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1 / 2)

校長風流史 未知 6047 字 2021-01-18

周自勇說:「何止毛海波,還有張斌跟你姐姐都有一腿,她如果說你的事,你也可以跟你老爸說你姐姐的事,哈哈,這樣你姐就不敢說了。」

羅青青還是吃了一驚,以前她她知道姐姐羅小娜跟曾生祥的事,而且後來曾生祥跟姐姐羅小娜分手之後又跟毛海波,她也是知道的,很多次她回姐姐宿舍都可以看到毛海波在她姐姐宿舍里坐著。

她其實對毛海波並沒有惡意的,甚至私下的盼望毛海波能跟姐姐談成。現在又聽到周自勇說起姐姐羅小娜跟張斌還有一腿,不能不讓她吃驚。

周自勇說:「管他們干什么,我們現在脫了衣服睡覺,今天晚上你還回宿舍嗎?」

張斌晚上沒有去羅小娜那里去,他也有好長時間沒再和羅小娜聯系了,不知道為什么,張斌對這種生活好像也有點厭倦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也許是自己年紀大了,可是也才三十多歲了,按說不應該這么疲倦啊。

也許是自己心里累。哎,當領導的,哪一個不c心啊,心累也是必然的。

張斌坐在自己的宿舍里,打開著電視,沒什么好看的節目。可是張斌還是喜歡這樣開著電視,就算是不看,也只要聽到一個響動。

其實張斌是一個挺害怕寂寞的人。

張斌的手機響了,張斌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手機是秦小月打過來的,張斌接了電話,秦小月在那邊說:「張校長,好長時間也不聯系我了,是不是把我給忘了啊?」

張斌說:「哪里忘記你啊,只是最近工作比較忙,怎么?你有事嗎?」

秦小月說:「沒良心的,沒事就不能找你啊?」

張斌聽到秦小月的聲音身體就有一點沖動,你說怪不怪?這女人跟女人就是不同,有的女人哪怕脫了衣服站在你面前,也許你都沒有一點感覺,可是秦小月只不過跟張斌在電話里聊兩句,張斌居然感到身體那種強烈的沖動。

張斌說:「你現在在干什么?我去找你好嗎?」

秦小月笑了一下:「怎么啦?想我啦?」

張斌有些不好意思,可還是承認了:「想得厲害。」

秦小月也挺得意的,這就好啊,本來想主動約張斌過來,現在居然是張斌主動承認想她了,想就來唄,都是熟男熟女,還有什么可裝的。

張斌說:「你笑什么?」

秦小月說:「那你過來我家吧,我請你吃宵夜。」

張斌說:「好啊,我剛好也有點餓了,不但是肚了餓,而且身體也處於飢渴狀態,你可要好好別喂飽我哦。」

秦小月說:「色鬼,快過來吧,我等你。」

掛了電話張斌興奮異常,也是的,好久沒跟秦小月聯系了,能不興奮嗎?下樓的時候張斌還遇到一個同事,問了一聲,校長忙啊。張斌隨便應了一聲,其實他也不忙,不就一個學校的校長嗎?能有多忙?

張斌開了車去秦小月家,距離並不遠,所以很快就到了。而且順路還買了一棵紅酒,他知道秦小月喜歡喝個紅酒。張斌站在秦小月家的樓下,看到上面秦小月正站在陽台上向他招手,就知道鄧宗軍肯定不在家。

很快上了樓,張斌已經有些急不可待了,可是還是得先忍著,秦小月這個女人雖然從事著平凡的職業,只是一個開小吃店的,可是好像也講究個情調,譬如說好喝個紅酒什么的。

進了房間的門,秦小月上前去抱住他。

張斌說:「你男人不在家嗎?」

秦小月說:「不在家,不過今天可是他要我約你來的,所以你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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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秦小月這樣說,張斌仍然有些不放心。不放心也是正常的,再怎么說也是搞別人老婆,說破天去也是否沒理由的事。張斌就不明白怎么常亞東搞自己老婆時那么理直氣壯。

張斌記得以前有一次親自撞上常亞東和常麗一起在床上的情形,那個時候常亞東叫他出去,而且還責問他怎么沒敲門就進來的。狗日的,理直氣壯,真他媽的強人。

張斌笑著對秦小月說:「你不說上次也撞到鄧宗軍在床上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嗎?當時還心里難過的什么似的。」

秦小月說:「其實這就是一個觀念的問題。」

張斌說:「你觀念轉變得倒挺快的。」

秦小月牽著張斌的手坐了下來,桌子上已經擺放了許多的好吃好喝了,張斌把手里的紅酒拿出來。他知道秦小月喜歡喝紅酒。

果然秦小月很高興,上前去吻了一下張斌的臉:「還是你心細。」

屋子里十分安靜,張斌的手摟著秦小月的腰,秦小月的腰特別細,而腰以下的部位又顯得比較粗,這種對比十分強烈,張斌的手雖然撫摸在她的腰上,可是明顯感覺到身體的那種沖動好像正在一點一點的升起來。

張斌回過頭來在秦小月的臉上吻了一下。

兩個人都坐下來之後,秦小月開始向酒杯里倒酒,張斌問:「剛才你說是鄧宗軍讓你約我來的,難道有什么事嗎?」

秦小月說:「是有點小事,讓我求你,我想你不會拒絕我吧?」

張斌說:「咱倆什么關系啊,只要我能做到的,斷沒有拒絕你的道理,而且你們家鄧宗軍又這么懂事,我還能說什么?」

其實張斌知道像秦小月這樣的女人不會提出過份的要求的,雖然說有點貪小便宜,可是她畢竟只是一個俗之又俗的女人,能提什么過份的要求呢?再說了鄧宗軍其實就是張斌自己的化身啊,鄧宗軍之心甘情願讓老婆來陪他,而張斌自己也是心甘情願讓常麗去陪常亞東,都不過是為了得到一點利益。

張斌對鄧宗軍是抱著鄙視又同情的心態的。

秦小月說:「你們學校最近不是要開除一個學生嗎?叫郭紅紅,那是鄧宗軍姑姑家的孩子,讓我跟你說一下,看能不能不開除她。」

張斌說:「哦,這個我知道,這個女生才高一,就和男同學一起出去開房間,實在不像話啊,對學校的風氣也是一個極大的影響。」

秦小月給張斌倒好酒之後,自己喝了一口,然後把剩下的遞到張斌嘴邊,張斌也喝了一口,秦小月又挾起一筷菜,喂到張斌嘴里。

秦小月說:「小孩子不懂事嘛,給人家一次機會嘛,再說了,我聽說那個男生就沒有開除,還在學校里上課,你總不能只開除女生吧?」

張斌說:「就這事啊,既然你都跟我說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當然是按你的意思照辦啦。」

秦小月聽到這話,心里也是一陣高興,張斌這么痛快就答應了,她對鄧宗軍也有個交待啦。

張斌看著秦小月喝了一點酒,臉上也開始變得通紅,那種少女的嬌艷正在一點的誘惑著張斌,張斌雖然知道接下來會干什么,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有些急切。也許是因為好長時間沒和秦小月在一起的緣故吧。

張斌說:「小月,你臉紅起來的樣子簡直誘人極了。」

女人沒有不喜歡聽別人的表揚的話的,況且是張斌如此露骨,赤ll的挑逗。雖然他們在一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每次秦小月都特別激動、期待。

秦小月說:「來,壞蛋,喝點酒。」

秦小月低下頭去,甚至還有一點害羞的感覺,為什么她會有這種感覺呢?老實說女人的內心其實是很復雜的,女人們一般來說喜歡的東西都是權或者錢,據說這是在原始社會就形成了的,原始社會里也是能獵到食物的男人能得到女人的歡心。

相對於張斌而言,鄧宗軍簡直是萎瑣不堪。還有更重要的一層原因就是鄧宗軍比較瘦小,而張斌則長得高大,以前沒有對比不知道,後來體驗了張斌,秦小月才知道張斌是多么讓她上心,每次甚至和鄧宗軍一起在床上的時候,她甚至都會想到張斌,有時候甚至會把鄧宗軍想像成張斌才能達到高c。

秦小月靠在張斌近了一些,張斌的手抬起來本來是要挾菜的,可是無意中碰到秦小月胸前某個柔軟的部位,張斌心里一盪。

雖然倆人已經坦誠相待過無數次,而現在秦小月正是穿著一個紅毛衣,胸前的毛衣也被里面什么東西撐的鼓鼓的,張斌心里能不激動嗎?

秦小月從張斌的臉也看出某些異常,她畢竟是個少婦,對這方面的情況也懂得不少,她不但沒有離開張斌遠一點,反而把身體靠得更近一些,讓胸前柔軟的部位緊緊貼著張斌。

張斌說:「小月,其實我已經吃過晚飯了,也不太餓,要不我們洗洗睡吧?」

秦小月笑了一下,說:「好,你先去洗澡,我先收拾一下桌子。」

張斌這天晚上沒有回學校,睡在秦小月的床上,他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牆上掛的秦小月和鄧宗軍結婚照,照片上的秦小月身著婚紗,正和鄧宗軍抱在一起,一臉幸福的笑。

張斌也笑了一下,他覺得老天爺其實對他不薄。

下了晚自習之後毛海波習慣性地去找羅小娜,以前雖說不再和她保持情人關系了,可是只過了兩個星期才知道自己堅持不住。明明心里想的是要有骨氣一點,這樣的賤女人不沾也罷,可是身體的需要卻是如此的強烈。

毛海波畢竟不是得道高僧,而是一個正當年的年輕人,沒辦法的事,他又不可能像周自勇一樣出去嫖一下或者怎么著。只好去找唐小燕,找了幾次,一來是比較遠,再一個跟唐小燕其實也是舊情人的關系,明明知道唐小燕其實也跟其它男人有了那么一回事。

想一想只能自己給自己寬心,還是和羅小娜繼續好算了,反正他是個男的,也不吃虧。

羅小娜和毛海波倆人都非常清楚,他們不可能真正結婚的。

毛海波進羅小娜宿舍的時候,羅小娜正在講電話,還發出格格的笑聲,說話故意嗲聲嗲氣,聽起來讓人起j皮疙瘩,可是女人就愛這樣,有些男人還就吃這一套。

毛海波把宿舍的門關上,窗戶關上。

羅小娜還在一邊笑一邊講電話,毛海波走了過去,從後面抱住她,他的手放在羅小娜的腰間,冬天里,到處都是寒冷的空氣,唯獨這里是那樣的溫暖。

羅小娜扭了兩下,試圖擺脫毛海波,可是毛海波抱得很緊,羅小娜也沒再試圖擺脫了,任由毛海波這樣抱著她。

毛海波把臉貼過去,臉貼在羅小娜的臉上,兩個人的臉貼在一起,他試圖聽電話里在講什么,可是聲音很小,毛海波也不再聽了,手卻在腰下慢慢向上摸去。由於是冬天,穿的衣服也比較多,外套里面還有毛衣,毛衣里面還有秋衣,不過冬天的小娜不戴胸罩,毛海波的手漸漸觸到那個柔軟的物體,他知道是什么,手用了一點力。

羅小娜反應激烈地扭了一下,毛海波沒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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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小娜說:「好,下次有空我們再聊吧。」說完把電話給掛了。然後摔開毛海波,臉色有些不好看,可是毛海波現在好像已經不怎么在乎她的臉色了。

也許是因為以前毛海波還愛著羅小娜,想跟她結婚吧。而現在只是把她當成情人,根本沒當回事,這一點不知道羅小娜是否已經d悉,也許羅小娜也早就明白,也許她也從來沒有愛過毛海波,反正說不清楚。

男女之間的情感一向很難弄得清楚。

毛海波說:「跟誰聊電話啊,看你這個發s的樣子。」

羅小娜說:「怎么啦,你吃醋啦,我男朋友。」

毛海波說:「你男朋友?是不是上次用摩托車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還沒結婚就戴上幾頂綠帽子的主兒,真是同情這哥們。」

羅小娜說:「你給我滾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羅小娜還一邊推著毛海波,臉色變得發白,很明顯羅小娜真的生氣了。毛海波本意不過想說兩句風涼話,也以為羅小娜肯定受得起,沒想到小娜如此敏感,既然真的動怒了,她一動怒,毛海波只好軟了下來。

毛海波說:「小娜,別生氣了,我跟你開玩笑的。」

羅小娜說:「有你這樣開玩笑的嗎?你說話那是刀子,傷人的。」

毛海波說:「哎,是我不好,我這不是愛你嘛,看到你跟別的男人聊電話,心里失去平衡,我以前可不是這樣說話的。」

羅小娜看著毛海波一臉的真誠,口氣也軟了下來。畢竟毛海波也是跟她有過多次親密關系的男人,就算她不愛他,可也比普通同事的那份感情要好出很多。人家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在一張床上睡過的男女,也是最親密的關系了。

羅小娜說:「算了,以後不許這樣說話了。」

毛海波看到羅小娜臉上緩和了不少,這才重新坐下來,因為是冬天,天氣也比較冷,羅小娜捂在被子里坐在床上,毛海波也坐在床沿上,手卻伸到被子里,因為天氣冷,所以手伸到背子里和小娜的手握在一起倒也沒什么。

羅小娜說:「你把門關了嗎?」

毛海波說:「放心,已經關好了。」

羅小娜說:「我妹妹還沒回來呢,說不定一會過來。」

羅青青雖然已經搬到女生宿舍去住了,可是那些牙刷啊之類的工具放在姐姐房間里,再說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天氣比較冷,而學生宿舍里沒有開水供應,學生自己也是到開水房憑票打開水,羅青青晚上就會過來姐姐這兒用開水洗臉洗腳之類。

毛海波說:「她還沒過來嗎?沒下課她都提前走了的啊?」

羅小娜也是一臉的奇怪:「沒下課她都提前走了?怎么現在還沒回來?」

毛海波壞笑了一下說:「我猜啊,她只可能去了一個地方。」

羅小娜說:「什么地方?」

其實小娜也猜到可能去了周自勇那里,只是內心深處還是不願意承認。現在毛海波說了出來,還帶著一臉的幸災樂禍,讓她心里極不舒服。可是她也不好怎么說妹妹,畢竟她也只是一個當姐姐的,家里的爸媽都管不住她個小妮子,更別說她這個姐姐了。再說了,現在十六七歲的小女孩哪一個不正是處於青春叛逆期,根本聽不進別人的話。

羅小娜說:「你是說去了周自勇哪里去了?」

毛海波說:「我可沒說,是你說的。」

羅小娜說:「說不定回了她們學生宿舍。」

毛海波沒有說話,他也不想管這些事,而且這樣的事如果弄得全校都知道也不好。毛海波畢竟是當班主任的人,別的沒學會,倒學會了一點,就是任何事先捂著,實在捂不住了,大家知道了也沒辦法。但是自己絕對不談論自己班上的丑事,要談也是拿別人班的笑料當談資。

青青跟周自勇的事如果學校領導知道首先沒面子的是羅小娜,其次就是他這個班主任了,上回班上出了一個郭紅紅跟別班的男生出去開房,已經讓他成為笑柄。

張斌還對他說,思想工作要常抓不懈,不能光顧學生成績。

毛海波還能說什么,每周的班會課苦口婆心對學生說早戀是有害的。可是學生們得聽啊,班上的男生女生每當聽到毛海波說這些時都一起笑,完全不當一回事。

羅小娜說:「要不我們一起去女生宿舍看看,看她在不在?」

毛海波說:「我剛從女生宿舍查完過來的,沒有。」

學校里是要求每個班主任每天要查學生就寢情況,防止學生溜出學校出去上網或者什么。一般情況下就是班主任在窗口問一聲寢室長:人到齊了嗎?寢室長由班上誠實負責的學生擔任,所以就算學生想偷溜出校門,也得跟寢室長搞好關系。

羅小娜說要去寢室查一下,毛海波也沒辦法,天寒地凍的,還是跟著她一直去了女生宿舍。果然沒有羅青青。

從女生院里出來羅小娜臉色鐵青,半天一句話也沒說。毛海波拿著手電跟在後面,也沒有說話。

羅小娜說:「跟我一起去高敲周自勇的門看一下。」

毛海波說:「不好吧,這種事還是別弄的滿城風雨,到時候丟臉的還是你妹妹,你想啊,她才十六歲,如何受得起這個打擊?」

羅小娜說:「我不管,我就是要好好教訓她一頓,還有,周自勇王八蛋也不是個好東西。」

羅小娜跟毛海波一起站在周自勇的門口,雖然毛海波可以肯定羅青青在里面,可是還是勸羅小娜:「小娜,算了吧,搞的滿城風雨不好,畢竟這樣的事,傳出去到最後傷害到還是你妹妹。」

不得不承認毛海波說的是有道理。可是羅小娜還是敲了門,周自勇屋子里的燈本來亮著,可是這會兒卻關了燈了。羅小娜心里有些氣惱,見鬼了,剛才還亮著燈,現在突然就關了。

羅小娜在屋外喊:「周自勇,開門。」

周自勇在屋里說:「已經睡了,有啥事明天再說吧。」

羅小娜敲了一會兒,毛海波在一旁還是堅持勸她,也許真的是毛海波的勸說起了作用,羅小娜終於還是放棄了,敲門,然後走到一邊黑暗中,毛海波說:「小娜,想開點,這樣的事不要弄的大家都知道了。」

毛海波緊緊握住羅小娜的手。

小娜半天沒有說話,心里卻是對自己的一些反思,為什么妹妹這么小就這么大膽子,敢跟男教師一個宿舍睡覺一點也不怕。如果跟家里說吧父母也是臉上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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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小娜簡直煩得不得了。

毛海波看著羅小娜的情緒也不好,沒敢再跟她開什么玩笑之類,而是一本正經地對她說:「已經很晚了,回去睡吧。」

毛海波想是羅小娜情緒不高的時候最好不要惹她,所以晚上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宿舍睡了,什么事也沒發生。

第二天張斌才回到學校里,也就是說張斌昨天晚上是在秦小月家過了一夜。早上在飯堂吃飯的時候還遇到秦小月男人鄧宗軍,張斌看著鄧宗軍,試圖從他臉上看出點什么來,也許鄧宗軍會表現一點對自己的不滿也好啊,畢竟自己把他老婆給睡了,可是鄧宗軍一臉平靜,好像什么事也沒發生一樣。

張斌不得不對鄧宗軍表示佩服,他心里也不明白鄧宗軍是怎么想的。

上午第四節課的時候張斌把毛海波叫進了辦公室,想跟他說一下班上那個學生郭紅紅的事,昨天晚上秦小月已經跟他說過了,讓這個學生重新來上學,別真開除了。

張斌說:「你班上那個郭紅紅就開除了,還是讓她回來繼續讀書吧。」

毛海波笑了一下,因為昨天他看到王大成班上那個唐小天又重新回到王大成班上,就知道會有這一出。

張斌說:「你笑什么啥?總得給我一點意見嘛。」

毛海波說:「你是校長,你說了算,哪個敢跟你說個不字啊?」

張斌說:「也是。」

他點了一根煙,然後給毛海波也遞了一根,毛海波接了過來,打開打火機,把煙點燃了,然後一起互相看著對方,都是笑容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