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2)

強悍情婦 未知 5964 字 2021-01-18

韓之瑩不知道他的來意為何?剛剛乍聽到他性感的渾厚嗓音時,她花了數分鍾的時間以平復內心因他而起的s動。

他在沙發椅上坐定,目光在這間雅靜的套房巡視一圈,最後落在把房門關上後,將身子靠在門板的她身上。

他無法控制自己的雙眸掃向她的手腕處,只是她的衣袖頗長,甚至覆蓋了她半個手掌,他根本無法窺視蘇倫所說的齒印。

韓之瑩注視著一臉冷峻的他,一身剪裁及質感都相當精致的筆挺西服,襯得俊美的他更加吸引人,然而,從他那雙泛著銳利的冷眸看來,自己可能又得忍受一些污辱了。

「你過來!」他直直的睇視著她略顯不安的黑眸。

她以舌潤潤干燥的唇,在承擔如此多的折磨之後,面對這個曾經深愛過她的男人,她還需要害怕嗎?

她深吸了一口氣,一步一步的走近他,在他面前站定。

他嘴角往上一勾,「這時的你還挺聽話的。」

「我們日後就是委托人與被委托者的關系,我是該先聽聽雇主的意見。」

「先聽聽?」周均傑冷笑一聲,「意思是以後發號施令的人是你?」

「你很清楚我受的專業訓練,為了你自己好,你是該聽從我的安排。」

「呵!」他嗤之以鼻的搖搖頭,「你還是搞不清楚誰才是掌控事情的人。」

「負責安全的人是我。」她堅定著最後一絲信心道。

「我可以信任你嗎?」

韓之瑩柳眉一擰,「你是什么意思?」

「不知該說是你健忘,還是我健忘?我們好象都忘了在幾年前的一個夜晚,有人大喊著怕當我的替死鬼,是不?」

聞言,她的粉臉倏地一變,她以為他不會再談過去的種種了……「那么你來說說,如果死神的子彈就這樣『砰的一聲s向我,你這個貼身保鏢是閃到我身前替我挨槍,還是不想當我的替死鬼,逃了?」

她咬咬牙,強抑下滿懷的委屈及悲傷後,喑啞著嗓音道:「我早猜到你走這一趟是來羞辱我的。」

他冷笑一聲,「看來你也挺有自知之明。」

「那說完了,你可以走人了。」她回身大步的走到門口,用力打開房門,站在門邊明擺著送客。

他啞然失笑的搖搖頭,「把門關起來,我話還沒說完呢。」

「我卻不想再聽了,如果你那么想談『從前的事。」她刻意加強從前兩字。

周均傑雙手環胸,舒服的將背靠向椅背,好整以暇的道:「昨晚,我和我爺爺用餐時,他說一等到你四天後在機場現身,隨我到南非後,他便將這次委托費用的三分之一──三百多萬美金匯到你公司的戶頭。」

韓之瑩抿嘴瞥他一眼後,反手將門關上,走到他對面的沙發椅上坐下,雙手交握置於膝上,「我們簽的合約上是這樣寫的。」

「這金額真的不少,是嗎?」

「你到底想說什么?」

「你很需要錢。」他很直接的指出她的弱點。

她神情丕變,「周總裁。我不像你擁有上千億身價,我只是個平民老百姓。」

「但一旦完成這趟任務,你不也成了千萬富翁?」

她咬咬牙,「你到底想說什么?別拐彎抹角!」

「我……」他嗤笑一聲,「我在想如果我反悔了,不讓你出任這次的任務,你的錢恐怕也飛了。」

「你──」她的粉臉倏地蒼白如紙。

「不過,如果你的姿態能再放低點,將我伺候得舒服些,我可以再考慮考慮。」

韓之瑩氣得牙癢癢的,雖知自己不該跟錢過不去,可她卻忍不下那一口氣,「我想該考慮的人不止你一人吧!畢竟時間未到,四天後,我不見得會在機場跟你會合。」

周均傑微微一笑,他深信王牌仍在他手上,要不,她早轉身走人。

「那很好啊,就等四天後,我們再來決定誰是將軍,誰是兵。」

她見他起身就要往外走,也不打算起身送他,現在的他和當年將她捧在手心呵護的男人根本是兩個人,他現在是既冷血又冷酷。

就在韓之瑩思緒百轉間,冷不防地,她的右手臂被人拉起,再次扯痛了她手腕處的傷口,她痛呼一聲,看著自己的衣袖被迅速的往上拉起,露出一條傷痕累累的手臂,而她手腕處,昨晚才重新包上的綳帶,現在又汩汩的滲出鮮血。

見她纖細的手臂上布滿大大小小的新舊傷痕,周均傑的臉色丕變,沒有二話,他動手拆起綳帶。

「不!不要看,不要拆!」韓之瑩忍著傷口的痛楚,急忙的逃離沙發。

但他怎么可能讓她如願。

他氣煞了俊顏,恨不得一槍斃了傷害她的人。

幾個箭步,他追上她,硬是抓住她的右手,不在乎是否弄痛了她的傷口,也顧不得她溢出眼眶的兩行熱淚,他冷峻著臉,粗暴的扯下綳帶。

她咬白了下唇,強自己將到口的啜泣聲咽下肚去。

「這是什么?天!」

周均傑瞪視著她手腕處那深可見骨、正泊泊的流出鮮血的齒傷後,他難以置信的搖頭朝她大聲怒吼,「該死的!這到底是什么?」

「沒什么!」她拚命咽下梗在喉間的硬塊,將眼淚回眼眶,一把扯回他手上的綳帶,胡亂的在手腕處扎了起來。

她已分不清此刻感受到的痛是傷口,還是脆弱的心,淚眼模糊的她看不清手上的動作,連包扎的力道也沒有。

透過淚眼,她可以看到那一圈圈松垮垮的綳帶垂落在手腕處,而刺眼的鮮紅還沿著綳帶一滴滴的滴落,染紅了白色的綳帶。

「可惡!」周均傑粗哼一聲,怒氣沖沖的瞪著她一會兒後,突地彎身將她打橫抱起,大步的走向床邊。

她愣了一下,慌亂的叫道:「你干什么?放開我、放開我!」

「我要看看你的身子變成什么樣子了?」

「不!」她驚慌的想要掙脫他的懷抱,不顧受傷的手腕徑自使著力,她以左手按在他的肩上,借力使力的在他懷中硬是轉了一圈,利落的在地上站定。他冷睨著她,「你想跟我打嗎?」

「如果有必要的話。」

她可不想讓他看到那滿是新舊傷痕的身體,那太丑陋了,她沒有勇氣讓他看見,而且,她更不知從何說起。

「那你就試試吧!」周均傑的俊臉上布滿怒火。

這幾年來,他像個不要命的男人訓練著自己的身手與體力,難道會制伏不了一個女人?

韓之瑩看到他眸中的誓在必得,心涼半截,但她絕不容許自己退縮。

周均傑欺身向前,強而有力的雙手快速的攫住她的手臂及腰際。

而韓之瑩一百六十五公分的個兒雖比他矮了二十公分,但她的動作靈活,一個擒拿,打掉他的右手,迅速回身轉了一圈,脫離了他的鉗制,修長的右腳抬起,用力踢向他的腹部。

周均傑冷笑一聲,身一側,閃掉她的攻擊後,矯健有力的右腿毫不留情的踢向她已鮮血直流的右手腕處。

韓之瑩沒想到他會這樣殘忍,「卡」一聲她彷佛聽到自己手腕骨斷裂的聲音,而那股痛徹心肺的劇烈痛楚,更是令她臉色發白的跌坐地上,全身冒冷汗的看著自己右手掌不自然的抖動,還有如噴水汪般的駭人鮮血。

一旁,周均傑面色如土,他沒想到自己在盛怒中居然用了那么大的力氣,但他知道那是下意識的反應,攻擊敵人時對准敵人的弱點。

「該死的!」他又啐了一聲,飛快的抓起地上的綳帶,在她的手肘處用力的纏緊,暫做止血後,抱起她,大步的沖出門外。

中央醫院內,韓之瑩的手是救回來了,醫生還為她打上了石膏。

在周均傑這名特殊的重量級人物的關注下,醫院更是出動了最好的醫生,為她做了完善的葯物治療,另外還准備了一個月的特效葯,讓她的腕骨能迅速的愈合。

潔凈的病房內,在幾名醫生離開後,留下了一室的凝滯氣氛。

坐在病床上的韓之瑩身後塞了幾個軟硬適中的枕頭,可她一點都不舒服。

她看著自己可能一個月都無法自由活動的右手,她好擔心,這樣的自己怎么當一名保鏢?

她甚至連槍都無法握緊。

「還好吧?」周均傑面無表情的凝睇著她蒼白的臉蛋。

他很內疚,也很傷心,可是他不願讓她知道,硬是將這些情緒掩飾在淡漠之下。

她咬咬牙,不悅的瞟他一眼,「我該說什么?托你之福嗎?」

他知道她疼痛不堪,可他的心又何曾好受?

他故作不在乎的聳聳肩,「是你自己不合作。」

聞言,一股怒火快速的自她心中點燃竄起,「合作什么?要我乖乖的脫衣讓你看我的身體?」

「你照做就沒事了。」

「你──」她惡狠狠的瞪著他,氣得語塞。

他走近床沿,看著她裹上石膏的傷手,「這樣的你別說當我的保鏢,連情婦都不合格。」

「這不都拜你之賜嗎?」她感到一股鼻酸涌上,但她硬是將它咽下肚去。

他睨了她一眼,不發一語的傾身解開她的上衣,她愣了一下,急忙以左手打掉他的手,「你又想干??」

「我還沒有看到我想看的。」他一張俊?不帶任何情緒。

她難以署信的瞠視著他,「你弄傷了我的手竟還……」

「那不全是我弄的。」他撇撇嘴角,手伸上前繼續解扣。

她氣憤難耐以左手緊抓著自己的衣服。

「你可是鼎鼎大名的nos總裁,難道要我在這兒大呼小叫,說你試圖強暴?」

他停下了動作,以眼角睨她一眼後,漠然的道:「我向那幾名醫生介紹你是我的新情婦,你說他們聽了會如何?」

「你……你真卑鄙!」

「我是。」他坦承的點點頭,目光再鎖緊她問著兩簇怒焰的美眸,「如果不想左手腕也斷的話,就別動來動去的。」

「你以為我會怕你的威脅,讓你為所欲??」她搖搖頭,突地一個翻身離開病床。

她只是右手不能動而已,她可是還有足夠的能力逃離他呢!

周均傑看著站在床側另一邊的她,危險的半玻鷓劬Γ拔也患塹媚閌欽庋那亢貳。俊?br /

「時間教會了我這一點。」她語帶苦澀的回答。

「那時間恐怕忘了教你要記取教訓!」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翻越過病床,一把抱住她的腰際,將她整個人攬起,翻身上床,最後以自己挺拔的身軀將她壓在身下。

韓之瑩自然不會乖乖聽話,氣得臉色煞白的她不停的扭動身體想脫離他的壓迫。

他狂笑一聲,居然再次抓住她才剛上好石膏的右手。

「你──」她身子一僵,不敢再亂動了。

「這兒就是醫院,剛剛我們也都見識了那幾個名醫高超的醫術,待會如果你的手又斷了,咱們正好可以再看一次,你說好不好?」

她闔上眼睛,明白自己斗不過他的堅持,「隨便你了。」

一旦他看到自己那原本白凈的身子,如今卻是處處傷痕時,他會怎么想?他會心疼?會憐惜嗎?

五年後的今天,命運再次將他們兩人放在一起,是體貼她這些年來咬牙獨撐的委屈與悲傷,讓她可以有個人傾訴、有個人可以分憂?

周均傑在身下的人兒不再掙扎後,便意識到兩人過度親密的姿勢,他幾乎是狼狽的飛速離開她凹凸有致的身體。

但看著她仍緊閉的眼睛及蒼白的神情,他暗松了口氣,知道她並沒有感受到他那突如其來的情欲象征。

站在床側,他很快的褪去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在看到他當初膜拜的美麗軀體,如今卻是青一塊、紫一塊,新舊抓傷、齒痕清晰可見時,他頓時呆傻了。

天!這真是慘不忍睹。

他驚愕的目光在她全身上下移動,越過堅挺的渾圓、纖細的腰肢、嬌悄的臀部、曲線修長的美腿……他不由自主的搖著頭,她還是一樣有著魔鬼般的誘人身材,但不同於以往的是,她再也激不起他的絲毫欲火,因為他在這身上帝創造的窈窕曲線上,居然找不到一處完整、沒有傷痕的肌膚。

下一秒,排山倒海似的澎湃怒火快速的竄至頭頂,他怒不可遏的發出雷霆咆哮,「你該死的居然讓他如此對你!?」

韓之瑩倏地張開早已沾染淚水的羽睫,怔愕的看著狂怒中的他,她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別這樣一臉無辜!」

「你……我不明白。」她不懂他的怒氣從何而來?

他咬牙迸s出自己的結論,「還是你很享受,所以讓他對你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行為?」

「你──」他到底在說什么?她真的不懂……周均傑氣瘋了,他握緊雙拳,拚命的壓下那想摑她耳光好打醒她的沖動。

她怎能如此糟蹋自己的身體?

她不痛嗎?他光看都覺心痛無比,恨不得將那從未謀面的史維比揪到身前,將他千刀萬剮。

韓之瑩見他氣紅了雙眸,沒來由的,一顆心也怦怦直跳,她靦腆的拉起棉被蓋住自己赤l的身體後,坐起身來。

其實病房內的暖氣夠強,但不知怎的?在他充滿鄙夷及怒濤的黑眸下,她卻是打起寒顫、全身冰冷。

周均傑煩躁的爬爬劉海,氣炸心肺的怒視著她,「你幾時開始需要讓人性虐待才能達到高c?你說啊!」

她倒抽了一口冷氣,臉上的血色刷地變白。

這句冷冽的話就像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入她的心臟,在強烈的痛楚過後,刺入的冰寒蔓延至她的全身。

她在他心中是如此的不堪嗎?

兩行無聲的熱淚在她的面頰上狂肆奔流,她神情空d的看著眼前自己仍深愛的男人,她怎能再愛他?她還要再愛他嗎?

「你哭!?你為什么何哭?是哭我發現了這個丑陋的真相嗎?」他咬牙切齒的怒視著她。

她難忍痛楚的閉上眼,再張開眼睛時,哽聲的道:「是!是很丑陋!」

她有一個承擔錯誤而滿是傷痕的丑陋身體,可他卻有一個骯臟的丑陋心靈。

他倒抽了口氣,難以置信的瞪著她,「你居然承認了?」

「沒錯,你說的全是對的!」她豁出去了,反正誤會早已深重,理也理不清了。

「好,很好!」他轉身,怒沖沖的大步向門口走去。

這韓之瑩不再強忍了,她任由淚水奔流而出,她知道他將再一次走出自己的生命,而這一次,是他自願離開的。

令人意外的,周均傑在門口停了下來,他該離開的,可是他發覺自己不想走,他還有滿腹的怨氣沒有發泄,而那個該死的女人竟沒有說任何話來解釋她那些該死的傷痕。

她可以騙他是被人打的,是不小心摔傷,但──他沉痛的握緊雙手,俊臉上滿是不舍的痛心。他是個傻子呵!他居然在幫她找借口……他對她的愛還是那么的深嗎?

在她親口承認是和那個混蛋搞性關系時受的傷後,他卻還痴傻的想找個能讓自己原諒她的理由?

他徹徹底底的心碎了,這樣的愛情令人感到不堪。

他的眼眶泛紅,震懾的發現不受歡迎的淚居然正刺痛著他的眼眸。

他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硬是回了熱淚,再將那股酸澀不堪一一咽下後,他臉色鐵青的回身,再次走回她身旁。

韓之瑩感覺到他停住腳步,連忙抹去臉上的淚痕。硬是吞下難忍的心痛,她知道停佇在門口半晌的他,又回身走近床沿。

「你快樂嗎?」

她睜開眼眸,卻見到他一臉的冷峻,梭巡著他的神情,她發覺自己找不到一絲心痛與不舍。

既是如此,她清楚他之所以回頭的理由是什么了,她苦澀一笑,「你想極盡所能的羞辱我,是嗎?」

「你沒回答我的問題。」他睨著她問不放。

她凄涼一笑,「快樂,很快樂。」

聞言,周均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折磨她還是自己。

「當史維比在你身上蹂躪時?」

「是!」她顫巍巍的點頭稱是。

「你……」他很想揮手摑打她,可他發現自己的手僵硬冰冷。

「你還想聽什么嗎?」

他咬牙切齒的瞠視著她。

她咽下酸楚,笑中帶淚的直視著他,「我和他做a時,只要他一咬我、抓我、打我,我都能感到無法言喻的喜悅,所以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求他凌虐我……」

痛!她的心很痛,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還能直勾勾的回視他那雙愈來愈冷的黑眸,口中說著漫天大謊。

「……我是個變態的被虐待者,沒有那樣,我就達不到你說的高c,你聽到了嗎?」

周均傑的雙手握緊了松開,松開了又握緊。

她的聲音空d的令人生憐,可他沒察覺,他只聽到那些丑陋不堪的自白。

韓之瑩腦子一片混亂,一顆心早因疼痛而緊縮異常。

「這一切的傷都是我自己要來的,是我自己甘心承受的。」

周均傑氣得全身發抖,右手緩緩的舉起。

她露出笑容,「我是故意要虐待我的身體,因為我不痛,一點都不痛,相反的,我開心極了!」

「啪!」一聲,怒不可遏的周均傑狠狠的摑了她一記耳光。

她愣愣的看著他,左手撫著火辣辣的臉頰,這兒雖痛,但還比不上她心痛的千萬分之一。

周均傑咬牙瞠視著她,「你聽好了,這幾天你乖乖的待在這里,三天後,我會親自押你上飛機!」

聞言,韓之瑩喪失的理智似乎回來了,滿臉淚痕的她怔怔的看著他,「我們還要合作?」

「毫無疑問。」他冷冷的瞅了她一眼後,大步的轉身欲走。

「等一等!」她連忙喚住他,「為什么呢?這樣的我……」

他背對著她並沒有回頭,「我要你遠離那個人渣!」

她注視著他散發著怒火的背影,柳眉緊皺,啞口無言。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貼身保鏢,沒有我的允許,你一步都不可以離開我的身邊。」

周均傑如果對自己誠實些,他便會承認自己如此決定,是想要將她拉離那個人渣,讓他無法再傷害她,然後,他要教會她重新享受正常的性a,而不是那病態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