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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燃今生 (1-463) 未知 6203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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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初識

我出生在農村,家境不好,等到長大後,好容易考了個破學校。還好,那時候,國家還分配工作,我好容易謀了一份教師的工作。上班後,工資極低,這時,家境更加不好了。我不敢去想成家的事,似乎太遙遠了。

那時,在我上班的一所農村中學里倒是有幾個沒有成家的女同事,可她們的眼睛在天上,從來不去看我一眼。當看到我廉價的衣服時,更是嗤之以鼻,我也自慚形穢,「敝帚自珍」躲得遠遠的。白天,我倒是和別的同事們調笑聊天,時間過得蠻快的。可晚上,我卻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荷爾蒙作用在這個年輕的軀體上,真是煎熬!那時,我最大的願望是摸摸女孩子的柔軟的胸部那該有多好啊,別的不敢奢求!可家境的貧寒只能讓我在春夢里度春宵。日子就在無奈中熬過。

轉眼間,三四年過去了,我的咳嗽在頻繁的z慰中劇增,身體日漸虛弱,可這實在是沒有辦法,這是解決性苦悶,性壓力的唯一辦法。每每在課堂上看到清秀的小蘿莉們,我的心癢癢的。監考時,在教室里巡回檢查時,我居高臨下,會看到小女孩們小小的,白白的兩個小球,我的心潮澎湃,簡直不能自己。尤其是小球上那一抹淡淡的紅暈更是讓我不能呼吸。有一次在監考時,我發現一個小女生的衣領很大很松,我就過去低頭假裝看她的卷子,但是眼睛在她的胸口處看著呢!老天,我要發瘋了,我看到了兩個粉紅色的小茹頭,像兩顆綠豆大小,我快忍不住了,真想一下子揪下她的衣服,一口把兩個小茹頭吃進嘴里!但學數學的極限知識的經驗告訴我:女學生和男老師的關系就像極限,無限接近但不可以接觸。這種感覺就像一個飢腸轆轆的流浪漢面對著一盤香噴噴的紅燒r卻不可以吃!老天,為什么要煎熬我呢?日子在壓抑中度過。

也許,老天看到了苦悶的我有些可憐,就把一個機會給了我。那是一個風雨如晦的黃昏,一個在另一所學校的男同事來找我,說給我說一個對象,而且是國家正式教員,只不過年齡比我大一些。我有些不敢相信,我這么窮,能娶上一個國家在編教師嗎,有點天方夜譚了。因為多少年來,那些眼在天上的女同事已經把我的信心徹底摧垮了。也許奇跡就在你想不到之時,我答應了去看看。

第二天,我去了目的地。不是鄙人自吹,我的身體比較健美,容貌比較清秀,可就是腰包有點癟。見了女方的父親,他的笑容立刻堆在了臉上,他說你們坐著,我去叫姑娘去。等了一會,那個老姑娘來了,我看了後,大失所望,個子低,頭發少,牙不白,臉挺黑。那個老姑娘眼睛有些近視,站在我的面前看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卻笑了,看得出,她的心里很願意。接著談了一些「經濟問題」……彩禮錢等等。我敷衍著,我想馬上結束,離開這里,因為我可沒有戀姐情結。那個老姑娘的母親在錢數上爭執著,可老姑娘與她媽的態度截然相反,一切好辦,錢少也可以……看得出,這個老姑娘動了心。我c,你忒自作多情了吧,我心里想著,在回去的路上我有點不屑一顧。男同事(媒公大人)急切地問我:行不行?我猶豫著。「嗨,老弟,你可想清楚了,她可是國家在編教員哦,你可想清楚了,她賺的錢可不比你少啊!」

男同事提醒到。

「好,我想一想……」

我覺得遇到了頭痛事,可不能意氣用事啊。

一星期的日日夜夜都在矛盾和徘徊中度過。我的寡言引起了從外地回來的哥哥的注意。他探問我:你的婚姻怎么樣?我把相親經過如言相告。哥立馬說道:「很好,你應該娶吧,既然她願意,她又是一個老師!你想想,咱家有什么資本呢,聽我的,真的,這個很適合你。」

在現實面前,我屈服了,我知道,我無法選擇命運,只等著命運的安排。

一星期後,我和男同事出現在未來的岳父家里,去看看她們的態度如何。我的出現,讓他們有點喜出望外……我事後才得知,她已看了很多對象,都沒有成,正在著急中。他們以為我還不去了,太有點意外了,因為時間稍微有點長。

於是,擇了訂婚的日期,選在一個星期日。那天,我們打了一個車,去了「岳父」那里。一進門,我看到很多人,男的女的。這時,岳母忙著一一介紹,突然,我眼前一亮,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略顯豐滿的少婦。啊,她是我的未婚妻的姐姐,不像啊,怎么,差別這么大呢?無論從身材上,相貌上,風韻上……天地懸殊啊!可以說,姐姐不像姐姐,妹妹不像妹妹,倒過來還差不多啊。為什么,時光不會倒流,讓我遇上大姨子呢?

男同事一聲把我叫醒,我失態了,臉有些紅了。

「走吧,出發吧。」

載了一車的人,開始向我家的方向進發。

那是一個「大發」車,有些破舊,人又多,我只好站在車門口。門始終開著一道縫,春寒料峭的空氣不時沖進來,肆虐著瑟瑟發抖的人們。媽的,雇著車子也這么不長臉,太丟人了。

這時,我發現坐在前排的「大姨子」的臉蒼白蒼白的,捂著嘴,啊,她暈車了。於是我說:「你到門口吧,這里有個縫,空氣比較清新一點。」

大姨子看了一下,連忙挪過來,站在了門口,干冷的空氣吹到她臉上,她覺得好了許多。她這才抬起頭,看著我說:「你趕快坐到前面吧。」

我撒了謊:「我也暈車。」

說實話,我有點舍不得離開這里。門口地方小,我和大姨子面對面站著,我雖然盡量不挨著她,但我可以感到她那波濤洶涌的胸部隨著車的顛簸撞著我。我何時享受過這種殺人的溫柔,頓時心跳加速,小弟變硬。我還要裝作若無其事,不敢看她。忽然,一個急剎車,大姨子倒在了我的身上,她一時慌亂,抱住了我,老天呀,我要爆了。那豐滿的胸部緊緊地擠著我的胸口,我慌亂了,這種狀態保持了一分鍾。車停下來,大姨子趕快站起來,胡亂掠起的劉海也掩飾不了臉上的緋紅。我不知所措,不敢看大家,怕大家看出我的輕薄想法。那一刻,我希望時間停止……

二尷尬

破車在崎嶇不平的道路上行走著,我和大姨子保持著距離,怕剛才的尷尬再次降臨,雖然我怕大姨子對我的初次印象不好,但心里又有些期望……讓剛才那一幕重現吧。

終於到了我的家里,我還得說那個詞:敝帚自珍。確實是寒舍啊,土窯d,格子窗,進到家里,像是進到一個d里,潮濕……做飯的水蒸氣把窯頂打得發霉了;黑暗……紙糊的窗,采光太差。老媽又不是干凈利索的人,當然頭天夜里,我整理了半宿,要不更是進不來人。說實話,這些年的失落,使我死氣沉沉,自己也沒有找人去整理一下家。

我都敝家自珍了,同行的准岳父家人更是慘不忍睹。岳母當下變臉,她馬上走了出去,後悔了,並通知大家都趕快走吧,這時我的大連襟(大姨子的丈夫)對岳母說:我們找的是人還是家呢?小伙子不錯,難道他一輩子住在這里嗎?另外,她(我老婆)也不小了,不要挑了……這番話起了作用,岳母想想也是,留了下來。當然,這一折子是事後我聽我老婆說的。雖然我應該感謝大連襟,但以後的日子我怎么也沒有感謝之情,因為每次看到我的那位「禿頭大姐」時,內心總是隱隱在痛,我怎么娶不上漂亮的媳婦,哪怕是年輕一點啊!可是,人在選擇面包和愛情時,總是屈從於面包啊。也許是我太現實了吧。唉……

既來之,則安之,又吃之。一桌比較豐盛的飯菜一掃而光,c,還裝高貴呢,這么能吃。飯後,岳父一家人看著我,漸漸地和顏悅色了,因為他們發現我這個人是很討人喜歡的。

休息了一會,大家要回去了,我當然負責送了。破車又顛簸在山路上,我差點睡著。車停在岳父的門口,下去了大部分的人,我看到大姨子兩口還在車上,哦,還得送他們。沒想到的是我的未婚妻……禿頭大姐還坐在車上,什么意思,還想和我共處嗎?媽的,挺主動的,這家伙。

又走了十幾里,到了大姨子家,一進屋,我更覺得敝家自珍了,看看人家的屋子,真正是寬敞明亮,干凈舒適,與我家相比,簡直是富麗堂皇了。這時,大姨子還沒顧得上招呼我,一個孩子的啼哭聲響起,我看到一個只有幾個月的孩子蹬著雙腿大叫著。「這是我的小女兒。」

大連襟解釋道。哦,想必是孩子餓了吧。正想著,突然看到大姨子把孩子抱起來,撩起衣服,掏出一個碩大的茹房,塞進孩子的嘴里,我心跳得快了,又偷偷地看去,只見那茹房看上去非常挺拔,大而不垂,又渾圓呈球狀,啊,這是傳說中的球奶,我原來在花花公子期刊上看到外國的女人是這種形狀的,聽說中國的女人的茹房呈球狀是少之又少的,今天居然讓我碰到了,好運氣啊,我心里嘀咕著。

正想著,一股y體噴到我的臉上,濺到我的嘴里,我嚇了一跳,正要去看,一股白色的y體又噴到我的嘴邊,溫溫的,甜甜的,略帶腥味,啊,我抬頭一看才知道是大姨子的奶噴了過來,只見兩只茹房都露了出來,一只空閑的茹房如噴泉般的噴s著,原來是憋了多半天,里面的壓力太大了。大姨子看到了這一幕,臉馬上通紅了,連忙把那個奶用手帕捂住,一會把手帕浸濕了。我的臉馬上紅了,這成了什么事了,剛剛成了我的大姨子的奶竟然被我吃了!啊,我的心狂跳個不停,老天,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讓我受不了。我不知道大連襟和未婚妻的表情如何,因為我不敢看,我徹底懵了,徹底懵了。我是如何走的,我已經記不起來了,反正我是坐到了外面的車子上了。

我的臉紅得無法形容。就這樣走了。

一路上,我心潮澎湃,原先的日子,我對女性的身體可望而不可即,可現在,卻被大姨子的奶噴到了我的臉上,我怎能控制得了我的情緒啊。我偷偷地去看未婚妻,她也有些不自然,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後來,我和她談起時,她說,她覺得她的大姐太丟臉了,竟然做出這種尷尬的事,她也有些掛不住。其實,她哪里知道,我的心里非常感謝大姨子,是她滋潤了我這顆干燥的心,當然,大姨子也是無心所為。不過,這件事,確實太另類了,真讓人說不出口。

另外,大姨子有了個新稱呼,我叫大姐。大姐啊,我無法形容的大姐……

三思念

當晚,我回到家里。

夜不能寐,輾轉反側。

我在反復思忖著白天發生的事,越想越覺得太離奇了,怎么這么湊巧呢?大姨子的奶噴到我的嘴里,而且就在剛剛認識她的當天!如果有人問你:你吃過大姨子的奶嗎?你肯定要罵:神經病!可我卻肯定地回答:吃過,不是我故意的。真是太巧了。

倘若別人要質疑,我會告訴你:這是千真萬確的。首先,在農村,女人奶孩子是不講究的,常常在大街上會看到懷抱著小孩的婦女在孩子鬧時,會毫不猶豫地撩起衣服,把茹房塞進孩子的嘴里,還旁若無人地和別人聊天。因此,誰的茹房長得好看不好看是街上閑人的熱門話題。二來,大姨子的孩子當時一定是餓了,更重要的是她半天沒有吃媽媽的奶了。再者,根據壓力學的原理,y體越積越多時,會產生很大的壓力,噴s到我的臉上是自然的了。至於它為什么會噴到我的臉上呢?我也不知道那奶為什么會選中我的臉,或許看到我干涸了很久吧,想滋潤一下了。

沒想到,這一下子的奶噴成了日後不倫之戀的導火索,徹底把妹夫與大姨子的關系打破了。我開始對大姨子動了念頭,動了以前認為是禽獸的念頭。我總覺得時光真的錯位了,沒有把我和大姨子同時放到一起。

夜里,我摸著下身,想著白天和大姨子的一幕幕,那柔軟的碰撞,那溫熱甜腥的奶水,無一不使我high呀。沒想多久,就濁浪沖天了,我閉上眼睛,盡情地享受high後的愜意。

在換洗內k時,我突然打了個寒噤,我覺得自己太卑鄙了,剛剛認識的大姨子竟然成了我意y的對象,我還算人嗎?一開始,竟然把大姨子看得還比未婚妻重要,到以後,會產生什么後果呢,這實在是有點病態呀。一定要擺對大姨子在我心中的位置,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我奉勸著自己。

可一躺在床上,一想起和大姨子共處的一幕幕,我的決心又被粉碎了。實在是太溫馨了,太刺激了,大姐啊,我以後如何與你相處啊?

新的一天來了,我覺得我變了很多,不再是那個沉悶的老處男了,至少我的心里有一個牽掛的人了。同事們看到了我的開朗,便開玩笑:不一樣啊,一有老婆也能言善辯了,真頂事!一個同事悄悄地問我:昨晚當「處長(開處)」

了嗎?我大聲說:當了。引得一陣狂笑。其實,我的心里對禿頭大姐(未婚妻)怎么一點想法也沒有呢?可以想象,她脫光衣服,我會不會對她有非分之想呢?要知道,我對她沒有半點想法,要有也是看到面包的份子上,也是看到銀子的份子上。

朋友,如果你沒有看上一個人,而出於別的原因與她(他)在一起,那就不要勉強。你可知道,相愛的愉悅與強扭的瓜的區別是何止千里啊!現在我的感覺像是吃了一個蒼蠅,家境的貧寒與自己的無能已使我麻木了。可別人卻羨慕我,說這小子厲害的很,家那么窮,還能娶上一個正式教員,簡直有點天方夜譚啊。可是,你們是沒有看到我的禿頭大姐啊。禿頭大姐啊,你難道是我的夢魘嗎?

我就想,一樣的父母,一樣的姐妹,差別就那么大呢?一個萬種風韻,一個干干巴巴。還忘說了我的小姨子,雖然沒有她的大姐好看,但也比她二姐(我的未婚妻)強了很多。正是:一母三女,一個似豬。可是我又反過來去想:如果我的未婚妻有她大姐那么好看,她會與我訂婚嗎?小子,你就知足吧,互補得了。

可是,我卻忍不住又去想大姨子,這是個罪惡的念頭,這可告誡自己多次了,就是遏制不住這個骯臟的念頭。人難道就是惡魔與天使的結合體嗎?老婆既然那樣子就接受吧,我沒有選擇的余地了,可是,我能不能在有限的生命里做些精彩的事情呢,能不能與大姨子相處呢?

沒想到,這念頭後來不只是想法了……

而且後來的事情是那么的順理成章,毫無半點心機的所為,我想,這也許是一段緣分吧,或許也是一個孽障吧。

望天,天高雲淡,卻望不到大姐的笑靨;沉思,思緒萬千,卻想不到大姐的心思……

四幫助大姐干活(一)

大姨子,我以後就稱其為大姐了,因為我一見她的面就叫她大姐。

首先,說說大姐的家庭情況,大姐夫(大連襟)是一個在鐵路上上班的合同工,他因為很忙,常常與大姐聚少離多。而大姐自己要c持家務,撫養孩子,屬於那種苦了自己的「寡婦」可以想象,正值而立之年的,孤寂寥寞的大姐是怎樣度過每一個漫長的夜晚呢?這頗有點「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的意味了。也許她後悔了,當初為了找一個有工作的夫婿,而換來的是當今的夜夜寂寞!我每當想起這個,都咬牙切齒:媽的,這就是資源浪費,而我也是資源浪費啊!我又想到:是不是每一個搞婚外情的人都是太寂寞了?

言歸正傳,在周末,我忽然接到通知,未婚妻要我幫助大姐干點農活,我聽到後,當然爽快地答應了,啊,我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大姨子了,因為你總不能沒有正式的理由去看大姨子啊。再c點題外話,我的這位大姨子是那種特別勤快的人,她自己種了三畝地,親戚都勸她別種了,可她總說這幾畝地是良田啊,棄之可惜。這不,秋季到了,她種的玉米熟了,自己收不回家,要找幫手。年年得求人,但農忙季節,哪有那么多的閑人,因此大姐年年都很愁的,現在,有了我,總比求別人強得多了。她讓她妹問我可否,我當然樂意了,我平時連看大姐找機會都沒有呢,現在,她求上門來了,我還很感謝她呢,當然,這是我表現的好機會。我呢,出生在農村,身強力壯,農活樣樣精通,是位「行家里手」啊。

周末,我早早地趕去了大姐家,當然不是我一個人去的,還有我的未婚妻啊。大姐早已為我們備上了可口的飯菜,我狼吞虎咽後就忙著出發,大姐忙說:哎呀,小木,不要忙啊,歇歇再走啊。我心中一頓:小木,這個稱呼很親切的哦,「木」是我的姓,在加上個「小」字,分外親切啊。我忙說:「大姐,走吧,農活不等人,如果一下雨,還不耽誤呢?」

大姐眼睛一眨,可以看出她很感動,她的聲音立刻十分溫柔了:我去拿點水。

我開著大姐家的三輪車出發了,地還挺遠的,一路上,姐妹倆談笑風生,通過聽到的只言片語,才知道大姐和妹妹說我其實很好的,得到大姐的贊許,我美滋滋的,身上倍增了力量。

到了地里,我跨進地里,開始「左沖右突」「東盪西殺」不一會,玉米棒在地上堆了很大的幾堆。大姐遞過水,連忙說:小木,慢點,看累著,時間多得是。我抹了一下嘴邊的水說:沒事。這時大姐拿出一條嶄新的毛巾,幫我擦汗。朝思暮想的大姐站在我的面前,為我擦汗!她淡淡的香味使我不能自己,她溫柔的動作使我停止呼吸。我有點懷疑:這是否在夢里?如果我頭上的汗水能讓大姐擦上五分鍾,我想我會無法把持自己。我忙說:大姐我自己擦吧,不用大姐啊。說著,我就忙拿那條毛巾,沒想到把大姐的胸重重地撞了一下,我還能感受她那硬硬的乃頭,啊,我太毛手毛腳了。大姐捂著胸,我不知所措,忙說:對不起,大姐,我……我……大姐說:沒事,這孩子啊,手腳這么重。啊,大姐把我當成了孩子了?她可是比我大五歲啊?我又說:大姐,你很痛嗎,我給你揉揉啊!說出口,我捂住了嘴,我傻啊,大姨子的胸是我能揉的嗎?大姐笑了,看著我,我不敢抬頭,她說:「沒事!不疼了。」

我連忙跑進了地里,又開始了工作。我真傻啊,大姐會怎樣看我,我又怨自己太毛手毛腳了,竟然把大姐的胸撞上了,她不會說我故意的吧?不過,她說我是孩子,也許,她真的沒有在意,還把我當作孩子呢!我摸著胳膊,回憶著剛才撞大姐胸口的那一絲溫柔……

掰玉米棒子不知掰了多久,大姐忽然叫道:小木,行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裝玉米吧。我看看日頭,確實不早了,秋天的日頭還很毒,我一直干活,沒有想到身上的汗水已經把衣服打濕了。大姐心疼地看著我:你看,成什么了,讓你歇息你不理,如果把你累壞,我怎么向妹妹交代?我的准老婆蹲在樹下笑了:沒事,大姐,她干點活是應該的。我的那位准老婆身子很弱,她一直讀書,家里的活幾乎不干,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到樹下了。「小姐的身體丫鬟的命」我心里暗罵道。

開始裝玉米了,因為我已汗出如漿了,大姐就不讓我拾玉米棒,讓我把袋子的口撐著,她去拾。她一蹲下拾玉米,茹房的兩圓輪廓就顯露出來,由於干活,她穿的很少,又找了一件很寬松的衣服,這樣兩個茹房就一覽無余地通過領口被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那長長的茹頭,那也許是由於哺r被孩子含大的緣故吧!我可是第一次在近距離看成熟女人的乃頭啊,我的心跳加速,不能自己。兩個茹房的樣子那樣迷人,今天我可細細地欣賞了那天匆匆一瞥的茹房啊,這真是藝術品啊,那么圓,那么緊致,簡直要呼之欲出了。我的小弟已經硬邦邦的了,多虧有袋子在堵著我,要不,可要丟丑了。

我還要注意大姐的眼睛,我可不能暴露自己啊。大姐的眼睛一看我,我就假裝看玉米。大姐一起來,我突然發現她有點異樣,怎么了?原來,我看到她的胸前濕了兩大片。什么緣故?我一下子想到了:肯定是她長時間沒有哺r,奶水自己溢出了,把衣服也打濕了!啊,超撩人啊,我快受不了了。我發現我的呼吸有點粗了,大姐聽到後問我:小木啊,累壞了吧?我含糊著答道:有點。

拾玉米仍然進行中。在大姐俯身的那一刻,我就開始看她的兩個茹房;在她那起來的那一刻,我就開始看她的打濕的胸衣,我的眼睛快要忙不過來了,老天,快借我一雙眼睛吧。我突然又看到了她的茹頭處有一滴白白的奶正在慢慢地出來,緩緩地往下流,啊,我的心里大叫:不要浪費啊,這里有一位大孩子很渴啊。說著,我開始找水喝了。

我敢說:我活了二十幾年,數今天最刺激,但人生最大痛苦就是美人如花在眼前,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我就在這種折磨中度過一個燥熱的上午。

開始往車上裝玉米了,大姐和我一起抬。挨得那么近,我聞到了一種奇怪的氣味,那是大姐身上的幽香和汗水和奶水混在一起的氣味,太刺激了,我不由得打了連個噴嚏。還在刺激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忍得住,我快要神魂顛倒時,我的准老婆一聲響亮的呵欠把我驚醒。媽的,這個烏鴉,干什么,吃了鴉片嗎,呵欠也打這么高?一聲驚醒夢中人,我可不能脫軌。

玉米裝起來,我駕駛著三輪車,向大姐家走去。一路上,我的心如貓抓。

五幫助大姐干活(二)

到了大姐的家里,大姐又要和我抬玉米,我說:行了,大姐,我自己慢慢拿吧,你累了,二來孩子也餓了,你快去吧。大姐感謝地看著我:那就不好意思了,你要注意歇息啊。

正值中午時分,火辣辣的陽光照s在我的身上。我干得有點口干舌燥了,但一想到大姐溫柔的笑容,我又干下去了。後來,實在是渴得厲害了,我就走進屋子,找水喝。屋子里響起吞咽的聲音,非常急,原來是那個小女孩在吃奶,噴s的奶咽得她咳嗽起來。只見兩只挺拔的圓球不斷地噴s著奶,大姐有點尷尬,忙用手捂住它們,但白色的y體不斷地從手指縫流下來,我倒希望大姐快點放開它,好再噴我一下。我差點忘了:「大姐,我渴了,找點水喝?」

大姐忙說:「哎呀,我忘了晾水啦,水都在暖壺里,可熱了,你等等……」

說著走下地,忙給我倒水。我連忙說:「大姐,你招呼孩子吧,快去喂她吧。」

大姐說:「我怕你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