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部分(1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189 字 2021-01-18

「干什么?你說我這一掌劈到你的腦袋上他會如何啊?啊哈哈哈哈哈……」狸妃笑的猖狂:「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原來一切得來的竟是這般簡單,早知道……」狐狸精加重語氣,意義明了,早知道她就沒必要這么大費周章的來對付妖力強大的夜疼了,直接抓住月歌就好了嘛,哈哈~

月歌聰明,他知道狸妃根本不是來看夜的,根本就是來給他下馬威的,果然,狸妃又開了口:」獸尊,你是個聰明人,哈哈哈哈哈「狐狸大笑著離去。

狸妃走後月歌急忙地返回了金殿,這里很安全,他知道只要呆在這里就一定會很安全,但是他坐立不安,他在思索著已經發生過的每一件事情,更深露重,他仍舊思緒不寧。

猛的月歌忽然異想天開,把那串石珠拿出來會不會就沒事了?於是他賊頭賊腦的看了半,見殿外無人,確定沒有危險之後就悄悄地溜了出去,他不敢在殿中,因為隨時可能會被爹爹和顓帝撞見,所以他一溜煙的跑進一曲徑通幽處,見四下無人後便解開褲帶跪趴在地面伸手進自己的後x之中挖弄,心急如焚的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因為擔心強暴了他的蛇妖做這種羞恥之事。

石珠已經落得太深了,無論月歌怎么挖弄根本都夠不到底,而且石珠滑溜溜,指尖一碰它就來回亂轉,腸道便會緊張的收縮起來,一股子怪異的感覺就會縈繞心頭。

」你在干嘛?「夜燃的聲音突兀暴起,月歌驚得差點沒跳了起來,他慌慌張張的爬起來提褲子,掉頭就跑。

見月歌這般害羞,夜燃忽然明了:「哦~我知道了,你不想連累夜這珠子夜得是施法者自行取出,法力才會自動解除,否則你取出來根本無用,而且你自己也取不出來。」

月歌被夜燃撞見羞愧難當,頭夜不回的就跑掉了,他足足在金殿里又憋了三天,告訴妖婢如果夜燃出來了堅決給他回絕說不見。

這一天傳來夜醒來的喜訊,按耐不住的月歌又去了雪月崖,結果蛇妖卻把他氣個半死。

「怎么?」夜滿眼的戲謔:「想我了?」月歌斜眼,徑直看見蛇妖放在床邊的疼月,上面赫然刻著月歌贈心四個大字,著實令他雙頰緋紅起來。

不找到何時,夜已然來到他身後將他緊緊摟在懷中,月歌剛欲掙扎,夜開口說:「不是來歸還石珠的么?呵呵,是的話就自己脫了褲子趴在床上崛起p股來。」

月歌揮手就是一拳,手腕卻被夜死死捏住,少年恨得咬牙切齒,一臉的凶神惡煞。

「還完就兩清,從此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夜語調冷漠,令月歌感到心寒,倔強的少年瞪了又瞪,覺得也是該做個了結的時候了,自己的心都飛了,在這樣下去一定會發瘋的,他憤恨的解開自己的褲帶撩起衣袍的下擺便跪趴在夜的床上,後面羞恥的為蛇妖崛起他暴露在空氣中的p股,可是他等來的是一場昏天暗地的情事,夜深入他身體的手指宛如靈蛇一般的靈活,不多時便要他忍禁不住的吟唱起來,最後更是不知自己何時被抱坐在了蛇妖的雙邊之上,痛的他欲生欲死卻也飄飄欲仙。

完事之後,蛇妖竟然對他冷哼道:「滾回你的金殿,不要拖我的後腿。」

月歌羞憤的要命,不成想一陣雲情雨意之後換來蛇妖這般的言詞。他揚手扇了蛇妖一個耳光便憤怒的跑出了雪月崖。

越是恨越是終日腦袋里都裝著夜的事情,胡思亂想煩惱著他,這令月歌自我厭惡和懊惱。

沒過幾天月歌就聽說顓帝派遣夜和夜燃同時出去抓在地界作威作福的采花大盜,就是他們當初來獸境之前在路上聽聞的那件奇聞,專門j殺雄性妖物的采花大盜。

先抓到采花大盜者將記頭等功一件,若是兩位王子誰先積滿十件功勛便可有入獸境東獸之宮的權利。

這便更要月歌提心吊膽,相比狸妃絕對不會坐以待斃,月歌想來想去還是開口問了顓帝,問他夜燃是否還有一個親哥哥,顓帝手捋長須問他:「你確定要聽?」

「我確定!」月歌答道。

「你多一道記憶就自然會少一道記憶,你可還要聽?」顓帝笑的有些狡猾,沒人知道她心里打著什么鬼主意。

「我要!」月歌堅持。

於是顓帝大手一揮,當年之事一清二楚的呈現在月歌的眼前,聲情並茂,可歌可泣,悲慘至極,原來當年顓帝下旨,但凡先誕下王子的妃子便為獸後,且長子有優先繼承顓帝之資,靈妃向來與世無爭,但還是造化弄人,她竟與狡詐歹毒的狸妃同時產子,狸妃心胸狹隘,決不允許有半點威脅在自己眼前,所以才上演了狸貓換太子那一說,顓帝為抓狸妃的把柄,只得先把靈妃打入冷宮,隨後他用同樣的方式調換了狸妃之子,並且驅動萬惡的法咒,有朝一日要得便得雙子,要失就兩次一塊失去,也算是對得起被冤的靈妃。

「燃不是狸妃之子?」看到這里月歌大驚失色。

「是。」顓帝答

「夜火才是狸妃之子?」那條獨角蛇么?

「是」顓帝又答。

「父王可不可以答應我若是夜火回來也不要燃知道這事?」月歌求。

「吾不會親口對他說。」顓帝道:「你可還想要夜火回來?」

月歌想了想十分確定說:「要。」

「吾答應你便是。」顓帝語調輕柔,卻仍舊掩飾不住那一臉的威嚴。

03卷:蛇我其誰212雙子

月歌並不知曉獨角蛇妖夜火其實一直被顓帝囚禁在獸牢之中,當衍橫的眼睛對上夜的眼睛之時,顓帝就已經感應到自己的兩子現世了,他意外,竟然兩個孩子都沒有早年夭折,不過他沒有擔心,也沒有用心,既然封印解除,遲早這兩個孩子會找到獸境來的,平靜了幾百年的獸境到時候一定會很熱鬧,然而夜火這個孩子來的還不是時候,夜太弱了。

顓帝想借刀殺人,夜燃是最後一顆棋子,當一切浮出水面之後,這個敦厚的孩子他將失去他原本擁有的一切,他將會看見狸妃丑惡的嘴臉,他將痛恨取代了他崇高地位的夜火,恨吧、恨吧、就讓你心中的那團恨火可以滔天,然後化身一只罪惡的魔獸撕碎你的理智去懲罰那些曾經傷害過欺騙過你的人,哈哈哈哈。

最後,這幫跳梁小丑都會消失,歌兒,歌兒,呵呵吾的歌兒你就是這獸境之主,你就是地界之神,哈哈哈哈。

一切都在顓帝的掌控下井井有條的進行著,狸妃尋回了她的親子夜火,聰明狡猾的女人知道是月歌幫了她,否則顓帝不可能要她如願的,但是她不會感謝月歌。

十日後,傳回消息,二王子夜燃擒得采花大盜,那是自水葬台里偷跑出來的j蟲,但與眾不同之處是那是一顆同性戀j子?????旁觀月歌糾結著眉毛對身旁的蛇男驚嘆道。

「所以,他專門j殺雄性妖物!」蛇男攬著他的紅頭繩輕聲道,聽的月歌全身起j皮疙瘩,覺得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

「真是基情燃燒的時代啊……」月歌感嘆道。

「還精花四s呢……」蛇男不屑。

旁觀月歌白眼:「嗚~~蠢蛇,我有些不舒服,一會覺得冷一會覺得熱……還很困呢……」的確,旁觀月歌這兩日的精神狀態欠佳,睡著的時候比醒著的時候要多:「蠢蛇?咱們是意識,意識也會生病么?」

「都說罪惡的靈魂,你說靈魂有罪么?」蛇男親了親旁觀月歌的腦門。

「靈魂有罪,意識就得有病嗎,這都哪跟哪啊?」旁觀月歌翻了個大白眼後又狐疑的問道:「哎蠢蛇~我咱們覺得咱們都被顓帝給耍了呢?他咱們老用那種眼神看我啊?難不成你爸想效仿唐明皇啊?」

蛇男誇了旁邊的月歌鼻子以下挖苦道:「那你是楊貴妃么?」

「無聊~」旁觀月歌繼續翻白眼:「我是說真的呢~~現在看來形勢很嚴峻啊……」

「嗯…你猜到了結局么?」蛇男柔聲問道,又在旁觀月歌的耳垂上吻了吻。

「八九不離十了…」旁觀月歌嘆息:「魚死網破、你死我活、玉石俱焚、同歸於盡,我點評的精辟不?」小男人眨眨眼。

「很精、很p,嘻嘻」蛇男呲牙,月歌隨即提高警惕,進入戰斗狀態。

「好了,不鬧了,你乏了就睡一會兒……回頭我講給你聽都發生了什么……」蛇男說著抱著旁觀月歌就坐了下來,把小男人拉近自己的懷里,紅已經開始出現症狀了,看來時空之門又要開啟了,許是不久之後便能回去了。

當夜燃興高采烈的回來後一切都變了,他所得到的功勛全部被移到了莫名其妙就冒出來的夜火身上,然後他被狸妃棄若敝屣,被迫騰出風花崖給夜火住,他則屈居於次於風花雪月的望星樓,夜燃百思不得其解,為何自己的親大哥回來了一切就變了?母妃對他也變了,把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讓給了大哥,這些他不會計較,畢竟大哥與母妃失散這么些年,現在母妃對他這樣也算是補償,可是母妃的態度令夜燃難過,心中多少有些小小的失落。

而整個獸境之中還能想起來他的也就只有月歌一個人了,這日他如往常那般憑欄而靠唉聲嘆氣,沒了往昔的飛揚跳脫。

出神之際,一把熟悉的聲音飄來:「燃,我們出去玩吧……」月歌對他笑。

「你在可憐我么?」夜燃皺眉問道,外面的流言蜚語他不是沒有耳聞,吧唧他的人自然少之又少,其實根本就沒有了。

「我為什么要可憐你?」月歌在裝傻充愣:「你很看重些名利?你很想做這獸境之主么?」

「我」夜燃若有所思:「我只是心里不痛快。」

「行了,你在怎么瞎想夜還是不痛快,快來,我們出去玩……」月歌湊過來拉起夜燃的手臂就往外跑。

「沒心情。」夜燃悶悶道,出去?多沒面子啊?現在整個獸境里都在謠傳他失寵了。

「哎呀你能不能不這么掃興啊?」月歌挑眉。

「你喜歡誰?」沒頭沒腦的,夜燃問了月歌這么一句,他又不是瞎子,他看得出自己的親大哥夜火似乎也很喜歡月歌:「是我大哥還是夜?」

月歌一愣後他擠眉弄眼道:「我喜歡你!哈哈,走啦走啦」逗弄著夜燃的月歌猛的一回頭就撞進一個懷抱中,他抬頭,竟然是獨角夜火。

只見夜火冷著一張臉毫無表情,可是眼睛里卻又東西在流淌,似乎是聽見了月歌剛才的那句話,他什么也沒說扯住月歌的手腕就將他往外拉。

「喂你干什么?放開,放開我!」月歌大吼大叫,最後的結局是夜火大打出手的夜燃被狸妃用狐刑伺候,打得他遍體鱗傷幾乎奄奄一息。

夜燃很痛沒有落淚,他仍舊倔強的望向昔日百般寵愛自己的母妃顫聲道:「母妃你偏心,大哥回來了你就不疼燃兒了么?為什么為什么?大哥他欺負歌兒我又什么錯?我又什么錯?」

啪就是一無情的耳光,狸妃高高在上,狠絕毒辣:「燃兒記著,以後你大哥想要的你絕不許與之爭搶更不許忤逆與他懂么?」

夜燃憤恨地瞪向一旁冷眼旁觀的夜火又望向狸妃:「母妃?燃兒夜是你的孩兒啊,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啊?手心是r手背也是r啊……」

「夠了,給我閉嘴,來人啊,把這個孽子給我抬回望星樓禁足一月不得他踏出半步,否則你們提頭來見。」狐妃一聲喝令,隨即便有狐族妖奴上前粗魯的拉起夜燃退了下去,全然不顧夜燃那凄厲的哀嚎嘶吼之聲。

轉眼,狸妃換上了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她款款來到夜火的面前道:「火兒,夜了,你回去休息吧……呵呵」狐狸精的眼珠轉來轉去,既然顓帝如此寵愛月歌,若是能把月歌收為己用豈不是坐享齊人之福?她看得出火兒似乎對那月歌也很有意思,那不如……呵呵。

夜火與狸妃並不親近,這令狸妃很懊惱,可畢竟這是她唯一的孩子,生疏夜是分隔多年所造成,她相信時間一久就會好的,果然自己這個冷面的親子轉身便走,一臉的淡漠。

夜火風月崖的寢殿內,月歌被剝的精光五花大綁在軟榻之上,狸妃所為,不過她的如意算盤被夜生生破壞。

此刻夜冷眼斜視著正對他瞪眼的月歌,滿眼的戲謔一嘴的玩味:「求我,我就帶你走。」月歌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氣的他想撲倒夜把他吞了,夜挑眉:「或者你想留下來被夜火享用?我的主人?呵呵……」

月歌咬牙切齒,自從知道了傻猴頭是夜假扮的後他如同以前那般沒在開口和他說過一句話,不說話只是自己過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蛇妖太欺負人。

「不說話?」夜猛的一把捏住了月歌的下巴怒吼道:「下賤!」夜怒視月歌,該死的倔強只會要你成為夜火的腹中餐,或者,你很期待這樣的事情發生?夜並未自我檢討,為何他從來都不會和顏悅色的與月歌交流,為何總是說話帶刺的挑這個性子剛烈的少年。

月歌對著夜的眼睛,同樣的夜也對著月歌的眼,彼此的眼波在流轉,回想在腦中的也許是在水下地宮的那段快樂日子,可是他們誰也沒有說出口,就這么一直別扭著,死要面子活受罪。

夜暴怒,一把甩開月歌的臉掉頭就走,月歌的心涼了半截,他知道的,如果待會夜火回來了會發生什么,可是他認為蛇妖不會看著那樣的事情發生的,可是他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了蛇妖還在戲謔他,他氣,氣他也氣自己,但……更多的是痛苦,理不清的情絲嘞得他窒息,眼淚是苦澀的。

當蛇妖走出去的那一瞬他後悔了,他後悔自己剛才沒有開口要他帶他走,望著蛇妖離去的背影他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他一遍遍的勸誡自己放下尊嚴,終於……他鼓起勇氣要開口的時候,蛇妖的身影被徹底淹沒在黑暗中,一切都已經晚了,蛇妖真的棄他不顧,曾經的點點滴滴就像易碎的氣泡,美麗之後便會消亡,經不起任何的風吹雨淋。

兩行清淚落下,痛恨,痛恨自己這顆動搖的心,也不過是自作多情而已。

03卷:蛇我其誰213荷塘

門外有異動,月歌感應得出,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向他靠來,他驚駭的瞪大眼眸,一道虹影破空而來,哈~蛇妖去而復返,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眸子閃爍著喜極而泣的幽光,淚花停在眼角,那樣子好像一只迷路的小羊羔,萌態十足。

蛇妖凶神惡煞,黑著一張臉將赤身l體的月歌擄走,他們沒有回他的雪月崖,而是一路往曲徑通幽之處乘雲駕霧的飛行著。

不知何時,月歌竟然是騎在一條巨大如斯的紅蟒之上,蛇妖通體幽紅,中間從頭到腳嵌著一排水銀色的甲片,極光閃爍,耀眼奪目,蛇妖的背脊之上緩緩生出一對透明羽翼,上面有七彩紋路,神光離合玲瓏剔透。

轟隆隆,沉雷滾動,震耳欲聾,天幕隨即被粉色的雷閃撕扯開來,須臾,疾雨暴風鋪天蓋地而來,嘩啦啦把赤l的月歌澆了個落湯j,忽悠一下,月歌險些從蛇妖的身上晃點下去,驚得他急急趴在蛇背之上且用自己的雙手緊緊攬住蛇妖的脖頸,忽然鼻端清香盈鼻,只見蛇妖急速朝著下方那一片蓮葉稠迭的河池飛速下落。

啪嗒,蛇尾抽落一片荷花葉,不偏不倚正巧落在月歌的頭頂,月歌眼尖手快當即伸手接住了那大到可以當做油傘避雨的荷花葉。

蛇妖飛行的速度仍舊很快,他馱著月歌在荷花池中穿梭,一片青蔥之間那一抹頎長的紅影很是亮眼,在荷葉間忽隱忽現。

月歌頑皮,見蛇妖給他以荷葉為傘,他便也順手扯下一朵盛開的荷花c在了蛇妖的耳鬢處的蛇鱗下,蛇妖似乎不悅,猛地搖頭將那一朵粉色的大荷花甩落,可是月歌還會伸手扯下一旁的荷花重新c在他的頭頂,如此反復,最後惹惱了蛇妖,他不再顧忌那滂沱大雨,直挺挺從荷葉間鑽出一飛沖天。

可是…………這個該死的臭小孩,是什么時候順手拔下的蓮藕?蛇妖翻著白眼看著月歌有一下沒一下敲打在他蛇頭上的那截生蓮藕。

回頭瞪他,月歌則心虛的馬上背過手去,然後佯裝著東張西望起來,蛇妖一味的瞪著月歌,須臾月歌也被他瞪得不自然起來,他扭過頭看看蛇妖,始終冷著一張臉,雨水沖刷著蛇妖的身前腳下,可是那雙蛇眼在雨中仍舊黑如點漆,明亮至極。

月歌不知為何會把自己撐在頭頂的花荷葉伸手移到了蛇妖的腦頂去為他遮風擋雨,蛇男瞪他,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嗚~」月歌赤l的背脊被蛇尾狠狠推了一下,拿著荷葉的他一下子就羌到了蛇妖的脖頸處,始終舉著的荷葉便將一人一蛇的腦袋一塊遮擋在身下,可是蛇男還在看他,月歌漲紅了臉,蛇妖這才扭過頭去,而月歌則趴在蛇頭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任由蛇妖在狂風暴雨中載著他翻雲覆雨。

月歌不知道它們還在不在九龍城中,雨下得太大了,蛇妖怕他受不住最後胡亂的尋找著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所以他們便尋到了這處岩d。

月歌的全身都濕透了,一頭青絲更是濕漉漉的,他側著身子靠在岩d的一角,他沒有穿衣服有些羞窘。

忽然覺得有什么尖刺的東西在撥弄著他雙腿之間的r球,月歌低頭去看,竟是蛇妖的蛇尾,他羞憤至極,想要拒絕蛇妖輕浮的挑逗,可最後還是被蛇妖緊緊桎梏在懷中。

不知什么時候,蛇妖變成了人身,岩d中滿地的紅色甲片,熠熠生輝,閃閃發光,身子一清,月歌覺得他被蛇妖丟進一堆柔軟之中,冰冰涼涼的,綿軟無骨奇異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