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2)

校長風流史 未知 6101 字 2021-01-18

曾生祥的媽說:「兒啊,這次你王嬸給你說的這個對象就是李鎮長的侄女,只要你跟她成了你就可以調到鎮中學去教。」

曾生祥的心動了一下,要說他愛羅小娜那是不假,可是他也對羅小娜沒把握,羅小娜肯定沒有反抗家庭的勇氣,而同時他在這么個長坪小學教了這幾個月來的確是受夠了。正如他所說,每次下雨天去學校,車輪子上沾滿了泥,他拿著樹枝戳泥心里就特別煩,而每天呆在學校里也是混天度日,同事們一起看黃色錄像,還有亂搞,他都煩透了。

曾生祥說:「她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

曾生祥的老爸老媽一聽兒子這話,就知道兒子心動了,兩老互相看了一眼,兒子懂事就好,當父母的算計來算計去,還不是為了孩子好?哪個當父母的會害自己的孩子呢。

曾生祥老媽說:「叫李涵,今年二十歲,在鎮上招待所里當服務員,鎮長是他大伯,那也不怕失業。巧合,你王嬸是她她大姨,人家來我們村走親戚就看到你了,這才叫你王嬸來說的。」

曾生祥心里有點得意,自己看起來這個外表還是可以的。這一點曾生祥倒是沒有謙虛,要說他長得雖然算不上十分帥氣,可也算得上相貌端正,所以被另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看上,並且掛在心里,也是極為正常的事。

李涵也是初中畢業沒有考上高中,又不願意在農村里干活,好在她大伯是鎮長,就給她謀了個差事,在鎮上招待所里上班。

第一次見李涵曾生祥心里還是忍不住失望,李涵根本不像她這個名字這么有氣質,而是一個粗枝大葉的農村姑娘,這樣的農村女孩簡直就是遍地就是。長得粗粗胖胖,圓盤大臉。不過身體看起來還豐滿,p股上的r也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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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歸失望,可是曾生祥跟李涵一起去李鎮長家吃了一頓飯之後還是決定跟李涵繼續談下去,並且跟李涵也上了床。上了床之後發現李涵也還是處女,曾生祥心里有點得意,以前羅小娜也是處女,老子睡了兩個處女,死了也值了。

這幾個周末他都沒有去羅小娜那里去,是因為他去了李涵那里,李涵在招待所當服務員,也利用職務之便給他開個房間,兩人在里面翻雲覆雨風流快活。只是偶爾想起羅小娜,心里還是覺得不知道如何同她說才好?

星期四的下午羅小娜接到曾生祥打來的電話,曾生祥說:「小娜,這個星期五我過來你那兒,你在你們學校等我,別回去啊。」

羅小娜挺高興的,好長時間沒見到曾生祥,她肯定是特別想他,不但是心理上想他,而且身體上也有這種需求。

羅小娜說:「好啊,好啊,我做好好吃的等你。」

曾生祥說:「好吧,明天下午見。」

說完曾生祥把電話掛了,他聽得出來羅小娜挺興奮了,心里也不好受了,說到底還是自己負了羅小娜,當然他也是不得已的,人都要為自己想想,為未來想想。當愛情面包不可兼得的時候,還是面包比較重要。

羅小娜本來接到曾生祥主動打來的電話也挺興奮的,好長時間以來的郁悶心情一掃而空,她有很多話要跟曾生祥說的,可是還沒開口,曾生祥把電話給掛了。她心里也有些怪怪的感覺,女人的預感一向挺准,她感覺到曾生祥和她之間肯定是哪里出了問題?可是到底是哪里?她也說不清楚,好在明天就可以見到他了,當面問清楚比較好一點。

曾生祥打完電話之後又打了個電話給李涵,說他有事這個星期不能過來了,李涵並沒有懷疑什么,她對曾生祥倒是蠻信任的。

星期五的下午曾生祥很早就來了,來的時候還不到下午六點鍾,天還沒有完全暗下來,學校里也放假了,大部分老師和學生也都走了,曾生祥一來就關上門,一把抱住羅小娜。

然後兩個人在一起拼命地接吻,過了好大一會兒,羅小娜才喘過氣來。

羅小娜說:「這么早關上門,我們學校老師看到了肯定會說閑話的?」

曾生祥說:「說什么閑話?」

羅小娜說:「無非就是那些方面的,大白天關著門在屋里搞啊之類,有些話聽到就會氣死。」

曾生祥說:「你們學校老師的素質也不高啊。」

羅小娜說:「哪里的老師都是一樣,本來老師的工作應該算是比較輕松的,大小又算是個知識分子,沒事的時候就會動腦筋說別人的閑話。」

這一點曾生祥倒是承認的,從前他還對老師懷有美好的想法,覺得這是太陽底下最光輝的事來,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挺高尚的。所以開始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讀了師范,將來以後能當上老師也挺不錯的,哪怕是教小學,也沒什么。可是後來他們村里那個教過他的老師陳友海,已經五十六歲了,還是共產黨員,結果在他快要退休的這個年齡搞了一個小學三年級的學生,被公安機關抓去坐牢了。曾生祥記得他小時候讀書時這位老師好像也挺喜歡把女同學叫到他那間宿舍,不知道那會兒是不是有這樣的事兒。

現在他自己也做老師了,老師們在一起也是看黃色錄像,和外面的小姐在一起亂搞,說起來就是那么回事,當老師也只是一種職業,他並不比別人高尚,他也沒打算比別人高尚。

雖然羅小娜說現在大白天的關上門不太好,可是曾生祥還是要求馬上就能占有羅小娜的身體,他把羅小娜抱上床去才發現床上居然沒有被子。

曾生祥說:「床上怎么沒有被子啊?」

羅小娜說:「我看你今天要來,而且今天的太陽蠻好的,我就把被子抱到樓上去曬了。」

曾生祥說:「快去收回來吧。」

小娜吻了一下曾生祥說:「等一會啊。」

羅小娜跑到樓頂上去收被子,湖北的氣候在深秋的季節就會有些潮濕,能有這樣的好天氣的確不多見,她把被子抱住,聞著被子上太陽的味道,的確是太陽的味道那是一種很特殊的味道暖暖的,聞起來很好聞。

她走進自己的房間,她說:「穿上衣服,這么快就把自己剝得精光,也不怕感冒。」

原來剛才一會兒的功夫,曾生祥已經是急不可待了,把自己的衣服全部都脫光了,赤l著身體坐在床沿上。

曾生祥說:「怕什么,一會兒行事方便。」

小娜說:「你也太急了吧?」

曾生祥說:「是有點急,好長時間沒見了嘛。」

小娜心里暖暖的,這說明這個男人心里還是愛著自己的,這就好,從前的一切胡思亂想都可以澄清了,她本來想問下為什么這么長時間不來,可是看到了曾生祥,這些話又問不出口,好在覺得只要曾生祥心里還有她,就什么也別問了,男人都不喜歡女人太多話,如果問得太多也許曾生祥會反感呢。

曾生祥很快就鋪好了被子,然後就一把把羅小娜抱起來放倒在床上,就很快地脫光了她的衣服,小娜也很順從,把手伸直讓曾生祥脫去上衣,轉過身去讓他解開r罩,甚至抬起臀部讓曾生祥褪去她的內k。

曾生祥很直接地進入她的身體。羅小娜說:「還沒濕就進去了,一點也不懂得溫柔。」

她哪里會想到曾生祥這會兒的心里,想說男人放得下第一個女人那是騙人的鬼話,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生命中的第一次永遠在心里占居著重要的地位。據說蔣經國先生第一任夫人是章亞若,結果老蔣反對,兩人沒能結婚,到蔣經國死時說的最後一句還是:「亞若,亞若,我對不起你。」無論是偉人還是普通百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況且曾生祥也知道這是他最後一次同羅小娜在一起了,他也想好了,好好度過這兩天,過完這兩天就完全同小娜斷了,他也該去和李涵接著好,羅小娜呢?也許會有更好的男人。

後來曾生祥開始吻她,先是上身,脖子耳後跟,然後是茹房、小腹,最後居然是那個部位。小娜只是感到身體一陣陣的發麻,她幾乎要死過去了,那種幸福的顫栗在那一瞬間布滿她的全身,她雙手緊緊地按住曾生祥的頭,感受著曾生祥細膩的舌頭。

這樣的情形從前只有影碟里看過,真實情景是第一次上演,從前時她會說臟,今天她依然說:「很臟的,不要啦。」

可是曾生祥卻有一種不管不顧的勁說:「臟什么,只要你喜歡,沒所謂的。」

這兩天里,曾生祥和她哪兒也沒去,就在屋子里,除了吃飯就是做a,不做a的時間段里也是互相撫摸著彼此的身體。好像一對末日的夫妻,把這一生一世的愛全部做完一樣,可是時間還是無情的,星期天這天下午曾生祥還是要走了,羅小娜也得趕緊送送他,再過一會就是四點鍾了,一般這個時間段妹妹羅青青就會到校的,叫她看見了可不好。

至少羅青青還是一個學生,受這種影響肯定不好,雖然羅青青其實什么都懂,可是當姐姐的還是把她想像成一個小妹妹,什么也不懂的妹妹。

曾生祥抱住她說:「真不想走啊,真想一輩子就這樣抱著你。」

羅小娜說:「說什么傻話,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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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生祥拿出一封信,信封上沒有字,而且信已經封好了,曾生祥說:「小娜,我給你的信,我走以後你再看。」

羅小娜心里那種不好的預感一下子鋪面而來,本來這兩天她就覺得挺反常的,曾生祥表現的的確很勇猛,不停地做a,這和他從前的風格完全不一樣,從前一晚上要他多來兩次,他都會說:「你要累死啊。」可是這兩天完全是另一種情形。

但是羅小娜還是願意這不是真的,她還是笑著說:「什么嗎?我現在打開看不可以嗎?有什么話你不能當我面說清楚啊,還要學人家寫信,你以為你是大作家啊,幾個字寫得也不行。」

曾生祥很嚴肅地說:「小娜,現在別看,等我走了以後再看吧。」

羅小娜要把信拿在手里送曾生祥出去。

曾生祥把信拿過來,放到她的床頭的枕頭下,說:「先放在這兒,一會回來再看。」

羅小娜的臉色開始變得沉起來了,她不是一個笨女人,她幾乎可以猜到出了什么事。

曾生祥說:「算了,你別送我了,我還是自己走吧。」

羅小娜說:「沒事,我還是送你去坐車吧。」

曾生祥說:「算了,別送了,又沒多遠。」

羅小娜還是送曾生祥到校門口,然後站在校門口,已經陸陸續續有些學生到校了,本來人多的場合羅小娜是不允許曾生祥抱她的,可是今天曾生祥轉過身來抱了一下她,她沒有反對,雖然有好幾個學生看到了,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曾生祥說:「別送了,我自己走吧。」

羅小娜站在原地沒有動,看著曾生祥上了車,然後向他招了一下手。羅小娜回去時走得很慢,雖然她心里十分好奇那封信里到底寫了什么?

雖然很慢,可是畢竟還是到了自己宿舍,校門口離她宿舍的距離並不是很遠。她打開信,然後就看到曾生祥留給她的文字:

親愛的小娜:

原諒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你是我心里永遠的小娜,我永遠愛你,可是我還是要對你說,我們分手吧。

也許你會非常奇怪我為什么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其實我老早以前就有這種想法了,那個時候是你爸媽反對,覺得我配不上你,我也經常問自己,將來以後能給你帶來什么,我曾經很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讓你將來過上好日子,可是工作以後我才知道我從前所有的想法都非常幼稚,現實根本不是我所想像的那個樣子。

你分在一所高中里任教,而我呢?我只是一個小學老師,你會說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你不知道我每次進你們學校大門的時候,那個漂亮高大的校門總會讓我想起我所在的那所山區小學,我有一種強烈的自卑感,我是一個男人,可是我卻什么都不如你。沒有你家里有錢,工作沒有你工作好。

我看到我們那所小學的老教師,他們擔大糞去澆菜,我雖然一次也沒有做過,可是我心里非常清楚,將來以後,當我老了以後我可能像他們一樣生活,也是擔大糞去種菜園。一想到這種生活,我就害怕,我害怕這種生活,可是我又沒有改變生活的勇氣,我曾經想過去南方打工,將來賺到錢然後娶你,可是想一想我還是沒有勇氣。

我之所以跟你提出分手是經過考慮的,你不要再勸我了,我也不可能回心轉意,而且我生活中已經有了另外一個女人,她是鎮長的侄女,她答應我一結婚就把我調到鎮上中學去,我已經答應跟她結婚。

我親愛的小娜,雖然我很愛你,可是我知道愛一個人就是要讓她過上好日子,既然我不能讓你過上好日子,那我就不應該耽誤你的前程,也許你會說我是一個很自私的男人,如果你這么認為我也不打算否認。我想對你說,無論如何我還是愛著你的。

希望你別哭,為我這樣的男人不值。

愛你的祥。

xx年x月x日

羅小娜拿著信看了一遍,她好像沒有看懂似的,又看了一遍,然後她就開始落淚,從前心里那些想法終於變成現實了,她只是感到心里一陣陣的疼,那種疼感突如其來,讓她措手不及。她從來沒有想到曾生祥會動跟她分手,從前曾生祥追她的時候還是頗費了一番心思,而且她和曾生祥在一起的時候曾生祥也是對她百依百順,正如曾生祥在信里所說的,羅小娜的條件要比曾生祥強多了,就算要分手也該是羅小娜主動提出來才是。

可是現在曾生祥卻提出跟她分手,好像當眾打了她一個耳光。

羅青青進門的時候看到姐姐坐在床沿上,滿面淚水,還是吃了一驚,羅青青說:「姐,你怎啦?你怎么哭啦?誰惹你啦?」

羅小娜沒有說話,但是羅青青還是看到姐姐手里的那封信,她把信拿過去,然後站在那兒很快地看完了,看完之後羅青青倒沒有像羅小娜那么悲傷,而是輕松地說:「姐,就為這事哭啊,叫我說這是好事啊,本來曾生祥也就配不上你的。」

羅小娜說:「你也這樣認為啊?」

羅青青說:「本來嗎?那們家那么窮,而且曾生祥除了一個漂亮臉蛋,什么本事也沒有,叫我看他一輩子也不會有什么出息,你嫁給他才叫你哭的日期在後頭呢,以前我想說,只不過看你對他還挺上心的,不好說出來,怕你生氣。現在好啦,她主動提出分手。」

羅小娜說:「你懂什么啊,在這里亂講。」

羅青青說:「別以為只有你才懂,我比你懂得多了。」

後來,直到後來很久以後羅小娜才發現她的妹妹羅青青的確不是她眼中那個小女生,單純可愛成績優秀的小女生,青青有著比姐姐更為豐富的情感世界。這是後話,以後再表。

這一日張斌坐在辦公室里看報紙,這是張斌唯一喜歡做事情,而且特別喜歡看中國青年報,有時候張斌也會就一些觀點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這個時候的張斌是相當可愛的。

這時一個男人進來了,他說:「哪位是校長?我找一下校長。」

張斌心里有些奇怪,這是什么人啊,門牌上不是寫著校長室嗎?而且我現在就一個人坐在辦公室,他還在哪里問誰是校長,簡直是有病。不會是秦小月的男人吧?這個人我一直沒有見過,如果他真的知道我跟春小月之間的事,那可就麻煩大了,這個男人據說也是下崗工人,如今誰都怕這些無產階級,他們是一無所有,什么事都敢做啊。

張斌很客氣地抬起頭來說:「我就是校長,你找我有啥事。」

男人說:「我是一個學生家長,我今天來給孩子送衣服。」

張斌心里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個學生家長,關於秦小月男人的猜測,哈哈,真無聊,看來不做虧心事還是好啊。張斌客氣地說:「唔,好,有啥事要反映嗎?是不是有學生欺負你家孩子?或者是老師批評你的孩子了?」

因為經常會有家長對於某個老師不滿,直接到校長這里告狀也是有的,所以張斌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樣的情況。

家長說:「都不是,我剛才在c場上看到一些情況,要跟校長反映一下,我覺得學校老師不能這樣對待學生,那些學生都還是小孩子呢。」

張斌說:「繼續,我還沒明白你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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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說:「我剛地經過c場時看到一個體育在打學生,而且是兩個老師打一個學生,上去就是拳打腳踢,簡直就是黑社會的搞法,根本不像是在學校里。」

張斌說:「不會吧,我們學校一向是嚴禁體罰學生的。」

家長說:「我親眼看到的,還會不錯嗎?我站在哪兒看了足足有十分鍾,他們兩個體育老師就一直在那兒打了十分鍾,沒親眼看到我簡直不敢相信。」

張斌說:「你說的情況我不太相信,要知道我一向治校是比較嚴的。」

家長說:「我就知道你們學校會是這個樣子,校長會包庇老師的。如果沒這個事,我吃飽了撐得慌來跟你說這個事,我有病是不是?」

張斌看了看這個學生家長,貌似沒病的樣子,如果他沒病就是這個事可能是真的啰,如果這樣的話,那這個影響就太壞了。張斌知道學校里總是有老師喜歡打學生,張斌在會上多次講過,打學生是老師無能的表現,如果你有本事讓他心服口服根本用不著來打他,要一個老師動手打一個學生,說明這個老師已經黔驢技窮了,可是沒辦法,學校里總有這么些個老師不聽。

張斌轉過臉去看牆上貼的總課表,一個學校的課表都掛在校長辦公室里,張斌仔細地找今天誰上體育課,其實不用找他應該知道,學校里有三個體育老師,可是老楊已經五十歲的人了,顯然不會打學生,老楊那個窩囊的樣子,學生到他頭上撒n他都不會生氣,只可能是周自勇和盧文平兩個家伙,這兩個人都是年輕老師的,新來的火氣特別大,周自勇打學生張斌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過。

張斌說:「家長,你先坐會兒,我一定把這件事當你的面處理好,給你一個交待,我們學校是平陽最好的高中,我們的校紀也一向非常嚴格,絕不允許老師打學生。」

張斌站到校長辦公室門口,剛好有一個老師走過來,張斌說:「看一下c場上哪兩個班在上體育課,把兩個體育老師給我叫到辦公室來,聽說還打學生,這還得了,讓學生家長看到了對我們學校造成多壞的影響啊。」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周自勇和盧文平兩個體育老師進了校長辦公室。

張斌說:「剛才是誰打學生來的?」

周自勇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學生家長,說:「是我。」

張斌說:「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體罰學生,現在越搞越過份了,居然老師打學生,你們是怎么搞的,把事情經過說一下。」

盧文平說:「校長,還是我來說吧,這件事還是因我引起的。」

張斌點了點頭。

盧文平說:「我們班那個學生叫王進,你知道的,全校最皮的一個學生。」

張斌說:「是皮,這個學生我知道。他爸是個開長途汽車的,老爸老媽離婚了,家里也沒什么人管,所以越來越壞,沒人管得住他。」

張斌這番話其實也是說給坐在一旁的學生家長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