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1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218 字 2021-01-18

嘀嘀嘀~手機里有人給月歌傳來簡訊,月歌自我平靜了數秒後猛地起身拿過電話,他忽然覺得也許是夜螣給他發來的。

滿心期待的按開接受鍵,上面卻是衍橫發來的信息,心煩意亂,連看也沒看就將手機丟在床上。

月歌洗了一個澡,一直熬到了夜深人靜他才獨自從寢室出去,他又來到了那個橋,那個連接鎮外的青石橋。

今夜無風,夜華如水,月歌靜靜地站在青石橋上低頭看著腳下的河水,良久良久,他都不知道自己剛才在想什么,於是他蹲下身子,蹲在橋邊上繼續垂頭看著水中的月影怔怔出神。

「小月~」難忘的沙音,輕輕在月歌的耳邊響起。

月歌不語,衍橫只是心疼的看著,他為自己做了計劃,幸福是要靠自己的雙手爭取的,忘記了沒關系,只要自己沒有忘記這份愛就還在。

他不怪月歌,月歌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自己知道,是自己太過大意,任由月歌這些年隨波逐流,是自己考慮的太多,往往太多的顧慮才會束縛住自己的手腳,不要什么大義凌然,不要什么舍身取義,就自私的想要月歌,想要他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管他什么麥森什么君華(月歌的小姑),什么都不管了。

在衍橫認為月歌不會搭理自己的時候,男人沙啞的聲音低低的響起:「衍橫~」好像在自言自語,並不像在和衍橫說話:「我討厭你。」小男人一動沒動,只是自己摟住了自己的雙膝,仍舊執迷不悟的看著河水中天上月亮的倒影:「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討厭你~」奄奄一息的聲音,令衍橫起了錯覺,覺得下一秒他的小月就會落進腳下的河水被黑水沖走。

「沒關系~」這句話令月歌也產生了錯覺,好像是那條蠢蛇曾經對他說過的話,一樣的溫柔,一樣的繾綣。

月歌沒有言語,而是靜靜的等待,等待著衍橫接下去的話,喜歡這種假象,會勾起自己心中的甜蜜。

「那是你不了解我~慢慢的,慢慢的,等你了解多了就不會覺得討厭了~」衍橫也蹲了下來,蹲在月歌的身旁,陪著失落的小男人一同傻傻的看著腳下河水中的月影:「你願意給我個機會么?」衍橫小心翼翼的問著,滿心的期待。

而月歌似乎發覺了衍橫心中的這個期待,竟扭過臉朝著滿眼溫柔的衍橫看了過來,他看著衍橫一字一句的對他說:「小月~我愛你!」

小月,我愛你?月歌有些發懵,多么熟悉的一句話,當初的幸福如今的辛酸,他什么都沒說,機械的重新扭過頭低了下去,仍舊痴迷的看著腳下河水中的月影,這句話令他——連討厭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知哪里刮來一陣野風,著實令兩個人都瑟縮了一下,被吹來的雲遮住了那輪月盤,天幕一下子黯淡下來,河水中的月影也不見了,可月歌仍舊目不轉睛的朝著腳下看著,衍橫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他只是覺得月歌如此他很心痛。

摘下脖頸上的針織圍巾,輕輕的為月歌一圈一圈的圍在脖子上,月歌的身子明顯的一顫,猛地扭過頭來,夜幕中,那宛如冰晶一般閃爍的眸子閃亮閃亮的,有淚在作祟。

衍橫不知月歌為何這么看著他,就好像膽小的孩子強迫自己獨自在家看鬼片一樣,明明是害怕的,卻執拗的非要去看。

很快的,一滴淚情不自禁的落了下來,嘀嗒、嘀嗒、嘀嗒的落進橋下的河水中。

「小月?你怎么了?」衍橫在明知故問,他怒火中燒卻不得不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我,我~」聲音已經開始顫抖,隱隱帶著哭腔,小男人還在死撐,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對衍橫說謊:「心臟病犯了,好疼,我疼~~~」

「沒事,沒事,我給你揉揉就好了~」衍橫越溫柔,越要月歌陷進痛苦中,這句話,那條蠢蛇也說過,就在他們第一次在老乃乃水餃店那樣的時候,就在那個浴桶里,那條蠢蛇y兮兮的對自己這么說著。

輕輕地閉上眼睛,假裝自己回到了那一天,由著衍橫將他緩緩攬入寬闊的胸膛,由著衍橫溫熱的大掌伸進自己的衣懷輕揉著自己空虛已久的身體。

「好些了么?小月?」衍橫揉的有些心猿意馬,當年青澀的身體已經發育的這般充滿誘惑力,細膩、柔軟、光滑、白皙,只要一想到這樣的字眼,衍橫就情難自制。

「嗚~」月歌羞恥自己發出的聲音,可他控制不住,衍橫好壞,故意用尾指夾觸著他的r珠,他討厭衍橫卻不討厭同性的碰觸。

「小月?你怎么了?嗯?哪里不舒服么?」衍橫故意壓低頭顱在月歌的耳畔吹熄著熱浪,撩撥著男人體內的欲望野獸。

「嗯~我,我難受,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月歌自己都知道他說這話是多么的言不由衷,他其實渴望的更多,甚至是令他痛徹心扉的進入,他想,他想夜螣了。

「小月~小月~小月你別急~~~我們一塊回去好不好?」衍橫已經咬上了月歌的耳朵,用濕熱的舌頭舔舐著他的耳輪。

月歌的身子受不住挑逗的顫抖起來,他的褲襠好像著了火,嗚嗚~夜螣,你快來救我~嗚嗚~~~我受不了衍橫的挑逗,我、我不想和他做快樂的事,夜螣,夜螣……

又來了一陣野風,吹散了天上的雲團,皎月露了出來,銀光散落下來,折s在河面上映著粼粼光影。

月歌被衍橫壓在了身下,他軟了身子,完全陷進衍橫帶給他的情欲中,他的腦袋很清楚,衍橫已經伸手進到他的內k中,手指穿過只有夜螣撫摸過的毛發,握住了已經膨脹起來的r根。

想要拒絕的,可嘴巴里卻瀉出起伏劇烈的低喘:「啊~啊~~~嗯~~~嗚~~」雙腿更是條件反s的打開,放縱衍橫自由通行。

「小月~小月~~我好愛你~好愛你,真的好愛你~你真美,你真美~~」低低的沙音透著濃郁的情欲,衍橫啃咬著月歌圍巾下白嫩的脖頸,低淺的呻吟被風吹散。

在風中凌亂,在風中流淚,在風中清醒,月歌猛地醒轉過來,可卻不願逃離衍橫的魔爪,好舒服,真的好舒服,y亂的想法生出,夜螣的尺寸無法接納,那、那么衍橫的可以么?他的那里可以進來么?會弄傷自己么?

可恥,嗚~好可恥的想法!

嗚嗚,不要老想著那條蠢蛇,他是蛇是蛇,不是人……

嗚嗚,衍橫可以么?他愛自己,他可以代替蠢蛇么?……

身體著了火,無法澆熄的欲火,月歌在猶豫,就像第一次承受夜螣那般的猶豫,要放縱么?要衍橫代替么?

不,這一切都不是自己說了算,是身體,是生理欲望,月歌快要被衍橫攻城略地,衣衫凌亂,他已經被衍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摸了個遍,只差那最後的一擊。

眼角的余光,被橋下河水上的蛇影吸引住,月歌心中驚駭,咯噔一下子,再一看,卻是一根樹杈,杯弓蛇影的驚恐要月歌羞憤,不,他不要別人,哪怕自己寂寞的難耐,難耐的要死。

他猛地推開身上情迷的衍橫,毫不猶豫的奮身跳下河去,只有這漆黑的夜,冰冷的水才能澆熄自己的欲望。

02卷:唇齒相依113溶d

「小月?小月?」衍橫被月歌猛地推開後還沒反應過來,等他回神之際,月歌已經縱身從橋上跳了下去,他慌忙的撲到橋邊低吼著,竟驚嚇的暈了頭,連想也沒想的也從橋上跳了下去。

也幸得衍橫如此奮不顧身,月歌才幸免於難,他在跳下去的時候由於過度傷心就已經昏了過去,落下去的時候腦袋觸碰到了橋下橋墩一側,受到了一點輕創,衍橫善水性,手腳利落的一個猛子扎下去撈起月歌就上了岸,顯然月歌腹中嗆水,衍橫哪還管什么月歌衣不蔽體,急忙忙的俯下身去為其做人工呼吸緊急救治。

隨後衍橫急忙忙地背著月歌返回寢室,他必須要為月歌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才好送去醫務室,否則他身上的新舊痕跡若是被人看到會惹是非。

將月歌抱到床上的衍橫不做猶豫地脫光月歌一身濕漉漉的衣服,很快的,半昏半醒的月歌就和衍橫赤誠相見了,衍橫有些蠢蠢欲動,眼底的月歌就像貧民眼中的銀票,被人掉在地上豈有不撿之理?

觸碰月歌身體的手掌顫抖了,望著月歌的眼睛紅了,裝著月歌的心亂了。

「嗚~~~要~~嗯要~~我要你~」迷迷糊糊的月歌竟伸手抓住了衍橫的手腕,斷斷續續的說著胡話。

衍橫心動,隨即反握住月歌的手腕,迷蒙中,月歌半睜開他的眼睛,額角流了血,他有些暈,光線有些亮,晃得他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可耳中的聲音卻是如此溫柔,是他想念了七個夜晚的音調,他貪婪的張開雙臂環住衍橫的脖頸,艱難的為對方送上自己的唇瓣,討要著他朝思暮想的柔情。

「小月~~~呃~」衍橫像一頭下山虎,毫不客氣的壓倒一絲不掛的月歌吞舔起來,不想再錯過任何一分一秒,吃了他,吃了他,讓他真正的、徹底的成為自己的人,把他壓在身下,狠狠的進入,使勁的貫穿。

「紅~我們不要再這個樣子了好不好?」門把轉動的聲音伴隨著夜螣輕淺的聲音一同飄了進來。

夜螣急著向月歌和好並未發現為何月歌沒有鎖門,他大踏步的走了進去,帶著一臉溫暖的笑意。

然而,下一秒沖進眼底的畫面要夜螣如遭雷劈,隨之而來的不是憤怒而是痛苦,那種比剝皮抽筋還令他難以忍受的痛苦,心——被無情的撕裂了。

他的寶貝,他的寶貝紅頭繩被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扳開了雙腿,只有他自己看見過的身體橫陳在其他男人的身下,y盪的暴露著他令人著魔的密地,伸出骨r勻亭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頸,張翕著小嘴低低的吟叫著。

殺!腦中升騰的只有這個字,他要殺了他的寶貝,這種侮辱令他想殺的只有月歌。

煞氣蓬勃,怒意翻涌,夜螣猩紅了那雙凜冽的蛇眼,尖銳的蛇尾掙脫而出,他才不怕什么人類,他不怕暴露自己的本性,哧啦~是焰紅的蛇尾掙破他的衣物自布料中伸展出來,瞄准衍橫身下的月歌而去,青絲細發驟然間變成數以千計的蛇蟲,張牙舞爪的在夜螣的頭上擺動著身姿齜牙咧嘴。

在衍橫聽聞夜螣進來時那句話語回頭之際,他身下的月歌大力的扳住他的頭顱嗚咽啜泣起來:「嗚~~嗯,我要啊,我要你蠢蛇~~只要你,嗚嗚~~」神智渙散的月歌胡亂的囈語著,滿心滿腦想著的全是夜螣,他死死地扯住衍橫的脖頸囈語著:「嗚嗚~要你,要你~~蠢蛇,蠢蛇~~混蛋嗚嗚~~」

再一次的如遭雷劈,飛擊過來的蛇尾忙地撤離收縮回來,然卻又在下一秒放了出去,不等衍橫重新轉身,便被夜螣一尾抽的暈倒過去。

快步上前,收回一身的煞氣,y霾不見,蛇蟲不見,又是一頭順滑的長發,除了身下衣料的破損,夜螣又恢復如初。

迫不及待的一把攬起卧在床中的月歌緊緊地抱在懷中,心如刀絞,真的好可怕,差一點,就只差那么一點就殺了自己的寶貝兒。

混沌不清的月歌始終閉著他那雙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的眼睛,嘴巴里卻無時無刻不在用微弱的聲音怒罵著夜螣這條蠢蛇。

夜螣化身為蛇,卷著昏昏沉沉的月歌去了目前西南地區嘉陵江流域喀斯特地形上發育最為完整、景致最好、d距最長、品味最高、距城市最近的古溶d——天府溶d群。

他卷著月歌進了天府溶d群中里最深、最黑,人類不能找尋到的岩d中,他一層一層的將赤l如嬰孩的月歌圈住,緊緊地箍在自己的蛇體中,給他溫暖,給他依靠,就是不給他自由。

就這么抱著再也不給月歌自由的心態熬過了這一晚,溶d很黑暗,月歌醒來的時候什么都看不見,唯有夜螣那雙猩紅如血的眼眸,他再一次被夜螣嚇到,急急的後退,卻發現自己被什么東西給箍住無法動彈分毫。

是鱗片,他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溶d中抬起手掌,指尖的觸感還在,那是鱗片,冰冰涼涼的,是夜螣嗎?卷纏著自己的是夜螣么?

「蠢蛇,是你么?是你么?」月歌戰戰兢兢的開口問道。

「紅~紅~對不起~對不起~」果然,低落的聲音伴著貼上月歌臉頰的蛇頭而來,夜螣難過的磨蹭著月歌的臉頰:「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對不起,對不起~」

「這里是哪?為什么這么黑?」月歌的心放進肚子中,甚至覺得很安心,完全不知就在昨晚夜螣起了殺他之心,若不是憤怒到極點,夜螣也不會爆出蛇性,此刻亦不會化蛇卷著月歌藏匿深不見底的溶d中不出。

「這里是我們的家~紅~我們一輩子在一起好不好?你看~我找了好多干柴,很暖和舒適的,我們就在這里長眠,沒有人可以找到的,呵呵~」夜螣柔情繾綣的說著,完全沒有發覺自己的異常。

「什么?你說什么?」聽了夜螣的話月歌不由得驚訝萬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換個角度來想這件事?自己被夜螣綁架了?

慌張的月歌急忙用手胡亂的在四周摸索起來,果然身下是厚厚的柴草,再往旁邊摸摸,便是潮濕的d壁,甚至還能聽見滴水的回響。

「你為什么這么做?我怎么會在這?蠢蛇,你瘋了么?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月歌激動的吼了起來,靜謐的溶d中滿是他癲狂的嘶吼。

「紅?紅你難道不想和我一輩子在一起么?不要做什么明星了,跟著我在這里好不好?我早說過的,我可以養你的~乖乖~我現在就去給你找好吃的好穿的~別怕,我很快就回來。」夜螣說著就真的從月歌的身體上撤了下去,一會兒就在岩d中消失不見。

月歌害怕,他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偶爾傳來的奇怪的聲音在就是就是自己喘息的回音,只是一個晚上,怎么會變成這樣?

月歌低低的啜泣著,十分想要出去的他胡亂的摸索尋找著出口,光l的身體被堅硬的d壁來回刮蹭著,他不覺得疼,他只想馬上離開這不是人呆的地方。

「蠢蛇,蠢蛇~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嗚嗚~~~別留我自己在這兒~~別留我一個人,嗚嗚~」月歌找的累了,哭的累了,最後在潮濕的溶d中睡了去。

不知夜螣是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外面的時辰,月歌睜開眼睛的時候溶d里有了光亮,然後是金光閃閃的珠寶發出的光亮,有豐富的美食,有月歌喜歡的寶石藍顏色的各種衣服,有錢,有金條,月歌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夜螣從哪里弄來的,他只是怔怔的看著它們發呆。

「喜歡嗎?呵呵」夜螣有些興奮,一對蛇眼明晃晃,黑紫的蛇芯來回擺動。

有那么一秒,月歌忽然醒了,昏暗的溶d,滿室的財寶,還有一條成了精的蛇,而自己呢?是什么?

後知後覺的懼怕,月歌連連後退,從來沒有如此害怕眼前的男人過,他只想馬上和他撇清關系,是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招惹了這條蛇,是自己被他迷惑的喪失了倫理綱常,是自己忘記了人類到底有多么渺小,此刻在它的地盤上,他終於露出了蛇的本性來。

曾經的美好全部煙消雲散,那些以往的恩愛化為烏有,能憶起的全部令月歌作嘔,自己、自己居然和一條蛇交媾?

夜螣不懂的看著月歌在溶d一角吐的稀里嘩啦,看著月歌眼中的畏懼,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距離,看著他在自己的碰觸下不再滿心陶醉,除了抗拒就是畏懼還有無聲的眼淚。

「紅?」溶d中的夜螣幾乎從來不變回人身,他歪著紅通通的蛇頭不解的問著一臉恐懼的月歌。

半晌,強作鎮定的月歌吐出幾個字:「放了我,放了我夜螣!」似是無法承受這份煎熬,月歌哭喊出來:「求你別傷害我,放了我好不好?我是人,我不是蛇,我不喜歡在這潮濕的溶d中,求你了,放了我好不好?」蠢蛇,蠢蛇,我不習慣這種野人般的生活,你怎么可以讓我在這dx中窩吃窩拉?怎么可以?我是人不是蛇啊。

02卷:唇齒相依114轉換

「紅?這里不好么?你看不是什么都有么?」夜螣看著滿室的財寶顯得得意洋洋,他見月歌還是一臉憂愁便提議道:「我懂了,我懂了紅~我去去就回,去去就回這次一定要你滿意」

月歌本以為夜螣是想通了,決定放他走,怎么知道夜螣出去了好久後,回來的時候居然給他弄了一張床回來,然後接二連三的一些家具杯他搞了回來,月歌的心如石沉大海,不再抱希望,也許,除了劇組里的幾個人外,別人還不會知道他失蹤的消息吧?呵呵~呵呵,一定是的,怎么能隨隨便便的就把自己失蹤的事情曝光呢?

然後,夜螣開始在那張他認為月歌會喜歡的大床上和他做快樂的事情,蛇男似乎還顧及月歌的身體,每次都不用蛇鞭進入,而是用他的手指時刻為月歌做擴充。

被幽禁的月歌一面深深鄙視自己一面浪盪的享受夜螣的疼愛,他的身與心根本戒不掉夜螣的愛撫,可卻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對自己深惡痛絕,這樣的過活快要月歌崩潰,他開始祈禱他有一天會瘋掉,也許一切就不再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