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部分(1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128 字 2021-01-18

「你不信?」蠢蛇狐疑的望著月歌的眼。

「我信!」月歌笑著點頭。

「那好,快點選名字~」夜螣蝴蝶似的坐到了月歌的床前。

「夜螣?」月歌鄭重其事的喚他。

「嗯?」蛇男抬頭,把落在名字上的眼光落在月歌的身上。

「我來起名字真的好么?」月歌垂下眼:「小草不會生氣么?」從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扮起好人擔心起那根該死的大蔥來,狗血啊。

「我們的孩子關他什么事?」

「蠢蛇,你的心意我心領了,你正常點吧好么?」

「紅~我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懷孕了,已經快七個月了~」

「嗯,你要是再說下去,我一會就生了!」

「紅?我沒騙你!你不該是這樣反應的~你應該很激烈,應該打我罵我抽我的~」

月歌一動不動的盯著情緒有些激狂的夜螣看,莫名的就想到了那日在伊米家坐在沙發上的衍橫來,他眨眨眼,抓起一旁的電話就給伊米撥了過去,他說:「伊米,完了!夜螣神經也分裂了。」

蛇男聽了這話氣的沒口吐白沫一口血噴出來,一巴掌打飛了月歌手中的電話怒氣沖沖地道:「紅~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月歌眨眨眼回他:「不是!」

「你真的懷孕了!」夜螣咬牙切齒。

「嗯,而且還是九個!」月歌一齜牙露出痴呆的笑容,貌似,精神疾病患者不能刺激。

「你腸道里的根本不是什么縱橫密集的肌瘤,而是蛇蛋,不是腫瘤不是腫瘤!」夜螣紅著眼睛狂吼出來。

月歌眨眨眼,也學著蠢蛇激動的模樣閉著眼睛沖他大吼:「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蛇蛋是蛇蛋行了吧行了吧!」

咣當~這次高大威猛的蛇男硬生被月歌氣的背過氣去!!!

接下來的三個月時間里,蠢蛇與月歌如膠似漆,蛇男對月歌更是如影隨形,而他們的爭執往往都出現在稀松平常的對話中。

「蠢蛇?」

「啥事?」看,蛇妖都學會東北口音了。

「小草呢?生了沒?」

「我已經說過一百次了,小草是公子!」

「所以由此得論,我亦不會懷孕!其實,你不必為我如此的~善意的謊言我心領了。」

「你能,這不是謊言!」

「蠢蛇,你不要如此偏激,這樣對你的病情不好!」

「紅,我們結束談話吧,我覺得再談下去我得少活一百年!」

一轉眼,這倆人又粘膩到一塊去了,結果晚飯的時候,月歌看著一桌子的菜餚又開始無奈的翻著白眼。

「蠢蛇?」

「咋的?」

「求你了,你干脆給我一塊巧克力分娩得了!」

「紅~結束談話吧,不然我會少活兩百年。」

「哦!」

夜半,蛇男摟著月歌在床上躺著,越想越煩,終於忍不住的引出話題。

「紅?」

「咋了?」

「你難道不覺得奇怪?」

「什么?」

「你說如果你沒懷孕,我干嘛要給你吃這些東西?」

因為你神經分裂了唄,月歌想是想可卻沒有說出來:「這事兒,得問你,我也好奇著呢~」

「紅~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先把寶寶的名字起好了吧?」

「你還真是堅持不懈。」

「我想好了九個名字,我說給你聽,你看你哪些不滿意。」

月歌眨眨眼,無奈道:「好吧好吧,你想說就說吧。」心中打定主意,蠢蛇和小草孩子的名字他可不參與,蠢蛇起什么就什么吧。

「咳咳~」看得出,蠢蛇很認真,在說之前還刻意簌簌嗓子,然後他正經八百的說:「老大——夜尚月,老二——夜爽月,老三——夜寵月,老四——夜愛月,老五——夜惹月,老六——夜攬月,老七——夜吻月,老八——夜哄月,老九,嘿嘿,叫夜夜笙歌。」

噗~月歌窩在夜螣的懷里正喝著該死的綠茶呢,這會兒可是理由充裕的全給噴了出來。

「紅~紅你慢點,有沒有嗆到?」蛇男急忙為月歌拍著後背柔聲問道。

月歌臉部神經抽搐不已,啥玩意?夜上月?夜爽月?老九還來個夜夜笙歌?混蛋、流氓、卑鄙、無恥,不要臉的y蛇,你不夜夜笙歌怎么來的九個娃娃?

對上月歌可以吃人的目光,夜螣也心虛不已,他想來想去,都覺得這些名字簡直是意義非凡,根本就是准確無誤的表達了他對紅的愛意,嘿嘿,吻完了就愛,上完了就爽,惹完了就哄,寵完了就攬,一套下來,可不得夜夜笙歌?

「紅?怎么了?你難道不喜歡?」蛇男一臉猥瑣小心翼翼的問道。

月歌眉毛抽了抽,心道:我忍了,這兩天和伊米通電話,衍橫還瘋著呢,這會兒蠢蛇也分裂了,哎~

「哈~你要是無意義那就這么定了?」蛇男興奮道。

月歌的眉毛又抽了抽,心道:不行不行,萬一蠢蛇以後真的給他兒子起了這些名字,自己就算走了豈不是也吃虧?

眼珠轉轉,月歌道:「我有!」月歌黑著臉。

「你有意見?那你說,你不喜歡哪個?」蛇男謙卑。

「都不喜歡!」月歌虎著臉。

「怎么會?」蛇男失望之極。

「怎么不會?」月歌反唇相譏。

「那、那你有沒有什么好的名字?」蛇男極其的不情願。

「有!」月歌也學著蛇男簌簌嗓子,然後嚴肅道:「老九不變。」

哈,蛇男眼放精光。

「老大——月尚夜,老二——月爽夜,老三——月寵夜,老四——月愛夜,老五——月惹夜,老六——月攬夜,老七——月吻夜,老八——月哄夜。」說完月歌一臉笑意。

「不行!」夜螣當即否決。

「為什么不行?」月歌不悅。

「因為我姓夜!」蛇男理由充分。

「也可以隨母姓!」呃,月小受說完就後悔了。

「那、那、那」蛇男那了半天吼道:「那也不能全隨母姓。」

「呦呦呦,看不出你還挺大男子主義的?」月歌嘲笑。

知道月歌生了氣,夜螣想了想,最後折中道:「要不,這樣,我們一人退一步。」

「怎樣?」月歌朝著蛇男翻著白眼。

「四個隨你,四個隨我,老九還是不變。」蠢蛇提議。

「我管你!」月歌累了,最近他越發嗜睡好吃懶做,反正死了眼不見心不煩。

「一二三四叫夜尚月、夜爽月、夜寵月、夜惹月,五六七八叫月尚夜、月爽夜、月寵夜、月惹夜。」蛇男美美的說道。

「你在說繞口令么?」眯著眼睛窩在夜螣胸膛的月歌嘟囔著。

「哎~」蛇男嘆息。

第二天月歌起來又精神煥發,開始念叨著即將到來的聖誕節怎么過,他站在客廳中央,美美的幻想著,這里這里要擺放什么,那里那里要堆點什么,笑容燦爛,然後夜螣就成了月歌的力工,整天幫著他搬來搬去的搗騰著。

很快的,日子就到了十二月下半旬,月歌的肚子也比較之前略微有些隆起,時常伴有絞痛,腹部脹氣並有凹凸包塊,月歌心中駭然,這些都是直腸癌晚期的征兆,望著裝扮的煥然一新的客廳,看著那翠綠翠綠掛著許多襪子和小禮物的聖誕樹,月歌忽然感到害怕,他害怕自己會看不見明年的春暖花開,害怕自己再也看不見那綠柳成蔭的樹木。

「紅?」開門進來的蛇男將門外的寒意帶了進來,男人手中提著一條彩燈走了過來:「這個顏色你喜歡么?寶石藍的,呵呵~~」

「又紅又藍的~真狗p,哼!」月歌忍住腹部的絞痛,蠻橫道。

「嘿嘿,紅的是我,藍的是你,然後把他們攪在一起,永遠不分開~」夜螣興高采烈,他將手中的兩股彩燈擰在一起,然後掛在了聖誕樹上。

「蠢蛇?」月歌看著蛇男忙碌的背影忍不住喚道,月歌?如果你還能活一分鍾你會做什么?

「等一下紅,我馬上就掛好了~」蛇男沒有回頭看過來,他仍舊高興的往聖誕樹上掛著彩燈。

「蠢蛇?」月歌又輕輕的喚了一聲,肚子好痛~~他皺起眉毛,努力的睜著雙眼望著那抹偉岸的背影。

如果我還能活一分鍾,我便就這么喚著你吧!

02卷:唇齒相依175偏方

月歌暈倒了,差點把蛇男嚇死,手中的彩燈也顧及不上地松了開來,他箭步沖上前一把打橫抱起月歌進了卧室中。

月歌醒來的時候蛇男正滿眼溫存地貼在他隆起的肚子上傻笑著,一雙大掌死死地握著他的手,讓人見了便會忍不住的與他一塊幸福起來。

「嗚~蠢蛇~」月歌低聲輕喚。

蛇男驚喜的挺起身姿,他急切的伸手撫上月歌的額頭,為他將遮擋眼瞼的劉海撥弄到一邊:「紅~你醒了?呵呵~沒有大礙的,是咱們的寶寶不聽話鬧騰你了~」

月歌蒼白著臉目不轉睛的望著蛇男,事到如今,他也希望自己p股里的不是腫瘤是蛇蛋,這段日子下來,他懦弱得越來越害怕閉起眼睛,他怕如果哪一天不小心閉上眼睛後,就再也睜不開了。

「蠢蛇?」月歌眨著眼睛在對蛇男笑。

「?」蛇男的眼睛始終盯著月歌微微隆起的肚子看,看的月歌都錯覺的認為自己是個代孕的孕婦。

「如果我現在隨你回獸一境,我、我能活下來么?」月歌最後的希翼便是隨蠢蛇回獸境了,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他貪心極了,舍不下蠢蛇的溫柔。

「紅~你在說什么?你是真的懷孕了,不是得疾症~~一定要等你產下寶寶才可以回去的,還有不到兩個月你就要生產了,現在回去很容易動了胎氣的。」夜螣的手一邊輕輕摩挲著月歌白皙隆起的肚皮一邊勾著唇角溫柔道。

月歌心煩意亂,他受不了蠢蛇現在這個樣子,所以他惱怒的一把推開賴在他肚子上的蛇男大吼著:「夠了,你清醒清醒好不好?我得癌症了,我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這里沒有你的孩子,是脹氣是腫塊你懂不懂?懂不懂?」過於激動的月歌竟在下一秒嗷嗚一下子吐了出來,吐得他胃部翻江倒海,眼淚直颶。

「紅~紅你千萬別激動,這樣對寶寶不好~你要是生氣就打我罵我抽我吧?你可千萬別生氣啊~」蛇男一點也不嫌棄月歌吐出的污物臟,竟是上前急急的幫他擦拭清理。

「我好惡心~~我想、我想……」哇哇哇,月歌要瘋了,在這么惡心的情況下為什么忽然想要吃蠢蛇的蛇鞭?一想到把里面的汁y吞進肚子里,整個人就瞬間清爽起來????惡心不是應該吃點西瓜冰棒之類的東西來緩解么?為何自己想什么都覺得惡心?只想吃蠢蛇的那個????哇哇哇~~~~月歌欲哭無淚。

又嘔又吐了大半天,連腦袋都開始眩暈了,最後月歌的腦袋里還盤旋著蛇男的蛇鞭,就像酷熱的夏日在擁擠的公交車廂內與人摩肩擦距時的煩躁感覺,只想一個猛子扎進南極洋里,月歌,只想一口咬上蛇男的巨大,那樣子,才不會惡心。

心急如焚的蛇男也不大會照顧孕婦,在月歌身旁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到底應該干點什么,一會拿葡萄一會端綠茶,屋里屋外,前後左右,床上床下都不夠他折騰的了,搞得月歌越來越想狂吐大吐使勁吐。

終於,月孕婦發怒了,一個餓虎撲食把蛇男撲到,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扒開蛇男的褲子掏出里面十分乖巧的家伙張開血盆大口就含了下去。

蛇男一個激靈,激爽的感覺立馬滲透四肢百脈,在看他的紅頭繩,像個沒出滿月的小貓崽,窩在他的腿間,枕著他的大腿閉著眼睛在那嚅著嘴唇甜甜地吸吮著他的生殖器,就差沒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了。

「紅~~~紅~~啊紅~~~」夜螣心猿意馬起來,就連呼喚月歌的聲音都變了調子:「紅~~~紅~~~我~~~~我~~我想一性一交~~~~哇哇哇~~」

「嗚嗯~~」月歌才不管夜螣的死活呢,繼續閉著眼睛趴在那咕噥著嘴巴吸吮著夜螣漲起來的器官降低自己的惡心感,一旁石化的蛇男一動不敢動,酥麻之感在胯來回流竄,折磨的他快要瘋掉。

兩人的爭執就在這種氣氛下停止,此後,夜螣幾乎每日都要受到如此酷刑n多次,一顆心在月歌這煎熬的快要崩潰了,每當他望著月歌閉著眼睛吃舔他因為亢奮而噴s而出的jy時,他都恨不得掀翻貓一樣的男人進入他的身子里搗弄一番。

不過,為此夜螣也尋到了控制雙方情緒的偏方,只要兩個人一為癌症和蛇蛋的問題爭執時,如果月歌過於激動會嘔吐不止的話,蛇男會二話不說的掏出自己的蛇鞭塞進月歌的嘴巴里,此舉是最有效的治愈爭吵的辦法,各得其所,兩全其美,還要雙方彼此身心受益。

過了兩天終於到了平安夜螣,蛇男懷里摟抱著月歌坐在客廳的火爐前欣賞著他們親手做出來的聖誕樹傻笑著。

「平平安安,平平安安!」月歌在夜螣的懷里像個小媳婦,他正低著頭為蛇男削著蘋果,生疏卻小心翼翼,他不希望把手中的果皮削斷,一邊念叨著一邊專心致志的削著。

「瞧你那傻樣兒~」夜螣低頭吻了吻月歌露出一截的白皙脖頸取笑著他。

「看你那死德性~哼!」月歌嫌癢癢,微微偏了偏頭嬉笑著回嘴蛇男。

「是給我削的么?嘿嘿」蛇男又無恥的舔了舔月歌的耳唇曖昧道。

「你想的美~」月歌才不要承認這是給蠢蛇削的呢。

「嗚嗚~你虐待動物~~~」蛇男撒嬌,又探頭咬住月歌的下巴,總是想方設法的給他搗亂。

「起開~你這妖精~」月歌被蛇男鬧的微微皺眉,一心一意盯著手中的蘋果皮,不過下一秒放軟了語氣:「如果你這妖精乖一點,待會這蘋果皮就是你的了~我可不是虐待妖精的人哼~」在蛇妖懷中的小男人眉開眼笑,可他的目光突兀的就落在了他腕間的鵝黃絲上,心中一哽,悲傷的感覺壓抑著他而來,痛苦,一直都在痛苦,越是甜蜜越是痛苦,然而月歌還是堅持著把手中的蘋果完整的削下了果皮。

放下刀子,月歌歡快道:「好了,終於大功告成」他轉過身子,拿起果皮就寒進蛇男的唇瓣中,低柔地說:「平平安安!」

蛇男盯著月歌的眼瞳看,那里面倒映著他自己的影子,就仿佛看到被愛緊緊包裹著的自己一般,他輕輕嚅動嘴唇將那果皮一點點往自己的嘴巴里吸,同時,他也拿起果皮的另一端塞入月歌的嘴唇里,兩個人笑著,各自一點點往自己的口中吸著細細的果皮,直到四片唇瓣貼湊在一起,兩個人再也按耐不住的緊緊摟住彼此熱吻到一起去,肩上的毛氈落了下來,地氈上豎起的羊毛被纏繞在一起的身子壓平,愛還在繼續。

兩人衣衫盡褪,赤l的身軀橫陳在那綠色格子的毛毯上,夜螣松開月歌的唇居高臨下的望著他說:「紅~你的肚里是真的有了我的孩子~」

月歌眯著眼睛笑,輕輕的點頭,他沒有反駁。

「你還記得小草要你試鏡喝下的五大杯y體么?那是雌蛇激素~有助於你成功受孕,你還記得那一次你與小草打架,後來我上床與你試戲嗎?那不是錯覺那是真的,是我使用了妖術,只不過是我們的靈魂做了快樂的事情而已~今天就算你抽死我我也要向你坦白,我對你使用了魂牽夢縈術,我)#)))」兩個人保持著曖昧的姿態,月歌一直聽著蛇男對他坦白從寬,聽的一愣一愣的,從衍橫到小草,一切的一切,蛇男對他知無不言言而不盡。

情欲早已在蛇男的交代中冷卻,可兩個人的姿勢仍舊曖昧十足,蠢蛇說了很多,換來的只有月歌的幾個字:「編!編!你在編!繼續編!!!」

咣當,蛇男氣的從月歌的身上翻了下去,躺在一旁開始吐沫子,吐了一會似是不甘心一般,蛇男又爬起來壓在月歌的身上怒氣沖天的低吼出來:「好啊~我今日喝出來了,就算能傷到我們的寶寶我也得證實一次,你不是直腸癌么?你不是腫塊脹氣么?待會我好好滋潤滋潤你,倒要你看看你直腸里的是腫瘤還是蛇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