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海波抱著羅小娜就開始不管不顧地吻起來，羅小娜先是還試圖推開他，後來手就變推為拉，緊緊地擁抱著毛海波，倆人熱情地吻在一起了。

後來毛海波就開始脫羅小娜衣服，而且表現的極為粗魯，一點也不愛惜羅小娜身體，只顧橫沖直撞。羅小娜看著毛海波紅著眼睛，也不敢多說話，總之是順從算了。

毛海波因為想到這個女人昨天晚上還睡在另一個男人床上，心里就覺得不是個滋味，以前還當羅小娜是自己的，還把她當成一個寶，沒想到終於還是失去了，可是對方又是那么強勢的張斌，他能怎么辦？到最後放手的還是他。

終於做完了，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刺激。

毛海波說：「老實說，昨天晚上是不是跟張斌在一起？」

羅小娜這回倒沒有說謊：「是的。」

毛海波說：「哎。」

羅小娜說：「你嘆什么氣？」

毛海波說：「女人啊，你的心思男人沒法猜。」

羅小娜拉了一下毛海波的手說：「我們還是可以在一起啊。」

毛海波穿好衣服站起來說：「不會在一起了，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我不會吃別人吃剩下的殘湯剩羹。」

說完毛海波推開門走了。這就是毛海波不對了，人家跟你也沒什么要求，大家在一起各玩各的，也互不干涉，有什么不好？不也挺和諧的嗎？總之來說毛海波看來還需要解放思想，這種保守老土的思想在二十一世紀肯定是行不通的。

你毛海波跟人家在一起你吃什么虧啦？最多虧一點身體，可是還年輕嘛，休息兩天就能補回來了，真分開了，你那點精力到哪兒發泄去啊？又沒有勇氣像周自勇一樣出去嫖。這就是書讀呆了的人，人稱書呆子。這個帳都不會算，傻啊。

平陽中學的事還真是千頭萬緒，從哪兒說起呢？還是再說說孫春花吧。

這天孫春花坐在教導處的辦公室里，現在孫春花已經是平陽一中初中部的教導處主任了。這一點張斌還沒有食言。張斌曾經說過：「我說話算話，平陽一中還沒有人能跟我橫著來的。」不錯，現在像張斌這樣強勢的領導還是不多了。

當上教導處主任，孫春花還是高興了好幾年，要知道她參加工作的時間並不長，而且還是一個女流之輩，能坐在這個位置上的確不容易，才三十歲不到，就能做到教導主任，這已經讓孫春花興奮的幾夜沒有睡著了，雖然沒有充足的睡眠，可是孫春花的精神還是挺好。

這就叫人逢喜事精神爽。

背後說閑話的人肯定有，她才懶得去理那些小人。那都是一些沒本事的人才會去說別人閑話。一個人要成功就要不怕別人說閑話。

孫春花正坐在辦公室里想七想八，校長唐天成進來了。這個初中部校長也不是個好人，孫春花當然看得出來唐天成對她的心思，她才懶得理他。

唐天成笑著說：「孫主任，在忙啊。」

孫春花從前被人叫孫老師，現在被叫成孫主任還有點不習慣，雖然不習慣可是還是挺高興這個稱呼，難怪那些大人物都不喜歡別人稱呼姓名，而是喜歡這種帶職位的稱呼。

孫春花說：「唐校長，來坐。要不要喝點茶。」

孫春花起身給唐天成倒了一杯水，還泡了茶。唐校長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環顧四周問：「孫主任對這間辦公室還滿意吧？」

51

孫春花說：「還好，挺滿意的。」

唐天成說：「如果有什么不滿意的可以跟我說啊，我再幫你安排。」

唐天成心里當然清楚孫春花是憑什么當上教導主任的，也許正是因為他知道，所以心里才會想入非非，這是男人的通病，面對一個不太正經的女人的時候男人們通常會有那么一點想法，這一點恐怕沒有男人能避免得了。

唐天成在心里說，憑什么張斌能上的，我就不能上？雖然這樣想還是鼓足了勇氣，決定今天要去實踐一下，哪怕失敗也不要緊，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失敗了大不了從頭再來，孫春花以前唐天成也試過，但是沒成功，只是現在不知道當上主任了，會不會有那么一點變化。

唐天成杯子中的水已經喝完了，孫春花說：「唐校長，我再給你加點水吧。」

唐天成把杯子遞給孫春花，孫春花加完水之後又遞給唐天成，唐天成沒有接杯子，只是拉著孫春花的手，說：「小孫。」

孫春花看水已經灑了，把杯子放在一邊的茶機上，唐天成還是不依不饒，過來抱住孫春花，把嘴湊過來。唐天成嘴里常年吸煙，有些口臭，而且還比較嚴重，他不知道孫春花最反感這個。

孫春花的火一下子冒了出來，一把把唐天成推開，也是唐天成根本沒防備，被推了一晃，差點倒在地上。孫春花就罵了出來：「你個死王八，要占老娘的便宜，你去死吧。」

唐天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從前唐天成也這樣對待過其它女教師，還從來沒有一個女的這樣罵過他，哪怕不情願也只是小聲地說：校長，別這樣。可是今天真是見鬼了。

唐天成說：「孫主任，對不起，我是酒喝多了，糊塗了，你小聲點。」

孫春花反而罵的聲音更大了：「唐天成，你個老王八給我聽著，想占老娘的便宜沒那么容易，老娘才不是那種下賤女人。」

讀者，你也許奇怪了，這孫春花以前不是跟張斌在一起還挺主動的嗎？為什么這會兒又裝的像個純情的處女一樣？這就是女人善變的一面，一來孫春花只知道平陽一中是張斌說了算的，唐天成根本說不上話的角色，她也看不起，二來孫春花也知道背後老師們對她的議論，說她靠跟校長上床才當上主任的，她有心要表現自己貞烈的一面，改變自己在同事們心中的形象。

唐天成被罵得灰溜溜的，頭也低著，唐天成頭上本來頭發不多，呈現地方支援中央的趨勢，這會兒頭發也亂了，從屋子里出來。

不遠處是教師辦公室，窗戶那邊已經有老師們探出頭來向這邊看，還好現在是上課時間，如果學生們看到這幕才叫沒意思。

孫春花站在教導處的辦公室門口罵：「賊王八，要抱回家去抱你老婆去，想占老娘便宜，門都沒有。」

幾個老師已經站在走廊上了，看看唐天成走遠了，幾個女教師走過來問孫春花怎么回事？孫春花說：「我一看他進辦公室，就知道他個王八沒安好心，我給他遞水，他摸我的手，後來上來抱我，把我氣死了，我真該扇他兩個耳光，死王八，想占我的便宜。」

學校里面的老師幾乎都清楚唐天成的為人，好色、小家子器，也都一起聲討唐天成。說著說著就說到上回王書記嫖的事，其實也有他，只不過後來派出所的老胡放他一馬，罰了點款了事，沒想到狗改不吃屎，還想呢。

學校的男教師們都互相開著校長唐天成的玩笑，唐天成平時性格也是極為挑剔，學校里的老師們幾乎沒有人沒被他罵過的。譬如說聽個課，他能提出一大堆意見來，無論是誰做任何事都不能讓他滿意的，他是這種個性本來也是沒辦法的事。批評完了還說是對你的鍛煉。

他是校長，那些當老師的也沒法說什么，可是學校里幾乎沒一個人喜歡他的。

所以大家看到校長出丑，幾乎高興的像是過節一樣，一會兒的時間都傳遍了整個校園。有些老師因為上課沒趕上看這出精彩的戲，也懊惱不已，一定要讓看到人的再講一遍，講一遍大家笑一遍。都知道校長想非禮主任，結果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天毛海波去了一趟電視台找唐小燕，毛海波去的時候唐小燕還在四樓的宿舍里睡覺，毛海波敲門，唐小燕打開門看到毛海波。

毛海波進了屋說：「你還真不錯啊，大白天還在睡覺。」

唐小燕說：「昨天加了夜班，所以會補休，你今天怎么來啦，居然找到我這里來了。」

毛海波說：「問了一下門衛，很容易就找到了。」

唐小燕說：「今天不用上課嗎？」

毛海波說：「請了假，沒意思只想休息一下。」

唐小燕看出來了毛海波情緒不高，這一點毛海波就比不了張斌張校長，張斌還是那種成熟老練的男人，就算是心里有什么苦惱也不會表現出來，可是毛海波就不同了，還是年輕啊，年輕就比較情緒化一點。

毛海波的情緒敗壞是因為羅小娜，本來以為是自己女朋友了，而且毛海波根本沒計較她是處還是非處，可是這個女人竟然又一次叫他失望了。

唐小燕說：「我看出來了，你肯定有事，看你的情緒就有點不對頭。」

毛海波故作輕松笑了一下：「其實沒事。」

唐小燕說：「我猜一下，肯定是為女人，情感上的？」

毛海波說：「情人還是舊的好，還是你了解我。」

唐小燕也笑了，可是她還是穿著睡衣，半躺在床上，看著毛海波說：「你啊，就是這樣的人，也沒什么事業心，從來不會為工作發愁，要有心事也是為女人，為情感，我對你的確比較了解。」

毛海波坐在椅子上，打開唐小燕的電腦，說：「從前我跟一位網友聊天，他說我的現任女友是非處，我還說我不在乎，他說非處就是不保險，我現在信了。」

唐小燕說：「我從前跟你時候可不是非處啊？」

毛海波說：「不是說你。說我現在的女友，就是那天指給你看的那位。」

唐小燕說：「怎么啦，難道你們之間又吵架了？」

毛海波說：「如果只是吵架那么簡單就好了，可是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羅小娜已經和校長在一起了，想到這里我心里就會忍不住的痛。」

唐小燕笑了：「喲，你現在也會心痛了。」

毛海波說：「這個女人，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唐小燕說：「我那么剛和你分手也沒見你這么難過？」

毛海波說：「那不是怕耽誤你的前程嗎？畢竟你現在已經在電視台工作了，我算什么啊，一個普通的中學老師，說起來是靈魂工程師，其實是人家逗你玩呢？」

唐小燕也嘆了一口氣：「說起來好像我的工作挺好的，其實也有老大的壓力，有時候想想真是懷念從前在學校教書的日子，至少壓力不是現在這么大。」

毛海波說：「當老師也有壓力啊，每次月考、期中考、期末考，考一次試與其說在考學生，不如說在考老師，平均分、優秀率、低分率、綜合指數，哎，真是沒勁透頂了，更要拿的是工資也不高，累死累活一個月也才一千塊錢，想想真不如死了算了。」

唐小燕也嘆了口氣：「都不容易，我前天在網上看到一條新聞，華衛一個員工就因為工作壓力太大了，自殺死在自己宿舍，一個五千的工作，我們都挺羨慕人家吧，其實人家也不容易。就說我吧，每次播錯一個字就要扣五十塊錢。」

唐小燕把手伸過來捉住毛海波的手，毛海波卻把她的手擋開了，唐小燕看著毛海波有些不明所以，唐說：「怎么啦，難道你不想要嗎？我可是以前說過，就算我們分手，我們仍然可以做情人。」

52

毛海波說：「我只想跟你聊聊天，其它的事還真沒心情。再說了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作者冷雨敲窗無心眠不想再寫成黃色小說，所以我們今天這段就省了。」

唐小燕說：「冷雨敲窗無心眠是誰？」

毛海波說：「就是此文作者啊，我們這些人物，包括你、我、張斌等都是他創造出來的，他叫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得做什么，無法反抗。」

唐小燕說：「那我們還努力個什么勁啊，原來我們的命運早就被別人安排好了。」

中午回到家里，小宋已經做好飯了，吃飯的時候孫春花說：「唐天成個賊王八，今天想非禮我。」

小宋說：「咋回事？」

孫春花說：「唐天成個王八，他去我辦公室去，我給他倒水，他借機摸我的手，後來又上來要抱我，被我一把推開了。」

小宋說：「唐天成這樣的怎么當上校長了，真他媽的什么人，什么素質。我們學校怎么盡是這樣的人。」

當然小宋還不知道他老婆已經跟張斌有那么回事了，如果知道不知道會作何反應？

小宋放下手中的碗筷，然後就要出去，孫春花說：「你干什么去？」

小宋說：「我得去找老唐來說說理啊，什么世道，他是校長就能調戲別人老婆啊，我可不能輕饒他了。」

孫春花說：「算了吧，我也沒讓他得逞，再說我也是當上主任了，以後還要在一起共事的，撕破臉皮畢竟不好。」

小宋說：「好，算了，我不找他麻煩了。」

雖然小宋這樣說，可是小宋下午還是在辦公室把唐天成給打了，而且打得還挺嚴重，半邊臉給打腫了，而且牙也打掉了兩棵。

孫春花當時還在班上給學生上英語課，雖然她現在已經當上主任了，可是還沒脫離一線的教學工作，有個老師跑過來說：「孫主任，你去看一下，小宋把唐校長給打了。」

孫春花下去的時候警察已經來了，要把小宋帶走。來的警察正是派出所的老胡。

孫春花說：「胡所長，能不能放過我們家小宋一馬？」

老胡看著唐校長，樣子很嚴肅，而且小宋打人手也下得太狠了點，打人牙都打掉了，況且老唐不是還沒有搞到你老婆嗎？你就激動成這個樣子。

老唐說：「必須把他給我抓起來，這還得了了，還有沒有王法，在學校里可以隨便打人，我看他可以下崗了。」

孫春花說：「唐校長，你就放過他一馬吧？」

老唐說：「你看他把我打成什么樣子，我能放過他嗎？」

就這樣看著警察把小宋給帶走了，孫春花也無心再去教室里給學生上課了，這叫個什么事兒，小宋給抓走了不知道會不會罰款，也許不會？孫春花一個女人哪里有什么主意啊，雖然說平日里也是一口一聲地罵小宋，可是事到臨頭了才知道大主意還得男人出，沒了男人就沒了主心骨。

旁邊一個看熱鬧的老師說：「找張校長嘛，他跟老胡很熟的。」

孫春花這才想起來張斌來，以前老唐的事都是張斌出面擺平的，就算老唐對孫春花有脾氣，相信也不敢得罪張斌，畢竟張斌才是高中部的校長，而老唐只是初中部的校長，而且講後台硬，還沒有人能和張斌相提並論。

當然大家都不知道張斌的後台其實跟常麗之間有那么回事，這些總是深層的東西，外人是無法知曉的。

張斌這會兒正在屋子里和羅小娜談工作，說是談工作其實鬼都清楚這不過是一個幌子，如果你把廣大人民群眾當成傻子，那你自己就是傻子。

張斌雖然清楚這些，可是事到臨頭還是犯了這樣低級的錯誤。

羅小娜當然也願意跟張斌一起聊一下工作啦，再說張斌也是校長啊。從前校長喜歡在例會上講，我們老師要有主人翁意識，羅小娜從來沒有這種意識，可是現在不同啦，好像跟校長上過床之後，她真的有些主人翁意識了。

張斌說：「我那天早上看到毛海波來找你，好像挺生氣的。」

羅小娜說：「他發現那天晚上我根本不在自己宿舍，然後我就實話實說了，告訴他我在你這里，結果他生氣。」

張斌說：「你這個女人還真有那么一股子敢想敢做的勁兒，哎，我都不知道說你什么好。」

羅小娜說：「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一定要對我好啊。」

說這話的時候羅小娜坐在張斌的腿上，雙手抱著張斌的脖子，張斌感到一陣頭皮發麻，他還沒有足夠的心理准備。張斌的緊張感被羅小娜一眼就看穿了。

羅小娜笑了：「你看起來挺緊張的，是不是有些怕啊？」

張斌說：「我怕什么啊？長這么大就不知道怕是什么意思。」

羅小娜說：「那好，以後不許你再和那個賣快餐的來往了。」

羅小娜指的是秦小月，不過張斌還是有點吃驚，看起來羅小娜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個樣子，只是一個單純的小女生，而是什么都知道啊。不過這羅小娜管得也有點太寬了吧，張斌的老婆常麗還沒說什么呢，這會兒怎么能輪上羅小娜說話。

張斌說：「你原來都知道啊？」

羅小娜說：「什么都知道，包括你跟初中部的孫春花。」

羅小娜笑著看著張斌。這時傳來敲門的聲音，張斌說：「誰啊？」站起身來讓羅小娜從他腿上下來，羅小娜坐在一邊沙發上，門開了正是孫春花，羅小娜看了一眼孫春花，什么話也沒說，然後轉過頭去對張斌說：「校長，那我先去上課去啊？」

張斌鄭重地恩了一聲，點了點頭。

孫春花看著羅小娜的背影，幾乎可以猜出張斌剛才那會兒在干什么，可是她又不好說張斌什么，畢竟她和張斌之間也是這么回事，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男人是靠不住的。

孫春花說：「校長，我沒打擾你吧？」

說的時候孫春花笑了一下，還看了一眼正在離去的羅小娜背影，張斌看到羅小娜離開，猛地把門關上，然後張斌看著孫春花笑。

張斌說：「又想我了嗎？」

孫春花說：「是啊，人家好想你喲。」

這樣說的時候孫春花就開始抱著張斌的腰，把身體也貼了過去，剛好她胸前的柔軟的部位就貼在張斌的身上，張斌也有點意亂情迷。

張斌說：「小賤人，沒課了嗎？」

孫春花說：「校長，我是來找你幫忙的。」

張斌說：「哈哈，想我怎么幫你呢？」

張斌根本不知道剛才學校發生一幕，也不知道孫春花的愛人小宋把初中部的校長唐天成給打了，張斌那會兒正在跟羅小娜談工作呢。

孫春花說：「小宋把唐校長給打了，現在被抓到派出所去了。」

53

張斌吃了一驚，還有些不信，他吃驚地看著孫春花，想從孫春花的臉上看出是不是真的，孫春花神色嚴肅。

張斌說：「難道是真的，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孫春花說：「就是剛才發生的事，我這不馬上就來找你幫忙嗎？」

張斌說：「來學校抓人也不經過我，是不是老胡抓的，這個老胡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你放心，你的事我管定了。」

孫春花把手機拿出來，張斌看著她。孫春花的意思很明確：就是馬上打電話給老胡，讓老胡放人。

孫春花說：「現在就打電話給老胡吧。」

張斌說：「現在就打嗎？」

孫春花說：「現在就打。」

張斌接過電話來，正要拔打電話，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然後是老唐的叫聲：「校長，我找你有點事。」

張斌看了一眼孫春花，他知道這會兒要好好給老唐和孫春花調解一下，雖然這件事比較難，可是他也必須做。好在老唐雖然比較好色，而且從前也不把張斌當回事，可是自從那回幫了他把嫖娼的事解決之後，老唐對張斌也是很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