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2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179 字 2021-01-18

「紅~《血2》馬上就殺青了,而且半年之期也快到了,我們馬上就可以換回來了~我和麥森溝通了,《血2》結束之後,除了一些劇組必要的專訪和宣傳外,會給你放假放松一下心情~呵呵。」夜盡量說的輕松一些,如果不是除了這檔子事,他知道他們馬上就可以把身體換回來的時候一定會高興的跳起來。

「蠢蛇~蠢蛇~~蠢蛇~~」月歌顯得極其疲憊,腋窩處隱隱泛黑,他脆弱的的仿佛一只不足月的小貓,用臉頰去磨蹭夜的面頰,感受著蛇男的溫柔。

「既然不快樂,那就不要想了~」夜反手摟住了月歌的身子:「血2的曲子已經錄了小樣你要不要聽聽?古風的,我自我感覺良好~」

「那你待會一邊洗澡一邊唱給我聽?」月歌終於有了點氣色,眯著眼說道。

「嗯~一會兒我好好洗,好好唱~~也好好吹~~呵呵」夜笑的y靡,說著便伸手拉住月歌和他一同進了浴室。

02卷:唇齒相依130殺青

《血2》最後一次轉移了拍攝場地返回了藍翎市,在這之前的一個月沒了戲份的柴靜、衍橫以及一些配角已經離開劇組,而返回藍翎的紅珠在一場與月歌的對手戲之後也已經徹底的沒了戲份。

十月十五號,《血2》劇組也隨著百姓在度過了一個黃金周後徹底的結束了前期拍攝,轉而進入後期的制作,而月歌也一直到了《血2》殺青那一刻才算真正的結束工作,早已經沒了戲份的夜螣作為助理始終伴隨在月歌的身旁不離左右,此時已經距離白姓瘋狂粉絲事件過去了一個來月,此時雖然還滿城風而沸沸揚揚,卻也沒有在上升的溫度。

當晚,一處極為隱蔽的倉房中,白姓女子的母親在黑中顫抖著雙手從神秘人中接過了丈夫用結束生命的方式換來的一百萬現金。

她已經後悔自己為了智障女兒所做的一切,甚至不惜苦口婆心的勸導自己得了癌症的丈夫,昧著良心的答應了神秘人的條件,棒著丈夫的骨灰,白姓女子的母親忽然覺得即便有了再多的錢,都不如一家三口共享天倫之樂來的快樂,哪怕很窮,窮的只可以每燉吃粥,哪怕肩上的擔子很重,女兒障追星,丈夫得病在家,可卻不會像現在這般凄涼,家——已經支離破碎了,一百萬而已,一百萬而已,就可以買來一個家破人亡,錯了,自己做錯了……

十月二十日,《血2》在藍翎市特色風情'女仆飲品店'舉行殺青慶功宴,主演月歌、衍橫、紅珠以及制片方等出席,吸引不少影迷在餐廳外等候,希望能與自己喜歡的偶像合影。

《血吟2》是儷睿斯娛樂繼成功制作《血吟1》之後的第二部三d玄幻題材巨作,全劇通過刻畫紅珠、月歌、衍橫等扮演的人物為樞紐,將自古正邪不兩立的愛恨情仇用反向人格心理真實地展現在熒屏上。

而在《血2》慶功宴上,原本是八人一桌的大聚餐,卻被演員們兩三成團的聚首惜別打亂,月歌用夜螣的身體也在寒暄敷衍的行列中穿行,偶爾與女仆飲品店里的偽娘侍應生擦肩而過。

衣香鬢影,容姿玫麗,今日的女仆飲品店真是真假美女競相爭奇斗艷,穿過三五成團的人群,月歌終於得空朝著無人的角落走去,他站在復古的窗欞前向窗外望著,手中捏著的高腳杯竟不自覺的輕搖起來,月歌無意間低下頭,卻被杯中淡淡的酒y吸引了神智,猛地就想起了衍橫當日在偏岩鎮寢室里品酒將故事那次。

對於突兀冒出來的想法覺得不可思議,無奈的搖了搖頭回轉身子去尋找蠢蛇的蹤影,果然~他被一群花痴纏住,不過蠢蛇的感官強烈,就在月歌向他看去的第一時間他也朝著月歌頭來暖昧的眼神。

月歌左右看了看,見紅男綠女們飲的那叫一個愜意,根本沒有向他這里望過來的目光,於是月歌故意往大金色的反復窗竄下移了移身子,把自己的手臂藏在了窗簾下,偷偷摸摸的沖那面的夜螣勾著手指,得瑟的好像一只小妖精。

夜螣得令,很快的便從周身的花叢中逃離出來,與走在前面的月歌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就這么兩人一前一後的步出餐廳奔著女仆飲品店的露天小花園而去。

月歌停在了從門廊數第十顆柳樹下,卻命令夜螣停在與他距離三棵樹的位置:「別走~就站在那!」

「紅?」夜螣的眼閃爍賊光,如此爛漫的夜螣令他心中止不住的澎湃起來。

「月圓了~」月歌柔聲說,夜螣立即會意:「我給你守著~來吧~」

「紅~我們可以晚上回到家中再換回來~」夜螣老實地說道。

「你不想現在就換?」月歌給夜螣丟了一記媚眼,夜螣險些被月歌晃瞎,在看小男人已經輕輕依靠在了那顆粗壯的大樹上,並且以誘人的姿態輕摩著自己的身體。

「紅~」夜螣忍不住用舌頭舔卷著自己的嘴唇,那樣子有些狼狽,好像一只饞的直流口水的狗狗。

「來呀~~呵呵~~換嘛~~」不知道月歌是不是中邪了,披著夜螣色的他妖嬈的好像個魑魅。

「那、那你和我性j嗎?」蠢蛇在小男人的勾搭下已經變成了色欲垂心的y蛇了。

「呵呵~~」月歌咯咯的笑著,眼神疏離,夾著魅惑:「蠢蛇~我姓月不姓焦,呵呵~」勾魂地笑,讓人丟了七魄,眼睜睜地看著本屬於自己的肢體被小男人支配的魅惑人心。

「換~換,現在就換~」待會你就慘了,要你色~夜螣佯裝鎮定,心中卻雀躍不已,等他在抬頭時,月歌竟然淘氣的爬上了那棵樹,孩子似地靠在了樹杵上閉起了眼睛。

「這里的風很涼爽!」月歌輕飄飄的說著。

「你像個藏在樹中的妖精!」夜螣仰頭道。

「臭美!」閉著眼睛的月歌哼道。

「你像個藏在我身體里的妖精!」夜螣立馬改了說辭。

「貧嘴!」月歌仍舊不買賬。

「好了紅~我為你守著這棵襯,你幫我看著四周,只需要半個小時就好!」夜螣說著便邁步朝著月歌攀上去的那棵樹走了過來,隨後依靠著粗壯的樹干打坐起來。

「嗯~」靠在樹上享受夜螣風吹襲的月歌舒服的哼了出來,慵懶的沒有睜開眼睛,體內的酒y在悄悄發酵。

然後夜螣很靜,星黯淡,月如盤,耳邊竟是樹葉被風吹凌的沙沙聲,心安的就像依靠在媽媽的懷抱,風做的手兒輕柔的快要令月歌睡去。

第一個十分鍾在半夢半醒之間度過,第二個十分鍾在混混沌沌中過去,兩人的靈魂都在彼此的身體中處於游離飄空狀態,就像那蠶,等待著最後的破繭而出。

過於安靜的狀態下必會是風雨襲來的前兆,樹上的月歌並未發覺衍橫的悄悄靠近,打坐的夜螣發現了卻不能行動。

「小月?小月~」衍橫試探性的輕喚了兩聲,可他眼中的月歌宛如依靠在月夜螣下的樹干旁假寐小憩,安靜的像個處子,真是美極了。

「小月?真幸運夜螣沒有在你的身邊~我、我很想你~」衍橫情不自禁的伸手觸上了『月歌』的面頰,細細的摩挲起來,然而收到他溫柔的卻不是真正的月歌。

「小月~有的時候我會問我自己,你到底是沒有想起來還是想起來不願意承認?小月~小月~~怎么辦?怎么辦呢?哪怕只是這么看著你我都覺得幸福~如果沒了你——你說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衍橫痴痴的喃呢著:「多么希望你醒著的時候也能是現在如此安靜的樣子,那該多好,那該多好呢?」

衍橫的話要夜螣略微分心,他清楚的知道他與衍橫之間不是你死我就是我亡,因為沒了月歌生命都會失去色彩。

「前些日子媒體大眾對你的報道我看著真是氣極了,當時我好想放下手頭的一切飛到你身邊來,如果你也同樣需要我的話,我定會不顧一切。」可惜……你並不需要我。

「小~」月字還沒有說出口,夜螣就聽見衍橫的一聲悶哼,隨即他自己的嘴巴也被人捂住了染了麻葯的手帕,夜螣心驚卻無力反抗,登時被迷暈了去。

「哈~沒想到偷一個還搭一個~~賺了」

「飯桶!給我閉嘴,給我動作麻利點。」

「哦!哦哦哦」

烏雲遮住的夜幕下,有四個黑影倆倆一組,快速、麻利的將被麻葯迷倒的衍橫、『月歌』抬了出去。

咣當一聲,是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家伙腳下不長眼踢到了花園中的小鐵桶。

「該死的~」

「對、對不起老大~」

「快他媽走~」

「知道,知道了」

「給我閉嘴!」

小憩中的月歌做了一個短暫的美夢,他夢見他終於和夜螣換回了身體,然後夜螣化成了蛇給他做秋千,就在自家祖屋的花房中輕輕盪漾,然後家里的繁多養眼的貓妖狗奴們為自己唱歌跳舞,身後是蜘蛛俠和鬼仙的泰式接摩,蜥蜴君也不在閃爍的那么強烈,漂洋過海回到家中的葫蘆兄弟和米奇、唐老鴨原來也是一群帥氣的娃娃,他們就像他和夜螣的孩子們圍繞在他們的膝下承歡著。

咯咯~睡夢中的月歌美的笑出了聲,夢中他問:「蠢蛇~你愛我么?」

夜螣滿臉的柔情,他滿心期待著,他明明看見蠢蛇的嘴型咧出了愛字的形狀,耳邊便炸起了咣當一聲鐵器的碰撞聲,月歌沒有等到夜螣的那個愛字,卻被刺耳的聲動驚醒。

千姿百態的樹枝、繁茂的枝葉,沒了月光,蠢蛇?低下頭,不見了人影,蛇?蠢蛇?自己還在夢中嗎?你去了哪里?我在你那一個愛字?

猛的扭頭,四抹黑影鬼鬼祟祟的提著什么東西逃竄出去,鐵桶隨即入目,驚覺,就是那個打斷了蠢蛇愛字的發生源。

02卷:唇齒相依131腳趾

再一看,人?蠢蛇?

「誰?誰在那,出來,是你嗎?不要鬧了!」月歌的聲音驚慌了那四抹黑影,只見他們幾乎是慌不擇路的扛著兩個麻袋逃了出去。

嚇~蠢蛇出事了!

「誰?你們是誰?肩上扛的是什么?給我站住!」月歌火急火燎的從村干上竄了下來,急切的他在距離草坪還有兩米的高出就跳了下來。

葳了腳,卻不知道疼,心驅使他必須馬上追過去,否則他會後悔一輩子。

「站住,你們不要跑,快站住,不然我報警了!」人已經不見了,隨後月歌聽見車子發動引擎的聲音,等他追出去的時候已經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急忙返回大廳,哪里都尋不到夜螣的身影,同樣不見的還有衍橫,月歌慌了……

衍橫與其實是夜螣的月歌被神秘人綁到了一處廢棄的工廠中,他們的雙手全被反擰在背後用麻繩捆了起來,嘴巴里被塞進了布團使他們無法發出聲音。

看守他們的人似乎都在外間,衍橫與夜螣的葯效散去後,便被他們嘈雜的喝酒聲給吵醒。

「嗚~~嗚~~嗚哦~」衍橫最先醒了過來,被堵住嘴巴的他急切的沖著倒在一旁的『月歌』叫喚著。

很快,其實是夜螣的月歌也醒了過來,一眼便對上衍橫那雙盛滿心疼與擔憂的眸子,心中一滯,極其的討厭他這種覬覦紅頭繩的眸色,當下用冷到可以結成冰的目光瞪了回去。

無論衍橫在一旁怎么掙扎扭動身體他都置之不理,他不需要嘴巴說話,但必須要解開手上的束搏繼續進行移魂大法,唯有立刻換回靈魂來,他才能第一時間感到這里救下紅頭繩。

於是同樣像衍橫一樣被人捆住了雙手而裁倒在地上的夜螣抑制著對衍橫與生俱來的那點敵意,脫下腳上的鞋子,又十分費勁的把腳上的襪子也褪了下去,最後把他的腳丫子朝著衍橫的臉上伸去。

而且大母腳趾和旁邊的腳趾之間岔開了空隙,衍橫起初有些不懂其意,不過很快的他便反應過來,十分主動的迎合著夜螣腳上的動作把自己的臉朝著夜螣的腳丫子貼了上去,並且盡可量的撐大嘴巴,希望能有縫隙要夜螣的腳趾c進他的嘴巴里。

夜螣冷著臉假公濟私,他使勁使勁的用自己的腳趾頭往衍橫的嘴巴里戳,其實他明明可以用兩根腳趾夾出衍橫口中的布團的,可惜他壞的冒了泡,非要狠狠攉龍一番心里才舒服,怪也只怪衍橫眼中全是愛,一副小月來吧,只要你喜歡隨便戳我的表情,蛇男看了能不氣么?連自己寶貝的腳趾頭都不放過的男人,夜螣能不狠狠整他一頓嘛,如果可以,他希望用腳趾頭掰下衍橫幾顆大扳牙來解氣。

直到夜螣都受不了衍橫那副逆來順受的德行後,蛇男才大發慈悲的用腳趾頭挑下堵在衍橫嘴巴里的布團,嘴巴一得自由的衍橫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呼~小月你別怕,我一定不會要你受到任何傷害的,來~我幫你把布團拿開」衍橫說著就笑著伸著腦袋湊了過來。

夜螣厭惡,心里只想要這個該一見的用嘴巴咬開捆住自己雙手的繩子便好,可是布團不拿開自己要如何傳達意思給他?

「小月?」見夜螣狠命的將頭扭開,衍橫欣賞的低呢:「你不要這樣,我只是想幫你把嘴巴里的布團拿開。」衍橫說著又小心翼翼的朝著夜螣的嘴巴湊了過來:「乖~你聽話,我會一口咬下來~」

夜螣的反應是把月歌的兩只眼睛瞪的好像玻璃球那么大,可衍橫還是鍥而不舍的湊了上來:「就算你怪我也好,我們必須要逃出這里才行~」

衍橫一個餓虎撲食朝著夜螣的嘴巴里寒著的那團布張嘴咬了下去,不知是否是巧合,或許這是天意,衍橫還真就一口叼住了夜螣嘴巴里的布團,與此同時,夜螣毫不客氣的給了衍橫肚子一腳,咬住夜螣口中布團的衍橫如果不是夜螣這一腳令他飛了出去,想必也不會那么寸勁的正好將夜螣口中的布團扯了出來,呃,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咳咳~小月~」衍橫的委屈。

夜螣黑著臉瞪衍橫,片刻冷冷地說:「過來把繩子給我咬開。」

「那你別再踢我了。」下意識的,衍橫竟脫口而出,看來夜螣那一腳踢的不輕。

於是衍橫小心翼翼的爬了過去,低下頭咬上了綁在夜螣手腕上的麻繩,不過繩子太粗了,無論衍橫如何咬都無法咬斷,累的氣喘吁吁的衍橫直起身子對夜螣吩咐:「小月,這樣不行,如果用牙齒的話根本要不斷,我的褲兜里的鑰匙圈上有把小軍刀,麻煩你幫我拿出來好么?」

衍橫聲落後,看見的其實是夜螣的月歌一臉y霾好像個冰塊,那雙漂亮的眼要噴出火焰來,渾身冒冷汗的衍橫咕咚一聲咽下了喉嚨里的口水,覺得他們逃出生天是無望了。

怎料夜螣的臉色變換非常,最後理智的他竟真的彎下身子將臉湊到衍橫的腿上,砰砰砰~衍橫激動異常,夜螣只是瞪眼看了衍橫褲兜幾眼,琢磨著要如何才能把褲兜里的鑰匙拿出來,衍橫就抑制不住的情動起來,夜螣不瞎,親眼見證了衍橫胯間的巨w茁壯成長起來,險些沒沖動的一口咬上衍橫的褲襠,把他的子孫根咬成血萌蘆,流氓~比自己還要下一流的流氓,這是夜螣對衍橫的評價。

衍橫今日穿的褲子褲兜很深,夜螣忍著胃部酸水的翻騰起先用嘴咬上褲兜里的那串鑰匙,可惜布料很澀,里面的鑰匙不往上竄,夜螣松開嘴巴,衍橫也心虛的出了口氣,似乎他比夜螣還緊張。

夜螣想了想換了種方式,他直接用月歌那高撤的鼻梁從鑰匙鏈的下端往上蹭著推送,就像擠牙膏那樣,試圖用鼻子把藏在衍橫褲兜里的鑰匙鏈擠出來。

本來一切進行的很順利,鑰匙鏈果然聽話的在夜螣鼻尖的推送上一點點往上移動,突兀的,均速移動的鑰匙環不動了,好像被什么東西擋住了一般,冷著臉滿是要嘔吐神情的夜螣狐疑的抬起臉,然後——他震怒了,被衍橫搞的抓狂了,阻斷了鑰匙環前進的不是別的什么東西,而是衍橫已經完全硬挺起來朝著鑰匙環這面歪過來,打橫斜在大腿上的yj。

面對夜螣能殺死人的眼神,心虛害羞的衍橫不自然的喚道:「呵呵,呵呵呵,小,小月,呵呵~」他試圖和他眼中的月歌解釋,只是夜螣眼中衍橫的那孽一根,就像挑釁似的,試圖撐破衍橫的褲子戳出來,此刻還一抖一跳的不安藏於那澀澀的布料中。

「你想死嗎?」氣到極致的夜螣竟微笑著問衍橫,還心善的賞給了衍橫一記媚眼。

「不~不,小月,小月你應該理解我,我愛著你,被心愛的人如此曖昧的碰觸敏感的位置……所以,所以我有情可原。」衍橫理直氣壯的為自己辯解著,心里卻邪惡的想著,如果小月能為他吹蕭,就算事後被小月戳成馬蜂窩他也心甘情願。

「我有個決定你要不要聽?」其實是夜螣的月歌咬牙切齒道。

「你說?」衍橫喜上眉梢,賤的有點像看著主人手中拿著骨頭饞到流口水的寵物狗。

「我決定我拿出這把小刀後先把你那孽根害了!」夜螣不屑一顧,看著衍橫覬覦月歌的神情他就想把他給捅成馬蜂窩。

「小月~」衍橫心里高興,期盼著沒准自己和小月通過這次小意外真就能化盡前嫌或者暗生情愫呢。

「給我閉嘴!」夜螣冷冷的呵斥,打斷了衍橫接下來要說的小情話,無情的瞪視著衍橫,澆滅他心中的幻想:「聽著,我數三個數你立刻讓他給我消回去。」順著夜螣冷酷的眼,衍橫看見他把目光落在了自己橫在大腿上的巨w。

呃?三個數?怎么可能,這又不是氣球,把繩子松開它就立馬撤氣,這不是為難自己嗎?於是衍橫不怕死的討價還價著:「三個數好像太短了,它平時的持久力很驚人,我想怎么也得十個數。」

「嗚~」一切下流的話全被怒不可歇的夜螣一個悶頭給撞的堵了回去,被夜螣狠狠用腦袋砸向腦門的衍橫咣當一聲仰面朝天的栽倒在地,後腦勺重重的落在水泥地上發出一聲駭人的聲響。

似乎這樣夜螣還不解氣,他跳起腳來,隔著衍橫褲子的布料狠狠地踩上大咧咧橫在腿側的r韌,如果不是腳下留情,非得把衍橫這子孫根給踩的腸子肚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