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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他媽的就要對別人狠一點。這就是張斌現在奉行的理念。

羅小娜的妹妹叫羅青青，最近還真被一件事給困住了，她發現自己悄悄地喜歡上一個人了，而且這個人還是個老師，就是周自勇。

她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他的，只是莫名的喜歡，羅青青才十六歲，也正是一個少女情竇初開的年齡，也正是這個年齡的女孩子有一股所謂的勇敢勁兒，她竟然給周自勇寫了一封信表達了她的這種好感、這種愛意。信是班上關系最要好的一個女生上完體育課之後給周自勇的。

周自勇看完信之後笑了，笑得十分開心，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本來周自勇也很喜歡羅小娜，特別是看到羅小娜那雙肥碩的臀部他就很沖動，真想上去cc她，現在好了，羅小娜的妹妹居然喜歡自己，這叫什么事。

不過沒有人會拒絕一個十六歲女孩子的喜歡。

毛海波有一次對周自勇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單。」

周自勇是教體育的，對這些文學啊不太懂，說：「什么意思啊，說通俗一點兒。」

毛海波說：「讀書少的人就是沒辦法，一句話都聽不懂，我還得細細跟你解釋，就是說男的追女的比較困難，像隔著一重山一樣，比如說你想追羅小娜吧，她有男朋友，而且已經跟人睡了，惦記她的人也挺多，你想追難吧？如果她想追你就容易了，只隔了一層單衣服嘛，脫了就可以干了。」

周自勇說：「如果我不喜歡她呢？」

毛海波說：「男人可以不喜歡一個女人，可是這種事男人會拒絕嗎？就算他不喜歡這個女人，他也不會拒絕跟這個女人xx。」

說完毛海波還眨了兩下眼睛，y盪地笑了。媽的，這叫什么老師，一天到晚就惦記著這事啊。現在好啦，這種送上門的好事居然遇到周自勇頭上來了，你說周自勇能心里不猶豫嗎？

猶豫歸猶豫，可是周自勇還是決定試一下，有便宜不占那是傻瓜，說出去也丟臉讓人看不起。上晚自習的時候周自勇去了五樓的羅青青班的教室里，沒有老師在教室里，周自勇站在窗戶邊對一個學生說：「叫一下羅青青。」

羅青青出來了，她滿臉通紅，可是黑暗中無法看清她的臉色，也極好地掩飾了她。

羅青青說：「周老師你找我啊？」

周自勇說：「對，找你有點事，你跟我過來吧。」

周自勇本來想把羅青青帶回到自己宿舍，可是想到如果別的老師看到了不太好解釋，況且羅青青的姐姐也是學校里的同事，居然大家在一起共事，她姐姐羅小娜也是聰明極了的女人，沒理由看不穿周自勇的那點小把戲。

31

周自勇帶著羅青青去了體育器材保管室，這個房子的鑰匙也只有他這個體育老師有，而且體育器材保管室離教師辦公室挺遠的，大家也不會發現他們在里面。

進了體育器材保管室，周自勇看出來羅青青還是有些緊張，滿臉通紅。畢竟她只是一個小女孩嘛。

周自勇試圖找個地方坐下來，可是屋子里沒什么東西可以坐，周自勇說：「我們坐在乒乓球台上吧，一起聊聊天，你放心，如果你不願意，我是不會對你做任何事的。」

屋子里有一張乒乓球台，木質的。周自勇找了一張報紙，墊在下面，然後兩人坐下來。

羅青青看著周自勇，她有些緊張。屋子里面燈光挺暗，而且窗戶和門已經完全關上了，如果這個時候周自勇真要對羅青青做什么，羅青青還是可以喊的，畢竟這是學校，人挺多的，只要喊一聲，就會有人聽到。

周自勇看著羅青青的眼睛，看了半天，然後笑了。

羅青青說：「你笑什么？」

周自勇說：「我笑你這么小就開始動了春心，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了？」

羅青青說：「誰說我喜歡你啦？」

周自勇說：「你看這是什么？」

周自勇把羅青青那封信拿出來，信他已經看過三遍了，看一遍笑一遍，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玩的事了，看來他當初選擇當老師還真沒有選擇錯。

羅青青低下頭來，她臉紅了，畢竟有些不好意思，同時又有些緊張。多少個夜晚她想像和最喜歡的周老師一起浪漫，可是她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形，這種場合之下。

她沒有想到。

周自勇說：「你真的喜歡我嗎？其實我也挺喜歡你的。」

羅青青吃驚地抬起頭來，周自勇已經把羅青青的兩只手緊緊地握住，捧在懷里。看得出來周自勇的樣子很真誠，至少在羅青青看起來是真誠的。

羅青青說：「老師，別這樣。」

周自勇說：「怎么啦？你不是喜歡我嗎？」

羅青青說：「我有些害怕。」

周自勇說：「別怕，寶貝。有我呢。」

羅青青的手被周自勇緊緊地握住，羅青青試圖抽出來，她試了試，可是沒能抽出來。她雖然喜歡一個男孩子，心里也無數次有過關於愛情的浪漫想像，可是當周自勇的大手握住她的兩只小手的時候，她的心還是緊張的快要跳出來了。

這就是愛情嗎？為什么面對他的時候，我是那么的緊張，甚至有些害怕？

羅青青當然無法肯定這些。

周自勇說：「青青，如果你再長大一點多好啊，我一定會娶你。」

羅青青抬起頭來看著周自勇。

周自勇說：「青青，你懂我的意思嗎？」

羅青青點了點頭，可是周自勇依然用一種純潔的眼神看著羅青青，好像很無辜很期待的樣子。又好像很受傷，這太符合羅青青看過的言情小說里的男主人公啦。羅青青的心動了一下。

羅青青說：「我懂，我懂你的意思。」

周自勇說：「青青，你真的懂嗎？」

羅青青說：「我真的懂，我們之間這就是愛情吧？」

周自勇說：「是愛情，再也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了，我好想你現在就長大，然後我就可以娶你了，我們會一生一世的相愛。」

羅青青感動的差一點哭了，這一段時間她一直在看瓊瑤的言情小說，特感動。

外面的鈴聲響了，大約是下第一節晚自習的時間，周自勇怕時間太長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而且他也沒打算第一次就把羅青青給辦了。

羅青青這種小女孩比她姐姐還要幼稚，要說好騙也好騙，可是得披上愛情的外衣。

周自勇當然不是一個只會體育的莽漢，事實上他並不是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體育老師。

至少在勾引女孩子方面不是。

周自勇說：「青青，你走吧，去上課，時間太久了不好，記住我們今天的約會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你姐姐，懂嗎？」

羅青青說：「我知道。」

羅青青已經走到門口了，又退回來，她主動地過來抱住周自勇，這倒把周自勇嚇了一跳，不過周自勇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策略開始生效了。

羅青青說：「周老師我可以叫你哥哥嗎？」

周自勇說：「為什么？」

羅青青說：「我就是想認你作我的干哥哥，我只有一個姐姐，從少就特別羨慕別人有個哥哥，你答應做我的干哥哥好不好？」

周自勇笑了，他幾乎有一種胸有成竹的感覺，他相信假於時日一定可以把羅青青搞到手，再近一步的話也許還可以把羅小娜弄到手。哈哈，就算羅小娜弄不到手，羅青青比起她姐姐也不差啊，而且羅青青還嫩那么多，比起她姐姐羅小娜不知道要強多少倍啊，居周自勇知道，校長張斌、毛海波，還有許多人都對羅小娜動了心思。

簡直就是狼群中的一只羊一樣，誰不惦記著啊。

周自勇說：「好，我答應作你的哥哥，而不是什么干哥哥，你要把我當成親哥哥。不過這是我們倆之間的秘密，你能保守秘密嗎？」

羅青青說：「能。」

周自勇說：「來，我們拉勾。」

倆人把小手指拉在一起，周自勇對自己的作法深感好笑，青青那個認真的樣子也讓他感到再沒有比這更好玩的事情了。羅青青顯然是青春偶像劇看多了，對拉勾這種白痴動作那樣認真，一臉嚴肅的表情。

羅青青說：「我可以叫你哥哥嗎？」

周自勇說：「當然可以啊，只要我們倆人單獨相處的時候你都可以這樣叫我。」

羅青青笑了，一臉白痴的神情。有一瞬間周自勇心里產生了一點內疚：我就不要騙這個小女孩了，人家這么單純。

可是這種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周自勇就為自己找到了借口：我這也是為她好，騙她一次，將來她才會成長，也不至於被其他人騙。成長必須要付出代價的。

還有一個更深層的原因周自勇沒能說出來，甚至他自己也沒意識到，或者說不願面對，有一次周自勇開玩笑地對羅小娜說他喜歡她，可是羅小娜卻用一種極度輕蔑的眼神看著他，然後用一種鄙夷的口氣對他說，勸他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r。雖然當時周自勇打著哈哈一笑而過，可是內心卻被深深地刺傷了。

都以為周自勇只是一個體育老師，是一個粗枝大葉的人，卻不知道他其實內心是豐常敏感的，周自勇當然不會對任何人說起，可是當他看到羅青青寫給他的信的時候，還是開心的笑了，笑的時候想到羅小娜那次輕蔑的眼神。

32

羅青青說：「哥。」

周自勇笑了，然後說：「好啦，上課去吧。」

羅青青要走。

周自勇說：「慢點，我給你留個我手機號，以後你可以聯系我。」

羅青青說：「我有你的號碼，我看了我姐的全校教師通訊錄。」

周自勇笑了：「真是人小鬼大。」

羅青青走後，周自勇又坐在那兒發了一會呆，雖然沒有把小女孩弄到手，可是他身體已經是有些沖動了。周自勇決定找個地方去泄泄火。看一看時間也才晚上七點多一點，學生們還要上一節晚自習，平陽中學的晚自習是晚上兩節，大約八九點才下晚自習，然後十點鍾學生宿舍全部熄燈，有規律的作息制度。

周自勇打了一個摩的去了那個小巷子，地名就不說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是那么回事的一個小巷子，周自勇當然不是第一次來，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來，幾乎每個星期他都會來一次兩次。

主要是便宜。

走了幾步，周自勇就看到角落里站著三個女的，路燈雖然不太明亮，但是大致輪廓還是可以看得清楚的。其中一個胖點的，看起來r挺多，周自勇從前喜歡瘦一點的，可是後來發現胖一點更有味道。

周自勇指著那個胖女孩說：「你過來。」

胖女孩走到他面前，周自勇說：「一次多少錢？」

胖女孩說：「五十。「

周自勇說：「三十行不？」

胖女孩說：「三十五。」

周自勇說：「成交，你帶我上樓。」

平陽的物價就是這么便宜，不過周自勇消費的這種可能層次是最低的，如果是有市里最大的酒店里面，居說包夜得一千塊錢。周自勇當然沒去那兒消費過，據說都是市長、市委書記們消費的場所，老百姓、拿死工資的還是消費不起啊。

胖女孩帶著周自勇上去，做的時候女孩在身下大呼小叫，周自勇腦子里一會想的是羅小娜，一會是羅青青，後來大吼一聲，體內的火山才爆發出來。周自勇想的是，是得找個固定性伙伴了，至少安全衛生，而且應該比較便宜。這樣經常在外面搞也不是個辦法，如果讓人知道他是平陽一中的老師就比較麻煩了，當然，現在人民的觀念都開放了，也不把這事當成個什么大事，可是畢竟是當老師的，人們還是願意把老師想成道德的楷模。如果是個公務員嫖，可能大家覺得可以理解，不當回事，多大的個事啊，可是同樣的事如果是老師做的，可能大家就會罵，覺得無恥。

社會風氣一時還無法改變。

這天晚上張斌在自己的房間里看電視，雖然是學生們上晚自習的時間，老師們有課的就在教室里上課，沒課的也要在辦公室里坐班，改改作業，備備課什么的。張斌是校長，當然不用這樣坐班，沒事的時候就呆在自己宿舍看電視。

手機響了，張斌拿出來一看是秦小月打給他的。的確有好長時間沒有跟秦小月在一起了，恐怕她也會想他的，女人跟男人不同，男人占有了女人之後可以很快忘得一干二凈，可是女人心里恐怕會記住一點什么。

張斌說：「小月啊，怎么啦，想我啦？」

秦小月說：「沒有，就是想打個電話給你。」

張斌當然知道秦小月會想他的，可是女人總要假模假樣的裝一下，就算明明想，她們也不會像男人那樣直來直去，繞圈子，言在此意在彼，欲擒故縱，這些女人的小把戲張斌早就懂了，雖然有點晚，可是也算有用。

張斌說：「你現在在干嗎？方便過來我這兒嗎？」

秦小月說：「我一個人在家，還煲了一點甲魚湯，你要過來嗎？」

甲魚湯就是王八湯，據說很補，當然所謂的補也是補那方面的。居然秦小月一個人在家，而且還主動打電話給他，張斌當然沒有理由拒絕啊。秦小月的家張斌去過，知道地方在哪。

雖然路程不近，可是張斌是開車去的，這樣路程就不遠了。張斌上了樓，秦小月開了門，然後張斌抱住秦小月，秦小月哭了。

張斌說：「哭什么？我這不是來了嗎？」

秦小月說：「我今天心里就是特別難過。」

張斌也是有點奇怪，平常這個時候秦小月應該還在店里忙著賺錢，沒這么早回來的啊，可是今天氣氛的確跟往常有點區別。

張斌說：「今天沒去店里去嗎？」

秦小月說：「剛才跟他吵了一架，我就提前回來了，倆人在家里又是吵，他生氣把孩子帶回他父母家了。」

張斌說：「怪啊，別人兩口子吵架一般都是女的帶孩子回娘家，你們家反了。」

張斌心里猜得出來大約秦小月在家里占強勢地位，秦小月的個性看似溫柔，其實是綿里藏針的那種，況且她男人下崗了，只是開摩的，秦小月一個人獨立撐起一片小店，男人在家沒地位也是必然。

秦小月把湯端出來，還是熱氣騰騰的，兩人一邊喝湯一邊閑聊，計劃是喝完這些大補湯再行事，肯定威力又增加三分。

張斌說：「為什么吵啥？」

秦小月說：「男人沒個男人樣，錢也掙不來，什么事也不會做，想起來我就來氣，真是倒了八輩子霉，嫁了個這樣的窩囊廢。」

張斌說：「你就少說兩句，男人要面子的，也有自尊心的，你這樣說誰都受不了。」

張斌想到也許他在常麗的眼里就是這樣的男人，秦小月是拿他丈夫跟張斌比，覺得張斌還像個男人，至少當個校長。可是老婆常麗眼里拿他跟常亞東比，常亞東是市長，張斌如何比得起啊，所以張斌想到這里對秦小月的丈夫頓生同情之心。可是想到自己搞了別人的老婆還要同情別人，的確是好笑，好像有點假惺惺。

想到這里張斌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秦小月說：「笑什么？」

張斌說：「沒事，你男人叫什么名字，實在不行，我可以給他在學校里安排個工作。」

秦小月說：「他那個沒用的叫鄧宗軍，你能幫他那是最好不過的，哎呀，真是太好了，我太感謝你了。」

其實秦小月就是這個意思，可是一直開不了口，不知道如何對張斌說才好。現在張斌自己主動開了這個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

張斌把手里那個袋子拿出來，從里面拿出一個裙子說：「小月，看我給你帶來什么？」

秦小月剛才就看到張斌進門時手里拎的這個袋子，只是一直不知道里面裝著什么，現在看到張斌拿出來的裙子，心里當然也很興奮。

秦小月說：「哇，好漂亮的裙子，送給我的嗎？」

33

張斌笑了說：「當然是送給你的，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我把你裙子弄臟了，我說以後買一個送你嗎？」

這事張斌不提秦小月差一點忘記了，第一次的時候張斌所j子s在秦小月的裙子上，秦小月當時還抱怨了兩句，張斌說送她一個裙子，沒想到張斌還真記著這件事，秦小月特別興奮地親了張斌臉一口，一邊拿著裙子一旁比劃。

張斌說：「現在就換上試試，看合不合身？」

秦小月說：「現在就換嗎？」

張斌說：「對，現在就換，穿給我看下。」

秦小月拿著裙子要進房間里換，張斌一把拉住秦小月，然後笑笑地看著她，秦小月馬上明白張斌的意思是讓她當著面換給張斌看，可是這是客廳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