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三章 上古秘辛(2 / 2)

黑暗血時代 天下飄火 1819 字 2021-06-24

……

快艇不是很大,他又是那么用力的大聲喊,回到休息室的楚雲升竟然也能聽到,不過並不打算饒了他。

楚雲升其實並不抵觸常常得意洋洋自稱已經美國化的人,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是每個人的自由,在黑暗年代,他連成了五族異族的那些熟人門最終都能接受,更不要說這個了。

但他更相信,真正有涵養的人,是不會如此膚淺地將這種話整天得意洋洋的話放在嘴邊,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美國化的應當是美國的精神,而不是外殼,就像第六紀的覺醒人永遠成不了煥那樣他也佩服的火族精神。而且,這里是他的地盤,他同樣也有自由讓自己不喜歡的人離開,一如他可以接受成為異族的熟人但再也無法信任他們一樣。

這些都是小事,他如今被守護者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壓根就沒心思去管這些人怎么樣,當時也就是隨心性一說,連生氣都不會有,因此一直都很平靜,如果戴眼鏡的男人以為楚雲升是氣憤之下才要趕他下船,認為求一求或許還能有轉機的話,那就真的太高看他自己了。

不過,趁機整治一下血族眾人。反倒才是他真正想做的事情。

自從堅守誓言的血族眾人跟隨他掃盪幾大東中部家族以來,威是立夠了,整個血族包括尚未投降的,都很怕他。尤其是怕他五米之內的禁區,但楚雲升始終覺得還欠缺些什么。

他不精通馭人之道,在許多方面,連泥腿子曹正義可能還不如,所有和他真正合得來的人,比如余小海,大都是出於脾氣性格上「臭味相投」的原因。而血族眾人都是歐美人,文化理念與他都相差極大,斷然不可能在性格上「相投」,得另想他法。

雖然不懂馭人之道,但根據他多年跌滾摸爬的經驗,總覺得在現在殺威已足,即將進入新世界之前的這段空檔期,應該說些什么。做些什么。

他並不是一定要將血族綁架到自己的戰車上,到了新世界,只要有足夠的天地元氣。只要沒有遭到滅頂之災的打擊,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用封獸符打造出一只封印軍團,而且絕對聽命於他,指哪打哪,一往無回。現在的問題在於,沒有了古書,物納符就籙制不了,他一時半會也破解不了其中的奧妙,沒有物納符。所有後勤物資都將是他一個巨大的軟肋,即便是打造出一只封印軍團,那些封印符將成千上萬,難不成都用麻袋裝著再背在身後?

這還不包括其他各種符文,必需的糧食,以及備用武器與戰甲等等。林林總總加在一起,能夠支持他發動一起與起碼是樞機源門以下巔峰的生命交戰的物資,所需數量將極為驚人,先前有守護者承諾的探索艦倒是可以應付,現在沒了,只能靠也需要他的血族組成一只精銳勢力。

但他自己畢竟不是血族,為了防止血族中出現一家獨大的情況,他也動了一些小心眼,比如繼續重用艾希兒,比如接納血族對頭拔異等人,比如用文蘿協助後勤,只是為了平衡他們內部的力量而已。

不過,他也明白,目前對他這個所謂的不死王最忠心的還是布特妮的人,所以,他也不會本末倒置。

核心力量必須是布特妮等人,必須是十七血騎,也正因為這樣,他才必須要說些什么,做些什么。

不多一會,布特妮便帶著五個剛剛在廚房參加傳統聚會活動的血騎來到休息室。

布特妮頭發上與鼻尖上的飯粒已經清理掉,楚雲升可不是故意噴她的,確實是不留心所致,便讓她先站在一旁,對著單膝跪在地上的五個血騎,沉思片刻,道:「你們的生活習慣,我不想干涉,但既然我選擇了你們,你們也決定成為我的親衛血騎,那你們和我就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五名血騎聽著訓,不敢抬頭,說起來他們也沒犯什么大事,全都怪那幾個亞洲人,如果不是他們惹王生氣,吧台上的那點事情,對血族腐爛的生活而言,真的算不了什么,再者說,王剛進去的時候,不也什么也沒說么?

但終究有血族人對王不敬了,雖然那人並不知道那是王,可不敬就是不敬,沒什么理由,而且王當時激怒血族用英語說的那句,肯定是故意讓他們聽的,說明王雖然沒說什么,但的確不喜歡他們放盪腐朽的生活方式。

楚雲升順著布特妮的目光看了一眼旁邊單人床上睡著的艾希兒,再看看她,不太明白她那種復雜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便先放到一邊,繼續道:「你們既然是我的親衛,有些事情,今天可以告訴你們一部分,你們的傳說中,血經記載的創造者,曾有很多人和我共事過,你們覺得你們和他們相比如何?」

布特妮與五名血騎震驚而不敢說話,在每個血族人的心目中,創造者們的來歷和身份都極為神秘,對他們而言就像是人類的上帝,地位甚至超過不死王,故而許多血族敢鮮明旗幟的抗拒不死王即將到來的統治,但卻不敢褻瀆創造者們,那是他們之所以被稱為血族的基礎,是精神上的依托,不管那個大家族,當權者都不敢砍掉這桿旗幟,否則下面的人就將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個什么東西了。

自從楚雲升歸來,他們已經不止一次從楚雲升的嘴里聽到他提及創造者們,但都是一言帶過,並沒有深入去說他們其實都很想知道的上古秘辛。

不知道,這一次,楚雲升怎么肯說了?

說話聲的動靜驚醒了艾希兒,正好聽到最後兩句,和布特妮等人,都頓時屏住呼吸,仔細聆聽著,不管是誰,只要是血族人,就不可能不對創造自己的神秘生命心存敬畏和急於知曉。

那種期盼與內心壓制不住的激動,就像一群堅信上帝創造人類的教眾,面對著一個自稱見過上帝甚至共事過的人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