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部分(2 / 2)

另一種呵護 未知 5954 字 2021-01-18

我一時沒明白她的改變是因為什么,只是傻傻地享受著這突如其來的幸福。

回到學校那天我都沒有意識到一向盼望的時刻即將來臨。

二姐那天的表現根本沒有什么異樣,先是把閑置了整整一個寒假的被子拉出去曬,然後又把我趕走讓她好清理屋子,要我晚上九點半以後才回來,弄得我莫名其妙。

我們學校平時是有晚自習的,晚自習結束的時間也就九點半了,一過了十點學校里基本上就沒有人走動了。

我和二姐一般回去之後都還學習一個多小時,往往等到十一點多才開始親熱,再加上我們住的的房子較偏僻,平日了就沒有什么人來,所以一直沒有被發覺。

不過,那天才剛剛開學,第二天才正式上課,我干嘛要等到九點半以後才回去?我很是有些不解,回去早了點才發現她鎖著門在里面洗澡,一邊洗澡一邊還在哼歌。

其實學校是有澡堂的,破是破了點但還可以使用,不過開學那天顯然是不能用的,要第二天才正式開放。

我很是奇怪,干嘛這么急著洗澡,等一天沒有什么關系吧?二姐是很愛干凈,平日里親熱後都用毛巾擦得干干凈凈,只是我沒想到她會愛干凈愛到這個地步,昨天晚上還在家里洗了澡的。

再說她哪來的熱水?她可不象我大冬天地都用冷水洗澡。

說實話,雖然我摸慣了二姐的身體,但完完整整見到她l體的次數還不多,因為一般親熱都在熄燈後,而屋子里的光線又不是很好。

偶爾幾次在燈光下見到,她還害羞地立刻躲進被子里或者拉滅燈,更不談親眼看見二姐洗澡了。

因此我敲了敲門要進去。

二姐先是嚇了一跳,聽出是我就叫我等一會,開了一個門縫遞出兩個暖水瓶讓我去打兩壺熱水。

學校里的鍋爐房也沒開,更別談有熱水了,我還是從兩個熟識的老師那里弄來的。

我們那個小鎮沒有什么娛樂活動,大家都很早休息,他們早就關門了,我還敲了半天門打攪人家,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我以為她是洗澡水不夠才叫我去打的,生怕回去晚了水涼了凍著她,所以一路上都是跑的,結果回去的時候她居然已經洗完了,坐在床上等我,倒把我氣了個半死。

不過屋子里是渙然一新了,床單被罩都是剛洗過曬過的,帶著一股舒適的陽光味道。

二姐站起來,關上門從床下拖出臉盆倒上熱水,然後笑嘻嘻地叫我脫衣服。

我問:干什么?現在睡覺太早了點吧?

噓!小聲點!我幫你洗澡。

我一聽吃了一驚,同時也大為心動,笑著說:那你來幫我脫。

二姐紅著臉還真的過來幫我脫衣服,很快就把我脫得干干凈凈的。

我被她侍侯慣了,加上彼此l裎相見已成了習慣,也沒怎么在意,伸手去摸她的茹房,這才發現她就穿了件外套,里面居然是空的,把我心疼個半死,天氣挺冷的,凍著了怎么辦?我叫她睡到床上去我自己洗,她讓我別管,然後象個小媳婦一樣幫我擦身子。

其實我平時冷水澡洗慣了,根本不怕冷,她用熱水擦反倒讓我冷了起來,上身一擦干凈就趕緊披了件衣服,看著她把我的小弟弟擦了一遍又一遍很是有些好笑,開玩笑道:擦那么干凈做什么?那里擦白了也不好看。

結果被她打了一下頭,推倒在床上用被子蓋住了我的上身。

我也沒管她隨手抽了本書看,任她幫我洗腳。

這個澡擦了一個多小時才算玩,我身上都被她擦了好幾遍差點感冒。

等到終於擦完二姐一下子就脫光衣服鑽進了被子里,然後就拉滅了燈。

正在百~萬\小!說的我剛說了聲干嘛就被她堵住了嘴來了個熱烈親吻。

這下子我真的感覺到不對了,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姐,你不是想qg我吧?

胡說八道!二姐在我身上捏了一把,很大膽很直接地說:你不是一直想和姐做a嗎?姐給你。

我聽了當即大喜若狂,硬起的j巴就那么直接往二姐的大腿中間戳去,結果因為太興奮了,不僅沒有找對路反而戳得二姐直叫疼,一把把我推了下去。

真是個笨蛋!

二姐一邊罵著一邊爬到我身上,而我只能不好意思的傻笑。

乖乖地別動!別出聲!

二姐吩咐了我兩句,就沿著我的胸膛一直吻下去,消失在被子里面。

我摸著她的臉和頭發,感受著j巴被她舔咬吮吸的暢快,竭力忍住自己不要叫出聲來。

二姐將我的j巴從頭到尾都舔了一遍,又含在嘴里吮吸了一會,還吮吸了一會y囊,終於又爬了上來,壓在我身上。

弟弟,舒不舒服?

恩,好舒服。

二姐在黑暗中很高興地輕笑了一下,低聲叫我別動,然後分開了大腿,用手握著我的j巴慢慢進入了她的sx。

一種奇妙的感覺立刻涌上了我的心頭,二姐的sx里滾燙滾燙的,r壁緊緊包圍纏繞著我的j巴,竭力阻止它不准它進去得更深,那滋味真是舒適無比。

二姐慢慢地往下壓臀部,直到我的g頭抵上一個軟軟的r塊她才停了下來,長噓了一口氣,有些驚慌的問:怎么不疼?

我當時正在感受那奇妙的滋味,一時沒聽清楚她在說什么,隨口問了一句:什么?

不是說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疼的嗎?我怎么沒感覺到疼?

二姐真的有些慌了。

我想了一下道:

可能是以前我摸你的時候不小心把你的處女膜弄破了吧。

(其實不是,是她自己運動的時候弄破的)。

二姐哦了一聲,低聲問:舒不舒服?

我老老實實地回答:夾得有些疼。

二姐的sx太緊,加上剛才她一緊張雙腿用力夾了一下,還真的有些疼。

二姐偷偷一笑,還故意屏緊雙腿夾了我兩下。

我問:你感覺怎么樣?

她回答:怪怪地,不知道。

然後她又叫我不要出聲,慢慢地聳動y臀開始小幅度的套弄起來。

我身高發育得很慢,初中畢業時才一米六四,加上可愛的臉蛋,怎么看也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孩子而不是十六歲的少年,害得二姐擔心了半天,以為是我年紀還小就做a的原因,說她不該勾引我的(是她在勾引我嗎?),不過,我高一的時候開始瘋長,一年就長了整整一分米達到一米七四,高中畢業的時候就一米八了。

現在我一米八四,又高又壯,常常把一米七二的二姐搬來弄去象玩小孩子一樣。

可是初一的時候我連一米六都沒有,比二姐矮了不少,被她壓在身下就等同於被淹沒了。

她的乃子又大,身體前後聳動時那乃子在我的脖子下面磨來磨去令我很不舒服。

我一轉頭咬住二姐的乃頭就吸,雙手去摸她的y臀,結果她聳動地更加激烈了,然後就在我耳邊急促喘息起來。

用現在的程度來看,那次做a實在算不上很成功。

我們兩個平日了雖然手眼溫存,但並沒有實際經驗,自然錯誤百出。

其實我小時侯看過爸爸媽媽做a,讓我來主動應該好一點,可二姐那個傻瓜卻一向把我當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看待,非要由她采取主動,結果她在上面套弄了半天,我的j巴只是在她的sx里很小幅度的進出,實在談不上有什么強烈的快感。

不過,這個程度對於初嘗禁果的我們來說已足夠了。

我們兩個都不敢說話,躲在被子里偷偷摸摸地性j著。

二姐過一會就問我舒不舒服,舔我的耳朵,和我接吻,兩只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其實,我在下面一點力氣都不出,感覺挺好的,就是被她壓得慌,再就是覺得有些不滿足。

這種和風細雨小幅度的性j持續了好長時間,二姐終於達到了高c,低低地哼了一聲就軟在我身上。

她叫我別動,說等一會再來。

我不干了,摟著她的身體一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面,開始自己抽c起來。

很明顯的,這個姿勢比剛才那個姿勢令二姐更加舒服。

她開始還只是急促喘氣,然後就忍不住低聲的呻吟,只呻吟了兩聲她就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叫我輕點。

我沒有理會她,繼續大力地聳動進出,同時揉她的乃子咬她的茹頭。

二姐右手按在我背上,左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了出來。

結果她越緊張就越敏感,快感來得也越快,很快就達到了第二次高c。

此時她再也忍不住了,兩個手同時用力按在我y臀上往下壓,嘴巴一下子咬在了我肩膀上,將即將到來的一聲吶喊堵在了喉嚨里。

被她這么一咬我身體也一松,陽關大開將jy全部s了進去。

二姐喜歡叫床似乎是天生的,每次單獨和我在一起時她就叫得驚天動地肆無忌憚,有時我就是被她的叫床給叫泄了的。

可是要是同時幾個人在一起玩或者周圍環境不允許放開時,她就忍得很辛苦,往往需要我找機會再次滿足她一次,讓她盡情地發泄出來。

在我們兩個偷偷摸摸地那幾年當中,二姐每次都不敢放聲大叫,有時就咬毛巾,令我們失去很多樂趣。

她放得最開的時間是我剛上北京讀大學的那半年,由於只有我們兩個住在一起,二姐在家里經常不穿衣服赤身l體地走來走去,隨時隨地地和我做a。

我和二姐的第一次做a雖然有個並不怎么樣的開始,但總算還有個不錯的結尾。

高c過後我仍然繼續趴在二姐身上喘氣,二姐摟著我摸著我的身體。

她問我舒不舒服,我說很舒服,你呢?她說她也很舒服,尤其是最後那一瞬間感覺就象飛上天一樣。

然後她摸著我肩膀上的牙印問疼不疼,我說不怎么疼。

然後她就去親那個牙印。

我們兩個都懶懶地有一答沒一答地說著閑話,玩弄著對方的身體。

玩了一會兒,我的興致又來了,仍然遺留在二姐sx中的小弟弟再次昂首怒目起來,再次向二姐求歡。

二姐笑了一聲,用被子蓋住了我們兩個的頭。

這次持續的時間長了許多,干了她半個多小時。

二姐咬著下唇呻吟,到最後連嘴唇都咬破了,舒服得她要死要活地。

那天晚上我一共在二姐體內泄了四次,最後折騰得她動都動不了了。

其實二姐的體質還真的很不錯,恢復力相當好,第二天還能若無其事地去上課。

我後來曾經對媽媽做過同樣的事,結果她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復過來,躲了我好幾天。

其實我平時並沒有那么厲害,但按照二姐的話說,身邊是不能沒有女人的,尤其是在長大之後。

一旦我超過半個月沒有碰過女人,那家里的幾個人都知道,肯定是要幾個人同時陪我才能應付過來,單獨一個人肯定是要倒霉的。

即使是身體素質最好、恢復力最強的二姐,也不敢一個人應付我。

就這樣,整個初一下學期我幾乎每天晚上都和二姐在床上顛鸞倒鳳,享受著性a的美妙滋味。

為了避免被人發現,每次下晚自習回去之後我們和以往一樣還要學習一個多小時,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開始做a。

不過這學習有時也變成做a前的前戲。

我的持久力越來越長,有時甚至差不多要弄上個把小時,二姐對我又愛又怕,習慣了用口和r縫結合起來滿足我的欲望。

後來二姐上了市高中,回來的次數就少多了。

我們市高中很有名,升學率很高,雖然只是個屬於縣級市的小城市,但就連省會的學生都有轉學到我們高中讀書的。

市高中是以管理嚴格出名,一個星期有六天需要上課和上晚自習,只有周六的晚上和周日的白天是假期,周日晚上還要上晚自習。

學習緊張,路程又遠,害得二姐不得不每隔三四個星期才回一次家。

每次回來總是先在我那里過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再和我一起回家去。

她知道我忍得很苦,所以每次都任我折騰一夜。

後來二姐對我說,我初二初三那兩年可把她害苦了,每次回去見我睡不了覺不說,第二天還要大清早地起來洗被單,還要回家去裝若無其事的樣子,累得要死。

最後總是以這句話結尾:我上輩子肯定是欠你的!沒有了二姐的陪伴,精力充沛的我不得不找事情做。

每天長跑,打籃球,踢足球,什么累人干什么,舉辦運動會時拿了不少的獎牌,最後厲害到創下了可以一口氣做200個俯卧撐的可怕記錄,被同學們稱之為超人。

在初二的時候出了一件事,導致媽媽開始與爸爸鬧離婚。

在農村,尤其是在我們那個地方,家族觀念很濃,影響也很大,常常發生多達幾百人的家族斗毆事件,只要不出人命,政府根本不管,其實也管不了。

我們家族在當地是人數最多的,幾個村子加起來恐怕有上千人。

但我們家族沒有出現過什么有錢有勢的人物,影響力不如另外一個家族周家大。

我們家就是我們家族在當地的領導人。

爸爸的五兄弟中,老爸最老實,二叔比較懶喜歡耍小聰明,三叔最勤勞肯干,四叔最聰明,五叔最狠,打起架來不要命,經常一個對好幾個。

那時四叔在雲南很是賺了一些錢,把三叔五叔全部都帶走了,家里就剩下二叔還有一大幫女人。

我那幾個嬸娘一無聊起來就打麻將,一打就是整整一天。

媽媽雖然不打麻將,但有時也會在旁邊看看,和她們聊聊天打發時間。

周家有個老流氓,自己沒有什么本事,但兩個兒子都是混混,不僅打架斗毆還包賭放高利貸,很是有些錢,他就仗著兩個兒子的勢力囂張得很。

別說現在看起來他那兩個混混兒子連p都算不上,就算當時在我那幾個叔叔眼里他們也和條蟲差不多。

我五叔就曾經一個人把那兩個小子打得連他們老媽都不認識的地步。

但那時幾個叔叔都不在了,他們家就顯得很囂張。

那天周六,我剛剛回家,看見那老流氓在和幾個嬸娘打麻將,聊著聊著嘴巴就有些不干凈了。

在農村里說些葷話其實不是什么大事,我那幾個嬸娘也不怎么在乎,只是在旁邊的媽媽就有些不高興,因為那老流氓老把話題扯到她身上。

其實這也難怪,我媽媽當時雖然都三十多歲了,還是比那些二十多的小姑娘漂亮得緊,難免會引得一些混蛋打壞主意。

只是連我都沒有想到那老王八蛋這么膽大,敢當面調戲。

要知道農村里對這種事的處置可是很可怕的,他要是真的做了什么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我的幾個叔叔沉到河里去,連他家人都不敢救的。

那王八蛋可能是色欲沖昏了頭,居然故意把麻將碰到地上,然後借撿麻將的機會想去摸我媽的腳。

我媽當時就火了,正准備踢他一腳時我從背後沖了上來,提起旁邊的凳子對准他的腦袋就砸了下去,當場把他砸在地上了,然後就上去拳打腳踢一番。

要不是媽媽死抱著我,那老混蛋說不定就被我打死了。

後來那老王八蛋住了三個月的醫院,到現在頭上還留著一塊疤。

這事當然不能就這么算了。

那老流氓的兩個兒子放話說要我的命,他家族里那些沒成年的小青年還和我們家族里的年輕人打過幾架,連我都參加過兩次。

不過最終還是沒有演變成家族械斗,因為周家的幾個長輩知道理不在他們那邊,而我們家的那幾個叔叔又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他們要求我向那老混蛋賠禮道歉把這件事情揭過,畢竟那老混蛋和我爺爺是一輩的。

我哪里肯干,差點再打那老混蛋一頓。

我當時說:你們橫什么橫?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再過幾年,等老子長大了,看誰斗得過誰。他們也把我沒法。

鬧大了,別說本身就是他們那邊理虧,真動起手來他們家族肯定斗不過我們家族。

只針對我一個人?我的名氣當時大得連鎮里的領導都知道(參加不少競賽拿了不少獎),我出了什么事還得了?結果此事不了了之,那些長輩還警告他們的子侄不要惹我,說我心狠手辣,動起手來把人往死里打,根本不顧及後果的。

本來四叔是准備回來處理這件事的,後來聽爺爺說了我的話之後一笑,也就沒有趕回來。

幾個月後爺爺過六十大壽,幾個叔叔全都回來了,擺了三天的流水宴,花了上十萬。

宴席上四叔親自向那個老混蛋賠禮道歉,其實擺明是在示威。

你兒子不是有錢嗎?現在看看誰更有錢?四叔他們在雲南究竟做什么生意我一直都不知道,不過我猜想不是正當生意,因為他們來錢太快了,一兩年間就賺了一兩百萬。

不過也做不准,四叔人很聰明,不會做那種犯法的事的。

本來此事就應該就此結束的,可還是留下了一個後遺症。

這個後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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