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部分(2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200 字 2021-01-18

「你省省你那勁吧,反正也聽不到,瞧你罵的口干舌燥的,有那功夫你倒是——嗯?嗯嗯呀?」蛇男說著說著就下了道,眼睛直勾勾的往旁觀月歌的胯下望去,一邊看著還一邊不要臉的挺動著自己的腰胯,換來月歌好幾個眼刀,差點沒把他劈死。

「嗯嗯個p啊?s包!」月歌剜了一眼夜螣粗魯道。

旁觀夜螣一個猛撲將其壓倒,旁觀月歌怒吼:「丫的,你做什么?」

「做什么?嘿嘿,我不能要你冤枉我是s包嘛~~~嘻嘻,來吧~要我像一顆j蟲一樣鑽入你的深處吧。」旁觀夜螣臉皮是越來越厚了,根本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啊啊啊啊~~~~恩呼呼~混蛋哇哇哇~~~~呀呀呀~~~~」兩抹意識的叫囔又開始起來,絲毫沒有耽誤一旁的劇情。

睡夢中的少年月歌感到臉頰上有些癢癢,他咕噥著嘴昏昏想來,獨角蛇男那張無情無欲的臉猛的跳入他的眼簾,月歌眨眼,這下發現原來是獨角蛇男夜火正在用手指輕輕摩挲他的臉頰,心中警鈴大作,忙的撇過頭去避開夜火的觸碰。

他沒有看見觸角蛇男夜火眼中的狡詐之色,只是聽見獨角蛇男不穩的氣息和急促的咳嗽之聲。

月歌回過頭來,發現獨角蛇男的傷口居然被他的咳嗽震的裂了開來,他蹙蹙眉,急忙從懷里掏出他昨日包好剩下的葯草,擱在大石頭上搗碎,然後又一圈圈為獨角蛇男解開包裹手臂的布條,仔仔細細的為其上了一層葯後又重新包扎上傷口。

做完這一切之後,少年月歌才起身,似乎是要與獨角蛇男就此別過,夜火上前一把拉住月歌的手腕道:「我送你回家好么?」月歌驚訝的瞪大水目,不敢置信的望著獨角蛇男夜火,男人又說:「回我們的牛頭村!」

月歌沉靜秀美的五官動容了,水晶般的眸子閃了閃,少年終於開了口:「你——還是衍橫嗎?」

03卷:蛇我其誰183斗嘴

「不會傷害你!」獨角蛇男夜火只是對月歌冰冷地吐出這幾個字,其他的什么都沒再說,抱起月歌繼續御劍飛行。

對上夜螣的眼睛,他們彼此開啟了彼此塵封壓制住的記憶,一切,並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么簡單。

少年月歌以為他回到了青頊山,以為終於回到了闊別已久的牛頭村,見到了他日日思念的阿爹,然而這一切都是獨角蛇男夜火困住月歌的假象,什么都是假的,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沒有一個是真的,但這不要緊,這不影響獨角蛇男夜火為月歌制造出這樣的假象。

「阿爹~我們走吧?我們離開這里好不好?」與阿爹抱頭痛哭後的月歌突然開口說道,他想帶著阿爹一塊離開這里,去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生活,忘記之前發生的一切。

猴子變的頊竹扮得費事,他總是不由自主的露出猴態,只要月歌不注意他就開始抓耳撓腮,說的話也驢唇不對馬嘴的:「孩子啊~~~阿爹不能走啊~~」

「為什么?」抬起頭的月歌問道。

「因為阿爹想吃香蕉~所以不能走~~~」猴子扮的頊竹說漏了嘴。

「什么?阿爹,你要吃香蕉與我們離開這里會有什么關系呢?」月歌急急的問道。

「不是不是孩子,阿爹的意思是這里是阿爹的根,落葉歸根落葉歸根,阿爹生在這里長在這里,所以就是死最後也要死在這里。」猴子扮的頊竹不停的噤著鼻子,月歌一看他他就扭頭。

他見月歌有所懷疑,忙露出一幅語重心長的模樣來:「歌兒?告訴爹爹,你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在外頭受欺負了?你告訴阿爹,阿爹為你做主~」真是的,本猴爺這般帥,居然被那條臭蛇著變成糟老頭?嗚嗚~

月歌不想告訴阿爹衍橫其實是蛇妖,也不想把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告訴他,無法彌補的事情說出來只會令阿爹徒增傷心,他只是想要領著阿爹離開這里,只是想和阿爹兩個人平平淡淡的活下去,再也不去管其他的事情。

「沒有,沒有,阿爹你不要多想~如果您不想走的話,那我們留下便是,呵呵~」孝敬的月歌急忙安慰這老人家。

有時效的猴子妖快要顯出原形,他不願再與月歌多費口舌,謊稱自己累了,要月歌退了下去,月歌前腳才離開,他後腳就蹦出了兩只猴耳和一條毛茸茸的細尾巴。

旁觀月歌像一抹孤魂似的穿透木門隨著月歌飄了出去,他一個勁的回頭沖蛇男招收:「j蟲你快來快來啊~~這里的村民是不是都被衍橫那個混蛋給殺了?」

蛇男:呃……自從上次後,孕婦月歌就開始稱呼他j蟲,郁悶!!!

「你到底傷得怎樣嘛?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趕來救我嘛?我看得著急,急死我了~~我前世怎么這么混呢?好妖壞妖都分不清。」旁觀月歌沒有理睬蛇男的反應繼續問道。

「嘿嘿,紅~其實我也不善良!」同樣飄了過來的旁觀者夜螣誠實的說道。

「你也知道啊?都是你,你要不是每日每夜的強暴我,我能這么恨你么?哼,你活該~」前幾天還替蛇男打抱不平的小男人沒幾天就翻臉不認人了,孕婦是老大,蛇男忍了。

「是啊,我活該,被你那一刀險些c死呢,你說我找到你能不生猛的c回來么?」愜意無比的兩抹意識一邊瞟著看故事的後續發展,一面斗氣嘴來。

「壞了,大事不好了」飄在前面的旁觀月歌突兀的驚呼道。

被嚇了一跳的旁觀蛇男急忙奔了過來:「怎么了怎么了紅?」

「我發病了!」旁觀月歌看著旁觀蛇男指著那面倒在牆角開始盜汗粗喘的少年月歌眨著眼睛道。

旁觀蛇男眉開眼笑:「嘿嘿,那我來了dd~~~~」我是j蟲你是dd,正鑽你,哇咔咔。

一片烏雲飄來,旁觀蛇男不禁乍舌,旁觀月歌鐵青著臉斜眼問他:「你剛才叫我什么?dd?」

「誰要你叫我j蟲?」旁觀蛇男大著膽子與月歌爭辯道:「你叫我j蟲我就叫你dd,你要是不叫我也不叫。」

「j蟲先生~我突然做個決定,那就是我們回去後立刻分道揚鑣,孩子你也一個甭想要,我全都捐給藍翎市野生動物園做慈善,哼!」

「你你你你敢!」旁觀蛇男氣鼓鼓的指著月歌吼道。

「我我我我還就敢了!」漂浮著的月歌故意氣著蛇男,一臉欠c的死德性。

「你、我、我丫的抽」旁觀蛇男咬牙切齒的沖過去,到了近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不要啦紅~~~我錯了我錯了~~~」

「哼!這還差不多!」旁觀月歌洋洋得意,扭著p股飄走了。

少年月歌的屋中房梁之上,並排坐著兩抹意識,推搡了幾下後,比較瘦小的那抹意識扭捏的靠近了高大的那抹意識懷中,嘀咕了幾聲之後,便糾纏到了一起去。

有人推開了少年月歌的房門,快步來到被蛇毒浸y的少年身邊將其攬了起來。

「別碰我,你走,你走~」月歌激動異常,他不要任何觸碰,這會要他露出y盪的性情來,這會要他彌足深陷。

「你不要怕,我不會碰你,我來幫你把蛇毒出來好么?」獨角蛇男夜火的聲音不同以往那般清冷,而是略有沙啞。

「不用,不用,我不用,你趕快離開這里,我不要任何的幫助,你走你走~~~」月歌咬破了唇瓣,他快要忍受不住這股焦躁的欲感,就快要沉淪下去。

月歌推開了夜火卻又在下一秒撲了上去,夜火心跳加速,然,他會錯了意,月歌只是把除了他腰上的匕首,瞪著眼眸硬是將那刀鋒刺入自己的大腿之上,希望疼痛可以令他渾濁的意識清醒一些,他不想變得那么下賤那么y盪。

獨角蛇男夜火震驚,他不曾想到月歌的性子居然這般烈性,寧折不彎,他打的如意算盤沒有得逞,他不想像夜螣那樣,他不但要得到月歌的身體還要得到他的心,所以他改變了策略。

夜螣在月歌體內種下的蛇毒他無法解除,卻能暫時封住不會令其發作時之痛苦,但卻也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法子。

「知道么?就這么一點比較起來,我比較喜歡前世的你,寧折不彎,不曾背叛過我。」坐在房梁上的旁觀蛇男有感而生的脫口而出。

「你什么意思?我可從來沒有要衍橫碰過我!」坐在蛇男旁邊的旁觀月歌敏感道。

「你有!」旁觀蛇男一想到此世經歷的那些,想到拍戲之時在寢室撞見的一幕再到後來的一系列事情就會醋意大發,自己的紅不但被該死的衍橫親了碰了還差點就上了。

「我沒有!」旁觀月歌雖然心虛卻也不甘示弱。

「你有你有你就有!」蠢蛇不知怎么了,一股子醋意極其強烈,氣得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這張嘴,像個孩子似的與寶貝紅斗氣嘴來。

「我沒有我沒有我就沒有!」月歌確實慚愧,在他記起那些記憶的時候的確萌生過背叛蠢蛇放棄他的想法,可是那些不是都過去了么?現在又提起此事到底是什么意思嘛?難道是蠢蛇嫌棄自己了?月歌又惱又怒便也睜著眼睛胡攪蠻纏起來。

「你敢說你真的沒有?」該死的,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你干嘛這么大的反應?居然還睜著眼睛說瞎話。

「沒有,就沒有!」不敢承認,打死也不能承認,這是必要的夫妻之道,有的時候善意的謊言是需要撒的。

呃,可是月小受啊,你這哪里是善意的謊言嘛,根本就是指鹿為馬呀!!!人家蠢蛇又不是不知道,你居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說沒有,欠打欠抽欠哦耶~~~

「你敢對天發誓你沒有?你沒有被衍橫那家伙親過摸過碰過么?」蛇男真的被氣到了,無心的一句話怎么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月歌氣得氣喘吁吁,肩頭與胸脯都劇烈的起伏起來,什么都可以要他把白的說成黑的,可是他想起了那次衍橫的病態的差點把他的拳頭塞進他的身體里,他恨不得悔得腸子都青了,他不敢告訴蠢蛇,他覺得自己好可恥,怕蠢蛇知道了生氣,明明就是自己理虧,明明就是自己干了那么多傷害蠢蛇的事情出來,所以才盡量避免這種話題,你為什么要提起這些來?為什么要提起這些來?我錯了我錯了,我都知道錯了你還羞辱我?混蛋混蛋!嗚嗚:「我才不發誓,要發誓你自己發去,哼!」羞愧難當的月歌跳下了房梁就跑走了,在氣頭上的蛇男也沒有去追,兩抹意識就這么吵了起來。

與此同時,這個世界里的獨角蛇男夜火將昏過去的月歌放入了床榻中,為其掩好被角後坐了一炷香的時間後便出去了。

03卷:蛇我其誰184猴妖

古代的故事還在繼續發生著,而兩抹意識卻別扭的冷戰起來,也不再親昵的靠在一起看故事,不是東一個西一個,就是左一個右一個。

旁觀月歌跟著少年月歌一路飄向了牛頭村外的青頊山腳下,隨後又跟著他來到了一條小河邊。

旁觀月歌這幾日與蠢蛇鬧別扭冷戰,心里很不是滋味,做什么都無精打采的,其實他一點也不想跟著少年月歌走的,他想飄回去看看蠢蛇在干嘛,可是礙於面子他拉不下臉來,都這么多天了,蠢蛇不但沒有一絲自己這般的憂心忡忡,反而好吃好喝愜意無比,月歌生氣,氣蠢蛇沒心沒肺不來哄自己,難道要自己主動去和好么?那不是等於承認他和衍橫之間有了什么嗎?沒有沒有才沒有,就只有親親嘴巴而已,除了這些什么都沒有,所以自己絕對不認錯,嗚嗚,氣死了。

他飄到了一顆大樹上依靠著樹干看了起來,他見少年月歌藍衣明凈,一頭鴨翅般的長發垂落於胸前背後,河風一起,便會熙熙攘攘的飛起幾簇發絲,少年站在河邊怔怔地望著寬闊的河面出神,少年的手始終握著脖子上帶著的那片用紅字繩子系住的水銀色鱗甲。

河風撲面而來,急促得有些令少年月歌呼吸不暢,良久他放下手中摩挲著水銀色鱗甲,竟而屈膝在河邊坐了下來。

坐在樹干上的旁觀月歌也被前世自己這般憂郁的神色給吸引,不知此刻自己前世的心里到底在想著什么?為什么會一臉的心事重重?眸光落在頸項上的那枚水銀色甲片,旁觀月歌才恍然大悟,靠,搞了半天前世的自己在這里哀憐了整整一上午是在緬懷紅珠那個女人?

正當旁觀月歌心里腹誹著呢,少年月歌有了動作,他似乎被水中鼓起的泡泡所吸引,更是孩子氣的開始擼胳膊挽袖子,沒一會在一旁尋到一支木鉗子,然後專心一意的一步步踏進河水中,一門心思的想要扎上幾條河魚來。

河水中的魚被少年嚇得快要破了膽,四處沒命的游竄著逃跑,最終沒有逃過被少年捕獲的厄運。

少年提著他用草繩拴在一起的河魚興高采烈的回了家,想著給他的阿爹清蒸幾條河魚來吃。

才剛一推開院中的柵欄月歌便迫不及待的叫嚷起來:「阿爹?我回來了,你看我給你帶回來什么了?呵呵」河邊的憂悒一掃而空,活脫脫一個英姿勃勃的少年郎,滿身的朝氣。

屋中的狗妖立刻變回少年月歌的大狼狗黑子,而猴妖也慌慌張張的變回月歌的爹爹。

猴妖變得頊竹一臉的沮喪,吃個p魚啊?猴爺我只想吃香蕉和桃子啊~~~可見了一臉笑意的月歌還不得不裝出心花怒放的歡快樣子。

「歌兒啊,哈哈哈~你瞧瞧你你瞧瞧這弄得一身濕,以後不要再為了給阿爹去抓魚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了呵呵~」猴子變得頊竹一本正經的道,裝得像模像樣。

「沒關系呵呵,只要阿爹喜歡吃的,就算是刀山火海孩兒也會去為阿爹拿回來的。」少年月歌不疑有他,滿臉的溫情,對他而言,現在只剩下了他的阿爹,也只有阿爹是他最親的人了。

猴妖一聽,眼珠一轉立時起了貪心,想想那條臭蛇整日狐假虎威的,哼,頭上長了一個角就牛了?

猴妖猴頭猴腦的抓了抓腦袋,並未瞧見月歌眼中的異色而是咧嘴嘿嘿笑了出來:「呵呵歌兒啊,你要是真有孝心便去王母娘娘那里給我討幾個蟠桃來吃吃吧」

「阿爹?」月歌用狐疑的目光盯著自己的爹爹看著,隨後又說:「阿爹在說笑話么?那天界天庭可是凡夫俗子能去之地呀?」

「能去能去,歌兒你不知道,其實那條啊不其實是衍橫那孩子就知道怎么去的,阿爹不想丟下你駕鶴西游,若是能得那蟠桃一顆,便可得到飛仙啊~~」猴妖變得頊竹竟是沾襟淚下,一邊哭著一邊偷瞄著月歌的神色:「歌兒啊,阿爹最舍不下你了,嗚嗚嗚,阿爹只要一想著總有一天會橫逆而去,這心啊就疼痛難當啊~~~」

「阿爹!」月歌一臉的為難,半晌才又道:「衍橫哥哥他——他不是好人。」如果阿爹知道衍橫其實是蛇妖一定會受到驚嚇的吧?

「嘿~你說的簡直太對了」傻傻的猴妖竟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

「啊?」月歌這下就更奇怪自己爹爹這番日子的言談舉止了。

「啊?哦哦,我是說你這孩子胡說些什么啊?」猴妖變得頊竹急忙虎著臉訓斥起月歌來:「你都知道什么,你不在的這些日子都是人家衍橫那孩子照顧著我和咱們家來的,你看看你看看,院子里那些家禽啊都是那孩子前兩天給咱們弄來的,阿衡那孩子心地善良待人又好,誰要是和他交上朋友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嘴巴雖然這么說,心里去吧獨角夜火罵個要死,搞死的王八羔子,仗著自己妖法獨到竟然把大家抓到這里來為他效命,哼。

「阿爹~若是你想吃桃子,那歌兒明日就去下屯的集市上給你買可好?」月歌建議著道。

「不要!」頊竹忽然變得孩子氣起來,愣是黑著臉嘟著嘴巴一臉的不痛快。

月歌覺得有些奇怪,可以想到老小孩老小孩便也就釋然了,他上前攔住猴妖的身子又勸慰道:「阿爹你別氣,你就歌兒一個孩子,歌兒不孝順你還孝順誰呀,可是那天庭仙界真的不是咱們凡夫俗子可以去到的地方。」

「不是說了么?阿衡他可以去到的,你們兄弟情誼如此深厚,只要你說他怎么可能不答應?」頊竹一把推開月歌憤怒道。

月歌險些被突然發怒的猴妖推個跟頭,他怔怔地瞪大眼睛望著自己喜怒無常的爹爹來,一臉的不可思議:「阿爹?阿爹你怎么了啊?」

猴妖斜眼看看一臉擔心的月歌後便耍起潑來:「不管不管,阿爹就要吃蟠桃,阿爹就要吃~~你說你到底要不要去找阿衡幫忙?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