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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離開環形小恆星系後,新艦已經在兩個巨大星系群之間的大暗域中隱藏很久了,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接近任何星系。
22156等卓爾人返回新艦後,戥的壓力減輕不少,但只要三大族沒有徹底恢復,楚雲升沒有出來,他與剩下的這些卓爾人第一要務始終是保證新艦的安全,其他都放在第二位。
巋靈主的座艦也靜靜地漂浮在另外一邊,相距不算太遠也不算太近,雖然楚雲升自從突圍一戰後再沒有出現,但巋靈主仍舊保持著靈本體不相遇的安全距離。
22156對俘虜源門的審訊很快有了初步的結果,根據它的描述,它得到的靈武器並非來自星空中的第一戰場方向,而是來自一個恆星系。
而且,不是它找到了靈武器,而是靈武器找到了它。
它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找到它,但是得到這件靈武器之後,它就仿佛看到了誕靈的希望。
對於一個源門而言,誕靈是最為渴望的事情,也是最遙不可及的事情。
它也曾有所懷疑,懷疑自己被利用,但在遇到浮尊者它們之前,它用這件靈武器已經陸續找到了十幾個樞機源門生命,並按照靈武器自身的辦法,變得越來越強大。
它想過,即便它被利用了,也無法脫離,否則就有可能立即成為這件靈武器的「食物」,不如繼續下去,直到源門生命的最巔峰。或許還有一絲希望。
它只知道只有這么多。22156一絲不苟地上報入信息系統核心,認為這個源門生命理解有誤,單靠用源門樞機成為「食物」而變得強大,沒有任何理論依據,22156懷疑那件靈武器真正想要獲得的是源門樞機所擁有的契約。
至於它為什么會變得越來越強大,對靈級別的生命來說,有很多種辦法。甚至可以以靈蘊造成一種假象,讓樞機源門生命以為自己越來越強大,實際上一切都是建立在靈蘊之上的。
那件靈武器已經被巋靈主擊飛,飄入大暗域深處,無法再研究,戥也不想對它進行研究,他和剩下的這些卓爾人只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
結合暉甘生命飛船中的情報,可以得出一些基本的信息,在新艦被困的那段時間里。不止出現了一個靈武器或者其他什么東西,暉甘生命得到的就是一個高科技飛船部件。
根據俘虜源門的描述,戥與22156猜測,暉甘生命的情況可能和它一樣,都是被這些東西自己找到,而不是它們找到了這些東西。
星空無邊無際。一個恆星系橫跨數萬至數十萬光年。它們怎么可能正好發現一個漂浮在星空一個角落的物體?
而且還是比它們層次更高或者更先進的物體?
反過來就比較合理,高層次的與先進的更容易發現低層次與落後的。
由此也可見,巋靈主俘虜的源門沒有說謊,在卓爾人的思維監控下,基本都說了實話。
但要證實這一猜測,還需要發現更多的得到靈武器或者其他東西的星空生命來驗證,而一旦證實,戥便意識到一個更大的問題——
暗域也不再安全!
在被俘虜的源門描述中,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情況,並且是被卓爾人與浮尊者親身差點以生命證實了的。
它所用的靈武器能夠追蹤到樞機源門生命。在遇到浮尊者它們之前,就已經找到了十幾個其他樞機源門,而在與浮尊者和卓爾人相遇大戰後,又能一直跟著逃走的它們。
即便當時卓爾人逃入到大暗域之中,靜停飛船沒有一絲的波動,它也能跟到大致的范圍,仔細地搜索,以至於卓爾人一返航,它就能立即發現,並迅速地再次追上來。
暉甘生命也是一樣,它們不但發現了安全的環形小恆星系,還發現了卓爾人與浮尊者藏在暗域中備用星體,用巧合是很難解釋的,星空中生命雖然稀少,但是為什么偏偏是得到過神秘東西的它們發現了?而不是別人?
戥甚至大膽地更一步推論,被俘虜的源門得到的靈武器能夠找到樞機源門生命,得到高科技部件的暉甘生命相對應地能夠找到其他星空生命,前者追蹤到的是浮尊者它們,後者追蹤到的卓爾人的飛船和備用星體痕跡。
兩者結合在一起,再加類似有俘虜源門那樣誕靈的誘惑,幾乎可以將靈以下的生命一網打盡!
即便逃入暗域,也是一樣。
戥與22156暫時還推測不出背後到底是誰,到底是兩大神國的靈主們所為,還是其他未知的勢力?
前者有過滅殺星空生命的行動,後者信息不足,無法探知。
但巋靈主卻一口咬定,新神國沒有這樣的計劃,即便有,它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