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1 / 2)

校長風流史 未知 6045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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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麗說:「也不怕冷。」

常亞東說:「有你這個人頭取暖器,哪里還會冷啊。」

常麗說:「快點進被子里來。」

常麗掀開被子一角讓常亞東進來,然後倆人赤l著身體抱在一起,常亞東開始親吻常麗。然後常亞東開始嘗試進入常麗的身體,可是常亞東突然發現自己居然不行了。

那玩意根本沒法直起來,像一灘鼻涕一樣癱在地上,常亞東不得不承認昨天晚上跟唐小燕在一起的時候太過於用功了。

他還以為自己是二十幾歲的身體啊,不得不承認,三十歲以後的男人了,身體已經不再是十八九歲二十歲的迅猛了。

常麗把手伸過去,可是還是沒有一點效果。常亞東說:「小麗,真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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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亞東居然不行了,這實在是讓人吃驚的事。

常麗當然不開心,本來她早就准備好了,情緒也完全被調動了起來,可是身邊這個男人卻突然不行了。這種事無論是誰遇上了只好自認倒霉。

常亞東突然覺得很自卑。

當常亞東穿好衣服的時候,常麗笑了,她笑得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常麗說:「是不是昨天晚上做得太狠了,老實說做了幾次?」

常亞東說:「的確有點多,四次。」

常麗很高興常亞東能很坦誠地跟她說這件事,可是心里畢竟還是不舒服,一想到常亞東昨天晚上居然跟別的女人做了四次,她心里就難過。

常麗說:「你回去吧。」

其實常亞東還中吹了一點牛,有時候男人就喜歡吹點牛,特別在這件事,常亞東說四次,其實只有兩次。雖然只有兩次,可是現在居然不行了,這事的確讓人沒面子。

常亞東是個要面子的人,而且這種面子非要不可,所以他就誇張一點說四次。

常亞東說:「小麗,對不起啊,真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的。」

常麗說:「我說了,我叫你回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常亞東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他的想法時,這件事最好還是冷處理,一來他的身體也確實不允許他還有什么別的動作,二來光說不練恐怕不行,不如等身體恢復了再回來安慰常麗。

常亞東對自己的身體學是有信心的,最多只有三天就可以恢復到最佳狀態,而且他還可以吃一些補的東西,比如說王八湯、牛鞭之類的。

上午的時候張斌還坐在辦公室里,學生們還在上課,張斌坐在辦公桌前看報紙,還是張斌最喜歡看的《中國青年報》,就聽到外面很吵的聲音。

張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站了起來,站在窗口向外面看。

有一個老師王大成剛好經過,張斌說:「王老師,你看下出了什么事了?」

王大成笑了,他剛從後面過來的,顯然對情況是非常了解的。

王大成說:「食堂會計鄧宗軍被人打了。」

張斌說:「是怎么回事啊,誰打他啊?是不是食堂里那些師傅啊?」

王大成說:「不是,是外面的人,盧小玲的丈夫跑過來把鄧宗軍給打了,聽說是鄧宗軍搞了他老婆。」

張斌說:「哦,你得趕緊找幾個老師一起過去,把這件事處理了,外面的人闖到學校里打人,這像個什么話?」

盧小玲也是食堂里一個工作人員,張斌想起來以前秦小月跟他說過鄧宗軍跟食堂里其它女人有一腿的事。

現在居然人家丈夫打到學校里了,這叫個什么事,看來必須得嚴肅處理鄧宗軍了,雖然說以前看著秦小月的面子,一直不怎么管他,可是出了這樣的事畢竟丟了學校的臉。

學校那是教書育人的地方,怎么能出這樣的事?

王大成說:「後勤陳校長在處理。」

張斌趕到後面的時候,那個打人的盧小玲老公已經走了,盧小玲居說也被她老公帶回去了,只有鄧宗軍倒在地上,嘴角還有一些血絲。

張斌說:「小鄧,你跟我一起過來一下。」

鄧宗軍也知道理虧,沒有說什么,先到水龍頭把臉洗了一下,把頭發也整理了一下,跟著張斌來到了辦公室。

張斌心里其實也挺矛盾的,自己還和這個人老婆有那么回事,也不好怎么說他。進了辦公室,張斌先坐了下來,然後指了一下對面的椅子說:「坐下來,來抽根煙。」

鄧宗軍接了張斌的煙點燃了,張斌說:「怎么回事,人家丈夫打到學校里了,這事影響多壞啊。」

鄧宗軍說:「哎,沒想到,其實我跟他老婆根本就沒那回事,是同事們經常一起亂開玩笑,可能傳到他耳里去了,誤會了。」

張斌說:「你看你吧,現在也在學校里工作了,雖然說只是後勤上的工作人員,可是也有很多雙眼睛盯著,所以這方面的事特別要注意,如果沒有這回事當然最好,如果有的話,可就是你不對了。」

張斌看著鄧宗軍,其實細看起來鄧還是一張長得相當精致的小伙,可是就這么個人,寧願自己的老婆跟張斌睡。

張斌有時候倒還真佩服這個家伙的肚量,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每次看到鄧宗軍,張斌總會想起自己,想到自己對常亞東的那種仇恨,對,雖然他是利用常亞東的關系當上校長的,可是他並不感激常亞東。

張斌認為一切都是交換,他不過用老婆常麗的身體換來的這個校長。而鄧宗軍就是用秦小月的身體換回這個職位的。

鄧宗軍說:「校長,我以後一定注意。」

張斌說:「算了,我也不想多說你了,我也一直沒拿你當外人,不過你要注意啊,我經常在會上講,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這份工作不容易,你得珍惜啊。」

鄧宗軍說:「一定,校長,我一定不辜負你對的期望。」

張斌說:「還有,要對秦小月好一點,畢竟是你老婆嘛。」

鄧宗軍說:「好的,我知道。」

張斌說:「沒事,你可以走了,要不回家休息一下,我放你一天假?」

鄧宗軍說:「不用,不用,一點小傷而已。」

產著鄧宗軍起身走了,張斌看著鄧宗軍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對他還是有些同情,你看鄧宗軍的背影,還三十歲不到的人,看起來頭上居然有了白頭發,而起背也明顯駝了起來。

生活啊,真他媽的讓人不輕松啊。

下午的時候秦小月就來了,張斌看到她來了,就帶著她去了自己的宿舍。張斌著實沒想到秦小月這么快就來了。

張斌說:「這么快就來了,看來你還是對你丈夫比對我關心啊,他沒事了吧?」

秦小月說:「我在街上聽到放學的學生說他被打了,我就急著趕來看一下,真怕把他打成什么樣了。我剛才去後面看了他了,沒什么大事。」

張斌說:「這么說不是專程來看我的,是專程來看你男人的?」

秦小月說:「說是專程看他,其實還是專程來看你個沒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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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斌笑了,把手伸過來抱住秦小月,近距離地看著秦小月說:「我怎么成了沒良心的啦?」

秦小月說:「他在你們學校工作,你是校長,還讓人欺負他,你說你是沒良心是什么?」

張斌笑了,同時心里有點警惕,他把手從秦小月腰間拿開,他知道秦小月來找他肯定不單純是來看他的,肯定會有更多的要求,也許會提出開除那個女廚子也說不定。

張斌說:「說起來也是你們家鄧宗軍不老實啊,亂搞別人老婆,活該被人打啊。」

秦小月說:「你這是烏鴉笑豬黑——看不到自己。你難道沒搞別人老婆嗎?你現在不就懷里抱著別人的老婆嗎?」

一邊說著這話,秦小月的手一邊伸了過去在張斌的褲檔里狠狠地抓了一把,張斌哈哈笑了起來:「你這個風s的娘們,看你這個s樣子,就知道只會給老公綠帽子戴,鄧宗軍娶到你,也該著他倒霉。」

過了一會兒,秦小月把臉貼了過去,貼在張斌的臉上,因為是冬天,他們的臉貼在一起格外的溫暖。

秦小月說:「我要你把那個s婆娘辭退了。」

張斌說:「哪個啊?」

張斌其實是明知故問,因為他也不好去辭退這些人,這些來學校食堂打工的人都是關系戶,要么是學校里領導的某個親戚,要么是教委哪個領導打過照呼的。

秦小月說:「就是鄧宗軍王八蛋睡的那個女人啊。」

張斌說:「小月,你別管了,我上午才問過你們家小鄧,他說根本沒那么回事,是被同事們傳的誤會,他其實跟盧小玲根本就什么事也沒有。」

秦小月說:「他的話你也信,他嘴里就沒一句實話。」

張斌說:「他的話我可要信,我把後勤那么大一個攤子的財務讓他管,就是信你,然後信他,現在你說他的話我不能信,那我看還是別讓他干了,讓他干別的差事吧。」

秦小月說:「別,算了,還是讓他干會計吧,別的差事他也干不好,再說他也是讀過財會中專的,這點事還是可以干好的。」

秦小月抱著張斌已經很久了,張斌看著秦小月美麗漂亮的臉蛋說:「想要嗎?」

秦小月說:「想。」

張斌笑了一下說:「可是我現在已經很累了,天寒地冷的,也沒什么心情,下回好嗎?」

秦小月也笑了。

這就是張斌的聰明之處,張斌也是這幾天做多了,而且是冬天,身體不是那么快能恢復的,所以也不敢強求自己去做。

他可不想像常亞東那樣,明明不行,卻偏要裝出一付強悍的樣子,結果還是丟了面子出了丑。

當然,張斌是不可能知道常亞東的那件事的。

這天晚上毛海波約周自勇打麻將,一起打牌的還有唐天成。

雖然唐天成是領導,可是一點架子也沒有,而且牌風也正,老師們其實挺喜歡跟唐天成打牌的。唐天成經常說這樣一句話:牌品就是人品,人品差的人打麻將都能看出來。

這四個人是毛海波、周自勇、唐天成還有一個人就是孫春花的丈夫宋國強。雖然以前宋國強打過唐天成,而且讓唐天成補了兩顆牙,可是畢竟是同一所學校的,幾天後又在一起玩了。

而且一起打牌是增進感情的事。

宋國強說:「小周,聽說你寒假就要去進修本科是不是真的。」

周自勇笑了一下:「這事你也知道啊?」

宋國強說:「知道,學校里都傳開了。」

唐天成說:「什么時候的事,我才知道。」

毛海波說:「唐校長,看來你的消息有些閉塞啊,好歹你也是領導班子里的成員之一,這樣的事你居然不知道,我看你的地位有些不穩啊。」

胡說八道一向是毛海波的長項,雖然唐天成也是個校長,可是畢竟是初中部的校長,管不著他們,所以毛海波這些年青人拿老唐開玩笑也是正常的。」

可是唐天成卻聽真的,這也一直是他心里一塊心病,老實說他的確對張斌不滿已經很久了,而且曾經寫過舉報信給上面,可是人家不但沒有受到處罰,而且還知道有人寫信搞他。

老唐氣啊。

老唐說:「張斌他媽的是太霸道了,好像學校是他們家的,我們這些領導班子的成員他都沒當回事。」

唐天成倒沒有把毛海波他們當成外人,否則的話他應該想到有些話還是不說的好。所謂禍從口入,有時候你對張斌有意見可以,但你要藏在心里啊。

宋國強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有些同情老唐。

宋國強說:「唐校長,我看你這個校長當得也挺窩囊的。」

老唐說:「小宋,你也別笑我,你自己比我更窩囊。」

老唐說完這句話還詭異地笑了,那種眼神,那種神情,別人一看就明白。在座的毛海波和周自勇都笑了,而且還看著宋國強笑。

別人都d悉j情,只有當事人還蒙在鼓里。

小宋說:「老唐,你啥意思?」

老唐說:「我看你頭上戴的這頂帽子,樣式不錯,這個顏色好像不太好。」

因為是冬天,而且小宋雖然年紀還輕,可是頭發已經開始脫落了,所以一到冬天的時候小宋就會戴一頂鴨舌帽。帽子是紫色的。

小宋把帽子拿下來,放在手里,覺得老唐有些莫名其妙。

小宋說:「顏色怎么不好看,這是我花了五十塊錢買的,紫色的,我覺得挺好看的。」

老唐說:「什么,這明明是綠色的嘛,怎么成紫色的啦?」

小宋還沒明白過來,小宋說:「老唐你這是啥眼神,這明明是紫色的,你怎么看成綠色的,我這是那年去北京出差在北京買的呢。」

毛海波最先笑了出來,然後老唐故作神秘地綳住臉不笑。周自勇看著毛海波和老唐,也明白過來了,也忍不住笑。

小宋說:「媽的,這有什么好笑的,真不明白你們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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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勇說:「帽子,綠色的,綠帽子。」

小宋這才明白過來,明白過來之後就變了臉,臉通紅,都是被老唐氣的,媽的,老唐真是個鳥人,還這樣拐彎抹角地罵他。

宋國強起來一下子把桌子給掀了,麻將一下子落了一地。宋國強說:「我老婆又沒有偷人,我怎么成戴綠帽子了?老唐你得把話給我說清楚。」

毛海波一看這個樣子,這個場面弄成這樣也不好,毛海波說:「哎,這是我的桌子啊,在我這里打牌,把老子桌子給掀了你啥意思啊?」

宋國強說:「沒啥意思,我就是想讓老唐把話給我說明白。」

周自勇看著宋國強沖動起來似乎想打老唐。周自勇一把拉住宋國強說:「算了,唐校長也是跟你開個玩笑,別當真。」

宋國強說:「有這樣開玩笑的嗎?我說他老婆偷人行嗎?」

老唐說:「你老婆沒偷人,只有被人偷。」

毛海波說:「老唐你省省吧,小心宋國強怒了又打掉你剛安好的牙齒。」

老唐對小宋有意見也是可以理解的,上次因為調戲孫春花不成,還被宋國強打掉了兩顆牙,可是張斌竟然和稀泥,一點處分也沒給宋國強,而孫春花以後看著他也愛理不理的。

唐天成是初中部校長,孫春花是教導處主任,本來許多工作是要一起協作完成的,可是老唐根本沒法安排給孫春花。孫春花眼里也只有張斌,根本沒有他唐天成這個初中部校長。

老唐胸中的怨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而是長期積累的。

當晚上鄧宗軍回到家之後,秦小月已經坐在客廳里了,電視還開著,秦小月是在店里吃過飯了的,鄧宗軍也已經在學校里吃過了。

鄧宗軍看著秦小月,似乎心里有一種沒底氣的感覺,面對這個是自己老婆的女人,鄧宗軍時常會這樣想。

鄧宗軍說:「在看電視啊?」

秦小月說:「不看電視還能干什么,跟你一樣到外面去玩別的女人,然後被人家打?」

鄧宗軍說:「小聲點說,你看我帶回來什么?」

鄧宗軍從包里拿出一疊錢來,放在桌子。秦小月一看到錢,眼睛亮了一下,可是不知道鄧宗軍是從哪里弄來的這些錢,秦小月已經忘記生鄧宗軍的氣了。

秦小月說:「這多少錢啊?」

鄧宗軍說:「三千塊錢。」

秦小月:「你一個月工資也沒這么多啊?」