伊米怎么聽都聽不夠,愛極了衍橫的沙音,正好與月歌的態度相反。

「恐怕不行了~」伊米對衍橫聳著肩,一副我也沒有辦法的模樣。

「是小月,他怎么了?」敷衍恍然大悟,竟然忘記了伊米是月歌家庭醫師的事情了。

「不是他」伊米不適合說謊,聲音聽起來很別扭。

衍橫發現了伊米的不對,跨前一步,大手一把扯住了欲要閃躲的伊米:「伊米你說謊」男人的眼睛緊緊的盯住伊米的雙眸望去,很是篤定地道:「你只是小月的家庭醫師,我忘記了你也忘記了么?」

望著衍橫的眼睛,伊米的臉上扯出一抹無奈的笑容:「哦,抱歉,我想我真是忘了,呵呵~~」輕松的語調,平和的語氣,坦然的承認了他剛才在說謊欺騙衍橫。

自然的走到客廳中央的組排沙發旁坐下,斂著笑意仰頭朝著跟在他身後走過來,同樣一p~股坐在沙發上的衍橫。

「出了什么事情?」衍橫急切的問道。

伊米平靜的看著眼前這個有些心急如焚的老同學,竟顯得有些惆悵,但凡與月歌有關的事情,衍橫他都會如此這般的緊張。

「沒什么,小感冒而已」說著伊米站起身來,因為他突然的想起電話里麥森的囑咐:「你知道的,麥森很寶貝他的,一股子少爺脾氣,不定性的小家伙,呵呵~我去准備一下」伊米故意說的輕松,因為他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把麥森在電話里對他的嘶吼說出來。

看著伊米走進去的身影,衍橫蹙起眉頭來,心驚r跳的,總是覺得哪里不對頭,很快,里面傳來輕微器具碰撞的叮當聲,衍橫故意去忽略,伸手在茶幾下掏出一本周刊看了起來。

狗血的花邊新聞才看了一半,伊米家的門鈴就想了起來,衍橫看看屋里的人沒有動靜,放下手中的周刊起身走向門口。

「我這一路都是要他趴著的,希望不會扯動傷口,快點的幫把手,我快不行了」一開門,映入眼簾的是有些狼狽的麥森垂頭背著月歌,似是沒有看清來人是誰便迫不及待的脫口而出了。

趴著?撕~裂?放在別人的耳中也許覺得沒有什么,可聽在衍橫的耳中卻是敏感至極的字眼。

「你說什么麥森?」衍橫無法掩飾心中的震驚與憤怒脫口而出。

抬起頭的麥森一怔,看著衍橫用他那雙有力的臂彎將他背在身後的月歌接了過去。

「伊米呢?准備好了沒?」麥森沒有必要去回答衍橫的問題,對比衍橫的心急他更心急月歌的傷勢,平日里像個猴子的家伙說暈倒就暈倒了,於公於私怎么能不叫他擔憂?

急忙從屋內走出來的伊米先用眼睛撇了撇打橫抱著月歌的衍橫,很從容冷靜的開口:「跟我來」三個人走了進去:「放著吧」

「你快看看啊,月歌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啥就那什么了?所以暈了啊?」麥森也不知道該怎么來形容,含含糊糊的問了出來,衍橫和伊米當然聽的懂他想表達的意思,沒人去注意衍橫那張吃驚至極的表情。

「知道了,你們二位先出去回避一下,這是最起碼的尊重」伊米實在擔心衍橫看見那不堪一幕的反應,將麥森和衍橫送出門外,伊米開始了他的工作。

一秒、兩秒、一分鍾、兩分鍾、十分鍾之後,伊米憤怒的踹開門走了出來,衍橫和麥森急忙看了過來。

「是誰說月歌他、」吼了一半的話愣是讓伊米憋了回去。

「怎么了到底?嚴重不嚴重啊?還能下地走動么?」麥森急的焦頭爛額,好多通告都推遲不了的。

伊米真的快要被麥森打敗了,無視麥森的緊張說道:「月歌暈倒只是因為三天沒有進食使得他全身無力,加上情緒激動才會突發暈倒的」

「三天沒吃飯?」衍橫的聲音低沉而平穩,充滿了疑問。

「三天沒吃飯?」麥森幾乎是失聲尖叫出來。

「是的,月歌只是因為沒有正常飲食導致體質變弱產生眩暈,不用擔心,我已經給他打了營養針,他很好,一切都很好」伊米以他專業的醫術來宣布月歌的狀況。

「到底是怎么回事麥森?你為何會那么說?」沉不住氣的衍橫還是問出了口,他想知道麥森為何會誤認為月歌。。。。。難道他看見了什么?

「啊呵呵,是誤會,我想我搞錯了,那就先這樣,我有事要先回公司一趟,伊米你就先照看著月歌,隨時給我電話,哦對了,不要讓月歌的小姑知道這件事」麥森不想說太多,剛才進來時也是因為情急之下才開了口,站起身便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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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吊瓶掛完了就抱他進二樓的東卧室休息吧~」麥森走後,伊米很識趣的交代了衍橫一句便竟自回他的書房去了。

推開房門,衍橫大步走了進去,坐在月歌的床邊默默地守護著他,耐心地坐了兩個小時,直到輸y管里的葯劑全部用完,衍橫替月歌拔了手背上的針管,隨即將他抱上了伊米家二樓的東卧室。

掛完吊瓶的月歌一直睡到了傍晚才醒來,肚子餓的嘰里咕嚕的,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吃飯。

對於伊米的公寓,月歌並不陌生,睡得頭昏腦脹的月歌朝著樓下走去,一邊抓著自己的頭發捋順,一邊尋問著喚道:「啊~天啊,我快餓死了,有沒有什么能吃的伊米?」

雖然打了營養針,月歌的身體仍舊虛弱,兩條修~長的腿直打票,每往下買一層都直打顫,竟有兩次險些直接從樓梯上滾下去。

「你醒了小月~呵呵」悅耳的男中音很突然的就沖入了月歌的耳朵里,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高高的蹙起眉頭,月歌並沒有理睬系著圍裙將手中的煲放在餐桌上的衍橫,而是自顧自的大聲喚道:「伊米?伊米?」

「小月,你醒了?」聞聲出來的伊米急忙打圓場笑著問道。

「恩,我餓了,麥森呢?」月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有些心虛的又問了一遍:「麥森呢?他有沒有說什么?算了,我要給他打個電話」

月歌完全將忙里忙外為他煲粥的衍橫無視掉,徑自朝著客廳里的電話機走去,抓起電話撥通了麥森的手機:「喂?你在哪?說話方便么?你趕快說早晨的事」

衍橫始終注意著那邊的月歌,見他皺著眉頭認真的聽著電話里麥森的話,一會露出驚訝,一會露出不確信的神情,一會又與麥森狡辯著,最後只聽他吼道:「還有,他怎么會在這里?」很顯然,月歌指的是他,心里有些不適滋味,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會被月歌如此的反感?

衍橫不知道電話里的麥森與月歌說了什么,聽見月歌又道:「不行,不行,你趕快過來接我~」月歌吹胡子瞪眼,沖著手中抓著的電話機大吼:「行了,你不用來了」摔上電話,月歌就要開門離去。

「小月,你這是干嘛?」伊米見狀急忙跑過去扯住已經把指尖搭在門把上的月歌。

「抱歉了伊米,我還有事要去確認一下,拜拜~」月歌不等伊米在說什么便掙脫他的手腕推門而去。

「不行小月」伊米再次上前將月歌拉住,十分嚴肅的道:「你難道要這個樣子就走么?」

被伊米如此一說,月歌恍然大悟,有些尷尬道:「把車借我~」

「給你兩個選擇,要么吃晚飯把車借你開回去,要么就要我開車送你~」未等伊米回答,早已按耐不住的衍橫走上前來故意挑釁道。

見兩人僵持住,伊米急忙上前緩和著低到零點的氣氛:「小月,我是你的家庭醫師,於公我有必要保證你的身體健康,所以你無論如何都要吃過飯在走」

月歌不光聽見了伊米的話,同時也看見了伊米和衍橫的小動作,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眸子盯著他們剛才拉扯的手掌看了看,隨即沉默著走到了餐桌前,自己拉開椅子,自己拿起刀叉,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一頓飯,三個人都吃的食不下咽,很快便結束了,放下餐具,月歌拉開椅子站起身來,向伊米伸手說:「鑰匙」

伊米有些無奈,說實話,以公平的角度來審視月歌對衍橫的態度,他都會為衍橫抱不平的,喜歡一個人並沒有錯,被一個同性所喜歡,你可以不接受,但卻不要去踐踏他所付出的那些情意。

沒有回答月歌什么,伊米去取出鑰匙交到了月歌的手上,月歌彎起嘴角一笑,便開門而去。

「我不喜歡你對月歌的態度」這是衍橫在聽見關門聲後,冷漠的對伊米說出口的話。

「我也看夠了你用熱臉貼人家冷p股的樣子!」伊米丟下這句話,不在搭理惹他生氣的衍橫,回了自己的卧室。

是這樣么?一直都是用自己的熱臉貼月歌的冷p股?衍橫深深的蹙起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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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歌狐疑著將伊米的車子開回了自己的祖屋,他可以分辨的出,麥森在電話里的一字一句都是認真而嚴肅的,根本沒給自己准備什么特別的『生日禮物』,而且也沒有什么人身蛇尾的怪物。

一個男人?l~體的男人?很漂亮的一個男人?gay?呵~月歌越回想越想笑,難不成還真是自己見鬼了不成?

車子已經停在自家祖屋的院外有一段時間了,月歌第一次覺得回自己的家是件如此令自己忐忑的事情,想進去,又有些擔心,不進?還總是掩不住在心里升騰的那股子好奇心,到底、真相是什么?

躊躇了半個小時的月歌最終還是打開車門下了車,一步一步緩慢的向著自家大門走去,腳下宛如灌了鉛似的沉重,抬起眼,就像產生了幻覺,血紅的夕陽將他的祖屋籠罩的朦朧虛無,整面牆壁爬滿了橘紅色的爬牆虎,詭異而美麗。

掌心貼上不銹鋼的門把,月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自己告訴自己不要緊張,世上的一切都是有科學根據的,什么牛馬蛇神那都是人類虛構杜撰出來的。

吱呀一聲,門扉開啟發出刺耳的聲音,月歌抬腿邁進一室霞光的客廳,棚頂的觀賞魚休閑地游動著,玻璃管里有氣泡的咕嚕聲,缸子里的烏龜緩慢地爬行著,顏色絢麗的蜥蜴正往上竄著,三只淘氣的暹羅貓不知去向,純種的德國黑蓋也不見蹤影,在里面,是蜘蛛發出了扒沙子的沙沙聲,聽得只叫人渾身直起j皮疙瘩。

月歌擰緊了眉頭,朝著半開的卧室門走去,為了緩解心中的緊張,月歌故意拉松自己的衣領,露出里面單薄卻結實的胸膛,似乎只有這樣才會讓他呼吸感到順暢。

停在門口,月歌咽了一口唾y後,小心翼翼的向自己的卧室探頭去看,沿著自己的腳下一路往里看去,上了蠟的地板上滿是腳印還有不明的劃痕,最令人費解的是還有許多像似皮屑一樣的物質,在看他的床鋪凌亂不堪,天藍色的被子更是一半散落在床上一半拖拉到了地板上。

雖然現場很混亂,但提著一顆心的月歌總算放下了心,不安的情緒也平復了許多。

真是的,自己差點沒把自己嚇死,看不見人的結果總比看見人身蛇尾或者全l~男人躺在自己床上要好的多,月歌輕松地吐了一口氣後抬手欲要推開房門,令他意想不到的狀況再次發生。

「紅頭繩,哈~」很干澀的聲音充滿了宛若孩童般的喜悅。

對月歌來說這不是驚喜而是驚嚇,突兀的一顆有著一頭鴨翅般的黑色長發頭顱闖進他的視線中,膽汁都差點被夜螣嚇破。

月歌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連連倒退,結果自己被自己的長腿絆倒在地,咣當一聲就摔了下去。

見夜螣似乎要出來,癱坐在地板上的月歌急忙揮手喊道:「別,你別過來~」

抬眼看去,畫面實在詭異,一頭黑色長發的頭顱卡在門邊上,整個身子都隱藏在門口,月歌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真的害怕從門後面買出來的不是人的兩條腿而是一條蛇尾。

「嗯?」夜螣奇怪的歪著腦袋,一臉不解的神情:「紅?紅頭繩?」最後的聲音像似渴求母親抱抱的孩童發出來的聲音。

月歌難耐的咽下卡在喉嚨的唾y,愣是硬著頭皮抬眼去看,反正他想通了,今兒個橫豎都是一死,要真是遇見什么臟東西,他害怕不害怕又能怎樣?

哈,自己的膽兒還是挺~大的,受了這么大的刺激居然還沒暈過去,真希望一會不會在這個怪物的身下看見一堆腐爛的r才好,此時此刻,月歌腦袋里浮現的居然都是什么生化危機、異形、深海巨~獸~那類影片。

月歌瞪眼看著夜螣,夜螣也瞪眼看著月歌,月歌覺得夜螣是他見過唯一梳著長發還如此有型有樣的男人,這頭長發沒白長在他的腦袋上,而夜螣也覺得月歌比獸境里的任何妖~獸都好看,就連最美的女人也不及他的紅頭繩。

「紅、頭繩,哈哈~」看著長發男人對自己露出的笑容,月歌起碼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不知道身份的『東西』應該對他沒有危害。

「紅、紅頭繩~嘿嘿」月歌以靜制動,看著夜螣開懷的沖他喊著什么該~死~的紅頭繩。

紅頭繩?喊誰呢?自己么?見夜螣似乎要從門口走出來,月歌再次堤防起來,急急蹭著地面後退,雖然不斷的在內心安慰著自己,說實在的,他還是無法接受他身下沒有兩條腿。

「我、我終於找到你了,紅~」夜螣說著便邁出了一條腿,月歌條件反s地抬手擋住自己的眼睛,實在沒有勇氣去看見什么怪物,然而他的神經現在竟然粗的要死,完全沒有崩潰到要昏厥的地步,可憐啊。。。。

019【求收藏】甲片(1379字)

「紅、紅頭繩?」月歌的腦袋上面傳來男人好奇的疑問聲。

紅頭繩,紅頭繩,怎么這個男人除了紅頭繩就不會說別的了么?月歌那痞痞的邪惡因子又爆發了,憤怒要他完全喪失了所謂害怕的理智,甩開手,瞪著眼睛朝著夜螣看了過去,似乎完全不在乎他有沒有腳了。

映入眼簾的仍舊是夜螣那張笑的燦爛的嘴臉,眼光下移,完好無損的一雙腿,還有漂亮的大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