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265 字 2021-01-18

的感人場面,外面一直謠傳兩人關系很好,尤其月歌在衍橫多支歌曲中的mv親情演繹為師哥錦上添花,而衍橫更是為了支持月歌曾在月歌的一部戲中甘願客串跑龍套一角。

更被傳為佳話的是月歌去年的生日正好趕上他全國巡回演唱會的最後一站上,遠在法國拍戲的衍橫竟然在那場演唱會上突兀的空降而來,且亮相姿態簡直驚爆眼球,最後大家才知道十二點前月歌連唱的三首歌曲的伴舞居然都是帶著面具的衍橫在充當,事後回味當時月歌與那舞蹈dance默契的配合和比舞的場景還意猶未盡呢。

當掌聲雷動的時候,是全場觀眾聽到衍橫用他那別具一格的沙音為月歌輕輕唱起生日快樂的時候,尖叫不斷,音樂舒緩,成功的制造出這場演唱會的結尾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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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歌用眼神警告著衍橫不要對他動手動腳,但嘴里卻笑意舒展:「阿衡,終於又可以和你同台飆舞了,呵呵~」隨後由著衍橫在前他在後的走到長椅上暫時休息一會。

避衍橫為瘟疫的月歌只休息了短短的幾分鍾便起身回到場地與老師練習起來,而不知情的人都覺得月歌雖然娟狂,明星范大,但他只要進入工作狀態中就是超級敬業的一個人,絕對不會端什么明星架子,甚至拍戲時很多時候都要求親自上陣不需替身演員,由劇組人員造成的誤傷事件他也不會去罵去吼,反而會付之一笑說著沒有大礙不要緊張,這便也是雖然月歌平日里冷面孤傲,卻也有人賞識他的地方,不是以人對人而是以專業對專業。

幾乎天明時分月歌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寢室,在工作上月歌是要么不做,只要接了通告就極度認真對待的人,他只相信自己,所以就算十二點的時候老師已經離開了,倔強的他還獨自一人練習至天明,直到他完全熟悉了整個舞蹈編排可以輕松駕馭。

走出練習室時月歌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光線,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眉眼,等他在放下手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衍橫那張含~情~脈~脈的笑臉。

此刻沒有外人,月歌無需強迫自己演戲,冷著臉不去看衍橫,竟是大喇喇的繞過衍橫就往寢室走去。

「我等了你一夜」衍橫淡淡的說著,快步追上前來:「為的只是和你共進一頓簡單的早餐」

月歌橫眉立目,看著何時何地看去都會用如此柔軟的眼神望著自己的衍橫冷聲道:「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如此的討厭你~」不屑的一把推開攔在自己身前的衍橫,一步步的走出衍橫的視線。

月歌的橫眉立目,衍橫的錯愕驚訝全部收進一個小小的鏡頭里,沒有人知道什么時候便會長了翅膀飛遍大街小巷。

也許是月歌體力大肆透支的緣故,在短短補眠了不到三個小時的月歌回到練習室的時候發生了意外。

此時時間已經是上午十時,月歌在與搭檔老師柴靜練習托舉的時候竟是腳下不穩,怕傷到柴靜的月歌則以護花為先,沒有去管自己扭曲的那一條腿,待他用自己的脊背擎住落下來的少女老師時,同時聽到的還有咔吧一聲。

月歌咬牙,眾人大驚失色,蜂擁而至,麥森喊的比狼嚎還可怕,月歌的第一個動作第一句話卻是對著那少女老師說的:「抱歉,你沒事吧?」柴靜驚訝的看著月歌連連搖頭說沒事。

麥森也不算口無遮攔,大呼小叫的扶起月歌氣的罵道:「你干嘛要去接她啊,要是傷到了怎么辦?」沒有說出口的雖然是錢錢錢,損失損失,但麥森也著實心疼著月歌:「你的腳?你的腳?快,快點拿葯箱來」

月歌扭到了腳踝,由於落下的壓傷面很扭曲,整個腳面都腫了起來,速度之快要人膛目結舌,衍橫一把搶過工作人員手中的葯物噴霧劑一手扶著月歌的腳踝一手為月歌噴擦起來:「別忍著,哪里疼就說」

月歌只是笑笑,似怕大家擔心還安撫道:「沒事,就是扭了一下,你們該練練你們的,耽誤了大家就不好了,呵呵」

麥森看著月歌高高腫起的腳面心疼的不得了:「什么沒事沒事?你看你的腳」說著配合著衍橫和工作人員七手八腳的把月歌扶到了一邊。

這么一動,月歌受不住的呼痛出來,麥森大急:「月歌?月歌?不行,不行,快去叫車,去,快去,和劇組說今兒的節目咱退出,至於其他事宜之後在談」麥森哪里都不氣月歌,就氣他一進入工作狀態就往死磕,雖然給他接通告之前都會被他氣的要死,但麥森這些年捧月歌不光是因為他是君華的侄子,更多的就是月歌在工作中的這股認真勁,即使他現在很紅,在工作中仍舊沒有架子,平凡的就像個普通人。

「不用,不用麥森,真沒事」月歌苦笑著,似是看出了麥森的疑問急忙補充道:「你碰到了傷處我當然要喊」

「小月,不行的話千萬不要勉強」衍橫擔憂的說道。

一旁的柴靜也不好意思的道:「真的沒關系的,要不,要不為了讓大家放心你就去看看?」專業老師心里明鏡似的知道劇組這次的噱頭就是衍橫和月歌,雖然說是月歌自己腳下不穩出了岔子,但事實上如果月歌當時不急著護住她,想必月歌也不會受傷至此。

「你呀,真是氣死我了」麥森咬牙切齒,明知道月歌不是顯擺英雄救美就更加氣的舍不得在說什么了,那意思在明了不過,就是告訴月歌下次別在這樣要自己受傷,管他什么天王老子給我大膽的去摔,你姑父我可有的是辦法來對付。

月歌看著氣的臉紅的跟猴p股差不多的麥森淡淡一笑道:「多虧摔的是我」淡淡的一句話卻驚得在場聽見之人無一不敢動,在這之前對月歌傲慢態度不滿的人也被折服了,真的完全想不到月歌外表看著娟狂冷面,內心卻是如此溫柔善良的一個人。

簡單的一句話包含了太多的意義,月歌不是專業的舞者不靠這舞技過活,如果換了那少女老師柴靜可就不是這么簡單一回事了,萬一落下什么病根那是直接影響她以後舞蹈生涯的大事。

即便這樣月歌也沒有退出比賽,不是不了解麥森翻手雲覆手雨的本事,只是不願給他添麻煩,再者本就是他自己的失誤,卻從來不會想到是麥森為他接下的通告太多,害得他體力極度透支所導致的這場風波。

月歌稍微覺得不痛之後便與少女老師練習,只是他坐在椅子上練習著上身的動作但仍舊有個別人覺得月歌在裝腔作勢,不信當節目播出時就得大肆渲染什么帶傷上陣的把戲。

就這么熬到晚上七點半節目正式開始,工作人員用布袋纏緊固定住月歌受傷的腳腕,愣是給勒得不通血了月歌才不會感到太痛。

大家一同待在後台休息間,期間有人比賽下來會有後台采訪,月歌他們會為了節目效果說一些鼓勵的話或者挑戰的話語,從頭到尾都沒有在節目中提及一句月歌是什么帶傷跳舞的話。

月歌不喜歡這樣,沒有一切客觀的理由,只有成與敗,雖然節目組一再為了效果要在節目中提及月歌受傷之事,但最後還是擱下了,拗不過月歌,受傷不曾要他退出,但卻猖狂的放下狠話,如果節目組真的要這么做的話他就立即退出比賽。

月歌壓軸,居然是最後一個出場的,足足勒著腳背幾個小時在後台候場,心疼死了麥森和衍橫,但為了人氣必須要這么做,既然沒有退出比賽。

果然,在月歌出場的時候台下一片尖叫和掌聲,月歌更是一反常態的屏棄了他最愛的寶石藍色,換上了一身火紅的舞裝,手持紙扇與專業老師舞蹈著,將中國功夫峨眉逍遙扇結合國標舞在眾人面前淋漓盡致演繹出來,若不是評委老師事先知道了月歌腳上有傷,真的驚訝月歌的忍耐力,在他面上竟絲毫看不出來。

激動的粉絲根本看不得月歌與女伴的纏綿貼面,還有身體上近距離的接觸,尤其國標舞的服裝幾乎都是男坦胸女露背。

在後台一直觀戰的衍橫厭惡自己的嫉妒心,在月歌受傷的情況下居然還會想到這方面,可是,月歌與那女伴的演繹實在纏~綿~悱~惻,女伴如蛇如藤的在月歌的胸~前身後甚至於重點部位下繚繞著,衍橫的一雙眼幾乎被月歌觸碰舞伴的那雙手掌給吸了去,小月,你有沒有心動?你的舞伴身材是這樣的凹凸有致?該~死~的,我在想什么,衍橫急躁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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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高~潮處居然也出了岔子,這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台下掌聲激烈到快要掀翻棚頂,月歌與柴靜自當是盡心盡力,同時也愉悅的享受著大家的掌聲,與月歌不同的是柴靜的臉始終洋溢著歡心,所以越發跳的情~動起來,結果一個托舉旋身之後,在落地之時柴靜裙子的肩帶居然刮到了月歌身上的衣飾,肩帶松脫,少女老師大驚失色,看著一體連線系住的裙子往下掉落,一會就回春~光~乍~現,但這都是事小,影響了整個舞蹈那就是她的不對,尤其月歌帶傷上陣。

岔子可以出在月歌身上絕對不可以出在她的身上,熱烈的觀眾當然不會看出倪端,台後的主持與現場的評委一眼便看出破綻,心下涼了半截,看來一切都將是功虧一簣,尤其這少女老師是當代這個社會里鮮少見到的內向羞澀主兒。

一切皆在瞬息萬變,任誰也沒有想到月歌的機智靈敏和現場反應度,不待少女老師的舞裙自然落下,月歌竟然張狂的伸手一把扯下了柴靜的舞裙,露出來的是柴靜纖細的身段和一身亮片內~衣,也巧了這舞裙里面的小褲~衩上有一圈流蘇做點綴,遠遠看去像上身穿著閃閃的演繹胸~衣,下身穿著緊緊護住~臀~部的小紗裙。

月歌速度極快,正好接上了下一個摟抱在被柴靜推開的動作,而柴靜驚訝的表情也正好誤打誤撞的進入了意境。

只看月歌不羈的甩掉手中的舞裙,一個跨步貼上前去摟住了柴靜老師,在頭與頭抵住的瞬間,月歌低聲道:「別驚,繼續~你的身材很棒,呵呵」不是y~邪而是鼓勵與嘉獎,柴靜也反映快速,輕輕恩了一聲便把緊緊摟住自己的月歌推出去,緊接著兩個人各自轉圈閃到舞台兩側直至把整個舞蹈演繹完畢。

一曲舞畢,評委老師激動的站起身來,隨著台下的觀眾一起為他們二人鼓掌,在渲染與評點之後,月歌奇跡般的進入了決賽區,而第二日的報紙則斷章取義的刊登出月歌拽下柴靜裙子的一幕作為噱頭大肆的宣傳,《舞林大會》的制片方更是把內幕爆了出來,看似在誇獎月歌的機智,實則在為自己拉高收視率,隨後各大影評網站都把月歌不羈扯下女老師的那段視頻推上首頁,果然,月歌衍橫這一期的收視率再創金裕新高。

下了節目,月歌實在是挺不住腳傷,額頭早已是布滿汗水,心思縝密的麥森早在月歌扭傷腳腕的時候給伊米打了電話,而伊米也乘坐最快的班機從藍翎市趕到了裕華市。

月歌下了場也直接進了臨時為伊米安排的醫療室,從不贊成用西葯的伊米在看過月歌的腳傷後,給月歌打了吊瓶,途中不止一次埋怨著麥森和衍橫太過大意,而且月歌不是鐵打的機器人,如果麥森在這樣下去,月歌遲早會在拍攝現場出事故,麥森被伊米嚇唬住了,當即下令給月歌放假一月,忍痛暫時不為月歌接活,結果沒過半月,麥森甚至開始懷疑月歌是故意要自己受傷的,根本就是偷懶投機取巧。

休息了一天後,月歌乘坐專機回了藍翎市,沒有回家,而是被小姑君華強行拉回了家愣住了兩天,月歌更是把家里藏條蛇精這事兒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住了兩天之後,月歌實在受不了小姑的變~態關心方式,借著家里阿貓阿狗半個月沒人喂會被餓死的理由回了家,其實月歌並不擔心家里的寵物會餓死,蜘蛛烏龜什么的就不用說了,光是那三條貓一條狗就精的要死,根本自己就會開冰箱開櫥櫃,可比那條白痴蛇精聰明的多,蛇精?蛇精?啊~家里還有條大蛇呢,月歌恍然大悟。

月歌匆匆的駕車離去,一路上幾次都莫名其妙的回想起半月前走的那一日,那條呆蠢的蛇精痴迷目送自己離開的樣子,淡金的曙光灑進他滿目留戀的雙眸中,邪肆卻不失溫柔。

夜螣在第三個三天中漸漸心冷了下去,冷靜下來的夜螣決定復蘇被塵封的法術,這個世界還太過陌生,在不能完全了解和駕馭之前不該以身犯險。

可不管怎樣夜螣都無法化解心中的心結,不斷的問著不知身在何方的月歌為何要拋棄自己?為何要這樣不聲不響的離去?靜不下心的夜螣實在不想自己始終沉浸在悲傷之中,便自行為自己施展了一種類似於催眠的法術,推動自己的睡意,很快的,夜螣進入了休眠狀態,姿勢不變,仍舊是盤纏在門框上守望遠方。

當鑰匙c~進門鎖的時候夜螣便知道月歌回來了,心生慚愧,原來紅頭繩沒有拋棄自己,一定是中途出了什么事情要他耽擱了回家的時間,滿心歡喜的夜螣真想撲到月歌的身前緊緊抱住這個朝思暮想的人。

卻礙於這催眠之術,一但進入休眠狀態就必定會使r~身沉睡一月,夜螣懊惱至極,怎么會這么倒霉?自己大半月前才對自己下了催眠咒,今天紅頭繩就回來了?

打開燈,月歌一眼便看見了盤纏門框上的夜螣,只是沒料到這個家伙會一反常態的沒有動作,本來算是想通點的月歌覺得家里有條能聽懂人話的蛇也不錯,沒事還可以給自己解解悶。

心思孤高的月歌見夜螣沒搭理他,他自然也不會上桿子去搭理夜螣,大喇喇的進屋、脫~衣、洗澡、待一頓折騰之後才後知後覺的感到哪里有些不對,走到夜螣面前,想了半天才伸手去碰它:「喂~趕快給我下來,沒看見我回來了么?吊在這里要死啊?」

指尖碰觸蛇身的時候月歌心中一驚,隨後又確定似的摸了幾把,果真~硬~了,月歌眨眨眼,難道這蛇精餓死了?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可能性,看看活蹦亂跳的貓咪和狗狗,月歌不屑的冷哼一聲:「還蛇精呢,簡直比它們還不如,死了正好,一了百了」

月歌冷冷的聲音要夜螣心痛,隨後月歌將他從門框上扯下來的動作更是毫不溫柔,這都不是要夜螣生氣的地方,最讓夜螣盛怒的居然是月歌拿著一個大塑膠袋把他裝了進去隨後開門給丟進了垃圾桶里。

結果夜螣在門外凍了一宿後又被月歌拎了回去,夜螣欣喜,卻是被月歌塞進了大冰櫃里,夜螣完全不知道月歌生了吃他之心。

大概又過了幾天後,月歌再次將夜螣從冰櫃里拿出來,上下摸摸,果然已經凍住,月歌便拿著斧子朝著夜螣身上劈~砍下去,想著把他砍成一段一段的在收進冰櫃里。

蛇尾與蛇身脫離,居然有通紅的鮮血大肆流淌出來,月歌驚住,完全想不到被塞進冰櫃里凍了好多天的夜螣還會流鮮血,而且居然還冒熱乎氣呢。

月歌嚇的松了手,不知是否想起夜螣是蛇妖,在看見夜螣毫無動作之後,月歌大著膽子把夜螣草草塞進黑色的塑膠袋中後,便無情的開門將他再次丟進垃圾桶里,一個小時候,月歌似乎不太安心,居然半夜提著他到一荒郊野嶺處丟下山坡。

黑漆漆的山坡中月黑風高,月歌不禁縮了縮脖子,在回家的路上一個勁的小聲嘀咕:千萬不要回來尋我報仇,我沒有想把你煮湯吃,佛祖保佑,耶穌保佑我啊。。。。

回到家後的月歌急匆匆的打水沖刷地面,卻發現被他劈砍下來的蛇尾居然被他落下啦,又害怕又惡心的,戴著膠皮手套捏起那塊蛇尾,月歌的余光不禁一瞥,這、這哪里是什么蛇尾,蛇尾那么大早被他裝進剛才的帶子里了,這個,這個不是蛇妖的一根蛇~鞭么?

結果這一宿月歌都沒有睡好,夢中他夢見了夜螣捂著自己的下~體朝他齜牙而來,一會悲傷一會狠歷,最後竟是將月歌的y~j~撕扯下來吃進了肚子里。

月歌捂著下~體嗷著一聲在床上彈起身子,睜開迷蒙的雙眼劇烈地喘著粗氣,夢中的景象太駭人了,尤其夜螣捂著鮮血淋漓的下身那一出,月歌拼命的呼吸著,甚至覺得如果不呼吸自己就會死去。

不行,腦袋渾渾噩噩的,夜螣可憐楚楚的模樣,夜螣火~熱的目光,夜螣冰冷的臉孔不停的嗜咬著月歌的理智,讓他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一切是那么的真。

心慌的一把掀開蓋在身上的毯子,月歌邁腿~下床,卻在左腳落地的瞬間僵直了身體。

夜螣披頭散發,赤~身~l~體的站在他卧室的門口,果然一手捂著鮮血淋漓的下~體站在那里,那雙曾經只會用溫柔目光看著他的眼睛里有怒火在燃燒,男人冰冷的臉上流淌著死亡的氣息,宛如一頭邊臨死亡的野獸,不知道是不甘還是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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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夢么?還在做夢么?月歌的腦子已經混沌了,急忙忙的眨了眨眼睛,夜螣還站在那里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他,不甘心的月歌抬手使勁揉搓著自己的眼睛,不,這是夢,這一定是夢,蛇精死了,死了,是自己親眼看著他死了的,是自己殘忍的把他塞進冰箱里又拿斧子劈砍的。

為什么還站在那里?為什么他還在?月歌不願意接受現實,害怕令他膽怯,四下看去,夢境和他現實中的卧室一樣呢~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除了一張床就是站在門邊的夜螣。

月歌見夢中的夜螣不動彈,搭在床~上的手握了松,松了握,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要害怕,自己是在夢中,沒什么的,沒什么的,如果蛇妖想來找你報仇早就來了,怎么會要你把他放進冰箱里還拿斧子劈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