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2)

人間風月 未知 6240 字 2021-01-18

.

.我一頭霧水:「我怎么住院了?」

原來我他媽的出車禍了,腦袋破了個大口子,外加上腦震盪,導致我昏迷了一段時間,其余的倒是沒什么。

住院觀察了幾天以後,醫生宣布我可以出院了。

剛出院王凱就把我拉到飯店大吃了一頓,然後帶我就近找了家練歌房。進了包房以後,王凱打發了讓我們點東西找小姐的服務員,然後抿著嘴看了我半天才開口:「有點事和你說說,你得想開點。」

我預感到不是什么好事,但心情卻沒什么太大的波動,朋友死了車禍出了,還有什么能讓我想不開的事?

看我點了頭,王凱從包里取出幾張紙遞給了我,我接過來看了一下,上面的字還真讓我的腦袋暈旋了一下。

原來,哥們兒我公司里的副經理和小會計互相勾結,在我出了車禍公司上下人心浮動的時候席卷了公司賬面上所有的錢跑路了。

公司沒了資金就意味著幾個正在進行的項目只能宣告流產,前期的巨額投入就基本上算是打了水漂,沒了資金就意味著我將無法進行原本的貿易業務,沒了資金就意味著已經收取了定金卻還沒組織貨的幾筆生意不但要償還定金,甚至要支付違約金,這一切的一切意味著我這種本沒有多少資產的貿易公司將要倒閉。

我閉上眼睛嘆了口氣,王凱在這個時候又開口了:「你公司的情況我大概的了解一些,本來你投資的幾個項目我可以借錢給你繼續下去,但這倆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你知道嗎?」他話鋒一轉:「老穆頭兩天進去了。」

「老穆?哪個老穆?」我有些摸不到頭腦,但隨即反映過來,他說得是沈陽的第一號頭子。

「被查了?」

王凱點了點頭,說:「不止他一個,這次下馬的有一大批,包括不少搞企業的……現在已經開始在查我了,所以,我現在也沒辦法幫你。」

王凱和老穆屬於典型的權錢交易,他現在正在中街搞的商業廣場就是通過老穆以極底的價錢從台灣人手里搞來的,後期投入的資金也是通過老穆貸的款。

我意識到,王凱可能要惹上麻煩。但王凱卻沒什么大禍臨頭的樣子,還像平時一般笑咪咪的。

他摁了桌子上的鈴,然後對我說:「今天什么也別想,好好玩玩。」

說話間,服務員敲門走了進來。王凱點了酒水和果盤,然後讓服務員叫幾個小姐進來,服務員出去後一個少婦帶著十來個濃妝艷抹的小姑娘走了進來了。王凱制止了她說話,挑了四個姑娘以後就讓她們都出去了。

我根本就沒有心情在這種時候玩樂,可看王凱很有興致的樣子,又不想掃他的興,於是只能強行堆起滿臉的笑和他喝酒,和姑娘笑鬧。

喝了很長時間以後,王凱開始放浪形骸,不但解開了上衣,甚至連j巴都給掏出來了,他大著舌頭握住自己的j巴左甩右晃,說:「誰過來給我裹兩口,哥們兒大大的有他媽的賞!」

我看他有把倆姑娘就地正法的意思,便跑到門邊把門拉條小縫,對站在門對面牆前的小伙兒招了招手,小伙兒過來湊過耳朵,我問:「包房里讓不讓干?」

小伙兒笑了起來:「哥哥放心,一點問題都沒有,不過上樓開個房間不是更好嗎?我們家樓上有睡房。」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玩完就走。」說著我拿出一百塊錢塞給他:「幫看著點,別讓人進來。」

反鎖上門之後我轉過身子,發現王凱已經把褲子全脫光了,露著p股站在沙發上,一個小妞正跪在他面前含著他的j巴裹個不停,剩下的三個姑娘笑嘻嘻的看著他們。

王凱見我回過了頭,對我大叫:「鐵子,你也來試試啊,爽死了!」

我沒答理他,回到原來的座位坐下,兩個陪我的姑娘纏了上來:「大哥,脫了吧,好好讓你爽爽。」

我被扒下褲子,兩小妞把腦袋湊到一起輪流給我口交,雖然我滿肚子心事,但生理上卻沒受到什么影響,開始還是軟綿綿的j巴沒多久就硬了起來。

「帶套!」我不打算忍耐了,便吩咐兩個姑娘給我帶套,倆姑娘見我要開始干活了,便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我捧住其中一個的p股正打算干進去,王凱卻在一邊發話了:「干一個就行,另外一個留著。」

我扭頭看去,見他正和我一個姿勢,捧著個p股干個不停,另外一個閑下來的姑娘則光著身子坐在一邊。

也許是因為心情的原因,我搞了半天落個滿身大汗的下場也沒什么要s精的意思,下面的小妞已經連假模假樣的呻吟都懶得發出來了,象個死人一樣趴在沙發上不動,我翻身坐下,把套拔下來一拍小妞的p股:「給我吹出來。」

小妞轉過身子開始工作,十分盡責的服侍著我的j巴,因為我極度的放松,

沒多久我就把積攢了好長時間的jys了出來,噴了小妞一嘴。

王凱早就完事了,一直在旁邊自顧自的喝酒,見我也完事了,便給幾個姑娘發了小費然後打發她們出去。

兩人都穿上衣服以後,王凱嘆了口氣,問我:「你知道為什么要了四個小姐嗎?」我搖搖頭。

王凱盯著我看了半天:「另外兩個是給老佟和葉子叫的……」

我還是沒有明白,疑惑的看著他,王凱苦笑一聲:「本來想過兩天再告訴你的……葉子也死了。」

我一時間沒聽懂:「你說什么?」

王凱仰著頭盯著天棚的某一點:「葉子也死了……你住院的時候我得到的消息,他在那邊投資失敗了,破產了,這小子沒過幾天就開槍自殺了……」

老實說我想哭,但卻哭不出來,只能傻子一樣滿腦子空白的呆坐著……

此後的幾天,我一直在公司里和幾個堅持留下來的職員善後。那些正在進行的項目本來我還抱了一線希望,辛苦的跑了幾天,希望能借到錢進行下去,可幾天跑下來卻一點效果也沒有,反倒賠進去不少維護費用,沒有了一點希望,我只好放棄了。

另外比較好的消息是,幾家需要償還定金並支付違約金的客戶都是老熟人,沒落井下石,只讓我們把定金還上,違約金什么的都沒要,但就是這些定金也不是現在的我能承受的,我把所有能賣的都賣了,加上私人戶頭里的錢,勉強還上了錢,這樣,善後工作就算是做得差不多了。

忙活完了之後,我用自己私人戶頭里剩下的最後一點錢給一直留在公司善後的幾個職員每人包了個大信封,然後又請他們吃了一頓,之後,我便宣告公司倒閉,我個人破產。

除了身上的衣服,我一無所有了,成了個徹徹底底的窮光蛋。其實也不能說一無所有,我還有一個朋友呢。

王凱拿了筆錢給我贖回了房子,另外又給了我幾萬塊,但就像我出院那天他和我說得一樣,他也只能幫我這么多了。

幾天之後,王凱的事情終於有了結果,他進去了。我去看他的時候,他還沒判,但已經穿上了號服。不過精神狀態倒是不錯,還像以前那樣笑咪咪的,兩人聊了點沒什么營養價值的話,快到時間的時候。

王凱終於把笑臉收斂下去,十分正經的告訴我:「別學葉子,咱們從前什么罪沒有遭過,大不了從頭開始……你干點什么吧,開個飯店也好象以前那樣在五愛街弄個床子也好……我哥我姐……唉,不說了。總之哥們兒出去了只能靠你吃飯了。」

我就這么一個朋友了,當然要聽他的話,去看王凱回來的第二天我就開始琢磨著干點什么。

現在我的手里有一套房子還有四萬來塊錢,房子是王凱給我贖回來的,不能動,但四萬塊錢根本就不夠在五愛兌床子的,於是我便放棄了這個念頭。開飯店么?且不說飯店能不能掙錢,我本身從來就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不象練攤,怎么說也是干那個出身的。

在市里轉悠了幾天之後,我終於決定下來干什么了。賣鞋。

我在北市的跳蚤市場租了個床子,又特意跑到南方上了批貨,便正式開始了我的小買賣。

賣鞋的日子其實也挺不錯的,跟以前當老板的時候差不多,都是早上上班晚上下班,不同的無非就是多賣點力氣而已,不過我這身子骨可照從前差了很多,都是那段糜爛的日子給糟蹋的,另外就是掙不了多少錢。

生意好不好的每個月平均下來能掙上三四千,加上我除了吃飯沒別的什么開銷,所以兩年以後我就結束了跳蚤市場的攤子,跑到太原街的沈陽春天搞了個小店。

這里的條件,可比跳蚤市場那昏暗的見天看不到太陽的大廳強多了。每天可以聽聽音樂,可以和左鄰右舍聊聊天玩玩牌,可以欣賞一下逛街的美女,還可以看到很多有趣的事情。

比如說,我曾見到小妖挽著個很有派頭,但比她整整矮了一頭的禿腦袋老頭從我店前走過。不知道她有沒有像以前跟我的時候那樣,赤ll地跟老頭開口要錢,但看那老家伙對她寶貝得不行的樣子,想來她已經學會了怎么對付男人。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這里營業額要比在跳蚤市場的時候高出了一大塊,雖然買東西的人不算很多,但宰一個能趕上那邊賣十雙鞋的利潤,我最在乎的就是這個。

王凱被判了四年,因為除了行賄以外沒有查出他別的問題,而且金額不是很多,如今已經過去了兩年,剩下的時間里我得多掙一點,等他出來以後,我打算和他開個店,也許沒以前我們那么風光,但大小也是個老板不是?

到時候我們兄弟倆一起賺錢,然後每人找個媳婦結婚,每人再生個孩子,休息的時候我們兩家六口人一起去逛逛公園看看電影,然後找個飯店大吃一頓,那該是多么幸福的日子啊。

這念頭支持著我每天風雨無阻的出來做生意,支持我毫不猶豫的揮刀宰人,支持著我節省每一點開銷,連去批發市場上貨的時候我都舍不得雇汽車,而是自己騎著三輪車去。

老張給我打電話,說剛從南方進了批女鞋,保證是沈陽市面上沒有的款式,一般這樣的貨相對來說好賣一些,於是我讓三鐵替我看著店,蹬著三輪車去老張那里拉貨。

警察抓三輪車抓得利害,城管那幫兔崽子也抓,我不得不小心,於是我專揀小路走,當鑽出一個路口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馬路對面的建築是原來我公司的所在地,一瞬間,我有種轉世重生的感覺。

很多很多我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來的事情都冒了出來,那些花天酒地的日子,那些圍繞在我身邊的美麗女孩,還有那些不在的朋友,葉子,老佟,還有劉玲,肖琴……但腦中的這一切都顯得那么的不真實,那都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嗎?都是我認識的人嗎?

猛然間,我發現我已經很久都沒感覺到寒冷了,以前那種常常令我發抖的令我空虛的感覺已經好久都沒有出現在我身上了。這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我不知道,很長時間以來忙碌的生活讓我無法去想什么事情,也許我已經變了?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不再是那只赤l的羔羊了?

但是……但是去他媽的什么羔羊吧,想這些東西干什么?我可沒這個時間,我還得趕緊去老張那里把鞋拉回來呢,這批貨要是真象老張說得那么好,那一定好賣,把價定高點的話,離我的目標就更近一步了。

我邊盤算著,邊用我的老殘腿奮力的蹬起了車,向前方駛去,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照得我身上暖洋洋的。

【全文完】

/

二人間風月之愛情與愛情

(一)

周末的disco永遠比平時更加喧鬧,但此刻我卻好像聽不到任何聲音,心里一片空白。看著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瘋狂的扭動,我不由煩躁起來。

我狠狠的喝了一大口voldga,然後等著烈酒在胃里燃燒的感覺,但是它竟然不來!

「他媽的!」我詛咒著又灌下了一大口。這時,一個聲音透過嘈雜的噪音傳到我的耳中:「嗨,能不能請我喝一杯?」我扭過頭,一個身材惹火的女人正站在我的身後。

「為什么不call我?」她坐下後她從我手里拿過杯子注滿了酒放到我面前。

我沒有理她,滑下椅子向門口走去,此刻的我並沒有性欲的需求,我需要的新鮮的空氣。

走出disco的大門,一陣涼風吹來,我頓時清醒了不少。

「為什么不回話給我?」她跟了出來,固執的重復著剛剛的問題。我沒有看她:「我記得那天對你說得很清楚,我想沒有必要再對你說一遍了吧?」她站到我面前,身子在微微的發抖:「但是你說我很不錯。」我不耐煩的推開她:「我很忙,不要煩我。」

她突然間崩潰了,發瘋一樣的抱住我:「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我等不到你的電話,找了你好久……我想你,我想你……」她那豐滿的茹房緊緊的壓在我的身上,使我想起了它們那誘人的樣子,我不禁有了最原始的反應。

她當然的感覺到了,驚喜的看著我:「你對我還有興趣,你還想要我,是不是?!?」像她這種近乎完美的女人我怎么會沒有興趣呢?只是,我不能破壞我的原則:不與同一個女人上兩次床。因為我不相信女人,自從amanda之後我再也不會相信任何女人了,當然也不再相信愛情。

想到amanda,我的心中不由一陣刺痛,我甩開這個好像叫做rose的女人大步向鄰近的酒廊走去,此刻我需要酒精,需要忘掉我不願意再想起的事情。

喝了一杯又一杯,我終於忘掉了刺痛,忘記了一切。我整個人都燃燒起來,好像一切都在旋轉,我想起我原來會飛,於是我就真的起飛了,但突然間眼前一黑,我失去了知覺……

我感到十分口渴,忽然兩片軟軟的東西貼到了我的嘴唇上,接著一股清涼的水注入我的口中,我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同時感到了下t的異樣:有人正在為我口交。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一雙明亮的眼睛正溫柔的注視著我:「你昨晚喝得太多了,我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你弄回家……頭痛嗎?」我搖搖頭,把目光向下邊移去,另一個女人正專注的用口套動我的yj,一頭秀發隨著她的動作如海浪般波動。

也許是感覺到了我的目光,她抬起頭來,於是我看到了兩張一模一樣的臉!

媽的,一定是昨天喝得太多了,我閉上了眼,相信這是幻覺。

她輕輕為我按摩著頭部:「對不起,我們沒對你說清楚……在網上與一直與你聊天的妖媚其實是兩個人,我和妹妹lina,那天晚上在這里與你做a的……也是我們倆,後來從浴室出來和你做第二次的是我。」

「你們……是雙胞胎?」我睜開眼睛問。

「是的」,停止為我口交的她坐到我的另一邊「我是rose,是姐姐,她是我妹妹,叫lina。」

然後兩人躺了下來,分別輕吻我的兩個耳垂:「你……這個害人精,自從和你認識之後我們總也忘不了你……我從沒有相信過一見鍾情也沒有相信過所謂網戀,但第一次和你在網上聊過以後我就愛上你了,真的愛上你了,lina也是。」

仿佛是為了證明她的話,lina緊緊的抱住我:「是的是的,我已經愛你愛得不能自拔了……」她那赤l的身子緊緊的靠在我的身上不住的扭動:「啊……愛人,給我好嗎?求求你……」

rose顯然也情動了,她急促的喘息著用她那雙美麗的,燃燒著火焰的眼睛看著我,但我並不相信她們所說的如散文一樣動聽的情話,現在我唯一確信的是她們的情欲如火山般噴發。

兩張渴求的完全一樣的美麗容顏對著我,兩具扭動著的完全一樣的動人軀體引誘著我,此時的我已經無法無動於衷。見我沒有反對,姐妹倆有些激動起來,她們用櫻紅的唇從我的胸肌開始向下吻去,最後落在我的雙腳上。姐妹倆在吮過我的每一根腳趾後又分別含住我的yj和g丸,在兩人溫濕的口腔之內我的yj迅速的勃起到了極點,隨後我的雙股被扒開,接著一條火熱的舌頭落到我的g門上輕輕的蠕動起來。好久沒有被女人如此的愛撫過了,我呻吟了一聲閉上雙目全身心的去感受那種濕熱的墮落感覺。

經過與amanda的愛情之後,我放棄了愛情,它和我的欲望與夢想一樣,都被我定義成不可救葯的瘟疫,但我堅信我已經被免疫了,所以從那時開始我鍾情於短暫的r體滿足,只用女人來填充工作以外的間隙,但經過了一段時間後,我便開始厭倦,或許是害怕激情過後的空虛,或許是不願感覺女人那虛假的情意,因此現在我更鍾愛酒精。但此刻我卻可以清楚的感覺到rose和lina對我的愛意,我不由得一陣戰栗,忙起身把她們倆按倒在床上,我必須要專心的去感受純粹的r體的感覺。

於是我抱住其中一人,將我的yj緩緩的c入她火熱潮濕的yd,慢慢的體驗一點一點占有女人的快感。她隨著我的c入弓起了腰,當我的yj到達她的最深處之際,她滿足的呻吟聲與她的淚水同時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