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1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175 字 2021-01-18

「因為你把我嚇壞了,我很擔心,所以提不起精神來」月歌耐心的在解釋。

「我已經好了,所以你趕快提起精神來吧」衍橫眉開眼笑。

「嗯」月歌勉為其難的露出一個微笑。

「不行,那你主動親親我」衍橫強烈要求著。

月歌一愣,這樣的要求著實要他左右為難,在看看衍橫那一臉的期待和手腕上刺目的紗布,月歌咬咬牙把自己的嘴送了上來,他只是想蜻蜓點水般的啄一下衍橫的唇片,卻不料被貪心的衍橫一口咬住了他的舌頭不松開,不但美美的吸吮起來還把月歌壓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嗚嗯……」月歌蹙起眉頭,盡力克制自己的反感,用舌頭推拒著衍橫的熱情。

「呼啊……小月……小月……好美味。」衍橫有些進入佳境,那是男人都能體會到的情欲變化。

然而還沒等月歌推拒出衍橫伸進他口腔中的舌頭,男人的大手竟放肆的鑽進了他的後腰且游至剛被夜玩弄過的y盪之處。

月歌驚得瞪大雙眸,拼命的扭動著身子來拒絕衍橫接下來可能會對他做的事情:「啊……不,不可以這么做,請你拿出去」

衍橫在看見月歌的掙扎時真額停下了手上的蹂躪,等著他的眼睛傻傻的問月歌:「為什么啊?為什么不可以這么做?小月,我們不是情侶嗎?應該要做親密的事情啊?」

「啊,可是,可是……」月歌盡量在不刺激衍橫的情況下找到完美的理由,於是情急的他又張嘴就來:「可是我得了痔瘡,嘿嘿,嘿嘿,不適合做情侶間做的事情,要不,等我好了的可以嗎?嘿嘿真的,我沒有騙你」月歌看著一臉呆泄的衍橫信誓旦旦的發誓著。

「哦,這樣啊,那什么時候能好呀?」信以為真的衍橫呆呆的問道,仍舊一臉的期盼。

「這個呀,這個可能就不一定了」月歌繼續睜眼說瞎話著。

「怎么會不確定呢?」衍橫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

「因為我要拉屎啊,我一拉屎就會撐破,一拉屎就會撐破,你說我又不能不拉對吧?所以我就不能不破了啊……傷口就會反復,就不會愈合的,在說其實男人和男人之間本來就是不正確的,這是不對的,都不被社會認同呢,衍橫,你聽我說,其實正常的好男人應該是這樣的……」信口雌黃上了癮的月歌竟坐起身來,口若懸河的給衍橫說教起來,試圖從根本上改變衍橫,沒人告訴他,他在吃人說夢。

說到後來,月歌有些臉紅的道:「其實,嘿嘿,其實我現在發現我原來一直都是喜歡女人的,就是當時一時意亂情迷了,嘿嘿,嘿嘿……」

「哦,那你繼續喜歡女人好了,我就喜歡你,別人誰也不要。」衍橫才不管月歌說的吐沫橫飛,仍舊堅持己見,氣得月歌翻個白眼沒昏過去。

02卷:唇齒相依144雪球

又過了兩個小時,衍橫終於睡覺了,月歌回到了旁邊的卧室,拿起手機又開始翻來覆去的猶豫不決,時間就這么在他指尖悄悄流過,等他終於鼓起勇氣給夜打過去電話時,接起蛇男電話的卻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助理。

月歌不知道,在對方接起電話的第一時間他便興奮地開口:「呵呵,你、你還好嗎?」無比激動的聲音,連月歌自己都被自己嚇到了,原來自己是這樣在意蛇男的。

「不好意思我不是夜,我是他的助理小草!」小草的聲音干凈隨和,這令月歌覺得光聽這個小草助理的聲音就會知道對方是個爽朗清舉的少年。

月歌十分意外,他都不知道原來夜現在已經有貼身的助理了,也會像之前和他那般的貼身嗎?心中不是滋味,卻還是開了口:「助理?」有些挑釁的口吻,充滿了他自己都無法想象的醋意。

「嗯,是的,請問您是月歌先生嗎?如果您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幫你轉達一下,夜已經進入時裝周的會場了」小草在電話里十分的禮貌,表現出一股與自己的偶像明星親自通電話的喜悅感。

月歌下意識的抬眼撇了撇床頭櫃上的鍾表,原來都已經半夜一點半了,那么巴黎那邊可不是正是上午八點半了嗎?

月歌揉了揉太陽x,聲音疲憊的對電話中的小草說:「哦,那不必了~」然後他掛斷了電話一夜無眠,滿心滿腦都是那個私人助理小草會是個什么樣的人。

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月歌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結果沒睡多大一會兒便被早起的衍橫給鬧醒了。

「小月?小月你睡醒了么?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月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是衍橫那張成熟的男人臉落進自己的眼底,他的嘴角掛著笑,看起來很甜蜜。

「嗚衍橫?現在幾點了?」月歌還有些混沌,他一面模糊不清的說著話一邊伸手朝著床頭櫃上摸了去,然後他拿起表看才七點來鍾,外面的天還沒有大亮呢,巴黎那邊已經是下午了,蠢蛇在干什么?為什么沒有給自己來電話?那個小草有沒有告訴他自己打去過電話呢?

「七點鍾了小月,小月現在已經七點鍾了呀~快起來吧懶豬兒~我們要出去晨跑的啊~」衍橫哪里知道月歌的心理活動,一門心思的加隆月歌陪他出去玩。

「衍橫,你的手上還有傷,現在天已經入冬了,我們就不要去了吧?等過兩天好點的再出去好不好?」月歌說著已經掀開被子坐起身子來,卻忘記了他被蠢蛇鬧的有l睡的習慣了,雖然他在衍橫這里有主意,可睡覺的時候最多還是只著一條內k而已,他有穿絲質的睡袍,不過在被窩里滾了一宿衣帶已經滑落,睡袍掛在他身上是大敞四開的,胸前、r尖周邊的肌膚上處處都是密集的吻痕,看的衍橫一愣,月歌也當下局促不安起來,急忙拉起自己的睡袍掩住自己的身體。

「小月?小月你背叛我?你、你」衍橫的情緒立刻激動起來,他用手指著月歌的眉眼慍怒地吼著,最後似是受不了月歌的背叛而甩袖憤怒的跑了開。

月歌被嚇壞了,有了之前的前車之鑒他必須要時時刻刻的看住衍橫,他顧不得穿得厚實些,急忙跟著衍橫追了出去:「衍橫,衍橫你回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可以給你解釋,你千萬不要再做傻事啊~衍橫你開開門,你把門開開啊衍橫~」

衍橫看起來十分的生氣與失落,他大力的摔傷自己的房門把月歌扔在了外面,這種滋味要月歌又想到了昨日自己的殘忍,他就是這么把蠢蛇丟在門外的,月歌一邊用力敲著門一邊喊著衍橫開門,眼淚是什么時候滴落下來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現在變得很愛哭,也許是病了,很多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哭,完全沒有什么知覺的,如果別人不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原來哭了。

怎么辦?怎么辦?月歌痛苦的像被人勒住了脖子不給他呼吸,後來喊累了的他窩在衍橫的門邊坐了下來,他做了個決定,他絕不欠衍橫的,如果衍橫待會兒在房間里出了什么事他便把命還給他。

房間里很靜,靜的無法令人心安,月歌的腦袋在放空,他什么都沒想,埋在自己腿上的腦袋順著姿勢的角度呆呆的看著走廊盡頭的牆角。

就那么一直看一直看,享受著這份窒息感,眼淚在他的腳邊攤了一堆他完全不知道,他以為是冬日房檐上的化冰,被暖陽一照所以才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

咔噠一聲,是房門開鎖的聲音,沙音傳來:「小月?」然後是衍橫從門里探出腦袋來,他一眼便看見了他的小月,他受傷的小月,傷到遍體鱗傷的小月。

衍橫著急了,他慌忙忙的蹲下身子來一把摟抱住生命已凋零的月歌哭求道:「小月小月你怎么了?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以後我不對你發脾氣了還不行嗎?是我小心眼小心眼都是我小心眼~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魂游天外的月歌被衍橫吵鬧的回復了知覺,他笑得溫和卻問出一個令衍橫心驚的問題:「啊?怎么了?我有哭嗎?呵呵,你不是要晨跑么?我們走吧,我們現在就去,來~我去給你找衣服去」月歌說著便站起身來拉著衍橫進了屋子。

月歌把自己與衍橫捂的嚴嚴實實,兩個人全副武裝著出了家門,大門一開外面的風雪之意面肆意凌虐起他們的面眸四肢起來,看著清晨的雪景,相比昨晚應是下了一宿的雪。

月歌能清楚的看見自己口中呼出的哈氣,正感受著清晨的新鮮呢,衍橫突兀的在他身後丟來一個雪球,不偏不倚正巧打在月歌的脖子上,涼的他一哆嗦,回頭一看衍橫笑得像個孩子,開心的不得了,月歌也勾起唇角,迎合著他在雪地上抓起一捧雪便在自家別墅的院子中丟起雪球來。

潔白的雪球來回飛擲著,不是打在枯竭的樹干上就是被摔在了房檐上,月歌和衍橫都氣喘吁吁滿頭大汗卻也玩得不亦樂乎,先前的y霾氣息消退不少,這讓月歌整個人的起色看起來好很多。

「小月哈哈小月你個笨蛋~~來啊,抓我啊哈哈~~小月小月」衍橫用手把戴在頭上的棉帽子移了移,一副小霸王的架勢挑釁者被他打得渾身是雪的月歌。

「哈哈,你慘了,你等著~~要你笑,哈哈要你在笑」月歌笑嘻嘻的彎腰捧起一手雪,隨後立馬搓成球然後朝著面前的衍橫球過去,他追著追著竟產生了幻覺,把眼前的衍橫看成了夜,前面那個跑的開心的高大男人,那個笑意燦爛的帥氣男人是他心心念念的蠢蛇啊,哈哈~等等我,等等我蠢蛇~~要你跑,要你跑哈哈,蠢蛇……蠢蛇。

「小月哈哈你追不上吧?我都說你是笨蛋追不到我哈哈~~」衍橫眉飛色舞,丟著手里一邊跑一邊隨處抓雪團成的雪球。

「呵呵,誰說我追不到,我來了,呵呵~~我來了」蠢蛇,你真帥~你站在一片白皚皚的雪地中,這天地間我能看見的就你一個人了~~

咣當一聲,月歌被護欄里伸展出來的枯樹枝絆住了腳下,整個人毫無防偽的就摔了下去,整張臉孔都鏹到了雪珂中,惹得那邊先驚後急又大笑不已的衍橫連連拍手取笑他:「笨蛋笨蛋,小月是個笨蛋哈哈,你吃雪的樣子真好笑,哈哈~」

月歌把自己的腦袋從雪珂中拔出來,他看見的哪里還是他心心念念的夜?那張笑臉時屬於衍橫的,那股帥氣也是屬於衍橫這個男人的。

忽然間,月歌感覺自己的意識好像穿越了時空,那一年的清晨自己也是這般和衍橫在自家的小院子里打著雪仗的,衍橫也是拍手取笑著他說:笨蛋笨蛋,小月是個笨蛋哈哈,你吃雪的樣子真好笑,哈哈。

月歌開始慌張,他急急地從雪地上爬起來,下意識的做出捂著腦袋的動作,感覺有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正在一點點復蘇,那些歡聲笑語,那些拋來擲去的雪球漸漸流入曾經記憶的長河。

有些模糊,但感覺早已不陌生,月歌拼命地搖了搖頭,然後他看見衍橫的笑意沒了,十分緊張的朝他奔了過來,他抓起月歌的手腕忙問:「小月?小月你怎么了?小月你是哪里不舒服么?」

月歌抬起頭,看見衍橫的手腕上有血滲出,傷口掙裂了吧?可是男人卻不覺得疼而是擔心著自己?

忽悠一下子,又是一個陌生的記憶被打進自己的腦中,那一年他和衍橫去爬山,明明是自己笨害的衍橫從山坡上滾了下去,然後被長著刺的灌木刮傷了腿,可爬上來的衍橫卻急急的在月歌的身上找著傷痕生怕小月受傷。

「衍橫?衍橫?」月歌顯得驚恐萬狀,他害怕的開始一步步倒退,越走越急,越走越快,他垂著頭,他左右搖晃著自己的頭顱,他在與空氣低呢:「不~不~不要,不要,我不要想起來~不」發瘋的一聲吼,月歌瘋癲了跑回了屋子中,衍橫害怕的跟在他身後。

02卷:唇齒相依145復蘇

怎么辦?怎么辦?蠢蛇怎么辦?我感覺我要想起來了,我感覺我真的會想起來了,那些記憶,那些甜美的記憶它們全部要回來了。

月歌摘掉頭頂的針織帽,他甩下腳上的鞋子,然後一路沖上了樓,可是記憶又在這個時候蹦了出來。

那一年與衍橫去山頂滑雪,玩鬧累了的他們也如現在這般前後腳的跑回暖烘烘的屋子,月歌也是這樣摘掉腦袋上的針織帽甩掉腳上的鞋子奔上室內的樓梯。

他想起來了,雖然還是很朦朧模糊,他卻意外的記得他踩在第三階的時候腳一滑就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然後他被身後的衍橫接了住,然後他壓著衍橫和男人一起滾到了地板是上,然後…………然後他們抱在了一起,然後他們激烈的擁吻著。

「小月?」擔心著月歌的衍橫追進來喊了一聲。

踩在第三階的月歌一驚,即刻看著自己抬起來還沒有落到第四階的腿腳,然後他一慌整個人就倒栽蔥的摔了下來。

「小月~」衍橫急忙忙的喊了出來,然後一個大跨步來到月歌的身後一把擎住了他,然後兩個人滾到了一起,然後男人就像那年那般溫柔的看著他笑:「笨蛋,我接住你了,呵呵~」

「衍橫?」月歌的語氣沒由來的低柔,他的腦子很混沌,過去的、現在的那些記憶統統攪拌在了一起,使他鬼使神差的閉眼親上了衍橫的唇瓣:「謝謝你接住了我」

「小月小月你真美味~~」衍橫貪婪的反客為主,抱住月歌的腰肢拼命的吸吮著月歌的唇片,把自己口中的津y混進月歌的口腔。

兩個人開始情動起來,衍橫越發的賣力月歌越發的沉醉,男人的懷抱越發的熟悉起來,男人的味道一如既往,一切全都那么的熟悉。

衍橫撕開了月歌的衣衫,然後伏下身軀用火熱的吻為月歌的身軀烙印屬於他的痕跡,濕熱的舌尖刮s著挺立的r珠,一下一下打著圈畫著圓,把美妙的感覺傳遞給身下的月歌。

「小月~~小月,我們把那日沒有做完的事情做了吧~~~小月小月~」此時此刻沒人去考量衍橫嘴巴里說的那日沒有做完的事情到底是哪一年的哪一月。

褲子被男人扒了下來,大腿被男人掰了開來,男人的口鼻貼上了月歌的s處,小心翼翼的舔卷起月歌的敏感地,用舌尖撫平腿間的小孔,拉直那粉嫩的邊緣。

「嗚~~嗯~~啊」月歌忍受不住的低吟出來,可腦子里那些熟悉的模糊記憶卻在驟間破碎不見,轟~碎片破裂了,攪成了一鍋粥,腦中再次浮現的是蠢蛇的樣子,月歌心中一抖,條件反s的喊叫出來:「夜螣?」在垂眼一看,趴在自己腿間的是衍橫這個男人:「不~~不要這樣。」清醒過來的月歌,拋掉腦中記憶的月歌猛的一腳踹上了衍橫,將為他竭盡全力的情動男人踢的歪了頭去。

慌亂的月歌急忙爬起來抓起地上的衣物遮掩自己,看著衍橫受傷的表情月歌又後悔了,後悔自己剛才十分用力的那一腳,他抓著蓋在身上的衣服往衍橫身邊蹭了過來,並且低聲道著歉:「衍橫衍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踢你的~你不要在意好嗎?真的對不起」

「小月?」衍橫抬起了頭,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衍橫的大手捂著他自己的心臟處,月歌知道,他剛才的一腳已經把衍橫的心踢碎了。

「衍橫,衍橫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我有些分不清哪些是現實哪些是我的記憶了,對不起,對不起,我的頭有些痛,不~我的頭疼的快要裂開了~~」月歌說著就抱住自己的頭使勁的晃動起來,他的樣子看起來很痛苦,似是在做著什么掙扎。

衍橫也慌了,他湊了過來摟住月歌問道:「小月?小月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來?小月?小月?」

「衍橫?衍橫?對不起,對不起~~我要你傷心難過,對不起對不起」莫名的,一些他不熟悉的記憶碎片再次鮮活起來,不斷的在他腦中一閃而過,月歌抓住了衍橫的衣領,手掌十分的用力,他的面部表情看起來很難過,月歌使勁的咬著自己的唇齒,一遍遍胡亂囈語著什么,最後在扭曲中昏了過去。

「你醒了?」坐在月歌床邊的男人是伊米的同門師弟金哲。

腦袋仍舊像一團漿糊的月歌撐起自己的身體狐疑的問著金哲:「金醫師?你怎么會在這里?我怎么了?」

「小月,呵呵,我可以向大家那樣稱呼你的如此稱呼你嗎?」男孩咧開嘴笑的時候竟要月歌莫名的想起夜螣的那個私人助理小草,那個孩子笑起來也該是這般迷人的吧?

月歌有一些些的惝恍,當金哲再一次詢問他的意見時他才如大夢初醒般的笑著說:「好,可以,呵呵」

「小月,很高興,你現有的狀況顯示,你之前失卻的那些記憶正在一點點復蘇回流,覺得頭痛也是正常的現象,你多注意休息,不要胡思亂想,一切順其自然就好~」金哲以他專業醫師的資格對月歌說明現狀,一副替月歌感到高興的樣子。

「哦,哦這樣啊,是嗎?呵呵,原來是這樣啊」月歌有些語無倫次,最後他突兀的抬起頭來對一臉笑意的金哲神經質的說:「金醫師,其實我是說你可不可以不要我想起來啊?我,我不想想起來的,不想,真的不想的」

月歌的精神狀態其實很糟糕,這樣的反應也出乎金哲的意料,他已經和那個人說過了,月歌的記憶的確有一半是人為的關系才被深埋在心底,可是現在看來,貌似月歌本人自己也不是很願意想起之前的過往,這便不禁令金哲感到奇怪與意外了。

「小月,能和我說說你為什么不願意想起來過去的事情么?」金哲拉過一把椅子在月歌的面前重新坐下。

「我、我不想想起來真的,你應該知道的吧,這世上只有感情是無法控制的,我了解我自己,我十分了解我自己,如果我想起了過去我一定會傷害到那個人的,我不想傷害他,我答應過他要和他一起走的,我不能食言的我不能騙他的,我不想我不想你懂嗎?」月歌在不斷地抓著自己遭爛的頭發,劇烈的抖動著肩膀,雙眼炯炯有神,有神的可怕了。

「小月,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主觀意識去故意排斥這些原本屬於你的記憶回歸身體會對身體造成多大的傷害?若是處理不好你很可能會精神崩潰,到時候你根本無法正確的判定哪些是你的記憶哪些是發生在現實的事情,作為你的醫師我必須要告訴你,你絕對不能這么去做,而且我必須告訴你,你的記憶是被人為抹去的」

「什么?什么意思?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痛苦的月歌大驚失色,他停住了抱住自己頭部搖晃的瘋癲狀態,仰起臉對上好整以暇的金哲:「是誰?是誰?是伊米嗎?是伊米他做的么?」

「我其實也很想知道原因呢~伊米他為什么要這樣做。」金哲冷靜的說著,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哪里還有孩子氣的影子?

「為什么?為什么?伊米他是為了什么?」月歌很亂,他不知道為何會如此亂。

「我可以大膽的猜測一下,你要不要聽?」金哲好整以暇的看著月歌,看著月歌大睜的眼眸和呆愣的神情,金哲說:「因為他喜歡衍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