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2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295 字 2021-01-18

蠢蛇~~怎么辦啊?我們要怎么辦啊?我好內疚,我又和你做了對不起阿橫的事情來,這次真的會是我們的最後一次了,過了今晚我是絕對不會要自己在放縱的,對不起蠢蛇,對不起……

夜似乎感受到窩在他懷中月歌的心事,他溫柔的捏住月歌的下巴強迫他仰起臉來看著自己,果然,被強行抬起腦袋的月歌忙地扭下頭去,然後用咬住男人喉結的動作來掩飾他的心慌。

不知今天這倆人是怎么了,似乎這一場愛怎么都做不完一樣,月歌咬著咬著就順著夜的脖頸一路舔了下去,然後含住夜的r…球…玩…弄起來,最後竟是大膽的翻身跨…上夜的腰身,將長發凌亂的男人按壓在自己的身下,更是高抬起自己的腰臀,任由男人的精…y還滴答的往外掉落,什么羞恥都不顧的自己又噗…哧一下坐了下去。

他嗚咽一聲趴在了夜赤…l…精壯的胸膛上,然後氣喘吁吁的低呢道:「蠢蛇~~再抱我一次吧。」

「好~」夜抬手攬住月歌的背脊,然後低下頭去吻上了月歌的滲著汗水的額頭,後又悄悄的退出一根蛇…鞭才又恣意的在月歌的深處暢游起來。

這一次,真的把月歌做到直接昏死過去沒有再醒來,然後夜輕輕的掰開月歌的雙…腿…趴在他的x…口…仔細的看著屬於他的情…y…在r…d里生長的狀況,看著看著便忍不住的用蛇芯舔上被他c…弄…的紅…腫的媚…x,小心翼翼的卷起流…出體外的精…y重新推送進月歌腸…道的深處,他迫切的希望這次可以受…孕成功,然後極其疲憊的夜纏卷著月歌睡了過去。

由於月歌前世在獸境里引用過聖靈水,所以他具備男性異常分化的染色體,但隨著幾世的輪回,聖靈水的效力見低,從一開始只需要夜s…進月歌的腸…道就可受孕的簡單模式變成了現在這種必須要與月歌靈r結合、心神合一之時的一次精…y…逆…流…回…溯,再與夜s…入他體內的精…y就能受孕,若是不幸運,也許夜做到精…盡…蛇…亡了月歌也不會受…孕。(ps:我瞎編的啦,不過我查了資料,有科學家在研究男人生寶寶,不過還是需要男女配對植入男人腹腔而已)

清晨月歌輾轉醒了過來,他全身很無力像要散架了一般,扭過頭,一旁就是蠢蛇熟睡的容顏,月歌心揪,不舍得夜卻又害怕的擔心銜橫會不會又做出什么傻事來,腦袋里全是閉著眼睛的銜橫泡在血水里的一幕。

於是他躡手躡腳的逃離了自己的祖屋,帶著滿身的痕跡回到了銜橫的身邊。

推開門,闖進眼簾的是一夜未眠的銜橫,他直勾勾的坐在正對著大門的椅子上看著一臉蒼白的月歌。

月歌被看的心慌意亂,又想到昨晚自己的更是心中內疚,直接垂下頭去不敢在直視銜橫。

氣憤一時之間變得十分沉重,月歌的手心全是汗,銜橫什么也不問他,他心里忐忑,想來想去自己走到銜橫的對面在男人的腿前跪了下去,沙啞著嗓子在懺悔:「阿橫,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在我忘記你的時候做過許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能原諒嗎?然後我們重新開始,我保證,我向你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和他聯系了,好嗎?好嗎,阿橫?」

「小月~~」銜橫低下頭抬手捏住了月歌的下巴,手勁輕柔,卻也迫使月歌被動的仰起臉來,沙音微顫,有著掩飾不住的憂傷:「你帶著他滿身的味道回來了么?」

「我、」月歌的眼淚唰的一下子就掉了下來,他以無臉面對他們,已經明明全部記起了與銜橫的點點滴滴,心里卻也放棄不掉蠢蛇的溫柔,慚愧至極,羞恥至極,沒有什么好辯解的,夾在銜橫與夜之間只令月歌難做難堪,他的心早已給了銜橫可是身體卻給了蠢蛇啊,怎么辦?到底要怎么辦?是跟著心走還是跟著身體走?月歌兩難。

「小月~~我們不重新開始,因為我們好好的呢~為什么要重新開始?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銜橫拉起月歌緊緊地摟住了他,可是眉頭卻憤怒的擰在了一起,他恨的想要殺人。

「阿橫~~阿橫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是鬼迷心竅了,你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會了,對不起阿橫~」垂著頭的月歌除了對銜橫說對不起這三個字外已經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了。

「脫。了!」銜橫無視月歌的懺悔,輕飄飄的對他吐出這兩個字,月歌驚。

02卷:唇齒相依150著魔

月歌慌亂地掙脫衍橫的懷抱站了起來,他不敢置信地瞪著面冷的衍橫看著,隨後痛苦地吐出幾個字來:「不!請不要這么做。」月歌的情緒很激動,可衍橫卻平靜異常。

男人笑的溫柔:「來~把你的衣服全脫掉,讓我看看你這y盪的身體被玩成了什么樣子?呵呵~」

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眸子駭然的又睜大了些,月歌顫抖著嘴唇無法消化衍橫對他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阿、阿橫?你、你在說什么啊~~」

「小月?呵呵。」男人笑的y森,屋內的燈光將他的臉照的有些扭曲:「我在說什么你聽不懂嗎?來啊~別怕,過來~給我看看啊~~」衍橫在向月歌招手,他的舉止和神經分裂的病患沒有任何的區別。

「阿衡,你聽我說,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向你保證,我以後真的再也不會和他聯系的,你原諒我好嗎?我知道你心里難過,我知道我傷害了你~你不要這個樣子好嗎?」月歌想了想,雖然有所猶疑還是向前邁步走了過去,他伸出手試圖去握住衍橫的手掌給他安慰。

卻不料被衍橫一把扯住了手腕將他的手臂扭到了腰後,然後背脊上一股力道,他整個人便被衍橫從背後按倒在昂貴的地毯上,驚叫的月歌吃進一嘴羊絨,下一刻他的褲子便被衍橫拿著茶幾上的刀片從臀縫處給豁了開。

「啊橫,你要做什么?」月歌驚駭不已,刀鋒的冰度已然滲透至他的肌膚,他甚至開始懷疑衍橫會不會拿著這把刀子割掉他身上的r:「啊橫你不要,你不要,你快松開我,我是小月啊,我是你的小月啊~」他的褲子在他的臀部被撕扯下來,衍橫割斷了他粘滿jy的內k,紅腫的x口還在不停的往外噴吐著屬於蛇男的jy,刺裂了衍橫的眼球刺碎了男人的心。

下一秒月歌的耳邊是衍橫歇斯底里的狂吼,幾欲震碎他的耳鼓:「啊~~~~~~~~~」

月歌被發狂的衍橫嚇的渾身哆嗦,本就縱欲過度的他被這么一嚇更是沒了一絲一毫的力氣,他擔心著衍橫的精神狀況,他知道自己要他受到了刺激,他背叛了衍橫,他應該受到懲罰的,可是他卻懦弱的害怕受到衍橫的懲罰,月歌在無力的掙扎著。

「啊橫,啊橫你說,只要你說,我什么都願意接受~如果,如果你無法接受現在的我,只要你說,我馬上就走,真的,真的,啊橫你說吧~」

「小月?」衍橫低沉著嗓音喚著他:「你如此對我,難道我不該發怒嗎?我有錯么?」他仍舊要月歌保持著羞恥的姿態趴跪在地毯上撅著p股:「我的眼睛都紅了,我心臟里的血管都破裂了,我好想拴起我的拳頭狠狠地擊向你的臉,小月~你真要我痛苦,你看啊~你看看你自己那張y盪的sx,這兒還含著別人的jy呢,你要我情何以堪啊?你要我怎么辦?」

「嗚嗚,不~不要再說了啊橫,我對不起你,一切都是我的錯,只要你別這么痛苦,你原不原諒我都好~~從頭到尾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們。」

忽悠一下子,月歌被衍橫突兀的打橫抱了起來,月歌驚慌,他不知道衍橫要抱著他去哪里,然後他在擔驚受怕中被衍橫抱到了客廳中的那面落地鏡子前。

衍橫變換了動作,他像抱著小孩撒n一般的抱著月歌,將他的腿打開成w狀,讓那還在滴流夜螣jy的紅腫rx大肆的暴露在鏡子中,然後衍橫溫柔地看著他問:「你看~你的sx被喂的多飽?五年前你沒有把自己送給我,五年後你卻把被人玩弄過的身體打包送給我么?」

「不~你別再說了啊橫,不要在說下去了~~我不要再聽了~」低吼的月歌開始激烈的扭動被衍橫桎梏在懷抱中的身體,不單單是面對鏡子中被夜螣c弄紅腫的x口令他難堪,單是以這樣的姿勢被衍橫抱在懷中就足以令他無法忍受。

「為什么不說?為什么不說呢小月?」衍橫垂首含住月歌的耳唇曖昧道,他竟沒有抱住月歌,而是雙手一松,由著暴露xx的月歌狼狽且敦實的摔坐在地上,他當時壓到一顆r囊便痛得滿地打起滾來。

「啊~~~啊~~~嗚~~」月歌只覺得自己的太陽x被人硬生捅進一根鐵鉗子,他夾緊雙腿來回在地毯上翻滾著身體。

「小月?你被夜螣c的時候就是這么叫的么?嗯?他是不是聽你叫喚下面就硬得不行了?」衍橫緩緩地蹲下身子眉開眼笑的欣賞著月歌來回翻滾。

月歌閉了嘴,他忍著劇烈的痛楚在自我催眠,衍橫已經徹底毀滅了他的自尊,這要月歌無法承受。

良久,他坐起身子甩手就給了還在一旁說著輕佻言語的衍橫一嘴巴,憤怒的對衍橫低吼:「夠了衍橫,愛情是要人幸福的不是要人發瘋的,我們是平等的兩個個體,如果你嫌棄我了,那么好~我們分手吧,我們和平的分手,你去找個不s的男人來愛,你去找個干凈的男人來愛好了,是我先背叛了你對不起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可以打我罵我,可我不允許你這么侮辱我,決不允許。」

「小月?小月你去哪?你又要拋棄我了么?」衍橫急忙跪爬著追了過去,情急的他害怕月歌真的離去,他只是忍不住心中的刺痛想要借著羞辱月歌好讓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他不是真的想要羞辱月歌的,他只是太傷心太痛苦了,如果他不做點什么不說點什么的估,他會發瘋的,他真的會發瘋的。

「衍橫,你松開我!」根本無力的月歌也是在地毯上爬行著,此刻他對於衍橫的碰觸很是敏感,狠狠的甩開衍橫抓過來的手,更是條件反s的又甩手給了衍橫一個巴掌。

衍橫慌了,他感覺出小月這次是真的要離開他了,他做的過火了,他後悔剛才對月歌出言不遜了,他沒有別的意思的,只是想痛快痛快自己,可是怎么辦?怎么辦啊?小月要跑了,小月要跑了,不~不能要小月跑,不能要他再跑了,慌張的衍橫也條件反s的反手甩了月歌兩個耳光,男人下手很重,幾乎打的月歌眼冒金星,一個趔趄就栽倒在地毯上起不來了。

「小月我絕不會對你放手的,絕不~你別跑,你不要丟下我~~只要你不跑,我什么都願意答應的,你、你要是喜歡被夜螣c那你就去讓他c啊,我什么都不管,我真的什么都不管,只要你不跑,只要你還愛我就好~~我受夠了這些年的壓抑,我受夠了這些年的隱忍,我幾乎時時刻刻都想著對你說我愛你,想著像現在這樣抱住你,真的,真的小月~~~」

倒在地毯上的月歌被棚頂的吊燈晃得睜不開眼睛,就連他看著衍橫的身影都是模糊的,意識也隨著衍橫癲狂的囈語而變得朦朧不清,他想要起來,可是身子真的好沉好重,尤其股間的鈍痛要他難耐,雙腿就像不是自己了的完全用不出力氣來。

「衍橫~~~嗚啊~~~~衍橫~~~」意識模糊的月歌胡亂的喊著衍橫的名字,他只是認為自己還記得眼前的男人是衍橫。

「小月?呵~小月,你的這里真是漂亮~你看啊,紅紅腫腫的,上面全是夜螣的jy呢~~你說啊?夜螣一定被這里迷死了吧?這里怎么會這么迷人呢?這里到底藏著什么呢?啊?小月,我要看看,我要進去看看你的這里到底藏著什么令人著魔的東西~~」衍橫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言行與舉止,竟似迷失心智一般的伸出一指進入了月歌飽含夜螣jy的x口。

「嗚~~不~~不要」意識渙散的月歌本能的做著反抗,身下的x口更是一縮一放著想要擠出衍橫的手指。

「小月~哈,你看你的小嘴多么熱情?一下子就把我的手指吸了進去,小月~~你別怕,等我把我的五根手指全都塞進去後就能找出藏在你里面的東西了,呵呵~~」衍橫雙目炯炯有神,一心一意的想要把他的拳頭全部塞進月歌的身體里,想要用自己的手掌去找尋埋在月歌體內他認為可以令人著迷的東西。

衍橫的言語大大的刺激到了意識渙散的月歌,他像羊癲瘋發病的患者微弱的動彈著的身體,卻是無法逃離衍橫的魔爪:「不啊~~~不要衍橫,求你,不要傷害我~~~嗚」微弱的拒絕,虛弱的低吟。

衍橫哪里能停下自己病態般的舉動?他已經借著月歌x口的jy成功的將三根手指c進月歌的腸道,正試圖往快要被漲爆的小x里塞入第四根指頭。

大拇指牢牢地按壓在被撐薄的x口邊緣,碾平上面最後一絲褶皺,腸道中並攏擠進去的三根手指像鑽頭一樣的往里滑行深陷著,第四根尾指尖已經戳入被撐的快要失去彈性的菊x邊緣,月歌驚得滿頭大汗,啞著嗓子做著最後的掙扎。

(ps:那個拳交的gv不知道親們看沒看過了,其實和大家解釋下,正常同性情侶之間如果剛做完活塞運動的話是可以直接進行拳交的,因為之前的運動已經把g周肌r擴充開來,是很彈性柔韌的,承受力極強的人是可以在刺激刺激的,我估計偶們的小月素受不了啦,我看的時候眼珠子都要冒出來,那都素老外玩的玩意)

02卷:唇齒相依151小鵝

月歌害怕極了,因為他感受到自己的後x被衍橫已經撐破到極限,可是恐怖的男人還試圖往他的身體里塞入手指。

痛的已經不知道全身哪里在痛,最後的意志要他爆發了有力的一腳,衍橫被他冷不防的踢倒在地,而月歌則毫不猶豫的抬頭朝著那面落地鏡子就撞了上去。

衍橫大驚失色,也在這一刻清醒過來,他一個飛撲搶到月歌的頭前,他的胸腔被月歌不要命的一頂直接頂到了背後的落地鏡子上,咔吧一聲,明亮的鏡面被衍橫的背脊撞得破碎開來,衍橫沒有護著自己的頭部而是緊緊的把月歌護在自己的懷中沒有要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小月~~小月~我錯了,我剛才是被鬼附體了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了,求你原諒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是真的控制不住,小月~~~小月~~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衍橫不知道,他的耳朵和腦頂被破裂的脖子割破了皮r,有血自他的頭頂流倘下來,一滴一滴的落在了他懷中月歌的面眸上,看見血的男人慌了,他以為是月歌哪里受了傷,一只大手顆抖著胡亂的為月歌擦抹著臉上的血淚,沙音低啞:「小月?小月?好多血,怎么好多血?你哪里受傷了?小月對不起~~對不起~」

迷迷糊糊的月歌半睜著眼睛,入目的是滿臉血跡為他流淚的男人,他輕輕的嚅動嘴唇吐出字來:「啊橫~對不起的是我,你、你沒錯,沒錯」

「小月~你不要在說話了,我馬上要金哲來,我立刻要他來~」衍橫說著打橫將月歌抱起就往樓上的卧室走。

「鵝,鵝糞~~大鵝,阿衡~把咱們家周圍灑上鵝糞,灑、灑上,在院子里養、啊鵝。」月歌斷斷續續的吐出了這幾個字後在衍橫的懷中昏了過去。

而此刻還在熟睡的夜螣卻突兀的從夢中被驚喜,耳邊是手機不停響起的電話鈴聲,攪碎了他腦中的清夢,夜螣皺眉抓起了電話,果然電話里傳來的是麥森的聲音:「夜螣,你這個混蛋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你無故缺席就是違約,違約你懂嗎?」

「違約金我賠!」夜螣說完便掛斷了麥森的電話將手機關機,不知為何會莫名的心驚r跳,他的紅出事了。

月歌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在他的祖屋,門邊有貓妖狗奴在守護,他驚訝的瞪大眼睛,與夜螣開口的第一句話是:「我為什么會在這兒?你把阿衡怎么了?」

「紅~~是我把你接回來的,我沒有把他怎么樣,就是把他抽暈了而已~」夜螣一副做錯事的模樣,試圖蠕動蛇身往月歌的身邊蹭過去。

「你被他發現是蛇了?」月歌大驚失色。

「你擔心我是嗎?」夜螣委屈地道,明明是強勢的蛇妖非要在月歌的面前裝的楚楚可憐:「我沒有被他發現。」

「夜螣!」月歌十分的嚴肅看著夜螣喚道。

「嘿嘿~紅~~」夜螣一聽月歌在叫他急忙賤兮兮的挨了過來,艷紅的蛇頭不斷的在月歌的胸前磨蹭著,沒一會就把月歌圈在了他的身體中。

「我是認真的。」月歌目不轉睛,臉上更是沒有絲毫的表情:「我們散了吧,我有罪,應該受到懲罰。」

「紅?」蠢蛇豎起蛇身用懵懂的眼神望著下定決心的月歌。

「對不起這三個字我已經不想在對你們任何人說了,夜螣,你回獸境吧,那里才是你該呆的地方,以前的一切你就忘了吧。」月歌一直盯著夜螣的眼睛看,似是要望進男人的心底一般。

「你選他了是嗎?」夜螣受到了傷害,蛇身不停的晃動著,似乎只有這樣有能緩解他的疼痛:「你不要我了是嗎?」又是情不自禁的爬上月歌的身子開始收縮蛇體:「今天之前的一切全是一場夢境對嗎?」

不見月歌回答,夜螣心情沮喪地問道:「你愛我么?紅~~~~?」

「愛!」月歌斬釘裁鐵的回答不做任何猶豫:「可我更愛他。」

夜螣一顫,如果月歌沒看錯,蛇男的眼中氛氳了水色,他緩緩的松開纏在月歌身上的蛇身離開了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