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部分(1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114 字 2021-01-18

「鸚鵡這是為什么?難道你也同意?」你也同意她離開地宮么?你不是連她的肚兜都見過的么?為什么?

「百年來她風雨無阻,那可巨鯊一次也未在這衣衫會上現過身。」衣燃扭頭看向月歌:「她心中有很。」

「不,我覺得還有另一種東西!」月歌反駁。

「什么?」衣燃好奇。

「愛!」月歌目光如炬,說的堅決:「無須解釋,我想你該懂。」

須臾,依然笑了起來,他鄭挖苦一旁的月歌:」你還真像個情聖,呵呵~~」

「你該待她好些。」月歌這句話差點沒把衣燃的鼻子氣歪:「應該要她無愛也無恨只有你。」

「我們是清白的。」衣燃很是鄭重。

「清白的、」月歌停頓、眨眼:「是鸚鵡的肚兜。」沒錯,那堵頭是青白色的。

「除了肚兜以外,我們也是清白的」衣燃堅持不懈。

「你啊你就努力要它不清白!」月歌在報清晨之仇,裝傻充愣氣衣燃。

「好吧,我會試試看!」衣燃退讓,想要結束這個荒唐的話題。

「那我祝你成功!」月歌繼續胡攪蠻纏。

「謝謝!」衣燃也不生氣,說什么受著就是,看你還能把我怎樣。

突兀的,台下掌聲如雷動,更有紈絝子弟吹哨叫好,月歌不解露出訝異之色求解:「發生了什么?」

衣燃笑道:「誰看誰一樣,你看那!」說道為月歌伸手一指,月歌的目光順著衣燃的手指朝前看去。

「哇塞!」這是月歌在見台上之人本能的叫嚷出來。

「她叫盈盈,地界第一美妖。」衣燃再為月歌介紹著:「只可惜只可遠觀不宜親近。」

月歌不解,重新把目光落在台上那身著碧綠翠煙衫的盈盈身上,見她看著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如若無骨入艷三分。

「真美!」月歌不得不承認,他看的幾乎有些痴迷:「可是為何說她只可遠觀不宜親近?」

「怎么?你這么快就背著你的傻猴頭移情別戀了?」衣燃挖苦。

「不要說鬧,我再與你說正經的。」月歌惱怒,這個燃怎么和他一樣沒句正經話?

「知道么?」衣燃眯眼問道。

月歌悶聲回他:「我不知道!」

衣燃不氣,繼續說:「她本是九天神女卻因被退婚數次!一氣之下最後竟自墜脫仙池來我地界,她的秘密嘿嘿,只有為數不多的妖人知道哦」

「她這么美怎么會被退婚?那些仙人簡直是有眼無珠!」月歌為盈盈抱打不平。

「先不要把話說得這么早,你若是看了她的真身想必也會厭惡的~~~」衣燃笑眯眯,輕輕搖晃手中的折扇。

「那可未必,還是愛的不夠深,要是我……」月歌話才說了一半就噦得一聲吐了出來,但他仍舊一邊吐著一邊堅持把他的話昧著良心的說完整:「噦~要是我絕不嫌棄她,嘔~~~嘩啦啦。」該死的燃,到底用了什么妖術竟然要自己見了那盈盈的真身。

「怎樣?愛的夠深么?」衣燃笑眯眯地為月歌遞來一條帕子。

「噦嗚~~~~」月歌胃中翻江倒海,他每看一眼台上的盈盈的真身都會不受控制的一陣暈眩外加巨惡,最後上氣不接下氣的道:「蒼天啊大地啊,原、原來盈盈的盈不是盈滿的盈而是蠅?蒼蠅的蠅,噦~~~嘩啦啦」月歌吐得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抬起頭道:「她原來是一只綠豆蠅?那、那她家就住在……」

「『黃土』高坡!」衣燃繼續笑眯眯,『黃』?『土』?高坡?月歌想一想雙眼一番白暈死過去。

昏迷的月歌做了夢,他夢見了茅廁里的那點事嗎,最後盈盈那張傾城傾國羞花閉月的臉突然變成一只大蒼蠅,嚇的他嗷一聲從夢中醒來。

「你醒了?」月歌眼前事衣燃那張壞笑的臉孔。

「這里是哪?」月歌還有些混混沌沌。

「逍遙房!」衣燃露出對月歌來說比較奇怪的神色:「我開的!」

「逍遙房?」月歌不解:「何為逍遙房?」

「我的好哥哥,當然是逍遙快活的地方嘍。」衣燃諂笑。

噗~旁觀月歌急了,他指著惷蛇的鼻子質問:「你說,你趕快給我說,這個該死的小白蛇領我開放妖干嘛???」

「我想是想要和你有逍遙吧~」蛇男悻悻道,因為他很快就要閃亮登場了嘿嘿。

03卷:蛇我其誰204刻字

蛇男的話音才落,那邊旁邊月歌便尖叫起來:「啊,啊~啊啊啊~白娘子要強暴我啦~~怎么辦怎么辦啊???」

「嗯,別急,其實你也挺享受的,待會還會爽得哇哇大叫呢~嘿嘿!」蛇男笑的人畜無害。

「你說什么?」月歌大怒,隨後眨眨眼很快就反應過來:「那是你變的?你假扮白娘子來強暴我?那小白去哪里了?」

「沒去哪里呀,正帶著你返回水下地宮呢,我只是潛進你昏迷的意識里,夢中夢嘻嘻。」

「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月歌不解的問道。

「就算你明明知道強暴你的不是夜燃而是我,以後你在面對夜燃的時候會怎樣?」蛇男眨眨眼。

「那我當然在面對他的時候會很尷尬?哦~好你個混球,原來你吃醋嫉妒了,你真卑劣~」旁觀月歌嘴巴里雖然是在凶夜螣,可心里卻甜滋滋的。

「紅~~來嘛,和我一起看嘛~~~嘿嘿。」蛇男一把攬過佯裝生氣的小男人曖昧起來。

「燃?你要干什么?」月歌大驚失色,急忙從床上跳起來與湊近床沿彎腰逗弄他的夜燃拉開距離。

「呵~你多久沒有與君合歡了,嗯?」夜燃一揮手,月歌身後的房門便自動關閉,任由月歌怎么敲擊都無法將那兩扇門推開打開或者踢開撞開。

「把門打開,趕快把門打開,該死的我要你馬上把門給我打開!」無論怎樣都無法打開房門的月歌猛地轉回身子與眼前的夜燃怒目相對。

「哥哥?我猜你的下面都已經快封死了吧?嘻~別怕啊,要弟弟給你通通嘛~~」說罷,夜燃飛身撲來。

月歌哪里能躲得過夜燃的襲擊?整個人被他壓於身下,之後在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激烈交媾中,月歌在夢境昏死過去,但他最後一眼卻清楚的看見蛇妖的那張臉自夜燃那副皮囊下幻化生出。

「你醒了?」月歌眼前是夜燃那張壞笑的臉孔。

「這里是哪?」月歌還有些混混沌沌,分不清楚夢境與現實。

「地宮呀!」夜燃露出對月歌來說比較奇怪的神色:「我卧房!」

「你卧房?」月歌低喃。

「你怎么了你?不至於把腦子都吐壞了吧?哥哥~~」夜燃笑的人畜無害。

「哥哥?燃?」月歌在聽見夜燃喚他哥哥的時候登時聯想起剛才的夢境,臉色青紅不定,最後他掀開被子跳下車,急忙的穿上鞋子就跑:「我先回去把東西給傻猴頭。」然後也不等夜燃在說什么月歌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哼你還知道回來啊?又背著本猴爺去去了哪里?」月歌才一進屋就被傻猴頭指著鼻子訓斥一番,不知怎么的,心里的y霾在見到傻里傻氣的傻猴頭之時便都一掃而空了。

藍衣少年咧嘴一笑,即刻恢復平日的自己就像傻猴頭似的總是那么快樂,蹦蹦噠噠的就進了來:「猴爺別生氣啊,歌兒這不拿來好東西孝敬您了么~~嘿嘿。」

月歌說著拉著蠢猴頭就坐到了床邊,然後從懷里掏出一個油紙包,水蜜桃的味道瞬間就充斥滿屋。

傻猴頭雙眼冒紅光,不等月歌說話一把伸出猴爪子就奪了過來:「桃子?你給我買桃子了?嘿嘿~~」

「好吃么?」月歌笑眯眯。

「好吃,猴爺我喜歡~嘿嘿~~真好吃。」傻猴頭吃的滿嘴都是糕點的渣滓,似乎吃的急了嗆得他嘴巴里半塊還沒咽進肚子里的蜜桃糕全數噴到了月歌的嘴角上。

呃……月歌簡直無語了,他搖搖頭道:「美猴王沒人和你搶,慢些吃,我去倒水來。」月歌朝著圓桌走過去,然後提起茶壺給傻猴頭倒了一杯水回來:「喏。」

傻猴頭沒了命的一仰脖就把月歌給他倒的茶水都喝光了,然後他眯起眼睛忽然曖昧道:「歌兒比月兒對我好~嘿嘿。」

嗯?月歌一怔,隨即搖頭挖苦道:「是呀,只可惜歌兒我還是入不了您猴爺的眼~~」

「入的了入的了,只要你以後天天給猴爺買蜜桃糕就入的了,嘿嘿~~呀,太陽下山了,我要去找我的月兒了~~~」傻猴頭故意把手中拿半包被油紙包著的蜜桃糕隨便的往床鋪上一丟就急急地跑了出去,在月歌看不見的角度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邪肆的壞笑。

果然,月歌的目光不禁被傻猴頭丟棄在床鋪上的半包蜜桃糕所吸引,力氣摔的過了勁,油紙包里的蜜桃糕有的從里面滾了出來,有的碎裂開來,宛如垃圾一般的被猴頭棄在這里,月歌的心里忽然很是不舒服。

他扭頭朝著屋外對面的房檐上望去,傻猴頭就像石猴一般坐在廊檐上痴迷遙望遠方,心里微堵,月歌提步上前坐在床沿,伸手把散落在床鋪上的蜜桃糕一一撿起重新包進油紙里,然後給傻猴頭放在了他的枕邊。

然後他點燃燭火在桌前坐下,又從懷里掏出那把鐵g,想來想去還是先把上面的銹跡去除才好看看怎樣裝飾才好看。

上面的銹跡很難除去,月歌花了半宿的時間才清理干凈,這才發現原來銹跡的下面是一層暗紅色的漆,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棒子的棒鞘,當他以後那顆烏突突的小石子是百年凝結的死塵埃時,他一頓用小刀往下撬,然後難堪扭曲的小石子找到滑道口往旁邊錯了開來,整個棒鞘就呈現出來,月歌驚訝,忙的拔下棒鞘,屋內登時金光閃現,手中的棒子金光燦燦,兩端更是有價值不菲的紅藍相間的寶石鑲嵌。

月歌欣喜若狂,忙又把金棒子塞進棒鞘捂在懷中,他想來想去覺得傻猴頭太傻了,很容易上當受騙,若是這個棒子給他要是遇見歹人一定會被其騙走。

到底要怎樣才會不被騙走呢?月歌想著想著就到了天明,傻猴頭一進屋就看見他懷里捂著的金棒子,一臉好奇的湊過來大聲囔囔:「那是什么?你懷里藏的是什么寶貝?趕快給本猴爺交出來~」他總是這樣,只要在求月歌的時候才會喚他歌兒。

「不要搶,這本來就是要送給你的~」月歌忙的說道,但還是被手疾的傻猴頭在他懷中把金箍棒拽了出去。

「給猴爺我的干嘛還抱的這么緊?你是不是反悔了不舍得了?」猴眼瞪得老大。

「我只是想要怎么令人一看就知道這個是你的~」月歌一臉的無奈還困的要死。

「那還不簡單,只要在這上面刻上猴爺我的大名不就成了?」傻猴頭這次聰明的一語道破天機。

月歌拍頭叫道:「對哦,我怎么沒有想到呢?呵呵。」

「哼,你個凡夫俗子怎么能有猴爺我聰明?」傻猴頭抱著那金棒子在月歌身旁坐了下來。

「等等,我去拿刻刀和筆墨來~」月歌眉開眼笑,不一會他就將這幾樣東西拿了來。

「就直接刻嘛,干嘛還要費一遍事寫上字?」傻猴頭笨笨的抓著自己急躁的猴毛。

「那怎么成?要是可不好豈不是瞎了?」月歌將那金棒子平放在桌面,然後扭頭問他:「你的大名是什么?」

「大名?」傻猴頭一臉呆樣。

「對啊,比如我姓月單字一個歌,那你呢?叫什么寶?」月歌耐心的為傻猴頭解釋著。

猴頭白眼一臉不屑:「誰說猴爺的名字是小寶?那是猴爺的r名~」這倒是要月歌驚訝不已,在聽傻猴頭洋洋得意的道:「你可給猴爺我記好了,猴爺我姓夜名螣」

「夜螣?」月歌倍感意外,竟沒想到這傻猴竟會有一如此霸氣之名,忽然就想起了巨鯊的萬腦匯,心中也不禁酸澀起來,想必如果這傻猴頭沒有被巨鯊吸腦,定會是一方霸主吧?不過現在這樣也好,起碼在他心里全是快樂,多愁善感的月歌已經認准了這傻猴頭就是被巨鯊吸了腦。他勾唇清淺一笑又說:「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怎么寫么?然後我幫你刻上去。」

結果傻猴頭似乎真的忘記自己的名字是哪兩個字了,月歌挑出了許多的夜字音和疼字音的字來要傻猴頭認,最後傻猴頭竟然挑出夜晚的夜和螣的螣來做他的名字,雖然月歌覺得應該不對可傻猴頭一再堅持他便也沒有在爭執下去。

「你最後不要忘了在下面再寫一排小字,就寫上月歌贈心,這樣叫雙重保險嘿嘿。」

月歌覺得傻猴頭說的有道理,不過那個心字著實要他為難,對此傻猴頭解說:「心乃心意,要孝敬猴爺必要一片赤誠,為了寫到上面工整清晰押韻就要這么寫。

月歌又想了想覺得其實也沒有什么,只要這傻猴頭高興就好了,便真的按照傻猴頭說的先手把手的握著傻猴頭的手在那金棒子寫下字跡,然後又手把手的握刀刻字。

「猴爺我想給你這個棒棒起個名字,你快點幫我來想想。「傻猴頭突兀的就扭頭就月歌說,那一臉的猴毛軟軟地扎在月歌的唇角側頰,還真是癢得很,定睛一看,傻猴頭眼中一片烏黑晶亮,長久以來這才發覺原來傻猴頭竟然有雙如此魅惑人心的重瞳。

03卷:蛇我其誰205漿糊

傻猴頭被月歌看得蹙起眉頭,他突然大叫大囔道:「要死了要死了,你在看什么?你你你……」

見傻猴頭那一副好像誰要強暴他的死樣子,月歌直翻白眼,知道自己剛剛有些失態,盯著人家的眼睛看好久,可這傻猴頭也不至於這么誇張吧?月歌唏噓一口氣道:「起個名字呀?你想要怎樣的感覺的?霸氣一點的還是溫婉一些的?」

傻猴頭一臉溫馨,甜甜地說:「猴爺我才不管霸氣溫婉呢,反正必須得有個月字,嘿嘿~~~」其實早就想好了,此物就叫疼月,就看看自己是不是和你心有靈犀。

月字?月歌一愣,有那么一秒鍾他想到了自己的名字,而後他自嘲的咧嘴一笑,月是月亮的月,傻猴頭的月亮女神。

「要死了要死了,你在笑什么?喂喂喂,本猴爺要你取名字呢,你傻笑個p啊????」傻猴頭橫眉豎目。

月歌抬起頭看看身側的傻猴頭,半晌他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不如各取一個字好了,螣月如何?」

「疼月?」傻猴頭抓耳撓腮,泛著白眼在冥想,一會點點頭一會搖搖頭的,眼珠子上下左右移動個不停,最後似乎想通了才咧嘴嘿嘿一笑拍手叫好:「好好好,疼月好疼月好,疼愛月,就這個就這個,猴爺我喜歡,嘎嘎。」

「真的好,真的好,呵呵~~~」月歌覺得自己笑的有點苦澀,也許是太困了的緣故吧。

「猴爺我要摟著我的疼月睡大覺,哇哈哈~~~」傻猴頭說著就抓起疼月跳xx鋪,連衣服也不脫就往干凈整潔的床榻上躺:「喂喂喂好奇怪呀,你今兒怎么會白天睡大覺呀?」

月歌嘆氣沒有回答傻猴頭的問話而是另外對他說:「美猴王,你應該把衣服脫掉再上床的~」月歌一面打著哈欠一面坐在了床沿邊彎腰脫腳上的鞋子。

「為什么啊?」傻猴頭裝傻充愣。

「因為xx睡覺才衛生,床鋪很干凈是要貼近肌膚的,外衣在外面一天了會沾染灰塵。」月歌說著開始脫自己的外衫。

「哦,這樣啊~」砰的一股子棕色的煙霧升起,等月歌回身上床的時候,傻猴頭已經幻化人形且赤身l體的躺在里側。

「你。」月歌無語。

「我什么我?你為什么不脫光光?你竟然敢欺騙猴爺我???」傻猴頭急了,騰的一下子坐了起來怒視著月歌:「你自己都不衛生穿著衣服睡大覺,你這個騙子騙子~~」

「哎~~」月歌被傻猴頭吵的一個腦袋兩個大,他困極了實在不願再為傻猴頭細細解釋,便自顧自的掀開被子躺下睡了。

傻猴頭不干,不停的在他耳邊哇哇:「不行不行,你不可以穿著衣服睡的,趕快也給本猴爺脫掉,這樣大家才公平,快脫快脫啦~~~不然不許你躺在床上睡,脫掉脫掉。」傻猴頭不但動嘴還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