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1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151 字 2021-01-18

「衍橫,月歌這三天在《血2》的劇組沒有戲份,而你又為何不在北京的劇組里會在月歌的小姑家?」

「月歌你和私人助理的關系是從何時開始的?之前有人說你與男性友人同住華旗同志酒店,那個男人是你的私人助理嗎?」

「請問你們兩個人現在還住在一起嗎?」

「你們的關系已經發展到哪一步了?可以告訴大家嗎?」

「請大家冷靜一點,我以資深的明星經紀人作擔保,等事情查明之後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麥森極力的阻止著大家的暴動,盡可能的阻止他們靠近,很快的,小區的保衛隊來到了亂糟糟的現場,護送著月歌、夜螣、衍橫等人從側門離去,麥森則留下來繼續安撫眾家記者,一再言明等把大家口中的事情弄清楚後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明確的答復的。

茲事體大,狼狽的麥森說的口干舌燥,比月歌他們遲到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回到mj大廈,十六樓多功能會議廳里,月歌、夜螣、衍橫都在其中。

推門而入的麥森虎著臉就質問其實是夜螣的月歌:「你們是想氣死我對不對?」他手中捏著的手機在其實是月歌的夜螣面前激烈的搖晃著:「身為明星最怕的就是爆出這種緋聞?你的腦子是搭錯線了嗎?你怎么能這么不知檢點的在片場做出這種事來?這會毀了你的前途你知不知道?」

大發雷霆的只有麥森,其他三人都不言語,萬能的麥森一定早把事情處理的方案想好了,否則絕對不可能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麥森在屋中來回踱步,事情並不是沒有挽回的余地,他只是很氣夜螣的所作所為,這是他精心准備推上巔峰的王牌,現在爆出這樣的新聞會毀了他為他安排好的一切,麥森是知道的,衍橫與月歌的事情總有一天會公之於眾,現在爆出夜在其中參合一腿這不是勤等著給媒體抓小辮子胡亂報道嗎?一個兩個都是,總不能都是同性戀吧,一塊失去兩張王牌夠要麥森頭疼的,難道還要第三張王牌沒出來就直接被扼殺在搖籃里嗎?不,絕不允許。

一臉怒氣的麥森對其實是月歌的夜螣說:「你先下去休息吧,今晚就在公司睡吧,省得被守株待兔的媒體揪到小辮子,明早直接去機場,我還有事對衍橫和月歌說。」

「你要說什么?」麥森眼中的夜螣很是古怪,為了他不該問的話。

「我說你今天是怎么回事?」麥森的好脾氣快被這群家伙磨沒了,不禁露出酸性的一面來。

「就讓他留下來吧!」出乎意料的,這句話竟是衍橫和『月歌』一塊說的。

「小月啊,我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麥森不解的問著其實是夜螣的月歌。

「行了,你就說說這事還有什么補救的方法嗎?」其實是夜螣的月歌冷冷的問著。

「放心吧,我已經查清楚怎么回事了,下午在片場的那名女同事我聯系過了,網站技術人員已經把她刪除的那條信息痕跡找了出來,到時候開個記者發布會,就說是那名女同事借位拍攝的照片,為了炒火自己的微博發布的信息,隨後就後悔了,當即刪除,至於你倆為何那么做,借口多的是,迷眼睛了,正常交談,交流劇本,隨便什么都好~」麥森嘆了一口氣看著『月歌』問:「倒是你倆的事情,既然被記者這么一鬧騰,以後爆出來不如現在就爆出來,我想問問你倆的想法。」的確,如果衍橫和月歌的事情曝光出來,那么月歌和夜螣接吻的照片也就不攻自破,任誰都會相信那都是無聊人士的惡意炒作,真正的王子跟公主是衍橫和月歌,這也符合他們為何下午會一起出現在月歌小姑家的說法了。

「麥森!」其實是夜螣的月歌打斷了麥森的話,引得衍橫和一旁其實是月歌的夜螣注意,只見其實是夜螣的月歌淡然的對麥森說:「我不同意,而且是堅決不同意,這會影響我的形象。」說到最後,語氣忽然變得冰冷,聽著他的話令人產生墜入冰窖的錯覺。

「小月?」衍橫難過的輕喚一聲》有些不敢相信這會是小月能說出來的話。

夜螣在聽見衍橫的聲音是扭過了頭,他用月歌那雙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眸子毫無情感的望著衍橫盛滿情愛的眼睛冷冷地道:「抱歉,就算我想起來了我也需要時間來接受,我需要時間來消化一些事情,同時也需要時間忘掉一些事情」他知道,他相信,月歌能聽出自己這說給他聽的一語雙關的話,悄悄的挑起眼朝著月歌所在位置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小月?這?」同樣也感到不可思議的麥森朝著其實是夜螣的月歌投去了狐疑的目光。

「算了,就聽小月的吧~」衍橫出言說道,然後他想上前拉住『月歌』的手,卻遭到了其實是夜螣的月歌的激烈拒絕,眼中哪里有愛?分明是恨。

「不要我!我會殺人!」『月歌』冷酷的說道,渾身散發的是y霾暴戾的氣息,不禁令衍橫和麥森覺得毛骨悚然,就那么怔怔地看著其實是夜螣的月歌走到其實是月歌的夜螣面前,隨後拉起他的手一並離開了。

夜螣將月歌塞進車子中,冷著臉為月歌系上安全帶,月歌也不言語,他的心很亂,生在文明的現代,他知道如果是光有愛還不夠的,他痛恨自己多愁善感,也痛恨自己的搖擺不定,可若是要他當什么都不知道的繼續和蠢蛇相愛,那也是辦不到的,能辦到的人,他的心腸會有多么的冷酷呀?

駕車的夜螣忽然很溫柔的伸出一臂,將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月歌輕摟進自己的懷中,沒有言語上的交流只有身體上的溫度。

還是這般的令人心安,靠近這樣的懷中幸福的想要睡去,月歌也情不自禁的伸手環住了夜螣的腰腹,似乎時光回到了那雪夜夜螣駕車帶他去老乃乃水餃店,回到蠢蛇為他一圈圈系上圍巾,一切都是那么甜蜜。

安靜的靠著、聽著男人有力的心跳,世上有阿拉伯神燈嗎?如果有,我可以許願嗎?我用三個願望換可以把時間黏在這一刻,讓這車子永無止盡的行駛下去,永遠行駛在愛的路上。

迷迷糊糊間,夜螣已經把車子停在了藍翎市的游樂園外,月歌緩緩的從夜螣的大腿上爬了起來,迷茫的望著窗外的夜景,狐疑的扭頭問他:「游樂園?」

「今天是兒童節~呵呵,雖然已經過了十二點,可是我很早就計劃著這兩天領你來這里的~」夜螣眯著月歌的眼睛對他笑著。

月歌也勾起夜螣的唇角送給蛇男一記知心的笑,還是愛著,卻隱隱夾雜了一抹淡淡的憂傷。

「鎖了門?我們要怎么進去?」牽著夜螣手掌的月歌看著高高緊閉的大門扭頭問道。

「千萬不要害怕!」夜螣的話音才落,月歌就聽見了奇怪的聲音,似是什么東西在草上滑動摩擦的聲音,而且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密集。

「啊~」月歌嚇得跳起腳來,數以百計的蛇從門廊桿下的草叢爬了出來,在夜螣的腳邊停下來。

「膽小鬼~」夜螣取笑著一旁嚇青了的月歌:「如果我們身體沒有交換,我可以直接馱著你飛上去」夜螣的眼中有些黯淡,那畫面似乎在他心中期待了許久。

月歌難以想象,這群蛇竟然擰成了梯子,然後承受著他和夜螣的重量將他們送進了游樂園。

也是同樣的辦法,數以百計的蛇擰成了一條結實的秋千,在游樂園最中央的小花園承載著月歌和夜,一起在星空下擺動,漆黑黑的四周很快便有螢火閃動,很漂亮,就像天上的星星被摘了下來掛在樹上一樣。

依偎在夜螣懷中的月歌不禁好奇的問:「那是什么?螢火蟲嗎?」

「天上的星星~」夜螣逗弄著懷中的月歌。

「騙鬼的嗎?星星是隕石~」月歌癟嘴道。

「那你說我能喚來的會是什么?」夜螣寵溺的望著懷中的月歌。

「蛇?是蛇嗎?怎么會發光?」月歌猛地從夜螣的懷中直起身子,擺動的幅度過大,險些拉著夜螣從『秋千』上栽下去。

「會發光的蛇就是會發光的蛇嘍~呵呵」夜螣笑的人畜無害。

可看著這樣宛如積雪笑容般的笑容,月歌有些害怕,他想起了恐怖的蛇災蛇難的片子,夜螣——他也會制造那樣的暴動嗎?

02卷:唇齒相依125失憶

突兀的,夜螣捏住月歌的下巴說:「你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嗎?」

月歌眨著眼睛並未回答夜螣的問話,他知道夜螣會繼續往下說,本是自己的手指被夜螣c控著,細細的摩挲著自己的唇瓣,月歌同樣c控著夜螣的眼睛眨巴著。

「我不會把你給任何人,也不願你不快樂。」夜螣的眼光閃爍不定,那是痛苦的表現,屬於自己的手指被夜螣c控著刮上鼻翼,男人沙啞著嗓子說:「你說我該怎么辦?」男人好像被人拔了犄角的野獸,期艾的神情,低垂的眼眸,斂不住煞人的苦楚。

月歌捧住看上去極其受傷的夜螣的面頰,望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的眼底,他輕輕地說:「蠢蛇~我們之間不要有任何的欺騙與隱瞞好不好?我無法當做自己沒有聽見這些事,它們的確影響了我,我不可能無動於衷,我怕的,我擔心的是萬一有一天我全都想起來了該怎么辦?我會如何去做?我不知道蠢蛇,這世間——最無法控制的只有情感,只有情感呀~你說我該怎么辦?怎么辦?」

「你是個壞蛋~」夜螣低聲喃昵著,露出淡淡的笑容,他摸上月歌撫摸他臉頰的手緊緊地攥在了手心兒里:「又把這個問題推給了我~那就——順其自然吧~」

蛇擰成的秋千上依偎著同樣受傷的兩個男人,他們一起仰望著星空給彼此傳輸溫暖。

六月二號,夜螣、月歌和衍橫一同乘坐藍翎去到北京的飛機返回了《血2》的劇組,伊米送行,飛機上三人無語,甚是尷尬,關於網絡瘋傳微博的事情全權由麥森代為處理發言。

很快的各自都融入到了劇情中,只是大家雖然表面上不說,可心中都對網絡上瘋傳的那張照片感到疑惑,便更加注意起衍橫、月歌和夜螣三個人來,為了避免尷尬和攻破謠言,麥森特意囑咐他們三人暫時收斂一些,能不接觸盡量不單獨接觸,再怎么說也要先緩和一陣子再說,讓那些整日等著挖新聞的記者放松些警惕。

隨著劇組的東奔西走,忙忙碌碌轉眼又過了兩個月,其實是月歌的夜螣這一陣子經常和編劇藤樹在一起,自是麥森口中說的量身打造《血2》的主題曲,而月歌也意外發現滕樹居然在網上寫耽美小說,筆名叫紫藤樹,斷斷續續有些了解,貌似他有個很忠實的小粉絲住在藍翎市,好像是不知道滕樹的真實身份還以為他是女的,竟玩上了年輕人才玩的網戀。

對於此事,滕樹從來不避諱其實是月歌的夜螣,甚至是大大方方的,一點也不藏著掖著。

這一日,其實是月歌的夜螣又看見滕樹在和他的網戀對象網上聊天,耐不住好奇就問了滕樹:「他以為你是女的,可你知道他是男的啊?」其中意思不難理解。

散發著頹廢氣息的滕樹覺得夜螣的話很好笑,樂得抬起頭望著他,搞得其實是月歌的夜螣有些尷尬,一時不知說些什么。

「我看得出——你喜歡月歌~」滕樹倒是不拐彎抹角,甚至是單刀直入,聽著滕樹的話月歌心中訝異,真的有那么明顯嗎?近來已經盡可量的少與那家伙見面了啊?

怎么知道滕樹話鋒一轉變得無情且難聽:「你還是死了這條心,你和月歌絕對不可能,不然最後受傷的也得是你。」

「你什么意思?」假夜螣本能的脫口而出。

「呵~現在就告訴你結局,游戲豈不是很無趣?劇情落幕的時候自然會真相大白。」滕樹的話很吊人胃口,這無疑又是給月歌在無形之中增加了壓力,滕樹斜眼撇撇夜螣懶塔塔的道:「ok行了,收拾好你的額外情緒,我們來練習了。」

(ps:滕樹和尹律的單獨故事叫《迷你》,在《大頭兒子小頭爸爸》附後續寫,想看的親可以去看大頭系列文)。

相比月歌假扮的夜螣,假扮月歌的夜螣則是無奈的多,痴心的衍橫每日都會給他發去酸掉牙的短信,大多內容都是他們之前的種種,可對夜螣來說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感覺不出其中的甜蜜,除了生氣還是生氣。

更沒想到的是這夜不怕死的衍橫竟然與假扮夜螣的月歌都溜進了夜螣假扮的月歌的房間,而且都在一片漆黑中感到了夜螣的回來,兩個人竟然不約而同的從房間兩頭步調一致的飛沖出去,夜螣反應靈敏,他迅速後退一步,結果衍橫和月歌兩人撞個滿懷,月歌以為自己抱的是夜螣,衍橫以為自己抱住的是月歌,雖然手感有那么一點怪,可這倆人還真是相互摟著不舍得松手。

啪嗒一聲,隨後室內登時亮堂起來,夜螣、月歌、衍橫三人大為尷尬,一個氣得要命,倆個窘的要命,而相互抱在一起的衍橫和月歌假扮的夜螣則同時伸手推開對方,並同時扭頭看向其實是夜螣的月歌異口同聲道:「這是誤會。」

『夜螣』與衍橫互瞪,再次異口同聲道:「不要生氣,我可以解釋」

「你」月歌和衍橫再次同步的互瞪異口同聲,而後這兩個人想也沒想就擼胳膊挽袖子的動手撕把到一起去了。

「出去!」假月歌冷冷的沖這倆人說著,眼中精光閃爍,令人無法抗拒。

假夜螣眼神可憐,真衍橫滿是不舍,電光火石之間,月歌和夜螣對上了眼,倆人同時想到了妙招,衍橫被打得莫名其妙,眼角余光就看到假夜螣沖了上來,然後假月歌也跟著沖過來拉架,他連碰都沒碰到假月歌一下,而且他看見明明是假夜螣一腳把假月歌踢倒的,充其量算是個擦傷,結果假月歌倒在地上就直接暈了過去。

事出緊急,搞不懂狀況的衍橫懵了,急急地撲了過去摟起地上的假月歌心急如焚的喚道:「小月?小月你怎么了?」

這回假夜螣也不和衍橫爭搶了,反而出言安慰衍橫:「你別急,別急,我去找醫師,你先把他抱到床上,我這就去。」

衍橫亂了心思,真的就按照假夜螣說的去做,他將其實是裝暈的夜螣緊緊地摟在懷中,嘴里不停地念叨著:「小月~小月,對不起,我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的,小月~我好痛苦,一直期盼著你能記起來這一天到來,可是這一天來了卻沒有我想象中的快樂,你知道你這樣對我我有多難過嗎?你不是都想起來了么?可為何還這樣對我?難道你真的愛上了夜螣嗎?那我呢?那我該怎么辦?你就如此狠心的一點不戀我們的舊情嗎?小月~小月,你每對夜螣笑一下,那笑就好像是一把刀子,扎得我心痛。」衍橫的手不斷地在假月歌的臉上摩挲著,摸的真夜螣心煩意亂好想起來咬他一口,同時心里也不是滋味,他能完全地體會到衍橫心中的苦,同樣的,月歌對衍橫的一個笑也是把刀子,扎進心窩令自己痛不欲生,可是衍橫你怪不得誰,有些事,有些愛,你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對你公平,我們公平的競爭好了。

假月歌的手被衍橫緊緊攥在手中,男人的下頜拄在真夜螣的腦頂細細摩挲著,這是情人間才會有的親密舉動,現在卻是本是情敵的兩個人在做。

假夜螣回來的還算及時,否則一直裝昏的假月歌真的要蹦起來咬人了,衍橫輕輕地放下假月歌和假夜螣悄悄站到了一側等待著醫師為假月歌做身體檢查。

一切都好,醫師說他們大驚小怪了,就是正常昏迷沒什么大礙每課時衍橫眼中的月歌在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卻再次失憶了,他不記得剛剛想起的一切,和衍橫的一切,面對這樣的月歌,衍橫笑了,他笑的聲音顫抖,他笑得萬分悲愴,就像被人點了笑x,這笑突然間就怎么都止不住了,最後他笑的流下眼淚,滿臉的不甘:「小月,我絕不會放手,除非我瘋了~」男人眼中的淚花柔化了他平日的剛強,令他看起來極其的脆弱,沒有人挽留他,他就那么悲傷的沖出月歌的房間。

從內間緩緩走出來的月歌停在衍橫剛才站的那個位置低聲喃昵:「蠢蛇?你說我們這么做錯了嗎?」不亞於衍橫的悲痛,夜螣以為月歌的魂被剛才羞憤離去的衍橫勾跑了。

「沒有錯,紅~」夜螣的聲音聽起來也不舒服:「他若不受傷,那么——受傷的便是我。」

「蠢蛇?」月歌恍然大悟般的扭頭看向床上卧著的夜螣。

「紅~那就這樣吧,除非你想起了,你若想不起來我們還是我們,我還是那個總惹你生氣的蠢蛇,你還是那個風風火火的月歌好不好?再也不要這樣同時折磨我和衍橫了好嗎?」

月歌緩緩的走了過去,他坐在床邊,輕柔的對等待他答案的夜螣說:「好~」這個字我早就想對你說成千上萬次了,這桿天平總是不會相互平衡的,那我就答應你,這桿秤是向著你的。

「那你還像以前那樣沖我發狂好不好?」床上的夜螣大力抱住床邊的月歌。

「好~」

「還叫我蠢蛇好不好?」

「好~」

「還把衣服擰起來抽我好不好?」

「好~」

「還做快樂的事好不好?」

「好~」

「紅~~~~為什么你都答應了我,我卻還不知知足的感到快樂?」

「因為你是蠢蛇~傻蛇~傻蛋,笨瓜!還是個受虐狂。」

02卷:唇齒相依126驚喜

月歌這次真的說到做到了,沒有做出令夜螣感到一絲不舒服的舉動來,他狠下心的決定徹底傷害衍橫,既然什么都沒有想起來就不要多愁善感,不要杞人憂天,如果在這樣瞻前顧後的話,受傷的會是三個人,痛苦的也只會是彼此。

放下包袱的月歌頓時覺得輕松多了,回頭想想這幾個月的自己還真是找抽,都不知道那蠢蛇是怎么忍受自己的,如果換了自己早就被跑了,如此一想滿心滿腦全是對夜螣的歉疚,就捉摸著應該給這蠢蛇做些補償,平日里眉頭也不緊鎖了,臉上還真日帶著笑顏,冷酷的低調帥哥忽然想個太陽花似的見誰對誰咧嘴笑,還真是要劇組的工作人員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蹲在乾清宮的台階前的『月歌』穿著戲服頂個大太陽,愛情的力量讓他一點都不覺得熱,美滋滋的在心里頭籌劃著,為蠢蛇搞些什么他才會喜歡。

「夜螣?」有人在喚著神游天外的月歌,只可惜月歌還陶醉在自己的各種幻想中。

「夜螣!」來人加重語調又喚了一次,可月歌還在那自我陶醉,來人急了,直接伸出蔥削般的手指戳上了他的鼻尖,這才引起月歌的注意。

「喂?你干嘛戳我鼻子?」盯著夜螣扮相的月歌發飆了,卻惹得來人咯咯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假扮夜螣的月歌氣急敗壞,沖著一身現代裝的紅珠吼道。

紅珠似乎一點不氣,而是不緩不慢的從她的包包里拿出一只小銅鏡,然後伸到他面前,假夜螣伸長脖子朝著鏡中看去,他的鼻子剛才被紅珠的指甲k出了一道溝,就像貓的鼻子似的,怪不得紅珠會取笑自己,真是可笑至極。

其實是月歌的夜螣當即冷下臉來,站起身就走,實在懶得搭理眼前這個女鬼,有野心的女人,就是可怕,心腸也很毒,到現在月歌他都沒弄明白紅珠的企圖到底是什么?與夜螣也罷與自己也好還是其他人,她總是若即若離,就像一抹幽靈,會意外的出現在你的眼前也會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

月歌害怕紅珠的眼睛,紅珠的眼睛總是擦抹顯得過分妖艷的紅色,一般化妝的女孩都不會輕易選擇紅色來做眼影,若是擦不好會顯得很土氣,若是擦好了就會像紅珠這般,徹頭徹尾的一個妖精,月歌有時候瞅她很恐怖那種感覺就像你在漆黑的夜忽然對上一雙貓眼。

「夜螣~」不出所料,紅珠果然在月歌起身離去走出三步後叫住了他,女人仍不緊不慢,踏著她尖細的高跟鞋走了過來停在了高大的『夜螣』身側,勾起唇角,笑得好像披著羊皮的狼:「怎么走了?」女人嬌縱的仰起頭捋了捋自己的長發繼續說:「難道不想聽聽我接下來的話么?」

月歌當即進入了夜螣的狀態,他不能給這具身體丟臉,同樣不屑與眼前的美色,蕭肅的說:「紅珠小姐,不管你想說什么,抱歉,我都沒有興趣聽」

「站住!」紅珠露出丑態:「你就不怕得罪我給你穿小鞋?」

月歌假扮的夜螣再次轉過身子,一股子王者風范,囂張跋扈:「隨時歡迎你來潛規則~」眼中是輕佻,態度是無理,戰勝紅珠的月歌心情舒暢至極,邁著輕快的步子在女鬼的面前離開,卻沒見紅珠眼中的憤怒。

皇宮內,其實是夜螣的月歌正與柴靜扮演的角色搭戲,兩人配合默契,幾乎每一條都是一次就過。

「cut」副導演喊停,『月歌』與柴靜相視一笑走出拍攝場地,由其他工作人員過來為他們急忙摘下厚重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