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校長風流史 未知 6027 字 2021-01-18

黃彩霞進了屋子,看到屋子里還有一個人,孫春花,孫春花的臉紅紅的,又有一點躲躲閃閃的,孫春花說:「校長,你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張斌說:「好吧,你慢走。」

黃彩霞當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看來剛才敲了半天門沒開,鬼都知道倆個人在里面做什么啦。可是張斌最火的是差一點就成了的好事就這樣讓你給攪合了,他能不生氣嗎?所以張斌也沒個好臉色。張斌說:「啥事,說吧。」

黃彩霞說:「剛才有幾個人來我家把我家的窗玻璃給砸了,說還要把我兒子的腿給卸了。」

張斌說:「校外來了流氓?」

黃彩霞說:「是的,一共來了五個人,先是錯把王書記家的玻璃砸了,後來王書記的愛人給他們指我家,他們又來找我家,人家指名道姓要卸我兒子的胳膊或腿,我都不敢讓兒子回家,把他從班上帶過來了,現在還在我們教師辦公室。」

黃老師的兒子還在讀初一,也有十四歲了,就在平陽一中的初中部就讀。孫春花還是他的英語老師呢。

張斌說:「指名道姓找你們家,是不是你跟什么人結了仇了?」

黃老師說:「我也不知道,我平時對學生也沒敢怎么樣,也沒想到會結什么仇人。」

張斌說:「這樣吧,我先叫兩個老師去看看,先看看什么情況再說。」

張斌走到辦公室外面,下課的鈴聲剛好響起,學生們爭先恐後的走出教室,是吃中午飯的時間,張斌叫住一個拿飯盒的學生說:「你認識體育老師周自勇嗎?」

學生說:「認識。」

張斌說:「你到一樓辦公室把他給我叫來,如果一樓辦公室沒有,你到飯堂去找,就說校長找他。」

學生答應了之後就很快地跑下去。

張斌坐在位上說:「黃老師,會不會是你愛人在學校教書跟人結的仇?」

黃彩霞說:「應該不會吧,他教個小學,小學生都比較好管,應該不會吧。」

黃老師的愛人叫王家濤,在一所小學里當主任,因為老婆教高中,他教小學,而他又是男人,在家中也是不什么地位,張斌是了解黃彩霞這個人的,也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兒,平時諷刺起學生來,那話叫一個尖酸刻薄,可以想像他在家里是如何對待自己老公的。她老公所在的那所學校也在平陽市區,離平陽一中的家也只有五里路,騎個單車也就半個小時的事兒,可是這個王老師好像很少回家,平時也只有星期六星期天才回家。回來之後也是做這做那,張斌是見過黃彩霞的丈夫王老師的,瘦瘦小小,看起來比實際年紀要年輕,挺文靜一個人,話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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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斌和黃彩霞正一說話,周自勇來了。周自勇說:「校長你找我?」

張斌說:「黃老師說他們家來了幾個混子在砸他們家玻璃,你多帶幾個人年輕男教師過去看下,如果不行,我再打電話叫派出所老胡過來。」

周自勇說:「行,我找幾個人去看看。」

周自勇叫了幾個男同事一起去教師宿舍樓那兒看,早已經有些學生圍過來看熱鬧,還有一些老師也在一旁瞧著幾個人還在砸玻璃。

周自勇說:「哪來的?來學校耍橫。」

那幾個人轉過身來看周自勇,周自勇叫過來的人中還有毛海波,毛海波一看這不是他們街上的二狗子嘛。

毛海波說:「他們我認識,我先去問下情況。」

周自勇一聽說毛海波認識,也挺高興,居然認識事情肯定能和平解決。毛海波說:「二狗子,你們在干什么?」

二狗子也認得毛海波,都在一條街上住的,小時候還在一起玩過泥巴,只是後來毛海波考上大學,畢業回來分到平陽一中教書,二狗子初中畢業就子承父業當了殺豬匠,在街上賣r。

二狗子說:「毛老師,是你啊。」

毛海波給二狗子和他身邊的幾個人每人散了一顆煙,都點燃抽上,毛海波說:「你們在搞啥子,來學校里砸老師的家。」

二狗子說:「我們不但要砸了王家濤的家,還要把他兒子的腿打斷。」

毛海波說:「到底是咋回事,說說。」

二狗子說:「王家濤個狗日的,還老師,簡直連個畜生都不如。」

毛海波說:「他咋惹你了?」

二狗子說:「我侄女今天才十二歲,讀六年級,就在他班上,他居然把她肚子搞大了,今天早上我大哥才知道。」

毛海波也狠狠地抽了一口煙,看著二狗子大哥,平常在一起的時候就叫大狗子的那個中年男子,大狗子是綽號,可是大名毛海波也不知道叫什么。毛海波看著二狗子的哥哥說:「是不是這回事?」

大狗子說:「老子非要報仇不可,要把他兒子的腿給卸了。」

周圍的老師們都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都感慨萬千,說想不到王家濤平時看起來那么老實的一個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人家女孩才十二歲,居然把人家肚子搞大,也算是壞。

毛海波說:「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他老子犯了罪,跟他兒子有什么關系,你把他兒子腿打斷,你不犯法?」

二狗子對毛海波這種讀書人其實還是蠻尊重的,覺得他讀得書多,懂得道理也多。

毛海波說:「這個事還是要通過法律來解決,你們應該先報案,讓公安機關把壞蛋抓起來。」

二狗子和他哥互相看了一眼,說:「一聽到這事我肺都氣炸了,沒想到要報案。」

毛海波說:「這樣吧,你們先去報案,不要做違法的事,你砸人家家里的玻璃干啥?」

勸走了來鬧事的幾個人,老師們又接著回去吃飯,張斌已經從辦公室里出來了,打了飯正坐在宿舍的走廊里吃,旁邊還站著黃彩霞和她那個兒子。

看到毛海波周自勇過來,張斌問:「怎么回事?」

周自勇說:「人都走了,跟毛老師認識。」

張斌說:「怎么讓他們走了呢?砸壞玻璃不得賠啊?」

周自勇說:「有原因的。」

張斌說:「啥原因?」

黃彩霞也很想知道為啥來了這么一幫人要砸她家的玻璃。周自勇對毛海波說:「你說吧,你跟他們認識。」

毛海波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黃彩霞一聽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這個男人竟然做出這等下流無恥的事來,可是兒子又在旁,她有火又不好發作,就對校長張斌說:「謝謝校長,謝謝周老師,謝謝毛老師,我先帶孩子回去吃飯。」

張斌看著黃彩霞的背影說:「估計是黃老師不能滿足她老公,她老公才做出這樣的事來。」

毛海波說:「你看黃彩霞那個樣子,應該是她老公不能滿足她才對。」

說完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晚上周自勇又叫上羅青青,不過這一次不是去體育器材室,而是去周自勇的宿舍。這是羅青青第一次來周自勇的宿舍。

周自勇說:「不知道跟你在一起到底對不對?」

羅青青說:「為什么突然會這么想?」

周自勇說:「也許別人知道了會看不起我,說我在勾引女學生,我可不想讓人這么誤會。」

羅青青笑了笑,任由周自勇握住她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周自勇的手。

周自勇說:「今天中午發生了一件事,對我也刺激挺大的。」

羅青青說:「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受了什么刺激。」

周自勇說:「黃老師的老公,把一個小學女生肚子搞大了,恐怕得坐牢去。」

羅青青說:「哈,你怕啦,我可不是小學女生,我是高中女生,而且我已經十六歲啦。」

周自勇說:「盡管這樣,我心里多少還是有點矛盾,一方面我是喜歡著你,可是卻不敢做什么。」

羅青青說:「管他呢,既然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別人也管不了我。」

兩人聊了一會兒,周自勇開始抱羅青青,羅青青也沒有拒絕,任由周自勇抱著她,周自勇抱了一會兒,手就開始亂動,摸到羅青青茹房的位置。

羅青青笑:「手不要亂動啊。」

周自勇說:「太誘人,沒辦法。」

羅青青說:「太壞了,還當老師呢。」

周自勇說:「該回去了,再晚了你姐姐該起疑心了。」

羅青青說:「我已經沒在我姐姐宿舍里睡了,在學生宿舍里睡。」

周自勇說:「怎么想到搬到學生宿舍?」

羅青青說:「一來怕我耽誤別人追我姐姐,二來也怕我姐姐管到我。」

周自勇說:「看來你晚點回去應該沒事,你宿舍的同學以為你在你姐那兒,你姐以為你在學生宿舍。」

本來羅青青也是這個意思,主要是近一段時間以來她和周自勇走得比較近,也不想讓姐姐知道太多的關於她的事。況且姐姐現在好像也有人在追,毛海波就經常去羅小娜的宿舍去,有好幾次羅青青下晚自習回來,看到毛海波和羅小娜還在一起聊天,聊得火熱。看到羅青青回來,姐姐羅小娜就說,該休息啦,我那妹妹回來了。

羅青青也知道姐姐羅小娜跟曾生祥分手後有好長一段時間也是心情郁悶,如果有一個男的來追她,當然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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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羅青青什么不懂,現在的孩子都早熟,什么事也懂得多。

羅青青任由周自勇摸了一會兒茹房,然後站起身來說要回宿舍。周自勇也沒有說什么,雖然周自勇不至一次去外面嫖娼,可是面對這個小女孩也只限於摸摸身體,並沒有做什么。

周自勇很為自己現在變成了一個道德高尚的人而高興。

晚上鄧宗軍來請張斌去吃飯,上午都已經跟張斌說了,張斌也已經答應了的。鄧宗軍就是秦小月的老公,從前在街上開摩的,也賺不到什么錢,現在能看著秦小月的面子安排到學校里搞會計也是一份不錯的工作。

在家里他就跟秦小月說:「我們得請張校長來家里吃個飯吧?」

秦小月也沒說什么,這樣就請張斌來他們家去吃飯。

坐在飯桌上,飯菜已經排上來了,也就三個人,張斌秦小月鄧宗軍。

鄧宗軍說:「感謝校長對我的照顧,本來想在外面請,家里實在做不出什么好菜來。」

張斌說:「我就喜歡吃個家常菜,說實話,我在外面吃得也不少,吃煩了,什么樣的大酒店吃的東西都一個味。」

秦小月說:「只要張老師不嫌棄,以後可以經常來家里吃飯。」

張斌當然不嫌棄了,事實上張斌並不是第一次來秦小月家,可是現在當著鄧宗軍的面還裝得像那么回事。

鄧宗軍說:「校長是第一次來我們家做客吧,以後多來家走動走動。」

張斌笑了笑說:「有你這句話,我以後可要多來家走動啦,我還真喜歡吃小月做的這個菜。」

張斌說著夾了一塊r放在嘴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秦小月一樣,秦小月正在給他倒酒。秦小月也是懂得張斌的意思的,秋波暗送沖張斌嫵媚無比地笑了一笑。

可憐的鄧宗軍並沒有看到,也許看到了裝著沒看到,他以為張斌同秦小月的關系真如秦小月所說的那么簡單,就是張斌是秦小月高中時的物理老師。

張斌轉過身來對鄧宗軍說:「怎么樣,工作還適應吧?」

鄧宗軍說:「還行。」

張斌說:「工作要勤快一點,我經常說這樣一句話,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

鄧宗軍說:「那是那是。」

嘴里雖然這樣說,可是心里卻想的是從前在化肥廠的工作,大家工作都挺努力的,可是廠子說賣就賣了,從前是國家的,現在變成私人的了,他們這些工人們都只好下崗。鄧宗軍年輕還可以到街上開摩的,最可憐的是那些老工人,已經五十歲了,年紀也大了,本以為干了一輩子,只等六十歲退休了能拿到退休金,可是給了一萬塊錢賣斷工齡,就什么也沒有了,還得到街上去蹬三輪。

這幾年平陽的經濟發展了,街上蹬三輪的最多,而且都是年紀比較大的,家里負擔也比較重。靜坐、上訪,鬧也鬧過了,國家就是這么個大政策,改革的過程中必然要犧牲少部分人的利益,既然是這樣,大家反正也理解,日子還得過下去。

鄧宗軍不是不懂報恩的人,他知道校長張斌就是他最大的恩人。

鄧宗軍舉起酒杯說:「張校長,來,我敬你一個酒,你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啊,你比我爸媽還要親。」

張斌說:「哎,說過了,說過了,我不過舉手之勞而已,我不能看到你們受苦對吧,再說秦小月也是我的學生,我教過她嘛,幫她也是應該的。」

鄧宗軍說:「小月,你得敬你老師一杯酒。」

秦小月說:「來,敬,我敬老師一個,校長我叫你老師你不會介意吧?」

張斌說:「叫老師透著親切,現在我已經不在教學第一線了,每天聽不到別人叫我老師了,現在能聽到別人叫我老師,那才親切呢。桃李遍天下,是每個當老師人的願望啊。」

飯吃得差不多了,鄧宗軍也喝了不少酒,鄧宗軍說:「校長你吃好喝好,我還要到店里去。」張斌有點沒反應過來,鄧宗軍就推開門走了,走的時候鄧宗軍還說:「小月,你要陪好張校長啊。」

張斌才明白過來鄧宗軍恐怕是有意的,還有這樣的人,還有這樣的事,心里不敢確信。

張斌說:「小月,你老公是什么意思?」

秦小月說:「什么意思,就是叫我陪你玩,陪你上床。」

張斌笑了:「不會吧,還有這樣做老公的人,還算個男人嗎?甘心戴綠帽。」

話一說出口張斌就意識到他在說鄧宗軍的同時忘記了自己,自己並不比鄧宗軍高尚到哪里去,明明知道老婆常麗跟常亞東之間那么回事,還不是一樣裝著什么事也沒有的樣子。

生活,他媽的就是那么回事。

秦小月說:「他還怕我不同意,昨天晚上跟我做了半天思想工作。」

張斌說:「怎么做的?」

秦小月說:「他說啊,人家張校長能幫我們這么大一個忙圖個什么啊,給他送錢吧,我們沒多少錢,人家也不希罕。」

張斌說:「那倒是,我從來就不把錢當回事,錢是王八蛋。」

秦小月說:「所以啊鄧宗軍就讓我來陪你,陪你上回床。」

張斌說:「鄧宗軍不錯,心胸很開闊,現在像他這樣的男人不多,我很欣賞他。」

秦小月說:「可是他沒有想到他老婆早就已經被張校長給睡了。」

張斌說:「哈哈,你這個女人說話倒是蠻奔放的,豪爽女,不錯,你們倆口子我都比較喜歡。」

秦小月又給張斌倒了一杯酒,張斌一把捉住秦小月手,眼睛卻看著秦小月的胸部的r溝。秦小月今天穿了一件低胸的衣服,r溝很深,看起來很明顯。

秦小月說:「看什么看?」

張斌說:「你說看什么?當然是看你身上最美的部位啦。」

秦小月說:「說出去恐怕也沒人會信,沒想到你還是讀書人,卻這么壞。」

張斌笑了說:「哈哈,就是讀書人才壞呢?你看那些被抓起來的貪官,哪個不是讀書人,都是大學畢業,還有些擁有研究生學歷呢。」

秦小月說:「也是,不管了,你今天想怎么玩我?」

張斌說:「不要說這么難聽嘛,大家兩情相悅,在一起是很美好的事情,來過來坐在我腿上。」

小月走過去坐在張斌的大腿上,張斌的手就在小月身上一陣亂摸,先是把秦小月的r罩給解開了,然後把r罩拿出來扔在一邊的沙發上,後來又把小月裙子底下的內k也給脫了,扔在一邊。

秦小月說:「玩別人老婆跟玩自己老婆有什么不同?」

張斌說:「當然不同啦。」

秦小月嘴里含了一口酒,然後通過接吻送到張斌嘴里,張斌也不嫌棄臟什么的,把酒吞下去了,張斌說:「總的來說,玩別人老婆更有成就感吧。」

秦小月說:「天底下沒有再比你更壞的男人了。」

張斌說:「那你就錯了,只不過你不知道而已,比我壞的人多了去了。」

秦小月坐在張斌的大腿上,兩人嬉鬧了半天,然後張斌把自己的褲子也脫了,秦小月的小手就伸過來捉住張斌的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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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跟以往不同,以住總還有點緊張,可是這次鄧宗軍是知道的,這就完全讓張斌放松下神經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下。

秦小月說:「今天晚上還回學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