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部分(1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154 字 2021-01-18

月歌快速的掃了一眼一樓的客廳和各個房間沒有發現異常,然後他點著腳尖賊頭賊腦的上了小樓梯。

果然,才一拐上走廊便聽見了衍橫粗魯的聲音自二樓的某個房間內傳來:「啊~~~~~啊~~~伊米伊米伊米啊啊啊~~~~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啊??啊啊啊~~~~」

暈死,衍橫這幾聲的雄性低吼聽的月歌直發毛,用腳後跟都想到了衍橫s精了,忽然覺得很尷尬,更覺得無趣,當即轉身就要偷偷離去,可是一想到蠢蛇說的話,月歌就覺得衍橫真是個混蛋,明明已經被伊米俘虜了還不肯承認,竟然還在這里厚著臉皮渾水摸魚,不行,太可恨了,今天非要給衍橫叫開不可。

「啊~~衍橫~衍橫我是伊米啊~~~嗚~~~」伊米的聲音透著疲憊。

「啊我不想上你我不想上你的~~啊~我的怎么會在你的里面?啊?????我啊~~」隨後一陣洶涌澎湃的激烈撞擊聲淹沒了衍橫的瘋癲。

呃,在門外偷聽的月歌越發覺得衍橫腹黑的要死,這么不要臉的事情他也能做的出來,還為什么他的下面在伊米的里面?這絕對是故意的,是故意羞辱伊米才說的,可惡。

於是,嫌出p的月小受在人家卧室門外噤鼻子瞪眼睛了好幾個回合,雙手一會握緊一會攤開,一會碎罵一會腹誹,不知不覺就連咒罵衍橫的節奏都隨著人家xo的頻率來。

哎呀伊米你笨啊,你怎么可以這么慣著他,反擊啊,反抗啊~他根本就沒病,他裝的呢,就是在博得你的同情,就是想那個你啦,哎呀呀~~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小月?」走出卧室的伊米驚訝的囈語出來,隨即就紅了臉,想他應該是聽到他和衍橫在卧房里的事情了吧?

而緊隨著伊米追出來的衍橫,那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想要表白的,結果卻意外的撞上了月歌,什么海誓什么山盟的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衍橫眼角抽跳,恨月歌來的不是時候,隨即一咬牙一跺腳,狠心的一腳將伊米踢倒,然後再次壓了上去胡言亂語起來:「啊~~啊~~伊米伊米,我不想這樣的,可我的手停不下來,是它自己要xx你的,和我無關啊~和我無關,我也不要親你,是嘴自己就親了過去的,啊天啊~~~誰來救救我啊~怎么會這樣,啊~~我、我要c進去了啊~~~~~」

月歌白眼,真是受不了衍橫,不過,不得不說這mj的一哥演技了得啊,真是惟妙惟肖啊,就算真的神經病來了都比不上他瘋癲呢。

月歌眨眼,他清楚的看清楚伊米臉上的情潮,只見他羞窘的不得了,哎呀我擦,月歌恍然大悟,沒准這倆人早已經形成了一種模式,或者說是一種口味一種調調,正所謂的s——m情趣?????

月歌咕噥一口,重新快速的上下打量一番受虐的伊米和施暴的衍橫,絕對的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暈死,崩潰了,那他這會兒在這里呆著算個啥啊?這不是破壞了人倆的好事了么?

還沒等月歌開口,便聽伊米軟著聲音說:「小、小月拜托你先到樓下等我一會,我、我給他看完病馬上就下去。」

看病?月歌一愣,隨後領悟著真諦,忙的應道:「哦呵呵,那什么你給他慢慢看,慢慢看,其實我也沒什么事,就是順便路過,啊哈哈我忽然想起來我車子沒加油,那什么,我先走了,回頭通電話啊~啊哈哈,好好給他看,拜拜~~~」月歌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尷尬至極,急忙一溜煙逃離了伊米家。

於是,月小受不知怎么的就把車子開到了妖精聚焦地的附近,他坐在車子里搖下車窗,遠遠地仰頭坐在車中往夜螣的高層辦公室看了上去,幾凈的玻璃窗上折s著午後的陽光,好像塗了一層碎金,甚是耀眼。

此刻,蠢蛇——自己的男人就坐在里面呢,月歌眯起眼,自己在腦中勾勒著蠢蛇埋頭工作時的樣子,那一定很有味道,足以吸引每一個路過他房門外的人駐足欣賞。

真是越想越覺得滿足,蠢蛇是他的,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呵呵~~幸福的味道甜甜地化開,點點縈繞在月歌的鼻尖,就仿佛他真的能夠聞到幸福的味道一樣。

回首過去,看看來時的路,原來他已經和蠢蛇風風雨雨走過了整整四個年頭,二十四,二十八,二十四、二十八,呵呵~原來他已經快要奔三了。

月歌觸景傷情,竟感慨的差點落下淚來,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月歌摸出了電話給遠在巴黎的小姑君華打了一通電話,無非是一些家長里短噓寒問暖,時而說的心情低落時而說的心情歡愉,總之兩廂都對彼此傳達了深深的思念之情,最後還和麥森聊了一會兒後才最終結束通話。

與小姑聊了一通後開竅了,月歌決定下車上樓去找夜螣,怎么知道打開車門的他才邁出一條腿,小草與夜螣就有說有笑的一起並肩而行,且一塊上了一部車子揚長而去了,月歌保持著一腳車上一腳車下的動作半天沒反應,直到愣住的他回神後才悻悻的坐回車子里。

他關上車門,搖下車窗開始深思起來,現在這個狀態不行啊,無時無刻不想著蠢蛇,動不動就吃醋吃的要死人,好像蠢蛇現在是他生命的一切,一會看不見就想,即便再怎么不願意承認可這也是事實,怎么辦?月歌忽然想到了葛優主演的電影《手機》,里面有一段最經典,那就是所謂的審美疲勞,不,不不不,自己可不要待在家里做黃臉男,自己可不能要蠢蛇審美疲勞,自己應該一如既往的花枝招展,所以奶爸又怎樣?奶爸也瘋狂呀!!!!

於是,當應酬之後回到家里的夜螣返回家中之時,他簡直認為自己走錯了地方,月小愛還真是能鬧騰,他竟然把祖屋徹底的改頭換面,客廳弄的像水族館,四角擺放著投影燈,把波光粼粼的海水浪花,投影到四周的牆壁和天花板上,要人盡情享受心靈的spa。

所以小老九才會咯咯笑著一個勁的往牆壁上撲,口齒不清的說自己是一條水蛇,呃,這個……

走進卧室再看,真是與客廳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搞得好像戶外探d似的,竟然把大床豎起來靠在牆壁上,夜螣崩潰,難道要站著睡覺?

放眼看去,整個卧房都黑乎乎的,還有錯落的假山石塊,一地的枯葉道具,滿天棚結著絲網,上面還吊著貓頭鷹什么的,再看月歌,穿的好像山頂d人在他面前拿個大叉子就突兀的蹦了出來。

「嘿嘿,蠢蛇~~~怎么樣啊?」月歌咧嘴傻笑著:「是不是很有情調,覺得別有一番風情?」

「紅~你這是在干嘛?怎么穿成這個樣子?化妝舞會么?」夜螣不解風情。

「什么啊?你真沒品味,我這不是怕你整日看著一樣的裝潢覺得乏味所以做下改變嘛,怎么樣?喜不喜歡現在的這種感覺?」月歌心花怒放,甚是滿意自己的傑作。

「哦這樣啊?」蛇男眯眼:「那個紅,其實我覺得你要是能來點什么制服誘惑啊,角色扮演啥的就更有味道了,嘿嘿,嘿嘿嘿~~~」

「不錯,你的建議很好,我會考慮接受的!」意外啊,月小愛竟然沒有謾罵蛇男流氓,所以,蛇男順桿往上爬。

「啊?那要不要我再給你點具體的建議啊?」蛇男急忙拉著坐在床上,結果忘記了床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上,兩個人摔個結實。

然後他們的對話是站在床上開始的,真實蛇男還真是不太習慣,這靠在床上和貼在牆壁上到底有何分別?

「來啊說說看你都有什么具體的建議?」月歌扭頭問道。

「你別扮山頂d人啊紅~不如穿點粉紅系的護士裙?女仆裝?哈哈,蕾絲透明的也成啊,哈哈哈~」蛇男眉飛色舞的在腦中勾勒起月歌扮成這些角色的樣子來。

「哦,到也行,那你說說我們的卧室裝潢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哎呀,真是破天荒的,紅竟然還沒生氣。

「卧室啊?你可以按個刑架,再不來個秋千?然後什么皮鞭啊,腳銬手銬啊,老虎凳啊哈哈哈~什么都可以。」蛇男繼續暢想。

「你和別人玩過了?」月歌忽然冷著臉斜眼問道。

「什么?」蛇男狐疑。

「你剛才說的那些!」臉色黑暗。

「沒、我真的沒,好嘛好嘛我向你坦白,其實想和你試試,嘿嘿,嘿嘿~」

月歌斜眼凝視蛇男,半晌柔聲道:「這個、也可以考慮!」

「啊哈?」蛇男發出驚嘆,看來今天天上下紅雨了。

番外卷:010四個選擇

可惜呀可惜,驚嘆歸驚嘆,月小受還真是完全按照夜螣所想的來做,是制服也穿了,蕾絲也戴了,整晚整晚,每時每刻的都在勾引著蛇男,把蛇男刺激的直噴鼻血下身壯大,然後月小受就撒手走人了?這叫什么?這叫赤果果的挑逗,只做你吃不到的酸葡萄,不做被你吃過說呸,原來這葡萄這難吃。

月歌可是為了他的愛情做足了功課,他開始變著花樣的勾引蛇男,但還要最後可以全身而退,他就算不把家里的家具位置大變動,每日也會換換不同顏色的床單、窗簾,把卧室與客廳中的鮮花換換位置,而他自己則比萬眾矚目的天王巨星還要閃亮,就連做飯都穿的一絲不苟,小頭發給你打理的超級搶眼,今天把指甲給你染成黑色的,明日就給你換成紅色,今天還是個中國人明天就成了剛果人,上午還是帥小伙下午就成了菲律賓女佣,這天天搞的夜螣一個腦袋有兩個大,不知道月歌到底在搞個啥。

於是,這晚實在不踏實的蛇男一把扯住像個花蝴蝶似的月歌將他拉到床上黑著臉質問著:「紅?你、你回答我,你老實說,你、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和別人胡搞了?」我都注意你很久了,整天花枝招展的,一定有問題。

月歌一聽蛇男的話心里樂開了花,看來效果顯著,以後要再接再厲的往死里打扮自己才成,必須得要這條蠢蛇有點危機意識,誰要像個老媽子似的整天窩在家里給你看孩子啊?哼!

「哼~你指責別人的時候自己以身作則了么?」哈哈,終於有正當的理由可以質問蠢蛇了,討厭,一想到他整天要對著別人笑心里就嫉妒的要死。

「我當然有,我有你只要你,紅,我不許你打扮。」蛇男吃味。

「貧嘴,誰信你,保不准你背著我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呢,我在打扮也沒你夜老板帥氣呀~我是打扮給兒子們看,誰知道你是打扮給哪些野男人看的?哼!」

「不行,紅~我決定了,以後我要帶著你上班,孩子們雇個保姆來照看,你這個樣子我太不放心了~」

「隨便你!哼!」哇哇哇,目的達成,嘎嘎。

「那成,我明天就把小草叫到家里來看孩子!」

咔嚓,一個深度炸雷劈碎了月歌的腦門,我擦的,殺千刀的,你這條y蛇你絕對是故意的,竟然敢把野男人叫到家里來?他想打入內部來哄騙我的孩子們?沒門,暴怒的月小受當即回絕了蛇男的建議,且給他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然後,崽子們的父王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音波功:

「夜尚月!」

「月尚夜!」

「夜爽月!」

「月爽夜!」

「夜尚月,夜爽月!!!」

「月尚夜,月爽夜!!!」

「我上你我爽你!!!」

「呀,是我上你爽你!!!!!!」

三天後,月歌收到了伊米的電話,伊米告訴他說要到國外繼續給衍橫治療頑疾,有很大的可能以後會在國外定居,月歌去赴了約,臨走的時候他微笑著對伊米說:「伊米,你們會有一個好結局的!」

伊米莞爾:「謝謝!」

之後月歌陸續幫忙伊米整理行李,聖誕節的前一周,夜螣陪同月歌一起在機場送別了伊米與精神情況好轉的衍橫。

同天晚上,月歌收到了小姑君華的電話,說要和麥森回來陪著月歌過聖誕節,放下電話的月歌大驚失色,那神情、那腔調,就好像誰抱著他家九個崽子跳井了似的,他吼道:「蠢蛇?怎么辦?我小姑和麥森要回來了????」

「紅~這是好事啊,你看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呵呵~~」與孩子們七手八腳裝飾聖誕樹的蛇男回頭微笑著。

「好個p事啊,他們怎么辦啊???我總不能對我小姑說這幾條蛇妖是我生出來的吧?」月歌慌神,好像無頭蒼蠅似的在九子面前晃來晃去的。

「蛇妖?那是誰呀父王?」小蛇頭鑽進紅襪子里的小老九咯咯笑著問道。

「父王,我們不要被關在籠子里,嗚嗚~~小爸爸好狠心~~~」狡猾的老大。

「……」老二保持沉默。

「不做標本!」古怪的老三。

「我們是人類,我們享有人類的生活的資格!!!」熱情奔放的老四。

「充其量也是個人妖混血兒,起碼也得是半人待遇!」風流的老五。

「誰不讓我就揍誰!!!!看他還讓不讓!」粗魯的老六。

「什么意思?就是不能一起過聖誕節了么?」偷窺的老七。

「那好啊,自己過自己的哈哈。」戀聲的老八。

「不好不好,小九九要過聖誕節!」

「紅~這是事實,他們幾個還真就是你生出來的!」蛇男隨即朝著小老九溫柔說:「九九乖,給父王在口袋里拿一個小雪人出來。」

「哦~」咬著襪子玩耍的小九九急忙挺起蛇身,隨後他用小腦袋剝開裝著好多小雪人的袋子口用嘴叨出一個小雪人來:「父王父王,你要哪個顏色的啊?細(是)紅澀(色)還似(是)王似(黃色)的哦?還有男(藍)色哦。」

「小九九喜歡什么顏色就給父王拿什么顏色的哦~~」蛇男少見的溫情,眯眼對自己的小兒子笑。

「九九喜歡男(藍)色,咯咯~~」喜歡男色?呃,這話聽在低調悶s的夜二紅耳朵里還真是心癢難耐啊。

「好~乖!那就藍色,呵呵~~」夜螣從容自若,反正他是什么都不在乎。

「蠢蛇,不好你這幾天帶著孩子們出去開房吧?啊?等我小姑走了後你們再回來。」苦思冥想半天的月歌提議道。

「好啊,那我到時候就去小草那過節吧~~」夜螣輕飄飄的說著。

「不行!」月歌大急。

「什么?」夜螣笑嘻嘻。

「我、我是說這個辦法不好,咱們是一家人,大過節的把你們趕出去不是那么回事。」

「呵呵~~」蛇男諂笑。

「那就只有兩個辦法了,第一個就對我小姑說他們是我領養的孩子,到時候要他們都坐著不許動,用毯子把下半身蓋住。」

「然後呢?再告訴你小姑這幾個孩子很悲慘全部都是瘸子?一生下來就坐著輪椅了?荒唐至極,你沒事領養一窩瘸子干嘛?」蛇男攪局。

「那,那就對我小姑說他們是我在花鳥魚市買回來的寵物蛇???」

「他們是你兒子!」

「那、那你說怎么辦啊?」

「不怎么辦,順其自然!」

「什么叫順其自然啊?不行,這事今天必須得給我解決掉,否則我一定睡不著覺。」

「那好吧紅,你隨我進來,我們再仔細商議一番,你們九個自己玩去吧~~~」

「父王遵命!」

「完蛋了完蛋了,你說說咱們怎么攤上這么兩個爹啊?」夜六紅粗個嗓子抱怨著。

「六哥六哥腫么了?」小老九湊過來問道。

「誰敢和我打賭?」愛花錢的老四道:「我敢用一根蛇鞭和你們賭,有色性沒人性的父王最後絕對犧牲我們!」

「我跟你一根蛇鞭,月兒這次會被禽獸之王玩的很慘!」風流的老五隨聲附和著。

「那九九跟兩根蛇鞭,咯咯~~~~」小老九傻乎乎的鑽出來脫口而出。

呃……眾蛇妖崩潰中!兩根全賭了素要出家還素要修煉葵花寶典啊???

「閉嘴!」夜二紅沉聲道,瞅瞅夜五紅看看夜四紅後用尾巴卷走了小老九。

傻傻的小九九還以為二哥要帶他去玩,很是順從的被夜二紅卷走了,可是他還惦記著賭博這事,很認真的沖著身後的五哥四哥囑咐著:「咯咯~~九九賭了兩根哦,四哥五哥不要忘記哦咯咯~~~~~」老四睚眥欲裂,老五青筋抽跳,完全被小老九征服了。

於是,果然,幾他崽子賭對了,自這一晚開始,直至聖誕節前夜,禽獸之王都享受到了sm級的專屬待遇,每日都容光煥發,而他們的小爸爸則萎靡不振。

十二月二十三日晚餐後,禽獸之王將九子召集到一塊,一起開了個家庭會議,唯獨月小受缺席,估計早癱在床上化成水了。

夜螣單刀直入,給九子提議:「父王給你們幾個選擇,都看看喜歡哪一項,第一,明天開始你們全部化出真身待在籠子里直到你們的姑母離開為止;第二,你們可以選擇做家里的裝飾品,比如塑膠玩具模型,或者窗欄桿上的藝術品;第三,父王給你們放大假,聖誕節自行出去玩,不過不許惹事,不許去人多密集的地方;第四,就是各自回自己的d里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