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2 / 2)

情燃今生 (1-463) 未知 6010 字 2021-01-18

翠蘭站直了身子,我看到後大吃一驚。

啊,翠蘭的胸前有兩個小小的乃子,像賣的那種小籠包,可乃頭卻奇大,又粗又長,比我見過的女子的都大得多,比正在哺r的女子的還大,太匪夷所思了。

可她的p股就像被誰踩了一腳,扁扁平平的,下身一馬平川都是光光的一片。說明這個小女孩還小,可為什么乃頭奇大呢?

我就問:「翠蘭,你多大了?」

翠蘭羞澀地說:「我今年13歲了。」

小蘿莉,典型的小蘿莉。

我走進她的身前,仔細觀察她。

她捂住了胸,可被我扳開了。我看到那小小的胸上,有些淤青,還有些陳舊的傷痕,啊,翠蘭究竟怎么了?

我問翠蘭,你究竟怎么了,傷成這樣?

翠蘭支支吾吾,不言語。我忙拿出棚子里鎖著的j蛋,磕破了蛋殼,把流出的蛋清塗在翠蘭的胸上,開始慢慢地按摩。

看得出,翠蘭舒服了不少。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地往下掉。我輕輕的問:「告訴哥哥,你究竟怎么了?」

翠蘭幾次欲言又止,後來終於說出來了。

原來,這一切傷痕都是被翠蘭那狠心變態的繼父造成的。翠蘭10歲時,她的娘撒手人寰,留下她這個苦命的孩子。她的繼父和她沒有半點血緣關系,自從翠蘭的娘死後,常常喝酒,喝醉就打他。就在10歲那年冬天的一個晚上,翠蘭正在夢見娘,可是被窩里鑽進了一個人,是繼父。繼父對她的身體又掐又摳,不時還用牙齒咬。那晚,翠蘭失去了貞c,可在下身、大腿、胸增添了很多的傷痕。自從那一晚,繼父天天對翠蘭進行侵害,她那碩大的乃頭就是被繼父連吸帶咬帶揪造成的。繼父天天一見面就要吸她的乃頭,一邊吸一邊狠勁地掐,他就是喜歡聽到翠蘭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翠蘭又指著大腿說:「你看,都是他掐的。」

只見白皙的大腿上,紅色青色的瘢痕一道挨著一道,下身還可以看出有明顯的牙印。可憐這個孩子啊,這個變態的繼父。

我忙又拿出j蛋,用蛋清敷在她的傷痕處,並輕輕地揉。翠蘭淚流滂沱,她顫抖著說:「木哥,從來沒有人對我這么好……」

我說:「你太可憐了,哥來給你揉揉啊。」

哪些傷處都在敏感區,我想,翠蘭被繼父虐待了那么久,肯定沒有感覺吧。我就放心地按摩她的傷處。要知道,我在大學里學過體育和搏擊,對按摩也略知一二。

不一會,翠蘭哼出了聲,我說:「舒服點了嗎,傷勢減輕了吧?」

翠蘭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低低地說:「木哥,真的好舒服,我覺得傷勢減輕了很多。」

我說:「那就好,我多給你按摩一會兒。」

我又開始在她的兩個包子上按摩,我很氣憤,這是女子最聖潔的地方,為什么這樣虐待呢,真變態啊,那個繼父,老子一定要找找你,為翠蘭做個主。老子用法律的武器來和你說說這個理。

我想起在離校時,教練送給我一瓶治療跌打損傷的葯膏,據說由雲南白葯加什么東西制成,療效顯著。教練送我葯時,以為我以後還在體育界混,沒想到我回到了農村,沒有從事自己喜歡的職業,英雄無用武之地,這是人最大的悲哀啊!

我從來沒有用過那瓶葯,現在翠蘭傷得這么重,正好用得上它。我就和翠蘭說了這件事,翠蘭感動得眼淚汪汪。

我沒有停下來,仍然給她按摩。翠蘭最後兩只手抓住了我,緊緊地,我想這是怎么了,有點像秀竹的樣子。

我忙向翠蘭看去,只見她的嘴大張著,從後嗓發出的哼哼聲,宛如一只困獸。我突然感覺到手上濕漉漉的,怎么了,我仔細一看,原來給翠蘭按摩大腿傷處的那只手被什么y體打濕了,那y體可以拉長長的絲,像蠶吐得絲一樣。啊,是翠蘭嫩x里噴出的!我驚呆了,小小的孩子竟然反應這么強烈,太讓人咂舌了。

我忍不住了,又撫摩著她如絲的肌膚,我手指輕輕地捏住了她的茹頭,她輕輕地喘了一聲,我用食指和拇指捏著,把玩著,原來翠蘭的茹頭是這么大的,像一顆花生米,有點長,手感和茹房又不同,我忍不住捏了一下,她馬上用雙手往後圈住了我的脖子,閉著眼睛。

我有點慌,忙問她是不是被我弄疼了。

她微微笑著搖了搖頭,還是閉著眼睛,小聲地說:「很舒服,你繼續來。」

我於是用手掌揉著她的茹房,手指捏著茹頭,動作也漸漸大膽起來,推著她的茹頭上下搖,又或者捏著想外輕輕地拔。

我記得當我這樣做的時候,她咬著嘴唇,摟著我的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力……我捏著她的茹頭,不停地吻著她的脖子,她低聲地呻吟著。血y陣陣地沖擊著我的大腦,整個世界在身邊如潮水般退去,剩下的只有我和她的心跳。

我猛地把她轉過來,把她按在了樹上,我們面對著面。她目光迷離,頭發顯得有些散亂。

我仔細地看著那兩個粉色的茹頭傲人挺立,茹暈上有幾根細細的毛。

我不顧一切地抓住了她的茹房,茹頭從指間伸出來,我並起食指和中指,不斷地搓著,茹頭帶動著她的茹暈,她喉嚨深處發出咽嗚的聲音,雙手在我腰間游走,撫摩著我的小腹。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手碰到了我g頭。如同一陣冰涼的閃電,我抓住她的小手,按在了我的j巴上,雖然隔著褲子,她還是在慢慢地摸索著,一點一點地握住了我的j巴。

我還是不滿足,再次抓住了她的手,飛快地塞進了我的內k里。

她的小手如同一片冰涼的絲綢,輕輕地握住了我的r棒,使我滾燙的下t有一種退火的感覺。

我g頭上流出了粘稠的y體,塗抹在她的手腕,一陣莫名的沖動,讓我抓緊了她的茹房,低下頭一口咬住了她的茹頭,她壓抑著驚叫了一聲,隨即又呻吟起來。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斷地吸著她粉嫩地茹頭,吮吸的間隙還用舌頭撩撥一下,用牙齒用力地咬著r球上茹暈的皮膚。

我猛一抬頭,咬著她的茹頭,她不禁用力地握住了我的j巴。我幾乎失去了理性,扶著她的手,在j巴上不斷地套弄,r棒漲得有點痛起來了,另一只手還在有力地蹂躪著她滾圓的r球,低頭叼著茹頭發狂地吮吸著,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低吟。

她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緊咬著下唇,發出一種似乎是是哭泣的聲音。

她的茹房散發著一種濃濃的香味,我不禁把臉貼在她的右r上,雙眼感受著茹房微微的暖氣。

忽然頭皮一陣發麻,從尾龍骨傳來一陣抽搐,j巴劇烈地抖了一下。她本能地抓緊了我的j巴,一陣壓抑不住的抽搐,彷佛從遠古傳來。

我猛烈地噴發著,s出滾燙的jy一股股地噴在了她的手上。她有些驚慌失措,但仍然死死抓著我的r棒。一陣超快感的眩暈,我摟著她的小蠻腰,頭沉重地貼在被我捏得有些發紅的茹房上……

翠蘭顫了好久,終於停下來,她緊緊地抱著我的胳膊,輕輕地說:「木哥,沒想到,你的手有魔力啊,我第一次感覺到這么舒服,我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以前,老牲口弄我時,我都能疼死啊。」

我不知道說什么好,我真的沒有s擾翠蘭的心。我原來讓她脫衣服,只是想嚇嚇她,我想她那么弱小的身體,肯定還是個小孩子吧,沒想到,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尤其胸尖,被那個變態繼父刺激得沒有樣子了,那么大,真是駭人啊。

可是她在我的按摩下竟然高c了,而且這是第一次,這怎么說……

翠蘭還在抱著我:「木哥,你以後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另外,我永遠不偷你的p股了……」

她依偎在我的身邊,像一只受傷的小貓,我很受感動,我決定今天我就要為她討個說法,從她那施暴施虐的繼父手里救下她。

我忙讓翠蘭穿上了衣服,沒想到她這么可憐,我可不能共同施暴啊。

過了一會,翠蘭竟然背對著我,撩起來衣服,開始對乃頭揉搓,擠壓,我驚奇了,忙問她干什么?

翠蘭說,長期以來,被那個變態繼父吸吮的後果是她的乃子里竟存有白黃色的水,天天都得被那個變態繼父吸出來好幾次,不然會憋得很脹痛。啊,我想,那一定是炎症吧,我記得那年無意中聽到了表姐和母親的談話中就是這樣的症狀。我和翠蘭說了,一定要開上一些消炎葯,不然,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翠蘭接著叫了起來,因為她擠不出來那些白黃色的y體,現在那里漲得生疼,她疼得跳來跳去。

這可怎么辦呢?

那個變態的繼父害得翠蘭這么慘,氣死我了。

三十三幫助翠蘭

我決定幫助翠蘭一回,要和她的繼父討個說法,可現在翠蘭疼得要命,而翠蘭說再也不會再找那個老東西了。

我決定先幫助解決翠蘭當前的遇到的麻煩,可是,我開不了口,她可是個小蘿莉,我不能有任何想法。

翠蘭終於憋不住了,她走到我的面前,央求我:「木哥,幫助幫助我吧!」

我說:「我怎么幫助你呢?」

翠蘭疼得什么也顧不得了,她說:「木哥,你不要嫌我臟,幫我吸一吸啊,可以嗎?」

我看著她那張因疼痛扭曲的臉,於心不忍,就決定幫她。

翠蘭那碩大的乃頭,簡直像奶牛的一樣,她把它塞進我的嘴里時,快把我的嘴塞滿了,真是慘不忍睹。

我慢慢地開始了吸吮,可是沒有吸出什么,翠蘭急著說:「用力些,用力些。」

我開始用很大的力氣吸吮,幾乎就是吃奶的勁了。突然,一個苦、甜、腥的白黃色的水噴到我的嘴里,我趕快吐到地上,要不是我的腸胃好,我早已吐了。

回頭再看翠蘭,那白黃色的水滴滴答答地從她的茹房里流出來,流在地上一灘,翠蘭這時舒服了很多,她又擠了幾次,才停止。

翠蘭感激地抱著我:「謝謝木哥,剛才嗆壞了你,對不起。」

我剛才吸到一股異味的奶黃色的水,我真惡心,但為了這個可憐的小女孩,我也忍了。她向我驕傲地笑了笑,我一把把她拉到身邊,摟著她的腰,重重地吻了她的臉蛋。手不自覺地從腰際攀了上去,摸到了她的茹房,她眯了眯眼睛。

我輕輕地捏著,好柔軟,老二又硬了起來。她看到我的褲子上又出現了小山峰,於是再次饒有興致地拉出我的r棒玩弄起來。

漸漸地,她的茹頭也硬了起來,我由輕揉她的茹房變成了捏著茹頭,細細地捏弄,用手扯緊她的襯衫,茹房上有一個明顯的突起,異樣的性感。

她也在不斷地套弄著我的j巴,我說:快點。

她很是聽話。我的呼吸渾濁起來,放棄了她的茹頭,再次粗暴地抓住她的茹房蹂躪起來,還不時低頭吻著她的脖子,臉頰,嘴唇。

r棒越來越硬,我原本扶著她後背的手按住了她的脖子,道:翠蘭,幫我,含著我好嗎?

她貼著我的臉,輕吻了一下:不行,什么味道?

我說:翠蘭,我不行了,幫幫我嘛,就含著就可以了。

經不住我軟磨硬泡,她紅著臉,彎下了腰,先是用舌頭試探性地舔了一下我的g頭,我輕輕地喊了一聲,她的舌頭異常的柔軟,又很溫暖,如同電流纏繞在我的g頭之上,直擊中我的大腦皮層。

她彷佛下了很大決心,在舔了舔嘴唇後,毫不停留地一下子就含住了我的r棒。

彷佛進入了一個溫暖的dx,一根濕潤的舌頭在上下打轉,我的下身不禁向上挺起來,以便j巴進去更多一點。

我說道:翠蘭,像用手一樣,快,快點。

她於是慢慢地上下套弄起來,舌頭有時會頂住我的馬眼,輕輕一撥,感覺好象舔開了r縫,似乎有些粘粘的y體流出來,粘在了她的舌尖。這種y穢的感覺令我看不見周圍的一切,窗外的蟬鳴越來越約微弱。

她的小虎牙會不經意地刮到我的j巴,有時還會好奇地單單吮吸一下我的g頭。

我低頭看著她,她齊肩的秀發鋪散在眼前,我烏黑的ym不時地碰到她有些緋紅的臉。我因為陣陣快感輕輕的顫抖著,一把抓住了兩顆溫熱的小r球,隨著她上下起伏的節奏撥弄著,時而又捏著兩個茹頭,狠狠地搓。

她嘴上的動作也加快了,而且不時地咬一下,我抓著她的茹房,指間夾著茹頭。

終於,我本能向下一扯她的茹房,腰一挺,r棒一陣發漲,在她嘴里劇烈地噴發,她也停止了動作,含著我的j巴。

我的手一松,攤在了椅子上。她抬起頭,好些狼狽,嘴角還有少許jy。她捋了捋耳畔的頭發,微笑著看著我,臉色緋紅。

我拿出紙,替她擦去嘴角的jy,她也細心地幫我擦拭著g頭。

她捏了一下我的腿說道:你的東西好多哦,都流出來了。

我說:對不起,翠蘭,我沖動了!我一會要為你維權去。翠蘭說:沒什么,不要緊,只要你高興就好。

說到要為小女孩維權,我一定要做到。於是,我領著翠蘭就走,翠蘭嚇得很厲害,不讓我去,我和她解釋了很長時間,她將信將疑地跟我走了。

翠蘭和繼父住在很偏僻的一道小巷里,周圍幾乎沒有人了,所以她繼父才肆無忌憚地胡作非為。

沿路是一些年代久遠的陳舊的破房子,塌的也所剩無幾了。我看到了很多的房子露出了卧室的牆壁,我無限感慨,可想這里曾經住過溫馨的一家,家的氣氛已經久遠了,可那種濃濃的氛圍還在,而今卻灰飛煙滅了。不過這里也作為曾經文明的見證啊。

終於來到了她的家里,我很驚奇,外表好像很久沒有居住的房子,卻住著他們一家。

翠蘭開了門,她的繼父放羊還沒有回來,我們在等著她。屋子里很寒酸,很簡陋。翠蘭一進這個屋子有些顫栗,我鼓勵她沒事,有我呢。

翠蘭突然問我:「我和繼父鬧翻了,以後我住哪里呢?」

這個問題很尖銳,我想這怎么辦呢?翠蘭還小,自己沒有謀生能力,這可怎么辦呢?第二個問題哪里住呢?總不能把她扔在街上睡吧?

想了很久,我突然想到:我大伯家的人都走了,那里的房子還很好住,這可以解決啊!可她以後的生活呢,一旦和她繼父鬧翻,她繼父不會再養她的!

我忽然想到了王會計,這個大人物的用途到了。

我忙給王會計打電話,王會計正好走到了附近,他說馬上就到。

一會兒,王會計來到了翠蘭繼父的家里。我忙和他說具體情況,王會計聽說後氣得很厲害,忙看翠蘭的傷口。看完後,更是大罵翠蘭的繼父。

我說:「一會兒,那個老流氓就要回來了,王大哥,你快想想辦法,給翠蘭找個工作,住處我已經找到了!」

王會計搔了搔頭,想推辭,可看到我犀利的眼神,就想了想說:「村子里的地毯廠可以去的,一個月500元,也夠養活自己了,如果做得好,還可以漲工資。」

翠蘭和我頓時樂了,都贊揚王會計的弘德。

這時,翠蘭的繼父王大風回來了,他一回家就大罵:「小狐狸精,媽的,你一上午死哪去了,給老子做出飯來了沒有,不然,老子打死你……」

說著,就往家里沖來。

王大風一進家,就愣了,他看到家里多了兩個人,尤其有王會計,他便不言語了。他忙說:「大侄子怎么有功夫來看我呢?」

王會計大罵道:「你是老畜生,我哪有你這個叔呢,你看看,你把翠蘭虐待成什么了,你犯了qg罪,走吧,到派出所走一趟!」

我忙掏出手機要打電話,王大風忙跪在我們面前,汗、淚如雨下,大聲哀求:「大侄子,小木,饒了我們吧!」

王會計湊近我的耳朵說:「你看,他是我的叔叔,我們饒了他吧,就讓他永遠不要動翠蘭,就這樣行了吧!」

我想了想,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就這樣算了吧,把王大風抓進監獄,對我也沒有好處,別人沒人來管翠蘭,我管她已經不錯了,就這樣算了吧。

王大風哭著說:「大侄子,我再也不敢了……給我一個機會吧……」

王會計大罵了一頓,最後說:「這次就先饒了你,你馬上給翠蘭找東西去,把她的衣服,用具都找到,她要出去住,快點!」

「翠蘭要出去住,不行啊,讓我來恕恕罪吧,我會補回她以前失去的……」

這個可惡狡猾的老狐狸,還有這一招。

話未說完,我和翠蘭幾乎同時說:「不行,不可以!」

那個老狐狸又哭了:「翠蘭,爸爸其實還想你,你不要走啊!」

這個老東西,我看翠蘭走了,你是滿足不了自己的y欲了吧,這么假惺惺呢。

翠蘭肯定地說:「老畜生,我受夠了,現在和你斷絕關系,你再s擾我,我就到派出所告你去,原來我不懂得……」

王大風見木已成舟了,再也無法挽回了,便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幫翠蘭找東西。翠蘭把自己的衣服、被褥、生活用具都收拾起來,打成幾個包,讓我幫她拎,她和王會計握手道謝告別。

王大風追出門口,哭道:「翠蘭,你什么時候想來就來,這里是你的家。」

c他媽,這個老流氓!

我和翠蘭拎著包,頭也不回地走了。

最後來到我大伯的家門口,我開了鎖,就拎著包進了大伯的家里。

大伯去年搬到了縣城里,把鑰匙留給了我,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大伯的家里還很干凈,我和翠蘭一起收拾家,然後給翠蘭留上了100元,讓翠蘭自己買東西吃、用。

翠蘭感謝涕零:「木哥哥,你真好,我賺上工資,就先給你。」

說著,緊緊地擁住了我,狠狠地親了我一口。

我的心里甜滋滋的,這是從來沒有的感覺,沒想到幫助人自己還這么快樂,早知道,我多做雷鋒啊。怨不得人們說:「予人玫瑰,手留余香。」

說的很對啊。

三十四最後幫助秀竹(上)

看看表,已經中午一點了,我忙回家吃飯,翠蘭硬要留我吃飯,我說:「你自己會不會做飯?」

她說:「我已經做了三年飯了,至少不會吃生的了。」

我就放心了,我又對她說:「這道巷的人很多,你的左鄰右舍都有人,你不用怕王大風,他來你就大叫,他不會來硬的。」

翠蘭高興地點點頭,再次擁抱了我。沒想到,這個小女孩和外國人一樣,就愛擁抱。也許是她過於高興的緣故了吧!

我和她道了別,就向回家的路走去。

今晚是6天的最後一晚,我幫秀竹治好病,也算完成了任務,我也放心了。現在有秀梅橫c一杠,實在不融洽。不過,今天上午秀梅來找我時的爽感仍然留在我的記憶里,我對秀梅是又敬又怕。敬的是她把做a當做一門藝術去研究,說明她有過人之處。存在就是合理,我痛恨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心口不一,大眾之下對做a深惡痛絕,可私下里卻和小女孩忘乎所以。秀梅是風月老手,我不可避諱的說她身上是有可以借鑒的地方,在當今紛繁復雜的社會,學得一些風月手段,一定會派上用場。怕的是她會不會把我5天來和秀竹的事告訴她媽,如果告訴了,我就慘了。今晚探她一探,如果二大娘沒有反應,對我態度依舊,說明秀梅沒有出賣我。

回到家里,母親忙問我干什么去啦,不要誤了自己的工作。

我就把上午幫助翠蘭的事情和她說了,母親誇贊我做得好,又開始咒罵王大風那個變態的東西。

母親又囑咐我秀梅那個女人不正經,千萬不要著了她的道。我連連答應,其實,我早就著了她的道了。

吃完飯後,我正要休息,突然手機響了,有短信,我忙拿過來察看。

來信方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連內容都不想去看,肯定是那些無聊s擾短信,我正要刪除,突然前幾個字跳入我的眼簾:「小木,你最近好嗎?」

我趕快打開了短信,一看,驚呆了,太出乎意料了。

原來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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