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部分(1 / 2)

另一種呵護 未知 3616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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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我那狗p不通的文章感動了她,還是我這與實際年齡不太相符的老成穩重相吸引了她,在一次聚會中相識後,阿蘭主動向我發起了進攻,感情發展迅速,一年後就進入談婚論嫁的階段。

阿蘭很快答應帶我去見未來的丈母娘。在這之前聽阿蘭講,她7歲時父親病逝,母親守寡十多年,將女兒撫育成人。現在母親是物價局副科長。

我對未來的岳母充滿了敬意,同時心里又有些恐慌,怕她將我這個外地佬拒之門外。經阿蘭再三打氣壯膽,我鼓足勇氣邁進了未來岳母家的大門。

也許是長期坐機關的緣故,43歲的丈母娘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輕。舉手投足間保持著機關干部特有的庄重韻味。第一次見面不冷不熱,像例行公事似地款待了我,這已令我心滿意足了。

就這樣,1997年2月18日,我和阿蘭舉行了婚禮。由於我和阿蘭單位沒分房,又一時湊不足錢買商品房,丈母娘將自己的三室一廳加以裝修,騰出一間給我們作新房。

對於丈母娘,我始終有一種拘謹。一來也許是因為她干部的身份,在我面前保持著矜持;二來她只比我大17歲,呼她「媽」總有點別扭。幸好阿蘭性格活潑,在我和岳母之間左右逢源,氣氛才不至於僵化。

年9月,阿蘭所在的集團公司在美國籌建一個分公司,指派她出國參加籌建工作,時間九個月。臨行前,阿蘭抱著我哭成了一個淚人。

我信誓旦旦地向新婚妻子保證:「我會日夜想念你,一直盼著你功德圓滿,早日歸來。」

阿蘭走後,我與丈母娘朝夕相處,電視旁和餐桌上,我岳母的話漸漸多了起來,話題由過去一般性的寒暄,慢慢發展成為交流和討論。由於我屬於那種不會料理自己的男人,飲食起居全由丈母娘包攬,連我的內衣內k她也悄悄拿出去洗。

不知為什么,我感覺到和丈母娘相處越來越融洽,直到這時我才注意到岳母其實是一個很健談的女人,對事業對人生有許多獨到見解,而且那么了解人性人情,令我暗暗折服。倆人常有說有笑,甚至偶爾還打趣打諢,漸漸地,兩人之間滋生出一種親密的默契。

阿蘭出國三個月後的一天下午,丈母娘下班途中被一輛汽車撞倒在地。聞訊後,我火速趕往醫院,此時岳母在病床上掛著吊針,右腳撕裂性骨損。

連續幾天,我請假一直在醫院日夜守護著,跑上跑下,換針拿葯,燉湯送水,雙眼熬得通紅。同室病友羨慕地稱贊她有這么一個年輕而又重情的老公真是福氣,丈母娘微笑著竟沒有糾正。

一個月後,岳母康復出院。回家後馬上給我做了香噴噴的烤r豬等我最愛吃的菜,還花1900元給我買回一套「紅豆」西服。

我原以為這是丈母娘對我在醫院伺候她所做出的一種回報,但後來我隱隱感到其意義遠不止這些。這之後,丈母娘的嘴角總懸掛著一絲笑容,臉色紅潤,對我的稱呼語氣變得很輕很柔。

飯桌上丈母娘不停地給我夾菜,眼睛s出一種炙熱的目光。她本不愛看體育頻道,那段時間卻經常挨著我坐在沙發上欣賞「甲a」什么的,她的衣著也在悄悄發生著變化,過去經常穿灰色衣服,現在一回家,就變著花樣款式穿起很流行的淡紅、翠綠色服裝,身上散發著幽幽的玫瑰型香水味。

過去夜晚往往在我休息後她才沖涼洗澡,近日來她晚飯後早早地沖洗,穿著睡衣在我面前走動。這一系列的跡象使我感到,丈母娘的眼波里,有一種東西在悄悄地、熱烈地涌動著,這股翻涌著的熱流與我息息相關。我不能斷定,更不敢去深想,但我切切實實有這種感覺。

年除夕之夜,阿蘭在紐約沒能回國。柔和的燈光下,我和丈母娘面對面坐著吃年夜飯。她說我一個人喝酒沒勁,自己也斟滿一杯陪我邊喝邊聊。

我說:「媽,時間過得真快,再過幾個小時就是1998年了。」

丈母娘一聽怔了一下。我當即後悔不該口不擇言,不知道是否這句話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什么。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又給我斟滿一杯說:「是啊,人這一生過得真快!」說著話,喝著酒,她漸漸有了點酒意。

她放下筷子,軟軟地坐到了沙發上,接著就開始向我傾訴她一直以來的痛苦,丈夫的不幸,給了這個家庭沉重的負擔,她還要小心外面的閑言碎語,將女兒拉大,真的很不容易,說說便眼圈濕潤了……接著她說:「其實,你們做男人的也不容易啊!」丈母娘的感慨,竟勾起我無限傷感,我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好,掏出紙巾遞給了岳母。她說著說著不知不覺靠到了我的肩膀上,我不由得伸手撫摸著岳母的頭發……她突然驚了一下,臉上發紅發燒,似乎想離開我的肩膀。我仗著酒勁,大著膽子緊緊把她摟在懷里,輕輕的撫弄著她的肩膀。我當時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心跳得好厲害。

岳母將臉緊緊的埋在我的胸口,一聲不吭,我感覺到她的眼淚刷刷地流了出來。等岳母的頭抬起,我凝視她的眼睛時,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抖。

我對她說:「媽,我今後會待你好的!」

她突然紅著臉抱著我的額頭親了一下,我心底的感覺頓時得到了進一步證實,膽子也大了許多。我被岳母的熱情所感染,有點瘋狂地吻著她略微浮現細細魚尾紋的額頭和眼角,還試探著隔著上衣觸摸她的胸脯。

岳母酸軟無力地倒在我的懷里,手輕輕捶打我的脊背。我心里越發有了底,於是順勢慢慢解開了她的上衣扣子。她的茹房是那樣的大,聳立在那里,隨著我的撫摸而抖動。

我輕輕掀開她的白色r罩,兩只依舊渾圓的茹房上茹頭已經顯出暗紅色。我揉搓著那柔軟而又結實的r團,俯身含住了那兩粒熟透的葡萄,用舌尖來回地抵舔著……

在我的強力吸吮下它們逐漸堅挺起來。我的舌頭順著深深的r溝一寸寸向下移動,岳母在我的刺激下,嘴里發出輕輕的、含混不清的、哼哼唧唧的聲音,軀體和四肢在不停地扭動著。

我的理智早已失去了作用,只感到渾身的血管在陣陣悸動,一種占有她的迫切欲望不可遏止地一浪高過一浪……

一切都順理成章地進行著,我把岳母的褲帶稍稍松開,手沿著她微微凸起的肚子向她的小腹滑去、滑去……伸進了她的內k……就在要觸及的瞬間,意外發生了。

岳母陡然握緊了我的手,緊張地說:「不,快停下,我們……我們畢竟不能這樣……我擔心阿蘭……」

岳母的突然反悔,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更有些尷尬。但我不敢起身,心里明白如果我這時候放棄,她就會永遠逃走,會有什么後果也說不清楚,那什么都完了。

我那時已經不顧及什么了,在她來不及遮掩的時候,一下把她所有的褲子強行拉到膝蓋以下的部位,讓她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壁燈柔和的光罩下。

我仰起頭,眼前是一道奇麗的風景,一個中老年婦人——我的岳母,在為我展現她歷經歲月卻依舊白皙的大腿、光滑的肌膚、黑黝黝的ym……

「不!別看……羞死人拉……快把燈關上……」她閉上眼睛求我,語氣舒緩了很多。因為我的堅持,岳母終於妥協了,默許我把她抱進她的房間。

燈滅了。我的身體重重地壓在了岳母赤l的身上,把自己的胸脯緊貼在她高高聳起的茹房上,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中年女性內在的魔力,那柔軟而富有母性的觸感,使我消魂盪魄了,我呻吟著將身下的岳母摟得更緊。

「您真美!我……愛死您了。」

岳母不再拒絕我的撫弄。我的手放肆地在她ym叢中來回摸索,但她掙扎著扭動臀部總是不肯讓我順利進入,這和我跟阿蘭第一次上床時幾乎一模一樣,不知其它女人是否也如此?

我一邊爬在岳母的臉上親吻著,一邊又親吻著岳母的茹房,下面那j巴此時已經無堅不摧了,只聽見岳母一聲叫喊,我的j巴c進了她的sx……酒後的我像一頭發情的野獸。

「噢!……你……輕點兒!……我……那么老了……你真是的……我……」

此時的岳母已經無力「反抗」了,任憑我在她身體的任何部位親吻,任憑我的手在她的身上來回的撫摩,任憑我一次次的「蹂躪」她、占有她。

隨著下身強有力的來回抽送,我才徹底感覺到了岳母的溫存和激動……她半張著嘴陣陣呻吟著,在我s精的一剎那,岳母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臀部,緊緊的……一股股熾熱的jy涌入她干涸的身子里,我的嘴也深深的壓在了她的嘴唇上,疲憊地癱在她溫暖的懷里……

早晨醒來,我的頭疼得很厲害,猛然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躺在岳母卧室的床上,才頓時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我嚇了一跳,一陣竊喜之後又開始擔心起來。吃早餐時,丈母娘從廚房里端出一大碗熱氣騰騰的荷包蛋,臉上掛著幾許羞澀的紅暈。

大年初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寧,不敢正視丈母娘的眼睛,但她像什么事也沒有發生,洗衣、做飯,接待來來往往拜年的客人。直到晚上睡覺時,我的心仍忐忑不安,總感到什么事要接連發生。

大年初四晚上十一點半左右,當我上床後不久,就聽見房門「吱」地被輕輕推開,接著閃進一個人影。我又喜又怕,但很快鎮定下來,豁出去之後反而有些坦然面對一切的意思。

我像一個真正的男子漢那樣,把岳母抱到了床上。我盡量按捺住欲望的誘惑,大膽地向守寡多年的岳母表白了愛欲之情。我真誠的言語和粗魯的擁抱,使岳母幾乎很快就癱軟在我懷里。

遭遇丈母娘的私情後,我曾一度產生了一種「l倫」的負罪感和對妻子不忠的深深的愧疚。直到接到阿蘭的回國電話,我倆才如夢初醒。

記得阿蘭走下飛機那會兒,不顧一切地向我奔來,當眾抱著我興奮地哭了起來。丈母娘靜靜地站在一邊,臉上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醋意。

妻子回家後,為了感謝我這九個月來對媽的照料,當著岳母的面獎給我一個帶響的吻。我做賊心虛,臉上火辣辣的像有小蟲子在爬。我擔心自己的蛛絲馬跡被發現,更擔心丈母娘因吃醋泄露天機。

我不得不佩服女人心細。阿蘭回家後沒幾天就嗅出什么味來。她悄悄地問我:「我出國後媽變化好大,你發現沒有?」

我說:「沒有什么變化呀。」

阿蘭說:「不,媽好象變得年輕許多,她過去從來不穿花花綠綠的衣服,我發現她衣櫃里多了好幾套流行時裝呢?你說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