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部分(1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120 字 2021-01-18

「走!」夜燃言簡意賅。

「去哪?」月歌問。

「去水牢提人,哦不,是提猴!呵呵」夜燃在月歌的身前邁著輕快的步子。

「他在水牢?竟被你抓了回來?你是什么時候抓他回來的?」月歌狐疑。

「方圓百里,一切鬼鬼祟祟之物都無法逃離我的法眼,呵呵~」夜燃一臉神秘。

「我了解!」月歌明白原因,看來這里的安保果然不錯。

「真聰明!嘻嘻」夜燃有時候真像個大孩子,爽朗的性子略帶頑皮,偶爾也會痞痞的,和月歌還真的像,可是月歌在想,這樣的燃,他懂情么?不管懂不懂,他是聖潔的,起碼不像自己這般污濁,股間難耐,已經整整一天。

03卷:蛇我其誰196七秒

月歌被夜燃領到一曲徑通幽之處,不遠處便見一可愛妖婢在一片花海中咯咯傻笑,宛如山炮進城,看啥都新奇新鮮。

月歌遠遠地瞧著覺得那女眼熟,走著走著便到了近前,月歌驚訝,他扭頭問身邊的夜燃說:「燃~那不是鸚鵡么?」見她那個樣子好像是迷路了又有些不像,按道理這里的妖婢對此處應該比月歌還要熟悉的,不會一副東張西望的模樣啊?就連第一次來這里的月歌都沒好意思大張旗鼓的東摸摸西扯扯的呢。

「她的樣子好奇怪?難道此處是禁地她誤闖了進來?那也不對啊,誤闖禁地不該是這般歡快的模樣吧?」月歌目不轉睛的看向一側的夜燃,等待著他來為他解答。

「誰說她是鸚鵡?」夜燃斜眼挑眉一副高深莫測的死德性。

「她不是鸚鵡?」月歌眨眨眼一臉的疑惑不解。

「沒錯,她不是鸚鵡是鵡鸚!」夜燃宣布了此妖婢的真正身份。

「鵡鸚?」月歌滿臉黑線條,嗤之以鼻的對夜燃道:「開玩笑很有趣么?照你這么說我把月歌改成歌月就不是我了唄?」

「呵~」夜燃被月歌逗得樂啦。

「你笑p?」月歌斜眼睨視。

「我才發現你的思想很跳躍耶,以後我不想承認我是我,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報好嘍~哎呀~~只可惜我沒有一個胞弟或者胞哥哎~~」夜燃一面眨眨眼一面挖苦著月歌。

「你的意思鸚鵡和鵡鸚是雙胞胎姐妹?」月歌恍然大悟,怪不得給人的感覺不同呢,姐姐鸚鵡聰明伶俐,而這個鵡鸚看起來笨笨傻傻的。

「真聰明!嘿嘿」夜燃是個愛動的妖,這會兒說著就伸手彈了月歌一個腦瓜崩。

「哥哥哥哥?哈~兩位哥哥好呀,你們也是第一次來這里的么?」笨笨傻傻的妹妹鵡鸚發現了月歌和夜燃。

月歌愣住,如果他沒有數錯,剛才他與燃對話的那功夫,這鵡鸚貌似已經在這個珊瑚叢里來回繞了不下五遍了,而且每一次從里面轉出來的時候視線都應該能看見他們倆的,怎么還像第一次看見這珊瑚叢和他們兩個似的?

「怎么回事?」月歌突然發現,其實這鵡鸚是被極為透明的水草圈在了這片大概只有寬三米長七米的珊瑚叢中的,難道她是囚犯?

「她的記憶只有七秒,七秒過後她就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一切又變成新的,所以小小的攔魚缸里她永遠不覺得無聊,因為七秒一過每一個游過的地方又變成了新天地。」夜燃眯著眼睛歪著頭為月歌解釋著。

「我靠,原來你們古代那時候就有這么文學的說法了?」旁觀月歌聽的直咋舌:「竟然還是出自妖物之口?」

「嘿嘿,一般般吧~~~也不行也不行!」蛇男著實的高調啊,想他們妖界那可是無奇不有哦。

旁觀月歌白眼:「所以說——精神病人思維廣,智障兒童快樂多!!!就是用來形容你這條蠢蛇的~~哼!」

「紅~你是不是產前憂郁症?怎么脾氣這么火爆?不管我說啥你都要罵我?」蛇男一臉的委屈,蛇眼水汪汪,罵我都是輕的呢~哎呀我這一身的蛇鱗啊~~~~

「嗯,我可憂郁了,我在想把夜夜笙歌泡在甲醛里做生物標本如何?就擺在我們的床頭,讓你每日一爬上床就能看見咱們的小兒子泡在大玻璃缸子里,嘿嘿~~」月歌的語調平緩,絲毫聽不出激動之音,突兀的,他嘿嘿一笑拔高了調子:「丫的,我看你還夜夜笙歌不地了~~啊?我要你夜夜,我要你笙歌~~~我要你夜夜笙歌!!!!!」

「燃?怎么會這樣?是天生的么?」月歌很是好奇姐姐和妹妹的差距。

「不是的,以前的鵡鸚要比鸚鵡還要聰穎機智,只可惜,哎~~妖界也有難念的經啊~~」夜燃似乎回憶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來。

「喂~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快說嘛~~~~」月歌催促著,然後隨著夜燃在這攔魚缸外悠閑地散起了步,旁觀月歌在想,是不是該給這倆人手里塞把魚食喂喂里面的那只鵡鸚呀????

「這事兒真是說來話長啊~鸚鵡和鵡鸚本是一對雙胞姐妹,一起出生一起修行,一直都是妹妹比姐姐聰明,姐姐從一小截差距到了最後竟然比妹妹落下一百年的功力,可是這絲毫不影響這姐妹倆的情誼,然後有一天,姐姐與一條小丑魚相戀了,姐妹倆待小丑魚都很好,之後三個人一起修行,可是誰也沒有料到,這小丑魚竟偷偷修煉禁忌之術——萬腦匯,顧名思義,修煉此法術就是必須要吸食萬妖之腦,小丑魚如願以償了,他神功大神化身為海底之王——巨鯊。」

月歌一直都在細心的聽著,他對上夜燃的眼睛把話接下去說:「你是說鵡鸚變成如此是那萬人之一?被那自己的姐夫吸走了腦子?」

「真聰明~」夜燃的口頭禪,總是掛在嘴邊:「姐姐自毀千年修行為保妹妹一命,從此妹妹只擁有七秒的記憶,而她自己只得在這深湖之中為奴為婢再無修行之力。」

「所以她化成人形的時候仍舊無法將那額頭收回去?」月歌嘆息:「真是可憐之人,那小丑魚簡直太可恨了。」突兀的,月歌似乎想到了什么地問:「萬腦匯可是吸取萬顆腦子?」

「聰明!」夜燃剛剛抬起手,還沒等彈月歌的腦瓜崩就被月歌給躲了過去。

「被害之人可都是像鵡鸚這般只有七秒的記憶?」月歌思緒混亂。

「吸取腦子的程度不同,症狀也不一,重者斃命,中者鵡鸚這般,輕者腦子不靈光。」夜燃看出月歌有事要問便不再與他玩鬧。

「那萬腦匯可是專門吸取魚類?」

「不,天地萬物都可吸取,妖物為上。」

「美猴王他……」月歌有所思,他忙地抬頭道:「快快帶我去水牢提猴。」

被釋放出來的傻猴頭雙目呆滯,身上的猴毛都被臟水浸泡的濕漉漉,在他看見月歌的時候竟似見到親人一般撲進月歌的懷中大叫大嚷著:「歌兒歌兒猴爺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拋下我的,嗚嗚嗚~~~哇哇哇~~~」

「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月歌柔聲問道。

「我餓!」傻猴頭眼淚汪汪的嘟著嘴。

「香蕉還是桃子?」月歌真像個慈父,只要一想到如果這傻猴頭也是被那可惡的小丑魚吸了腦,月歌心里就會泛起一陣酸澀。

「都要!」傻猴頭沒了平日的唯一,楚楚可憐得很。

「好,那就都吃!走吧!!」月歌對待傻猴頭的態度簡直要夜燃大開眼界。

所以他忍不住道:「他是你爹啊?啊不,你是他爹啊?」

月歌白眼,猴頭炸毛,見猴頭掉頭往那水牢里鑽,月歌急忙攔住他問:「怎么?出去的路在這面。」

「我有東西沒有拿!」傻猴頭說完便急沖沖的跑回了水牢,等傻猴頭重新從水牢里出來的時候,月歌的眼圈紅了,傻瓜~又把你這一身毛糙的猴毛弄濕了,為的就是那截樹杈子么?

「我來了~我來了~」傻猴頭似乎擔心月歌不會等他,一手緊緊地握著樹杈子一只手急急地向他招呼著,到了近前才傻乎乎的露齒而笑:「你說過的,只要拿著這個就更像美猴王,嘿嘿~~好了,走吧!阿嚏!」傻猴頭被水泡的感冒了,當晚就發起了高燒。

月歌情急,抱著一身毛糙猴毛的傻猴頭就一腳踹開了夜燃的房門:「燃?燃?快幫我叫個大夫來,美猴王發燒了。」

「你你你……」夜燃瞠目結舌。

月歌同樣如此:「你你你……」兩個人相互指著對方。

隨後又異口同聲道:

「我沒穿衣服!」

「你沒穿衣服!」

急忙各自轉過身子去,倆人又想了想又在同一時間轉了回來且十分默契的道:

「我為什么要難為情?大家都是男人!!!」

夜燃眨眨眼,月歌眨眨眼,相互一笑,月歌又急道:「哪里可以找到大夫?這傻猴頭燒的直說胡話。」

「你先別急,在這等我,我馬上就回來!」夜燃說著就開門出去。

月歌大急:「喂,我說你沒有穿衣服呀~~~」

遠遠的是夜燃回答他的話:「沒事,這么晚了,沒人看我!」

旁觀月歌:噗~~~這可是所謂的百鬼夜行之午夜l奔?????

旁邊為旁觀月歌接血的蛇男諂諂道:「紅啊~你可少吐點血吧,留點血生寶寶的時候流吧~~~哎!!!」

旁觀月歌嘴角抽跳,面部烏雲密布!!!

夜燃果然神速,因為他在踏出房屋的時候就化身為一條大白蛇,全身銀光交錯,月色下如同仙女纏肩的飄帶在夜幕中曲折飛行。

很快的,一條鯉魚精便被夜燃帶了回來,守在傻猴頭床邊的月歌在看見夜燃手里拎著的那條大鯉魚吃驚不已,他即刻露出一臉笑靨來:「你真是的~~還順便給我帶什么宵夜啊?呵呵~我最愛吃魚了!」

這面月歌話音才落,那面夜燃手中的那條大魚可不干了,驚得噼里撲通在地上直打挺,硬是崩掉身上好些個魚鱗。

「呵~這魚還挺歡兒實的~魚r一定很鮮!」月歌贊道。

夜燃白眼:「你不要再說了,你要是再說下去這老家伙非得被你把心臟嚇脫落不可。」

「這老家伙?」月歌一面重復著夜燃的話一面低頭看了下來,把眼神落在地上那條看起來很可口的大鯉魚身上。

砰~月歌話音才落,這面一股黃煙升騰而起,月歌瞪眼細看,剛才那可口的大鯉魚不見了,眼前愣是出現個胡子花白的老頭子來,月歌驚詫,用手指著小老兒對夜燃說:「這老家伙是剛才那條魚?哇靠,這么老了,這r還能吃么??????」

夜燃:呃,歌兒居然還想著吃呢……

03卷:蛇我其誰197葯效

「少俠饒命啊少俠饒命啊~~」花白胡子的小老頭撲通一聲就給站在床邊的月歌跪下了,即刻又轉向夜燃的身邊咣咣磕頭:「少爺饒命啊少爺饒命~~~饒了小的吧,小的都這把老骨頭了,身上的r都是臭的,可吃不得吃不得啊~~~~」

月歌眨眨眼扭頭問夜燃:「這、這是怎么回事啊?成精的魚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吃的呀???」

月歌笑的越白痴,那鯉魚精越心慌,只嘆藍顏薄命啊,東藏西躲,西躲東藏,終是沒能逃過被人當做盤中餐的厄運呀,哇呀呀~~~~老朽命不多也,嗚嗚。

夜燃看看月歌後低下頭看向了還跪在那里哭的魚眼冒泡的鯉魚精,伸出腳踢踢他道:「行了吧,趕快起來辦正事,你這把骨頭就剩刺兒了,放心好了沒人要吃你!」

「是是是,小的這就給大俠看病。」這鯉魚精怕是被嚇出了失心瘋,站起身走過去,拉起月歌的手腕就把上脈了,像模像樣的,嘶哈了半天猛地抬頭對夜燃嚴肅道:「少爺,這、這、恕老朽學術不精啊,這位大俠的脈象很是正常呀???」

月歌眼皮抽跳,他斜眼瞪著給他專心致志把脈的鯉魚精冷聲道:「其實你學術很精,老子也正常得很,只可惜你把錯了人,混蛋,糊塗鬼,需要看病的在床上啦~~~~」

「啊?少俠饒命啊少俠饒命啊,老朽是嚇糊塗了,這就去把脈,這就去把脈啊~~~~」

其實吧,傻猴頭就是泡在水里著涼了,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感冒發燒而已,為啥被鯉魚精翻來覆去足足把了一宿的脈呢?

怪就怪月歌總在旁邊旁敲側擊的,其實還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了,他只是閑來沒事便和夜燃聊了一會吃喝,聲音不大,但在靜謐的夜晚任誰都能聽得清晰。

「呵~你還挺挑嘴的?」夜燃嗤笑。

月歌瞪眼,他就站在鯉魚精的身後:「那當然嘍,要說我愛吃的其實還屬鯰魚頭。」壞嘍,這在一旁為傻猴頭把脈的鯉魚精咯噔一下子,心臟少跳了一二三四五六下。

「吃鯽魚的話就……嗯~就只吃眼睛。」完蛋了,把脈怎么把到猴尾巴上去了?鯉魚精唏噓一口,這左耳朵聽右耳朵聽的,簡直神經要分裂了。

此時,月歌眨眨眼又道:「一般人不吃魚鰓,可是我就最愛吃,不知道為什么,天生的,嘿嘿~」行醫者的這雙手是用來救人而不是殺人的,天啊~鯉魚精感傷:剛才差點就捏碎了這猴頭的脖子,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啊。

「哎哎哎,什么一般人兩般人的?在下可是一等一的妖人!!!我也是很愛吃魚鰓的~尤其是鯉魚的~」夜燃笑嘻嘻。

咣當,鯉魚精一個倒栽蔥摔倒在地,月歌急忙回身將他扶起來詫異道:「你沒事吧?咦?你很熱么?怎么腦門子上都是汗啊?」

「不,不,小的沒事,小的沒事。」鯉魚精戰戰兢兢的謝絕了月歌的好意。

「你這老家伙如果半身不遂就自己給自己治治,怎么看個病這么磨蹭?」夜燃發怒。

「是是是,小的這就看,這就看!」他可不想被丟到貓院做三陪,啥也不要做就能要貓大爺垂涎三尺呀,嗚嗚。

「繼續,你剛才說到哪里了?」夜燃問著月歌。

「哦,而且我從不吃魚母,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不知道哪條魚的肚子里就有那該死的魚籽,我真的很討厭魚籽呢,一堆一堆的麻癢死人了。」

噗~鯉魚精噴血了,旁觀月歌看的仔細,那鯉魚精先前只是嘀嗒幾滴鼻血而已,現在干脆不過癮直接噴上了。

月歌與夜燃嬉笑間余光瞥見鯉魚精竟給自己施針,月歌不解扭身問他:「哎我說小老兒,我是要你給美猴王看病,你怎么自己給自己扎上針了?」

再看那鯉魚精顫顫抖抖著雙手,吞吞吐吐的回話:「哦~~哦,我、我、我是想把我的聽覺x先扎上,不會、不會耽誤給這位猴爺看病的。」

月歌眨眨眼忽然笑了出來,他指著對面的夜燃道:「啊哈哈,你看看咱倆呀,在這里說什么魚眼睛魚腸子的,把這小老兒都給嚇死了,來來來,咱們趕快換話題不說吃魚了。」

「換什么?」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到了太師椅上的夜燃已經披上了內衫一派悠閑。

「嗯,我想想……」月歌用手摸摸自己的下巴,忽然就打了個手響:「有了,嘿~就說貓吧。」

鯉魚精:倒!!!給我一把片刀吧六道神,偶要剖腹,不他媽的活了,哇呀呀……

翌日,傻猴頭從糾纏的夢中渾渾噩噩的醒來:「月兒,月兒~~~嗚,我的月兒~~~」

猴爪子被月歌的手掌給握了住,一直守了一夜的月歌在傻猴頭的床邊迷糊過去,此刻聽到傻猴頭夢中的囈語直接清醒了過來:「小寶,啊不,美猴王你怎么了?做噩夢了么?」

「天亮了?」傻猴頭迷蒙的問道。

「嗯,剛亮。」月歌笑著回答。

「我居然睡著了?我昨晚居然睡著了?嗚嗚,猴爺我錯過了與月兒的約會,嗚嗚,你這個臭小子怎么不叫醒不叫醒我嘛~~~哇哇哇~~~」鯉魚精不負重望,終於令傻猴頭不再高燒不退,這兒便有了精神頭和月歌大吼大叫。

「是月兒要我不叫你的。」月歌眼珠一轉張嘴騙道。

「真的?」傻猴頭信以為真:「那她還說什么了?」

「她說你累了已經很多晚沒有睡好要我昨晚一定不要叫醒你,她還說等你醒了就去魚里子那里抓葯,必須先把身體搞好,不然她不肯再見你。」

「哦哦哦,真的么真的么?那你快告訴我魚里子住在哪里嘛!」傻猴頭氣色不錯,精神十足的跳下床來。

「鸚鵡~」月歌笑笑,隨後沖著門外喊了一嗓子。

門被鸚鵡打開,小妖婢畢恭畢敬:「月歌少爺~」

月歌沖鸚鵡笑笑又對傻猴頭說:「你跟她去吧,她會帶你去魚里子那里的。」

「哦~那我去了。」傻猴頭說著蹦蹦噠噠的跟著鸚鵡跑了出去。

路上,傻猴頭黏著鸚鵡墨跡道:「你是鸚鵡?那你快點變成鸚鵡拖著我飛去嘛。」

鸚鵡白眼:「我是魚!」

傻猴頭怒吼:「你騙猴!你明明就是鸚鵡。」

「我是鸚鵡魚,你要非這么說也可以。」鸚鵡無奈。

「鸚鵡魚?你騙誰呀,證據拿來啊?」傻猴頭對鸚鵡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