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2 / 2)

校長風流史 未知 6117 字 2021-01-18

張母說:「不管怎么說,我也得跟我兒提個醒,不要讓我兒被戴上綠帽子了還不知道。」

張父說:「兒子今天會回家的,你最好不要說,到時候搞得人家兩口子不團結,年輕人在一起又會鬧。」

自古以來就是婆婆看不慣兒媳婦的,張斌的母親自然也不例外,好像女人對女人更加苛刻一些,反而是男人更寬容一點兒。張斌母親這個農村婦女絕對想不到張斌倆口子之間那些事,以她有限的人生經驗,如果知道這事兒不知道會著何感想?

電話響了,是張斌打過來的。張斌母親接了電話,張斌說:「媽,常麗在你那兒嗎?跟她說一聲我今天晚上不回家了,明天回來。」

張母說:「在,常麗在,這會兒在後面做飯。又不回來啊,工作挺忙吧?」

張斌說:「是挺忙,你也知道我現在不僅僅是一個普通老師了,我是校長啊,管一個學校,這多少工作等著我去干啊,交給別人我又不放心,手下又沒有滿意的人。」

張母說:「是挺不容易的,上級交給的工作要完成好,不過,兒啊,你有空還是多回家來,把你媳婦看緊點兒。」

張斌說:「媽,怎么啦?到底有什么事?」

張母轉過臉去看了一眼後門,沒看到常麗,這才放心對著話筒小聲說:「今天下午你媳婦跟她醫院一個男同事出去公園玩,不過還帶著娟娟一起去的,我好心提個醒你,別當了校長把老婆忘了,糟糠之妻不下堂,再說你能當上校長那也是借常麗的光,做人不能忘本啊。」

張斌聽說常麗跟女兒一起去了,心里也就松了一口氣,這沒什么,也不能說結婚了就不能有正當的同事關系吧。

常麗也聽到電話的響聲,走了出來,張母把電話遞給常麗,常麗說:「怎么現在還沒回來?」

張斌說:「我打電話回家了,家里的電話沒人接,我猜你可能會在老媽這里,這才打電話過來,我今天晚上還有點事,不能回來了,明天回來。」

常麗說:「隨便你羅,別人當校長也不像你一樣,有那么忙嗎?」

張斌陪了兩下笑,說完這事把電話掛了。

張斌不能回家是有原因的,當然不是為了工作,學校里雖然事多,但細究起來其實沒什么事。能有什么事啊?就那么大一個學校,任務也挺簡單,就是教學。張斌不能回家是因為接到唐小燕的電話。

唐小燕就是以前在平陽一中任教政治,後來在平陽電視台做播音員工作,張斌那天看到唐小燕已經動心了,可是他雖然想跟唐小燕發生點什么,可也不能太明顯,畢竟唐小燕不是平陽一中的老師了,搞不好還把自己栽進去就不好玩了,好在唐小燕有一件事要求他,就是轉檔案。

張斌沒有開車,而是打的去的帝誼酒店,這也是平陽比較有名的娛樂場所,只是地段偏僻,可是也怪了,這年頭地方越偏生意反而越好,很多有錢人開著車來這里消費。

張斌進了二樓的包間,門牌號201,唐小燕已經在里面了,張斌說:「久等了。」

唐小燕笑了一下說:「我也是剛到,張校長今天看起來很精神啊。」

張斌笑了笑:「當然,要見平陽最大的名人,美女主持,我總得打扮的象樣子一點才行。唐記者也不錯啊,真人比起電視里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倍。」

唐小燕嫵媚地笑了:「張校長誇起人來也是舍得本錢啊,我今天漂亮嗎?」

張斌說:「能和唐記者一起吃飯那是我張斌的榮幸,今天我飯由我請了,你要吃什么都可以隨便點。」

唐小燕說:「那怎么好意思?本來是我要請張校長的,結果弄成張校長請我了。」

張斌說:「這有什么,反正是公家報銷又沒吃我的,我只不過做個順水人情,你請客我出錢,以後只要你願意,隨時可以電話叫我,我保證隨叫隨到。」

菜上來了,無非是一些魚啊,r啊,海鮮之類,實在是豪無新意,唯一一道新鮮的東西可能就算是盤鱔。

張斌說:「這個盤鱔啊可以算得上是我們平陽的特產菜了,這里面是有講究的,要不要我講給你聽。」

唐小燕假裝很有興趣地歪著頭,笑笑地看著張斌:「什么講究,我以前也吃過幾回,可是還不是特別會吃。」

張斌說:「從前啊,所有的故事都是從前開頭,反正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很早以前吧,有一家新媳婦,不會做菜,就把水燒開了,然後把這此後活的黃鱔倒進鍋里,然後蓋上鍋蓋,這些活的黃鱔被開水一燙就死了,然後撈起來再放在油鍋里炒,結果就成了一道菜,一條條黃鱔盤在盤子里,就成了盤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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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燕夾起一條說:「我不太會吃,每次吃總弄的一手油。」

張斌說:「來,我教你,你夾住頭,然後由脖子這里咬下去,慢慢撕,剩下的內臟就可以扔了,這東西對女人特別好,你要多吃點。」

唐小燕很白痴地歪著頭問:「對女人特別好嗎?為什么?」

張斌很滿意唐小燕這種無知,這種無知恰到好處地給張斌提供了說話的機會,唐小燕當然不是真的那么無知,事實上唐小燕是相當聰明的女人,而且讀的書也挺多。她明白一個道理就是男人不喜歡太聰明的女人,女人適當的無知只會增加男人的好感。

所以有一句話這么說的:女子無才便是德。

張斌說:「這個東西男人吃了壯陽,女人吃了滋y。」

唐小燕笑了看了一眼張斌,眼神曖昧,大家都不是小孩子,都是成年人,而且慣弄風月的好手,當然明白頗些的意思。

唐小燕說:「張校長,你好壞喲,當人家女孩子說這樣的話。」

張斌心想,你他媽的還女孩子,你就別裝了,不知道多少男人上過的貨,不過我也不計較,能上到平陽電視台的播音員那也是不錯的。

唐小燕對付那條黃鱔,半天還是沒吃成,唐小燕說:「校長,你幫我好嗎?我不會弄。」

張斌非常樂意這么做,因為咬的時候是要用嘴的,等於唐小燕認可了張斌嘴里咬過的東西,她還可以吃下去,唐小燕吃了一點菜,倆人又喝了不少紅酒。

張斌說:「其實這紅酒酒勁也挺大的。」

唐小燕說:「看來張校長的酒量還是不行啊?」

張斌說:「酒不醉人人自醉,主要是今天跟美女在一起吃飯,所以免不了意亂情迷。」

張斌伸過手去,把手放在唐小燕的大腿上,捉住唐小燕的一只小手,拉過來放在自己兩手之間,輕輕地撫摸著唐小燕的手說:「小唐,你是聰明人,我最喜歡聰明人,我也不會強迫你。」

唐小燕當然明白,她說:「校長,我明白,我是自願的。只需要你開一個同意的證明,再蓋上學校的公章就成了。」

張斌說:「這個簡單,公章我現在就帶了,不過那也等一會才行,老實說你這樣的聰明女子,我還怕你把我玩了呢?我只想跟你睡一晚上,絕對不會再糾纏你,我知道我們不是一路人,我是仰摹你啊。」

唐小燕心里有點小小的感動,是的,平陽是個小地方,她是平陽的名人,名女人。可是這年頭還流行一句話么:做名人難,做名女人更難。唐小燕跟台長睡過,跟局長睡過,跟市長、書記都睡過,那些人可沒有張斌這么客氣。而且睡完就睡完,答應的什么事也當沒那回事。

唐小燕說:「一會吧,我在這里開了房間,407,這是鑰匙。」

張斌有些急不可待了,倆人不再吃東西了,有什么好吃的,以後有的是機會吃,而眼前的美女似乎是機不可失。

進了房間,張斌一下子就抱住唐小燕,吻就上來了,唐小燕一把推開張斌說:「慌什么,先洗洗。」這樣說就把張斌往洗手間里推。

張斌說:「一起洗好嗎?」

唐小燕說:「不,你先去洗,我看一會兒電視。」

張斌進去很快就洗完了,然後光著身體出來,唐小燕又進去了,張斌睡在床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等。過了好半天唐小燕才出來,張斌說:「這么麻煩,這么久才出來。」

唐小燕身上還披著浴巾,有些撒嬌地說:「人家要好好洗洗嘛。」

張斌一把扯開唐小燕的浴巾,唐小燕尖叫了一聲,然後發出格格的笑聲笑聲y盪,張斌簡直沖動的有點意亂情迷了,張斌說:「我想起一個廣告:一分鍾,輕松做女人。人家只要一分鍾就能洗好,你卻要三十分鍾,真是急死了。」

唐小燕已經躺在張斌身邊,說:「校長你好壞喲,還取笑人家。恩,我也看過個廣告,是個過氣的女明星做的廣告,我不喜歡,這樣的產品也上廣告,女人簡直就沒有隱私了。」

張斌哈哈大笑說:「沒想到你還這么保守,這可是你們平陽電視台天天播的廣告啊,最好笑的是毛海波,他說他第一次看的時候以為是做變性手術只需要一分鍾。」

唐小燕看了一眼張斌,不知道張斌這會兒說到毛海波是何用意,也許張斌也清楚她從前跟毛海波還談過戀愛,如果她沒有走出平陽一中也許就跟毛海波已經結婚了,過那種相夫教子的生活。當然,她是一個要強的女人,她不願意過那種生活。

張斌抱住唐小燕說:「小燕你知道嗎?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愛上你了,那個時候就想跟你睡一回,沒想到還真有這樣的機會,我真是死了都值啊。」

唐小燕說:「你就這么點出息啊,為睡一個女人死了都值?」

張斌說:「可能別人會這么認為,也許我本來就是這樣一個沒有出息的男人,沒辦法,誰讓我這么喜歡你呢?也不對怪我,要怪只能怪你長得太漂亮了。」

張斌和唐小燕在賓館的房間里抱在一起,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細寫了,反正就那么回事。作完之後張斌果然把公章拿出來給唐小燕開了證明,張斌還問:「以後我還有機會跟你在一起嗎?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唐小燕也笑了:「雖然我知道你是說的假話,可是我聽了還是挺高興的。」

說完唐小燕親了一下張斌,張斌興奮的什么似的。

常亞東這天在家里情緒也不太好,這天晚上常亞東回家晚點,是因為開會開得比較晚了,平時周慧都不會說什么的,可是今天周慧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居然跟常亞東發火了。

常亞東說:「我都說過了,開會開到現在,我飯都還沒顧是上吃,回來你就罵我,到底是出了什么邪了?」

周慧說:「說是在開會,在工作,其實鬼才相信你說的這些鬼話,都知道你是在外面跟女人鬼混啦。「

常亞東一聽這話就知道周慧可能在哪里聽到什么風聲了,無風不起浪,如果沒聽到什么她也不會在家里跟他鬧,可是常亞東還是要咬死一點,那就是打死也別承認。

常亞東說:「你這說到哪兒了,我無論如何也是一市之長,我怎么可能像你說的那樣出去亂搞其它女人?」

周慧說:「別以為我不知道,自己的堂妹都不放過,你還是個人嗎?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常亞東也沒想到周慧會這么清楚地知道他的事,而且擊中要害,也有點惱羞成怒,常亞東說:「你自己也不干凈,不要說我。」

常亞東平時對周慧也是百般包容,一來是因為他是能當上市長當然是靠岳父的功勞,二來自己也是經常在外面搞,心里本來就有愧,所以也不得不對老婆好一點兒。今天老婆居然敢罵自己,真他媽的反了,他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常亞東說:「那你說說你跟你們教委的老劉是怎么回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一起去賓館里開房間我都看見了。」

教委里的同事老劉,說的就是教委招生辦主任老劉,上回周慧還跟他一起去平陽一中找張斌呢。周慧聽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你胡說八道,我們是正當的同事關系,不想你把每個人想的那么骯臟。」

常亞東說:「啊,我骯臟,你就干凈了?自己做了骯臟的事還有臉來說我。」

周慧說:「好,算你狠,你做得出初一我做得出十五,我還怕你不成,你不想當官了就直接說,想死也不是這種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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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亞東說:「我還怕你了不成,你以為你爸爸還象以前嗎?你要搞清楚狀況,你爸爸現在也退了。」

炒完架之後常亞東也很生氣,自己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市之長,回到家里還要受這份氣,如果是以前還可以忍受,現在他媽的算怎么回事?想起來就有些生氣,一生氣就想到給常麗打個電話。

電話打通了,是張斌接的,常亞東本來打的是常麗手機,可是張斌接了電話說:「常麗還在洗澡,這不我就來接了電話,亞東哥有事嗎?」

常亞東也不好說什么,常麗在洗澡這樣的事張斌也跟常亞東說,的確有點過分了,可是這才是張斌的性格,常亞東說:「張斌,你也在注意一點兒,你們學校里有人寫信反映你的情況,說你在學校里跟女教師之間的事,以後要注意點。」

張斌聽這話,心里也是吃了一驚,本來以為自己在平陽一中也是一手遮天的,沒想到還有人敢寫信來告他,不想活了?張斌說:「哦,真有人寫信來告我?信上有沒有寫名字?是我們學校的人寫的嗎?」

常亞東說:「當然是你們學校人寫的,信上還寫了他是一名老黨員,你看會是誰寫的,既然我這兒能收到他的信,肯定不止寫了一封,信是打印的,也看不出字跡。」

張斌說:「那先謝謝你啦,亞東哥,我回去好好查一下。」

常亞東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動作別搞的太大,就算知道是誰寫的舉報信也不能打擊報復,穿小鞋可以,但也要掌握好個度,否則急了也會向更上一級反映你的情況,到時候就不是我來管了。」

放下電話常亞東才意識到這一天是雙休日,真是氣糊塗了,還以為是平時一樣的工作日,上午就陪上面來檢查工作的領導四處走訪,一天了也很累了,看來是的休息一下,不過家里他現在不想回去,家里那個老婆長得本來就難看,現在居然還跟他發火,他更加沒有回去的心情了。

常亞東走在平陽的街道上,夜晚的平陽也有另一種風情,遠處的燈光看起來挺溫暖的,還有路邊的小攤上的小吃和一些在路上走動的人群,常亞東很少有機會在這樣的地方走動,心里也有一點異樣的感覺。

正走著,看到前面一個穿著性感暴露的女人,常亞東不由得多看了兩眼。沒想到那個女人看常亞東在看他,就徑直走了過來,常亞東還在慢慢地走著,此名性感女子也緊跟在常亞東身邊,小聲說:「先生,要不要玩一下?」

常亞東還沒弄懂什么意思,就說:「玩什么?」

小姐說:「按摩啊,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小姐一邊說,一邊還向常亞東的手捏了一下,把胸貼過來,貼到常亞東的面前,常亞東這才弄懂了,原來是站街的小姐。

洗完澡之後,常麗從洗手間里出來,她身上披著浴巾,柔情萬種地看著張斌,一邊用手上的毛巾弄頭發,頭發還是濕的。

常麗說:「剛才我電話響了,誰打過來的?」

張斌說:「常亞東打過來的,打給你的,可是我替你接了,你不會怪我吧?」

常麗說:「哪里會?我們畢竟是夫妻嗎?一家人哪有那么多講究。」

說完常麗走過去,身體靠著張斌,張斌也把手伸了過去,撫摸著常麗的臉,這張臉雖然沒有當初剛認識的那會兒漂亮,可是依然還是那么動人。常麗年紀並不是很大,才三十歲不到,也正是一個女人最成熟最性感的時候。

常麗風情萬種地說:「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個疙瘩,總覺得我跟常亞東之間有那么回事,心里會不舒服,其實我也不想跟他在一起了,我是一個女人,我還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人,我也只希望跟自己的丈夫在一起。」

張斌抱住常麗說:「我知道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常麗說:「你能明白我的心最好,其實我所做的一切還不是為了你,誰讓你是我丈夫呢?沒有一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出人頭地,就算我跟常亞東在一起上過床,可是雖然我身體出軌了,可是心靈卻永遠屬於你的。」

張斌抱住常麗,一邊開始脫去她的浴巾,張斌一邊吻著她一邊說:「我懂,我懂,要說對不起也是我對不起你啊,有時候我真想不干這個校長了,這真不是人干的活啊,我那個時候不知道要想當官得先把自己良心賣了,就算自己當了王八也還要裝著什么事也沒有,如果知道這些我真的寧願一輩子平平靜靜地做個普通的物理教師,別人看到我每天在台上講話,如何風光,其實背後的辛酸誰又能懂呢?」

常麗也有些感動,的確當初她跟常亞東在一起也有為了張斌的成份在里面,可是更多的還是對常亞東懷有好感的,常亞東是常麗少年時代的偶象,十六歲時就開始的情人,她是無論如何也忘不了的,可是為什么在一起的次數越多,她內心深處對張斌那種愧疚越來越強烈?也許人的情感就是這樣,身陷其中,其實自己也弄不清楚。如果說跟常亞東在一起還有為張斌謀福利的成份在里面,可是跟梁伯均在一起又是為什么呢?

哎,不去想了。想破頭也不會弄明白的,人的情感的世界本來就比現實的世界還要復雜得多。常麗只想這會抓緊和張斌在一起的時間。

常麗說:「別說那么多了,我明白你的心,也明白你的苦,我們有多久沒在一起了?」

張斌說:「是的,有好長時間沒在一起了,我當上校長,本來以為會比從前過得開心一點,會改變我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